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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娛樂圈奇葩攻略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他什么也不用做,他就等著,他相信,沈家肯定要主動找上他的。

    果然,過了半個月,家里捎信過來,說沈佳瑩的爺爺病重,請他回去見一面。

    他正好要去京城報批幾個項目,就回了京城。

    辦完了公事,那天晚上,他跟父親一起去看望了沈老爺子。

    沈老爺子確實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們父子去病房的時候,不僅他岳父在,他小舅子沈佳文也在。

    沈老爺子一見他們父子過來,馬上掙扎著坐了起來,寒暄了兩句后,就冷冷地對沈佳文說:“把你做的事情,對你姐夫說清楚?!?/br>
    沈佳文的臉上有著明晃晃的巴掌印,一看就是被人打過了,不過李慕羽一點也不同情他,沈佳文這個人,驕傲自大脾氣暴躁,他們兩人相互看不順眼很久了。

    沈佳文看了父親和爺爺一眼,見父親和爺爺都聲色俱厲,只好對著李慕羽跪了下來:“對不起,姐夫,是我聽說你想甩了我姐,就利用工作之便,找人盯緊了你,你的快件是我攔截的,我之后想去見那個女子一面,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就去了陜省?!?/br>
    “因為老金是我爺爺?shù)拿貢?,我去了陜省,就跟他打了個招呼,想著以后請他幫我安排一個當(dāng)?shù)睾线m的年輕人,我的想法,就是想法子勸著那個女子早點嫁出去。”

    “那晚老金款待我,我不自覺地喝多了酒,而且不知道他酒里下了什么東西,我竟然把這件事給他漏了口風(fēng),然后第二天我去綏縣,他硬要跟著去,說是幫我安排一下,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安排人撞死了那個女子?!?/br>
    “現(xiàn)在他拿著這件事要挾我,要么我?guī)椭烟訃?,要么我們沈家護(hù)他平安,我害怕了,回來告訴了父親和爺爺,可是一切都晚了?!?/br>
    李慕羽紅著雙眼,對他岳父和沈老爺子說:“爺爺、岳父大人,出了那樣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們怎么罰我都行,就是將我打殘廢,我也沒怨言!”

    “但是我們夫妻關(guān)系走到那樣的地步,是我跟佳瑩兩人的過錯,跟那個女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更跟她肚子里的孩子無關(guān),現(xiàn)在她們死得這樣慘,我要是能饒了害死她們的人,我不配做人!”

    沈老爺子親自表態(tài):“我們沈家也絕對不會包庇任何人,沈佳文該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也不會憐憫他,只是有些事情不易暴露出去,我們兩家的臉面不能丟,我們不能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笑柄?!?/br>
    “所以,我會讓沈佳文隱瞞你跟那個女子的關(guān)系,我們會說沈佳文去綏縣玩,在她那里吃飯拉了肚子,就想收拾她一頓,其他的一概不提,那個老金犯得是叛國的大罪,他想拉我們沈家下水,門兒都沒有,我們也不怕他胡嚼舌根,而你跟沈佳瑩,這兩年內(nèi)先不要談離婚的事情?!?/br>
    李慕羽半晌不語,他岳父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這很難為你,可是我們兩家不能這樣丟人現(xiàn)眼,而且,不管怎么說,我們也都是為了你的前途,我跟爺爺一直都很看好你?!?/br>
    他從兜里拿出那封信,將他交給了李慕羽,說:“你回去考慮一下,如果可行,明天一早我就讓沈佳文去投案自首?!?/br>
    他岳父竟然把這封信交給了他,李慕羽知道,沈家這是表示了自己的誠意,同時把主動權(quán)交到他手里,他不是不懂事的人,而且沈家這樣做,確實是為了最大限度地保全他,他不能不識好歹,不過是讓他忍著兩年內(nèi)不離婚,那就再忍兩年吧。

    第二百九十五章 悲劇喜劇

    胡玄寧這才弄清楚,當(dāng)年驕縱傲慢的沈佳文,突然消失了的原因,好多年后他才聽人說,沈佳文因為尋畔滋事被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并且老老實實在監(jiān)獄里待了十年。

    對他那樣的公子哥來說,這樣的懲罰,確實比死了還難受。

    李慕羽卻道:“他還是沾了出身的光了,如果換了其他人,肯定無法洗脫故意殺人同謀的嫌疑,至少也是無期徒刑?!?/br>
    “那個金副秘書長呢?”

    “此人罪大惡極,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被槍斃了,他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美國的間諜,這些年來,不僅出賣了我們很多的軍事秘密,還悄悄地做了很多敗壞領(lǐng)導(dǎo)聲譽的事情。”

    “此次他設(shè)計撞死了月荷,固然是想要挾沈佳文,更主要的目的,是想把李沈兩家一起拉下水,這些事本就是他的日常任務(wù),可恨沈佳文那個蠢豬,他去找誰不好,偏偏找上了他?!?/br>
    胡玄寧無限唏噓,月荷的悲劇,一開始本是喜劇,她遇到了李慕羽,在一個很特殊的情境下,兩個人的命運有了交集,而李慕羽并不是一個負(fù)心漢,他恰恰是一個很有能力而且愿意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可是彼此身份地位的懸殊,讓這段關(guān)系充滿了變數(shù),李慕羽抗?fàn)庍^,卻終究沒有爭過命運。

    他不由得想,如果李慕羽真是一個王八蛋,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對月荷來說,會不會是一件更好的事情?她肯定還會經(jīng)歷很多坎坷,但是至少可以保住一條命。

    也許,我們只有拉開了時間的焦距之后,才能看清所謂的悲劇喜劇,才能真正懂得,很多當(dāng)下的悲劇,恰恰是命運的饋贈,是真正的人間喜劇。

    胡玄寧想起了那個周天威,問李慕羽:“那個小混混被判了無期徒刑,竟然七年就放出來了,我讓余成查這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余成前兩天回話,說這個混混出來兩年之后就死了,這是真的嗎?我總覺得另有隱情的?!?/br>
    “當(dāng)然是在真的?!崩钅接鹄湫χf:“他被判了無期之后,汪縣長一直想滅了他的口,因為當(dāng)時就是汪縣長將周天威引薦給金副秘書長的,老金被槍斃之后,汪縣長經(jīng)常為此失眠。”

    “但是在監(jiān)獄里他不好下手,所以就想法子將周天威弄了出來,兩年后他找了個機(jī)會害死了周天威,誰知道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那位汪縣長也因為這件事被公安機(jī)關(guān)懷疑,進(jìn)而徹查,最后被判了死刑緩期二年執(zhí)行?!?/br>
    這些人都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可是胡玄寧的心里,仍然很難受,他問李慕羽:“我打你這一頓,你服不服?劉月柱該不該揍你?你說?”

    “服服服,該該該,我等著你揍我很久了,這件事當(dāng)中,我犯的錯很大,可是我依然好好地活著,每當(dāng)想起這些,我都夜不能寐,只能寄情于工作,寄情于多做一點事情?!?/br>
    胡玄寧當(dāng)然聽說過,李慕羽是一個地道的工作狂,他在地方做行政一把手的時候,屬下最大的抱怨就是,李慕羽的精力太旺盛了,你做他的下屬,不僅白天要隨時待命,有時候就是半夜,他一個電話,你也得馬上到他的辦公室。

    他的秘書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因為年紀(jì)稍大一點,都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李慕羽就是秘書嘴里的,每天頂多休息五個小時的超人。

    李慕羽又是那種有方法有能力的人,他能走到今天,確實是實干上來的,外人看著他功成名就,以為他的生活肯定是鮮花著錦;只有胡玄寧知道,師兄這些年從來都沒有快樂過,每次兩人一起喝酒,喝到最后師兄都會哭,有時還哭得肝腸寸斷,過去他不懂,師兄怎么有這么多的傷心事,現(xiàn)在他終于有點明白了。

    想起自己剛才下手有點狠,胡玄寧有些內(nèi)疚,他想了想,說:“師兄,我給你畫一幅當(dāng)年咱們?nèi)齻€一起在畫室吃飯的畫,算是我給你賠罪,這個畫面在我心里盤旋很久了,我覺得畫出來一定神韻十足?!?/br>
    李慕羽點點頭,說:“你畫吧,你先把我扶到里屋躺一會兒,我的腰有些疼?!?/br>
    胡玄寧將他扶進(jìn)去躺下,問道:“怎樣?忍得了嗎?要不要將你的保健醫(yī)生叫過來?”

    李慕羽白了他一眼:“我真叫了保健醫(yī)生,該怎樣跟人家解釋這背上的青紫?要讓人知道你這樣打我,你知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對我沒信心,所以才會下手這樣狠,這些年的兄弟真是白做了!?”

    胡玄寧有些訕訕地:“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心里太難受了,而且這些年你都瞞著我,讓我一直以為是我讓她幫我偷鑰匙,然后她又舍命地護(hù)著我,既惹怒了我爸,又引起了我媽的猜忌,這才不得不離開我們家,導(dǎo)致她最后身遭不測,我內(nèi)疚了這么多年,最后發(fā)現(xiàn)都是自己的瞎想,換了你,你生氣嗎?”

    李慕羽閉上了眼睛,揮揮手讓他出去了,他們?nèi)齻€人的恩恩怨怨里,最無辜的人,確實是胡玄寧。

    李慕羽休息了幾個小時,自覺好多了,見外面還亮著燈光,就出去看一看。

    胡玄寧畫了一幅長畫卷,逼真而生動地重現(xiàn)了他們?nèi)嗽谂f畫室里圍著畫桌吃飯的情景,不得不說,論工筆人物,胡玄寧確實是國內(nèi)的第一人,但是李慕羽并不覺得,胡玄寧畫出了月荷的神韻。

    待胡玄寧畫完最后一筆,李慕羽走過去,也鋪了一張畫紙,開始畫一幅油彩畫。

    胡玄寧在一邊看著,發(fā)現(xiàn)師兄這些年雖然忙于政事,但是繪畫的的功底不僅沒有丟下,反而隨著閱歷的加深,畫風(fēng)越發(fā)地大氣明朗,師兄的這幅畫只是一副靜態(tài)的寫真,但是色彩明艷,層次分明,讓人一看就覺得心情愉悅。

    他畫的是他跟月荷一起坐在沙發(fā)上說話的場景,畫面上的月荷,微微地低著頭,雙目含情,嘴角含笑,偷瞄著李慕羽,而李慕羽側(cè)著頭,微笑地看著她,眼睛里都是小星星,無限地溫柔。

    胡玄寧突然嫉妒了,質(zhì)問師兄:“你什么意思?秀恩愛???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師兄嘆氣:“你總得給我一個這樣的機(jī)會吧?你說我還能在誰的面前秀?難道我這一頓打是白挨的嗎?”

    胡玄寧只得忍了,他站在李慕羽的角度看了看,覺得他筆下的月荷確實比自己畫得更靈動一些,他們倆終究牽絆更深,自己也只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畫完了這幅畫,李慕羽又鋪了一張16k的小畫紙,畫了一幅年輕女孩子的肖像畫。

    胡玄寧認(rèn)真看了看,畫中的女孩子似乎有些面熟,但是自己確實沒有見過,就問李慕羽:“這畫上的姑娘是誰???”

    第二百九十六章 女兒

    李慕羽不抬頭,一口氣將這個女孩子畫好,然后又鋪上第二張16k的畫紙,才對胡玄寧說:“這是我想象中月荷給我生的女兒的模樣,這一張是綜合了我們倆相貌缺點的樣子,你看看,是不是也很可愛?”

    “……”,胡玄寧的心情很復(fù)雜,問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兒呢?”

    “我最后一次見月荷,發(fā)現(xiàn)她的氣色很好,那時候還是冬天,她又不是有條件打扮自己的人,可是她的臉頰卻是白里透紅,我當(dāng)時還很奇怪,怎么懷孕了氣色還這么好呢?后來才聽老人講,女人懷姑娘的時候,氣色都是很好的,所以我猜測,月荷懷的應(yīng)該是個女兒?!?/br>
    李慕羽下筆很快,一會兒就畫了四張女孩子的肖像畫,他畫一張給胡玄寧解釋一下:“這是大部分的地方都像我的樣子……”,“這是更像月荷的樣子……”“這是取了我們兩個人優(yōu)點的樣子……”

    李慕羽筆下如有神,他手上不停,眼淚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不斷地從他的眼睛里滾落下來,胡玄寧能體察到他心中無法言喻的痛苦,不覺也落下淚來。

    他畫得如此熟稔,可見苦悶的時候偷偷地畫了無數(shù)次,胡玄寧越看心情越沉重,尤其是看到他畫的最后那一張肖像畫,胡玄寧崩潰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李慕羽筆下的“取了他們兩人優(yōu)點的女兒”,跟現(xiàn)實當(dāng)中的晨星,至少有八分像。

    畫完這幾幅畫,李慕羽拿著畫筆,仔細(xì)地審視這幾幅畫的微細(xì)之處,不時地在這里添一筆,在那里抹一下,他做得這樣認(rèn)真,仿佛下一刻,畫上的女子就要活過來。

    胡玄寧用了好大一會兒,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他非常慎重地對李慕羽說:“師兄,我相信,那個女孩子就是你最后這幅畫上的樣子,一定是這樣的?!?/br>
    李慕羽抽出一張紙巾,擦干了眼淚,點頭道:“我也覺得是這個樣子,有一段時間,我經(jīng)常夢到她,我都有點恍惚,她是不是真的存在過?!?/br>
    胡玄寧的心里很是掙扎,要不要把晨星的事情告訴師兄?

    他想起自己對劉月梅夫婦做過的承諾,自己答應(yīng)過他們,不對任何人說起晨星的身世,怎能一轉(zhuǎn)眼就毀了誓言?

    更何況他們雖然不是晨星的親生父母,可是一樣含辛茹苦地養(yǎng)大了晨星,晨星的人品這樣好,絲毫沒有長歪,足見他們對晨星的教養(yǎng)付出了很多,這個時候自己讓師兄知道了晨星的存在,是不是對劉月梅夫婦不太公平?

    而現(xiàn)在的晨星,有蘇玥護(hù)著她,有自己在一邊照應(yīng)著,有沒有李慕羽這樣一個父親,又有什么分別?

    思前想后,還是算了,月荷的事情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夠了,真讓晨星認(rèn)了師兄這樣一個父親,對她是禍?zhǔn)歉#瑢嵲诤茈y預(yù)料。

    眼見師兄沉浸在傷感里,胡玄寧不能吐露真相,只好馬上岔開話題,轉(zhuǎn)而問了師兄一個非常嚴(yán)肅的問題:

    “我記得,你當(dāng)初跟沈家的約定,只是兩年內(nèi)不提離婚,你當(dāng)初可是一心想離婚的,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不僅沒有離婚,還有了李思伊?”

    李慕羽看著胡玄寧的俊臉,真想一耳光抽醒他,知不知道為尊者諱?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他師兄,他怎能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轉(zhuǎn)過身子不搭理胡玄寧,胡玄寧頓時覺得這件事很好玩,追到他眼前說:“是不是嫂子跟別人生的?你為了面子,只好咬牙認(rèn)下了?”

    李慕羽伸腿踢了他一腳:“滾!”

    見李慕羽不肯說,胡玄寧越發(fā)心癢難搔,激將道:“難道李思伊不是嫂子親生的?是你在外面生的抱回來的?”

    眼見他越猜越離譜,無非是逼著自己說真話而已,這件事他也覺得很窩囊,反正他跟師弟之間,一向是狗皮襪子沒反正,他知道自己的糗事多了,也不差這一宗:

    “你嫂子這個人呢,怎么說呢?雖然出身不低,卻是一肚子下三濫的招數(shù),真不知道她都從哪里學(xué)來的。”

    “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就是她賴上我的,我大四那年,她開始實習(xí),天天賴在我們家里不肯回去,我父母也不好趕她走,時間久了,我岳父跟我父親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她跟我在一起了,逼得我不得不娶了她。”

    “后來大家有了兩年之約,我就想,熬過去就得了,我就在工作崗位上很少回家,她那時候又一心想抓住我,整天攛掇著李思涵給我打電話,讓孩子說很想我,讓我回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三四個月回家一趟,每次回來,也就帶著李思涵出去玩玩,然后我就又走了。”

    “眼看著兩年的時間到了,她越發(fā)焦急了,那一次十萬火急地催我回來,我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回來才知道,只不過是李思涵的圖畫課被老師評了個“差”,她覺得太丟人,一定要我親自給兒子啟蒙一下。”

    “我教兒子畫畫,她給我們端茶倒水,我也沒有多想,誰知道我一杯茶沒喝完,眼前就出現(xiàn)了幻覺,我清清楚楚地看見,月荷就在我眼前,拉著我的手說個不停?!?/br>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知道上當(dāng)了,她們沈家有幾個長輩都是藥物專家,在部隊里享有盛名,估計她求助了長輩,弄了一點致幻劑,直接把我給迷倒了。”

    “氣得我吃過早飯就走了,結(jié)果三個月之后,家里給我打電話,說她懷孕了,你說,我能怎么辦?換了是你,你該怎么辦?”

    原來如此,胡玄寧憐憫地看著師兄:“你怎么那么笨啊?換了我,直接賴賬??!我就不認(rèn)賬,有孩子我也不過了,你能奈我何?!”

    李慕羽呆了呆,嘆道:“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賴過賬,這可能就是咱倆不同的地方,玄寧,師兄還得勸你一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總有一天,說不定你就遇上一個你賴都賴不掉的姑娘,我看你怎么辦!”

    胡玄寧得意地拍著胸口:“師兄,你放心,我只要想賴賬,肯定能賴掉!誰都別想纏住我!”

    李慕羽:“……”

    第二百九十七章 姑嫂之間

    到了第三天,晨星跟小晗就能滑得很溜了,兩人挑了一條坡度不大的滑道,開心地滑了一整天。

    蘇玥跟劉清宇和宋培基一起,去了標(biāo)準(zhǔn)賽道滑雪,一決高下,劉清宇跟宋培基本以為他們倆肯定是冠亞軍,沒想到連滑三次,蘇玥連續(xù)兩次都是最先到達(dá)終點,宋培基領(lǐng)先了一次,劉清宇每次都敬陪末座。

    滑到黃昏,三人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xùn),宋培基取笑劉清宇:“我看你這次明顯是腿軟了?!?/br>
    劉清宇瞪了他一眼,說:“跟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也不是我一人帶著女朋友過來的,蘇玥的體力怎么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