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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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之后,父母兒女都很有眼色地回了各自的房間,想著他們這對兒前夫前妻好久不見,肯定有很多體幾話要說。 兩人回了房間,劉澤敏在沙發(fā)上坐下,主動泡了一大壺茶,做出一副想要長談的模樣,焦玉琴見他這樣,心里不好的預(yù)感更深了。 她默默地在前夫的對面坐下了,等著他發(fā)話。 劉澤敏咳了兩聲,對前妻說:“玉琴,這些年你辛苦了,我一直都很感激你。” 焦玉琴看著他不出聲,等著他往下說。 見她不接話,劉澤敏只好繼續(xù)說下去:“咱們分開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作為一個大男人,有時候很需要有人照顧我?!?/br> 聽他這樣說,焦玉琴的淚水奪眶而出:“是我不想照顧你嗎?難道不是你把我們逼到國外的嗎?你這會兒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責(zé)怪你,”見她哭了,劉澤敏也覺得自己有些強詞奪理,趕緊解釋道:“玉琴,如今情勢已經(jīng)變了,我跟那些人合作多年之后,他們不介意我有老婆了,所以……” “你想讓我回去嗎?”焦玉琴覺得自己錯怪了他,趕緊抹干了眼淚,不好意思地說:“這個沒問題,孩子們都大了,不用我照顧了,現(xiàn)在老二一家人完全可以撐得起農(nóng)場的生意,父母跟我回去留在這里都沒有問題?!?/br> “這個……”看著焦玉琴眼睛里燃起的期待,劉澤敏有些難以啟齒,可是事已至此,已經(jīng)勢在必行,他咽了咽唾沫,橫下心說:“玉琴,我想跟她人再婚,不過我不是因為自己的私欲,我是想跟你們徹底撇清關(guān)系,萬一我出事了,不至于連累你們!” “是這樣啊,”焦玉琴眼里的光彩立馬暗下去了,她已經(jīng)心明如鏡,他是遇到意中人了,分開這么多年,自己根本管不了他,他在外邊怎么胡來,自己也都由著他,原本以為,等他老了,夫妻還有團聚之日,卻沒有想到,他根本就不想再回頭。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說的?他不想連累她們,可是他們這些年自食其力,又能被他連累什么?自己跟他這么多年,守了半輩子的活寡,等來的就是這句話嗎?! 她心里難過,一時淚如雨下,劉澤敏自覺理虧,蹲在她身邊哄她:“玉琴,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做的是什么生意,你心知肚明,我自從走上這條路,我就知道,等著我的只有兩條路,要么被我的合作對象滅口,要么被國家正法! 我把你們送過來,只是想保全你們,如今我想再婚,也是想跟你們劃清界限,以后國家就是處理我,只會追究我現(xiàn)在的家庭,你和孩子這一頁,就徹底翻過去了! 我這次給你們帶了一大筆錢,都是我這些年想法子在租房的時候收現(xiàn)金,然后一點點洗出來的,你放心,即使我日后被國家槍斃,這筆錢國家也查不出來,你跟孩子們就放心地用吧!” 他一邊說把一摞文件和幾個存折交到她手里,想跟她說說這一摞文件里都說些什么,可是焦玉琴壓根不想再聽他說話,她起身打開房門,將他推出去,說: “樓上有客房,你去休息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想再婚,我也沒有資格干涉,也不想再聽你說什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父母和孩子們說吧,我跟你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br> 將他推出房門后,焦玉琴撲到床上,捂著被子蒙著頭哭了好久,直到自己哭累了,才沉沉地睡去了。 劉澤敏見前妻這樣,心里雖然不安,可是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知道焦玉琴要強的性格,她既然這樣說了,也就是放下他了,而他這次回來,本就準備跟她說清楚之后去睡客房的。 雖然心里堵得慌,第二天一早焦玉琴依然早早起來做好了一家人的飯菜,等一家人吃過飯后,她將廚房收拾干凈,就準備去放羊,劉澤敏過來求著她說: “玉琴,我對不起你,我欠你的,只有下輩子再還了,可我真的有事情跟你們交代,你就再聽我說一次吧。” 焦玉琴甩開他的手,正要扭頭出去,她婆婆過來了,婆婆已經(jīng)七十多了,一早見她眼睛腫著,就猜著她跟兒子吵架了,這會兒也跟著勸道:“玉琴,你就再聽他說說吧,澤敏肯定有大事,他把澤斌也叫過來了?!?/br> 焦玉琴不能不給婆婆面子,只得跟著去了大客廳,劉澤敏請大家都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跟一家人交代他要再婚的事情: “爸、媽、老二,宗軍、俊艷,我準備再婚了,這次特地回來給你們都說一聲,對方是個演員,我們準備在五一期間結(jié)婚!” 聽他這樣說,他媽馬上明白兒媳婦為什么哭成這樣了,她跟兒媳婦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跟兒媳婦的感情很深,當(dāng)即責(zé)備兒子道:“澤敏,不是媽說你,這件事你做得太不地道了,玉琴等了你這么多年,替你照顧老的、養(yǎng)大小的,你怎能這樣翻臉無情呢?!” 他父親也說:“知冷知熱結(jié)發(fā)妻,你媳婦兒這些年不容易,你就收了那個心吧!” 劉宗軍更是替mama抱不平:“爸,你太欺負我媽了,她做錯什么了?你不能這樣沒良心!” 劉俊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趕緊過來拉著mama的手,用實際行動支持她。 劉澤敏做出一副也很難過的樣子,他點了一根煙,悶著頭抽了幾口,才道:“爸、媽,我對不起玉琴,可是我也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這次回來,一是給家里交代這件事情,二是把后事安排一下!” 聽他說得這樣嚴重,他的父母兄弟馬上顧不得批評他再婚的事情了,他父親趕緊追問道:“老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讓你說這種話?是你犯了什么事嗎?你躲在這里不回去行不行?” “爸,現(xiàn)在還沒有事,不過這是遲早的,爸、媽、老二,我這些年做的是什么生意,可能你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清楚,我跟那些人合作,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我再婚,就是要在表面上跟你們毫無瓜葛!” 他從包里拿出一摞文件,對兒子說:“宗軍,你是讀書人,應(yīng)該能看明白這些文件里說得是什么,我把我這些年掙得錢,合法地洗出來了一部分,這是我給一家人做的一個信托基金,一共是兩億美金,一年之后,基金管理人就會按月給你們每人的賬戶上存一筆錢,等日后你們有了小孩,把小孩子的名字報給管理人,孩子按月也能領(lǐng)錢,這筆錢誰都收不走,是我給你們做得萬全的保障!” 聽說父親弄出來了這么大一筆錢,劉宗軍驚呆了,他自小在這邊長大,并不清楚父親在國內(nèi)做什么,可是這會兒父親的說法和做派,讓他馬上意識到,父親做得是違法生意!也許他真的是想好好安排他們! 劉澤敏的父親嘆氣:“澤敏,如果這筆錢是你用命換來的,我們能花得下去嗎?我跟你媽、你弟、你媳婦兒在這里埋頭苦干,收入完全可以養(yǎng)活我們,我們不需要這筆錢,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們就是辛苦些,心里也是安樂的!” 劉澤敏黯然搖頭:“爸、媽,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我不能在你們面前盡孝,我辜負了玉琴一輩子,只能用這種方式補償你們,希望你們收下我的這份心意,別讓我白白忙活了這些年!” 他又拿出了幾個存折,把它們交給焦玉琴:“這些錢是現(xiàn)金,我以孩子們的名義存在瑞士銀行,給你們留下以備不時之需,萬一我的事連累到你們,萬一有黑勢力不講道理,想黑吃黑,把你們逼上絕路,你們拿著這筆錢,找律師、找媒體幫忙,給自己掙一條活路吧!” 他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一家人都心情沉重起來,他那老實巴交的弟弟說:“哥,既然這么危險,你拿著這筆錢,隱姓埋名地躲到其他地方,總能找一條生路,干嘛非要回去等死?。 ?/br> “老二,有些路,一開始是陽光大道,但你越往后走,路越窄,直到后來你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絕路,可是你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要是跑了,那些人找不到我,恐怕就會來找爸、媽,找你們,到那時,我能怎么辦? 我這次離開,以后就不會常來這里了,澤斌、玉琴,父母我就交給你們了,恐怕只能指望你們給他們養(yǎng)老送終了,”他又轉(zhuǎn)向兒子,紅著眼睛說:“宗軍,你mama你meimei我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們,別讓她們被人欺負了!” 劉俊艷突然大哭起來,她哭著撲到父親的懷里,泣不成聲地說:“爸爸,你犯了什么錯,我們一家人幫你彌補好不好?我要你回來,我希望你能陪著我們!” 劉澤敏也哭了,他拿起桌上的紙巾,給女兒擦干了眼淚,然后狠著心推開了她,自己站起身來,對著父母跪下了:“爸、媽,我給你們磕頭了!以后你們就當(dāng)沒有生我這個兒子吧!” 他的父母都流下了眼淚,他弟弟澤斌趕緊伸手扶起了他,他嘴拙,只能這樣安慰哥哥:“哥,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爸媽吃苦的!” 劉澤敏拍拍弟弟的肩膀:“一切都拜托了!”他給焦玉琴做了個揖,想說什么,又覺得說不出口,只能又做了個揖,說:“玉琴,我走了,我會一直記得我欠你的!” 第七百六十二章 入戲 劉宗軍送父親去機場,在路上,劉澤敏見兒子表情凝重,以為他仍在替mama抱不平,就繼續(xù)打忽悠牌:“你們在這里好好過日子,以后聽到我的什么消息都不要回去,即便是聽說我橫尸街頭,也不必回去給我收尸,懂不懂?” 劉宗軍一下子爆發(fā)了:“爸爸,你以為人活著,有錢就行了嗎?如果我們?yōu)榱隋X,為了不被你連累,不管你的死活,龜縮在這里安享太平,我們這一輩子能安心嗎?” 見兒子如此激動,劉澤敏意識到,自己的忽悠可能過了頭,就有意識地往回收了收:“兒子,我的意思是,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我苦干了這些年,弄點錢是應(yīng)該的,而你們不了解情況,盲目牽涉進去,說不定就做了炮灰,這樣不值得?!?/br> 劉宗軍不再說什么,一直把父親送到機場,劉澤敏取了機票,就讓兒子回去上班,自己推著行李準備出關(guān),劉宗軍看著父親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突然十分難過,他追上去拉住父親的手,流淚說道: “爸爸,無論什么時候,我跟爺爺奶奶mamameimei都不會不管你的,你真有什么事,就是傾家蕩產(chǎn)我們都會救你,只是希望你別自暴自棄,別一條道走到黑才好?!?/br> 劉澤敏:“……” 看著傷心得表情扭曲的兒子,劉澤敏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個孩子自幼跟著奶奶和mama成長,心性樸實,重情義,確實是個好孩子,可是這個時候?qū)λ@樣說,卻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他危言聳聽,只是想掩飾自己另有新歡、急于奔向新生活的現(xiàn)實,他并沒有以為,他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恰恰相反,他覺得,如今是他跟張先生他們合作最輕松的時候。 過去他們給他提供斂財?shù)慕輳?,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每年都要絞盡腦汁地把大筆的收入洗出去,為了順利洗錢,這些年他的律師費都花了上千萬元,不僅有國內(nèi)的律師、更有美國那邊的稅務(wù)大律師貼身為他設(shè)計洗錢方案。 連續(xù)洗了十幾年,以至于在洗錢方面,他自己都是個專家了。 而到了今年,美國那邊的指示完全變了,他們讓他投身于文化產(chǎn)業(yè),只求他想法子輸入他們的世界觀,三年之內(nèi),都不求他能掙大錢,也就是說,這幾年他都不用再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洗錢了。 沒有了這個顧慮,單純地做事情,能有多大難處?如今的文化產(chǎn)業(yè),輸入一些西方的普世觀念,這種事情,想去國外評獎的導(dǎo)演們都會做,他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做得最顯眼的那個,他怕什么? 他覺得,這段時間,恰恰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事業(yè)上春風(fēng)得意毫無壓力,而在感情上,跟性感美貌的大明星共諧連理,不是他人生的巔峰是什么? 兒子卻在一本正經(jīng)地說要救他,讓他不要一條道走到黑…… 他默默地在心里嘆氣,拿出西裝口袋里的手絹遞給了兒子,讓他擦眼淚,自從跟鐘婕妤在一起之后,他也學(xué)會帶著這些彰顯身份的東西了,等兒子的眼淚擦干了,他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輕聲道: “爸爸走了,你帶著一家老小好好過日子。” 坐上飛機之后,兒子悲傷扭曲的臉一直在他的眼前晃動,他心里發(fā)酸,眼淚一時沒有控制住,刷地流了一臉,他怕被人看見,趕緊自己擦干了,邊擦邊想: 真是近墨者黑,自己跟鐘婕妤在一起了久了,竟然不知不覺地學(xué)會了演戲,還入戲太深,演得太好,把兒子感動成那樣,唉,以后定要把握分寸,別演得太真才好。 —— 劉清宇等了一天,才接到總部的回音,他的上司告訴他,得知了這個消息,領(lǐng)導(dǎo)們非常慎重,已經(jīng)安排了一系列的后續(xù)計劃,鑒于鞠鋒導(dǎo)演還沒有回國,這件事還要再等幾天才能核實,領(lǐng)導(dǎo)讓他稍安勿躁,切勿打草驚蛇,讓黃景行聞風(fēng)而逃。 劉新宇知道這是讓他不用再管的意思,本來他在這里能呆的時間就有限,他二十號的晚上必須要離開,只得在二十號的中午送小晗和mama回國,出關(guān)的時候,劉清宇反復(fù)地親著兒子,直到兒子的嫩臉被他的胡茬扎疼了,一見他就捂著臉蛋,他才放開了兒子。 跟mama說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秦明月識趣地抱著兒子去了一邊,劉清宇又抱了抱小晗,小聲逗她:“在一起你嫌我煩,分開了你又舍不得,你說你整天活得多糾結(jié)!” “我煩你什么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小晗掐他:“你個沒點節(jié)制的東西!” “我不纏著你,你罵我冷落你,纏著你吧,你又覺得我過度,唉,”劉清宇裝摸做樣地搖頭:“我太難了!” 小晗噗嗤笑了,踮起腳尖跟他耳語:“你把我的胃口喂大了,有你后悔的時候!” 劉清宇索性將她抱起來,玩笑道:“沒事,我身體好,絕對管飽!” 送走小晗之后,他又去了一趟我們設(shè)在蘇黎世的總部,讓這里的負責(zé)人這段時間對晨星提供保護,提防張明越去而復(fù)來。 他訂的是深夜的班機,臨離開的時候,他跟晨星打了個招呼,晨星把胡佳佳生孩子的錄像給了劉清宇,讓他帶給宋培基,并代胡佳佳傳個話,讓宋培基給女兒取個名字。 劉清宇本想開個玩笑,讓晨星也抓緊時間,可嚴峻的現(xiàn)實讓他的玩笑說不出口,他必須把現(xiàn)在的局勢告訴晨星,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我們已經(jīng)提前跟最大的對手對上,所以今后一段時間,可能大家的聯(lián)絡(luò)更不方便,不過你別擔(dān)心蘇玥,培基我們?nèi)齻€在一起,什么都會好好的,我們一旦安定下來,肯定會第一時間跟你們聯(lián)絡(luò)。” “我不擔(dān)心他,”晨星十分地乖覺:“你告訴蘇玥,我現(xiàn)在一切都好,今年的工作已經(jīng)安排滿了,我天天拍戲好開心;你也給他捎個話,讓他不要擔(dān)心我,有事我會去找爸爸的!” 晨星是想隱晦地告訴蘇玥,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跟李慕羽的關(guān)系,有李慕羽罩著自己,蘇玥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第七百六十三章 鮮明對比 鐘婕妤定好婚紗回京之后,她的經(jīng)紀公司就公開發(fā)布了她的婚訊。 鐘婕妤雖然去年出了丑聞,但是多年積攢的名氣和人氣在那里,再加上她嫁給劉澤敏,這可是投資圈里貨真價實的真富豪,本身的話題量就足夠,所以這個消息一經(jīng)爆出,就引起了媒體和公眾的極大興趣。 這個消息在熱搜上掛了一天,各種祝福和評論有幾十萬條,媒體看熱度足夠,新娛樂網(wǎng)的記者就不失時機地給鐘婕妤做了一期專訪,就公眾關(guān)注的各個熱點問題,做了深入的訪問。 在訪談里,記者首先問了鐘婕妤一個很私人的話題:你跟劉先生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鐘婕妤想了一下,說:去年年底的一次私人聚會上。 記者:這么說來,你們從認識到結(jié)婚,也不過半年的時間,公眾很好奇,你這么快就認定了他,他主要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你? 這個問題經(jīng)紀公司幫她準備過,鐘婕妤回答得很有水平:劉先生是那種很有個人魅力的男人,他自信、嚴謹、有毅力、有魄力,見識過人且談吐不俗,我跟他在一起,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誰不想跟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呢? 記者:公眾都想知道,你這么迅速地確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有沒有因為劉先生很有錢的因素呢? 伴隨著這個問題,網(wǎng)站的攝像師給了她左手中指的鉆戒一個大特寫,大特寫之后還有旁白:保守估計,這枚求婚戒指的價值在五千萬左右。 鐘婕妤用右手轉(zhuǎn)著自己的大鉆戒,說:“我覺得這是公眾的一種誤讀,很多人都覺得,明星嫁富豪,是明星的一種攀附,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明星本身也是富豪,我本人的資產(chǎn)也不少,也屬于根本不缺錢的人,我怎么會太在乎錢呢?明星和富豪的聯(lián)姻,說是強強聯(lián)手更接近現(xiàn)實。” 這是一個全新的觀點,讓公眾重新界定了女明星的社會階層,原來女明星是女富豪,嫁給富豪也不過是同氣相求、是某種程度上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哪有誰高攀誰呢? 所以窮小子想娶女明星,就是這個時代的白日夢吧? 隨后記者又故意挑起話題,問起劉澤敏給她的聘禮,明顯是想跟晨星做個比較,鐘婕妤了然地笑了笑,給自己的臉上貼金道: “劉先生跟我提起過這個問題,他在一線城市有多棟房產(chǎn),想送我一棟大廈做為聘禮,被我婉拒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本就跟金錢的關(guān)系不大,何必要跟這些東西扯在一起呢?” 她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記者本能地覺得她言不由衷,所以換個方式問道:你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婚后劉先生的錢給你管嗎?家用誰出,你們有談過這個問題嗎? 這次鐘婕妤沒有再唱高調(diào),而是淺淺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我們談過這個問題,劉先生很慷慨,每年給我的家用都有上億元,我實在不好再挑剔別的了?!?/br> …… 這次訪談爆出的大料,引發(fā)了全網(wǎng)的熱議,媒體記者根據(jù)鐘婕妤提供的線索,挖出深市的一澤大廈、魔都的悅城大廈都是劉澤敏的個人物業(yè),由此對他的豪富程度有了一個更加深入的了解,要知道,單是悅城大廈的市值,就在四十億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