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jié)
“切!真當我是嘴碎的老娘們??!”汪兆星擺擺手,鼓勵道:“別灰心,我的經(jīng)驗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凡事只要努力去做,所有的困難都會被克服的!” —— 當晨星在t城拍戲拍得十分順暢之時,蘇玥和劉清宇、宋培基正在阿爾及利亞南部的塔曼拉賽特省,尋找我們莫名失蹤的、上百名的采礦工人和駐地保安。 眾所周知,阿爾及利亞鈾礦的儲量豐富,但由于它的鈾礦床主要分布在南部的撒哈拉沙漠里,采礦條件惡劣且礦床分布不規(guī)則,由此大大增加了采礦的成本,導(dǎo)致它的這一自然資源一直沒有給國家?guī)硗鈪R。 法國、英國、美國這些國家雖然都是都“鈾”的需求量巨大的國家,但是他們早早去非洲搶地盤,一早把持了像乍得、尼日爾、南非這些產(chǎn)鈾大國的精鈾礦,自然不稀罕阿爾及利亞這種采礦難度較大的貧鈾礦。 我們?nèi)シ侵薇容^晚,我國的礦業(yè)公司經(jīng)過對撒哈拉沙漠的地質(zhì)考察,認為阿國南部塔曼拉賽特省靠近尼日爾的地區(qū),鈾礦的開采價值很高,值得我們在那里專門建立一個礦區(qū)采礦。 阿爾及利亞政府的地礦局對我們?nèi)ツ抢锊傻V是十分歡迎的,不僅可以幫他們掙外匯,還可以幫他們改善撒哈拉沙漠的地理環(huán)境,所以在他們的憲兵隊的幫助下,我們的礦業(yè)公司迅速在沙漠腹地建立了兩個可供幾百人生活的礦區(qū)。 經(jīng)過十幾年的發(fā)展、建設(shè),我們在這個礦區(qū)已經(jīng)可以開采出滿足我國海外核能公司需要的鈾類產(chǎn)品。 本來一切都按部就班,我們這個礦區(qū)采礦的工人在過完新年之后,將新近開采的二十噸礦石,運往我們的選礦中心。 從我們的采礦區(qū)到選礦中心,只有幾十公里的路程,可是他們一早出發(fā),直到晚上都沒有達到選礦中心,兩邊的負責人經(jīng)過聯(lián)絡(luò)之后,馬上意識到可能出了事。 我們馬上向塔曼拉賽特省申請了憲兵隊的保護,塔曼拉賽特省派來了二百名憲兵,反復(fù)地毯式搜索了從采礦區(qū)到選礦中心的這段路程,忙了十幾天,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一百多號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種情況太過詭異,我方大使館跟阿方的警察總局多方聯(lián)絡(luò)之后,阿方的警察總局同意我們的東方之鷹安保公司派過來300名安保人員,協(xié)同塔曼拉賽特省的憲兵隊尋人。 東方之鷹的安保人員由宋培基親自帶隊,在二月底就到達了我們的采礦區(qū),蘇玥和劉清宇仍然化身為商人,在塔曼拉賽特省的塔曼拉賽特市遙控指揮現(xiàn)場尋人。 宋培基帶著我們的人找了七八天,得出了一個令阿方難以置信的結(jié)論:我們的人帶礦石,極有可能被某方勢力劫走了! 這個地方距離尼日爾邊境只有幾十公里的路程,雖然兩國的邊境處都駐扎有軍隊,但是因為此地是沙漠腹地,有好多地方都是無人區(qū),所以那些世代生活在這些地方的居民,都知道不少可以繞過軍隊直達對方國家的路徑。 更關(guān)鍵的是,此地作為沙漠腹地,每天都有幾次沙塵暴,沙塵暴少則持續(xù)幾分鐘,多則持續(xù)半個小時以上,在沙塵暴發(fā)生的地方,對我們一般人來說,當然是無法行動的,但是對于此地的居民,即便是沙塵暴,他們也能艱難地在沙漠里行走。 宋培基帶著我們的人,用直升機配著機器狗多方追蹤,顯示的結(jié)果都是,這些失蹤的人已經(jīng)不再塔曼拉賽特省境內(nèi)。 阿方的憲兵隊堅持認定宋培基的結(jié)論很荒謬,即便是尼日爾國內(nèi)駐扎有某些國家的特種部隊,這些人戰(zhàn)斗力強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過來上百號號人,想法子將我們的工人打昏帶走,可是盛載著幾十噸礦石的貨車,他們又是怎樣繞過阿國的雷達監(jiān)控,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的呢? 更何況,他們劫持工人干什么?難道是他們的礦區(qū)需要這些熟手工人嗎?他們用這種方式劫人,是不是也太簡單粗暴了些?真以為我們就是挨打不還手嗎? 第七百三十八章 利益之爭 收到宋培基的報告之后,劉清宇又讓我們這邊在尼日爾的特工去法國在尼日爾的駐軍處探聽消息,根據(jù)他們反饋回來的情況,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宋培基的判斷沒有錯。 這次的事件,肯定是駐扎在尼日爾的法國特種部隊的刻意尋釁。 蘇玥跟劉清宇到達塔曼拉賽特市之前,已經(jīng)跟華夏派到阿爾及利亞大使館的特使談過了,特使跟他們詳細介紹了我們國家這幾年在阿爾及利亞開采這個鈾礦井對法國的阿?,m能源公司的影響,蘇玥跟劉清宇就已經(jīng)知道,法國人早已迫切地想把我們擠出北非的地盤。 法國一直把非洲當做自己的后花園,在非洲巧取豪奪多年,而北非,作為法國曾經(jīng)的殖民地,雖然在五六十年代取得了獨立,但依然是法國人可以左右政局的地區(qū)。 尼日爾的鈾礦儲量雄踞世界第五,多年以來,法國的阿?,m能源公司一直以極低的價格,壟斷了尼日爾的鈾礦開采。 尼日爾一直是世界最窮困的國家之一,尼日爾政府卻一直都不曾從這一塊資源里邊取得什么收益。 而國家窮困,民智未啟,導(dǎo)致尼日爾的大多數(shù)人,對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對自己站在礦堆里受窮的狀況,并沒有多少不滿。 法國的阿?,m能源公司在尼日爾經(jīng)營了五十多年,憑借著自身可以左右尼日爾政府首腦人選的實力,阿?,m公司在尼日爾開采的鈾礦,連出口稅都不需要繳納,為了實行愚民政策,尼日爾的采礦法甚至規(guī)定,鈾礦的購買價和定價機制都對公眾保密。 但世事不會永遠如此,一切都在不停地發(fā)生變化,從2006年開始,我們的礦業(yè)公司開始在阿爾及利亞設(shè)立了礦區(qū),而我們的鈾礦區(qū),跟法國公司在尼日爾的鈾礦區(qū),相距只有一百多公里。 兩個礦區(qū)的原住民都是圖阿雷格人,大家同一個民族,雙方時有通婚的現(xiàn)象,當尼日爾那邊的圖阿雷格部落的原住民,知道我們這邊給鈾礦石的定價以及給原住民帶來的福利時,尼日爾政府在賤賣國家資源方面積累已久的民怨,瞬時沸騰了! 原住民覺得自己被政府的當權(quán)者愚弄和傷害了,圖阿雷格人本就彪悍善戰(zhàn),得知政府這么腐敗無能、損害他們的利益,部落首領(lǐng)立馬把原住民號召起來,組成了一支反政府武裝,抗議政府坑害國民的“舔狗”行徑! 他們的“起義”吸引了很多尼日利亞北方部族的參與,一時間,北方部族團結(jié)一致,一起逼著政府修改采礦法,保護原住民的合法權(quán)益! 雖然這個反政府武裝最終被政府鎮(zhèn)壓了,當時的幾個反政府武裝的首領(lǐng)都被抓緊了監(jiān)獄,但是這次的事件,也逼著政府不得不修改了采礦法的一些規(guī)定,新的采礦法將鈾礦年收入的15%劃給了鈾礦區(qū)的原住民,但是鈾礦的定價機制仍然是保密的。 而這次的武裝起義,也讓更多的圖阿雷格部落的精英進入了國家的權(quán)力系統(tǒng),這些人既然已經(jīng)將政府密封的蓋子揭開,就不會讓政府再次密封住。 這些人奔走呼號,團結(jié)了大多數(shù)的尼日爾精英階層,對當權(quán)者這種賣國求榮的行為進行了長久的抵制和討伐,最終逼著政府在2010年修改了憲法,憲法明確規(guī)定,政府必須實行礦產(chǎn)資源的公開買賣以及對外公布它與采礦公司簽訂的合同。 這一連串事件的發(fā)生,也逼著法國的阿海琺能源公司不得不調(diào)整了他們的對尼策略,做出了一系列的讓步,并開始跟尼日爾政府重新談判礦產(chǎn)價格。 在這樣的大形勢下,華夏的國家民用核能公司,抓住時機跟尼日爾政府簽訂了一個新發(fā)現(xiàn)的鈾礦的開采合同,礦石價格比我們和阿爾及利亞政府簽訂的合同還略高一些,因為這個礦井的開采比阿國這邊相對容易。 而有我們這個價格作對比,法國阿?,m公司妄圖再以低價拿下礦產(chǎn)合同,已經(jīng)不可能了,不僅如此,他們過去幾十年通過超低價格獲取的巨大利益,說不定還不得不吐出來一些。 事關(guān)切身利益,法國人坐不住了,他們對華夏的礦業(yè)公司和核能公司,有了很深的怨懟,恨不得立刻把我們的公司趕出北非。 而這次事件的導(dǎo)火索,是先前被抓進監(jiān)獄的圖阿雷格部落的前叛軍首領(lǐng)哈蘭波,在圖阿雷格人的反復(fù)呼吁下,住了七年監(jiān)獄之后,于去年十月份,被尼日爾政府放了出來。 鑒于此人對法國人的巨大敵意,他一出來,就遭到了法國特工的多次暗殺,他也是個人物,竟然想法子逃到了阿爾及利亞,而最近有人給法國人告密,聲稱哈蘭波就躲在華夏的采礦區(qū)里,冒充一名采礦工人。 這本是個無稽之談,也或許,這本就是法國人自己造的謠言,既然已經(jīng)給自己找到了正當?shù)睦碛?,又有以往多次華裔企業(yè)被欺負了不敢吭聲的前科,法國人就趁著我們的工人集體外出之時,出動特種部隊掠走了我們的人和礦石。 蘇玥和劉清宇都徹夜難眠,得知是法國人尋釁滋事,我們當然要反擊回去,可是雙方實力的差距,他們也不得不慎重考量。 法國人一直號稱非洲憲兵,多來以來,都是非洲這塊土地上的霸主之一,他們在非洲都擁有數(shù)量龐大的駐軍,近年來,因為軍費開支龐大以及駐軍國家的強烈抗議,法國在非洲的駐軍人數(shù)有所減少,但他們明面上的駐軍數(shù)字,仍然在九千人左右。 除了正規(guī)的政府駐軍,法國人還領(lǐng)導(dǎo)著在非洲土地上近萬名的歐洲雇傭軍,一旦我們跟法國駐軍公開沖突,這些人都會接受法國政府的招募,與我們?yōu)閿场?/br> 而東方之鷹安保公司目前到位的安保員工,只有四千六百名左右,還有相當多的軍需和武器裝備,都沒有來得及運送過來,現(xiàn)在這個時候跟法國駐軍為敵,勝算有多少? 蘇玥和劉清宇一早就清楚,他們想要在這里站住腳跟,成為一支令各方勢力忌憚的一支武裝力量,遲早要跟法國駐軍正面較量,只是目前現(xiàn)在,卻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第七百三十九章 初生牛犢 宋培基在前方等著蘇玥和劉清宇的決定,劉清宇跟蘇玥在綜合了方方面面的情報之后,對坐半響,一時都難有決斷。 吃過午飯后,劉清宇對蘇玥說:“我出去找人了解一些情況?!?/br> 蘇玥一個人坐在房間里,默默地抽了半盒煙之后,叫過他的特助張鑫,讓他出去弄幾瓶酒,一桌家鄉(xiāng)的小菜,他晚上要請劉清宇喝幾杯。 劉清宇在下午五點多回到他們居住的公寓里,見蘇玥請他喝酒,頓時明白了他的決定。 兩人都不說話,專心致志地喝酒,張鑫在一邊給他們倒酒,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就干掉了一瓶酒,張鑫幾乎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不是酒癮犯了? 喝到一瓶半的時候,蘇玥的臉色開始泛紅,劉清宇卻臉色未變,蘇玥放下酒杯,笑到:“看來在喝酒方面,我是確定不如你了!” “我比你厲害的地方多了!”劉清宇挑著眉毛,玩笑道:“你白長了一張花見花開的小白臉,在搞定老婆方面,效率低下得很;你認識晨星時,我還沒見過小晗,可現(xiàn)在呢?我兒子都快一歲了!” “這算什么本事?”蘇玥噓他:“我是覺得晨星太小,想讓她玩幾年再生孩子,我要想要兒子,還不是分分鐘都能如愿的事情?!?/br> 兩人斗了幾句嘴,蘇玥才說到正題:“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很多國家對總統(tǒng)候選人,都有嚴格的年齡限制,年紀太輕了當一把手,確實風險很大!” “可不是嘛!”劉清宇嘆道:“我再年長十歲,都不會輕舉妄動,都會在罵幾句娘之后決定暫時退讓,可是老子在這個年紀,對這種欺負人的人,就想挽起袖子打他個鼻青臉腫!” 蘇玥點點頭,問道:“你下午出去調(diào)度人馬了嗎?” “一方面調(diào)度人馬,一方面請大佬幫著協(xié)調(diào),把咱們正運往坦國的那批武器,直接運到這里!” “上面肯給咱們協(xié)調(diào)嗎?” “老大問了我兩句,有多大把握,我說勢在必得!老大就沒說什么,阿爾及利亞素來跟咱們的關(guān)系不錯,一直想買咱們的軍艦,咱們一直沒吐口,老大這次許他兩艘,這件事就能成!” 蘇玥說:“這樣正好,我有一個主意,培基說他那里已經(jīng)查到了圖阿雷格的前部落首領(lǐng)哈蘭波的下落,此人被法國人追殺,對法國人恨之入骨。 而他在他們族里還有相當?shù)耐?,圖阿雷格人素來好戰(zhàn),上次雖然他們的起義被政府鎮(zhèn)壓,仍有相當一部分的圖阿雷格人不肯歸附,他們嘯聚山林,如今做著雇傭軍的生意?!?/br> 劉清宇知道蘇玥的意思,他們?nèi)缃裨谶@里的人手有限,即便是馬上調(diào)度一些人過來,數(shù)字太大都難以入境,而圖阿雷格人向來戰(zhàn)斗力彪悍,又很愛錢,我們可以花錢雇傭他們跟我們并肩作戰(zhàn)。 更關(guān)鍵的是,圖阿雷格人素有沙漠之眼的美稱,他們世代生活在沙漠里,對沙漠了如指掌,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沙漠里該如何打仗。 他們這次要穿越撒哈拉沙漠、偷越阿爾及利亞的國境找法國人決戰(zhàn),沒有圖阿雷格人帶路怎么行呢! 蘇玥想得更遠,他們這次既然出手,就準備用霹靂手段將法國人在尼日爾北部的特種部隊的戰(zhàn)斗力打垮,然后全身而退,讓圖阿雷格人背鍋。 劉清宇聽了他的詳細計劃,頓時覺得取勝的把握大增,兩人討論了跟圖阿雷格人合作的各種細節(jié),劉清宇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雇傭他們500人十天,一天500美金,這需要好大一筆款子,這樣大的一筆錢,勢必要走銀行轉(zhuǎn)賬,這樣很容易暴露自己的!” “你放心,我早有安排,上次我讓你幫我弄的一批假護照,我已經(jīng)用來注冊了十幾個公司,這些公司用這些假名字注冊,賬號上卻都有不少錢,事后那些人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的!” 蘇玥這樣深謀遠慮,劉清宇很是欣慰,有這樣的好隊友,他做起事來,怎會不事半功倍? 雖然事情緊急,可是劉清宇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沙漠的夜晚兇險重重,他這會兒安排人連夜去沙漠腹地,太惹人眼了,不如等明天一早再說。 他讓自己的勤務(wù)兵去準備車輛和出行的東西,讓他明天早上安排我們一早安插在這里的特工楊三,去前邊我們的礦區(qū)找宋培基,讓他倆一起想法子去找哈蘭波,讓哈蘭波給組織500名圖阿雷格人,替我們?nèi)ツ崛諣柲抢锎蚯罢?,先sao擾法國人幾天再說。 說完了正事,兩人繼續(xù)喝剩下的半瓶酒,這會兒心里沒事,酒反而喝得慢了,半瓶酒兩人喝了快一個小時。 蘇玥有點高了,跟劉清宇說起了心里話:“這次的事情,咱們雖然是冒險了些,可是咱們也是有殺手锏的,咱們現(xiàn)在士氣正旺,且打他個出其不意,對方現(xiàn)在對咱們一無所知,勝算還是很大的!” “我知道,這次有我跟培基親自出手,又是他明我暗,自是勝率頗高,可是蘇玥,他們吃了大虧,隨后的報復(fù)手段,咱們能不能接得住,這才是真正的考驗!” “我明白,”蘇玥打著酒嗝,說:“這個行動會讓咱們提前進入風聲鶴唳的艱難階段,讓咱們不得不從現(xiàn)在就進入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可是清宇,”蘇玥的眼睛有些發(fā)紅,長嘆道: “我想早點回去跟老婆過團圓的日子,我不愿再慢慢熬下去了!” “我也是!”劉清宇一拳捶到桌子上:“該來的躲不過,再等一年半載,咱們確實實力更強勁、更有把握一些,可是對方也更加了解我們了,而這次被人這樣欺上門,咱們只能窩窩囊囊地忍了! 可世上事,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們實地作戰(zhàn)的人,最明白時機瞬間萬變的道理,現(xiàn)在雖然不是最好的時候,可咱們好好運作一番,未嘗不能創(chuàng)造奇跡!” 蘇玥點點頭,讓張鑫再開一瓶酒,給他和劉清宇倒?jié)M,蘇玥舉杯跟劉清宇碰杯,說: “今晚喝痛快了,咱倆也來個戰(zhàn)前誓師:黃沙百戰(zhàn)穿金甲,不斬樓蘭誓不還!” 第七百四十章 生病 做了決定之后,蘇玥的心里徹底平靜下來,他當晚好好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第二天開始做整個行動的統(tǒng)籌工作。 他本是一流的管理人才,對人、財、物的運用之妙,了然于心,他親自做了一個詳細的人員調(diào)度表,內(nèi)容詳盡到在今后二十天的時間里,參與行動的每一個人,每天的職責和任務(wù)都清清楚楚,劉清宇看到蘇玥這里打出來的、整整五張a3紙的統(tǒng)籌行動表,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蘇玥,你的大腦是一個復(fù)雜的計算機嗎?這么多人的同時行動,你怎能安排得這樣井井有條呢?” “我做老板,如果不清楚每一個員工的崗位職責,不知道需要他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怎么給他定崗定薪水?這是基本功好不好?” 劉清宇根據(jù)蘇玥做的表格,結(jié)合他所了解的派過來的每一個安保人員的特長、能力,對這次行動又做了更為細致的安排,這些工作做完之后,劉清宇就要跟蘇玥分開去一線了,臨走的時候蘇玥又給他交代: “圖阿雷格人素來生存第一,腦子里缺乏忠誠的概念,所以你要安排我們的人在他們中間,防備著他們被人用更多的錢收買,這次行動,結(jié)果很重要,所以我準備再拿出百萬美金獎勵咱們自己的弟兄! 你告訴兄弟們,咱們的人,只要保質(zhì)保量地完成自己的崗位任務(wù),每人都有重獎,你做戰(zhàn)前動員的時候別忘了這一點!” 劉清宇很感動,知道這是蘇玥在盡力給他增加取勝的籌碼,這么多年以來,他獨自、和人一起出任務(wù)不下百起,可是一起合作得這么默契愉快的,卻只有蘇玥一人,他第一次很感性地對蘇玥說: “好兄弟,哥哥愿意一直跟你在一起做事情,你放心,你這個支持力度,這場硬仗我一定打得漂漂亮亮,讓法國人至少做上一個月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