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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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酒勁兒,李思涵突然很唐突地問蘇玥:“蘇玥,你也不小了,家里沒有催婚嗎?” 蘇玥馬上猜出他想說什么,不動聲色地回道:“催啊,怎會不催?” 李思涵裝糊涂,問蘇玥:“那你們最近有結(jié)婚計劃嗎?” 晨星怕蘇玥為難,急忙插話道:“我還小呢,想過幾年再結(jié)婚,是吧,蘇玥?” “哦?”李思涵轉(zhuǎn)向晨星,故作關(guān)心地問:“你去過蘇玥家里嗎?伯父伯母是不是很喜歡你?” 晨星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不善于撒謊,也不好說實話,只好吶吶地低下了頭。 蘇玥洞若觀火,知道李思涵想借機打擊晨星,讓她知道蘇家的門她根本進(jìn)不去。 他豈能讓晨星受委屈。 蘇玥叫了晨星一聲,說:“晨星,你到我身邊來?!?/br> 晨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過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蘇玥站起身來,將晨星攬在懷里,對著眾人正色道: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非常挑剔的人,女孩子想要靠近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迄今為止,晨星是我交往過的第二個女朋友,所以,不要懷疑我的誠意,我跟她,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只是我的情況大家都了解,在找對象這個問題上,我和家里的意見很難統(tǒng)一,這一點,我跟晨星都有思想準(zhǔn)備,讓父母接受我們,需要一個過程?!?/br> “在座的都是我的好兄弟,知道我跟晨星的關(guān)系的,也只有在座的各位,我父母尚未見過晨星,什么時候帶晨星回家,我自有計劃,所以還請諸位嘴緊一點,回京城后不要在長輩面前提及此事?!?/br> 張明越知道,蘇玥這一席話一是給晨星撐腰,二是為了警告他們夫婦,蘇玥跟劉清宇和宋培基的關(guān)系自不用提,跟王暉的關(guān)系雖然遠(yuǎn)一些,但是王暉即便是跟胡佳佳分手,也犯不著做這個小人,唯獨自己夫婦二人,因為李思伊的關(guān)系,最有把這件事泄露出去的動機。 張明越知道方才李思涵對晨星說的話,已經(jīng)讓蘇玥生氣了,這會兒自己跟李思涵再不識趣,恐怕大家連表面的和氣都無法維系了,所以馬上代李思涵表態(tài): “蘇玥你放心,咱們多年的老朋友了,我跟思涵絕對不會多嘴的,好事多磨,大家都是這樣的,當(dāng)年我跟思涵的婚事,思涵家里也是猶豫了好久,不過父母終究還是會考慮孩子的想法,只要你們有信心,伯母伯母最后還是會成全你們的?!?/br> 蘇玥謝了她:“借你吉言,我也相信終有一天,父母會祝福我們的?!闭f完了這句話,蘇玥攬著晨星告辭:“我不勝酒力,就跟晨星先回房間了,你們慢慢喝?!?/br> 第二百八十章 真性情 兩人一出餐廳的大門,晨星就忍不住哭了,蘇玥慌忙拿出兜里的手絹給她擦眼淚,溫聲哄道:“你要還是覺得委屈,明天我再收拾李思涵一頓,讓他給你道歉。” 晨星連連搖頭,用手絹捂住自己的眼睛,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擦干眼淚后,她仰起頭,看著蘇玥昳麗無雙的俊顏,被淚水洗滌過的黑沉沉的大眼里,閃過如星星般璀璨的花火——這是燃燒的愛的火焰,也是她被感動得一塌糊涂的明證。 她伸手握住了蘇玥的手,清了清嗓子,說:“我哭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你對我太好了,蘇玥,你對我這么好,我不計較名分的,哪怕這一生你不能娶我,我也一樣心滿意足?!?/br> “而且,你別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我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你以后別為了我到處得罪人?!?/br> 原來是覺得自己對她太好了,她對別人的要求怎么這么低呢?蘇玥的心里有些難受,他跟蘇珊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蘇珊不斷地提要求,他不斷地滿足她,她卻總是不滿意,晨星卻相反,從來沒有什么要求,自己給她什么,她都不敢要。 只是她總是這么沒信心,也是他們關(guān)系發(fā)展的重大障礙,他平時不想多跟晨星說生意上和圈子里的事情,是怕給晨星帶來不必要的煩惱,現(xiàn)在看來,關(guān)于他和他家里的事情,也許應(yīng)該多讓晨星了解一些。 兩個人手拉著手回到房間,蘇玥坐到沙發(fā)上,讓晨星坐在他的腿上,跟她說起他家的一些事情:“我們家是生意人,我們的原則是少得罪人,但是并不意味著我們怕得罪人,你放心,放眼整個華夏,敢給我甩臉色的人,并不多見?!?/br> “即便是李思涵這個層面的人,他不惹我,大家都是朋友,可是他欺負(fù)我女朋友,就跟欺負(fù)我是一樣的,我絕對饒不了他,這是我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懂嗎?” 晨星知道,這些人正是因為沒有把她看做蘇玥的女朋友,才會這樣輕慢她,她們倆真要結(jié)婚了,這些人肯定都是客客氣氣的,敢如此對她,無非是覺得她決不可能登堂入室罷了。 晨星把頭埋在蘇玥的頸窩里,低聲道:“我知道你對我的真心,只是你也別難為自己,不說別人怎么看,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你,所以能理解你家里對我的不滿意,我不強求結(jié)果的,雖然我一萬個舍不得?!?/br> 蘇玥嘆道:“我也舍不得,所以你要有信心,要跟我一起努力,情況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父親很縱容我,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并沒有怎樣反對,他最近回國,還跟我說要見見你?!?/br> “只是我媽對演員很有偏見,這確實是個問題,我不知道為什么,不過我在找原因,只要她能想開,就沒有什么大事,他們只有我一個兒子,肯定不會過于為難我,我是個做兒子的,對我媽,我必須尊重,但是我并不是要盲從她,你明白嗎?” 晨星親了親他線條硬朗的下頜,笑道:“我懂,你其實是想說,如果不是因為她是你mama,你根本不怕她,是不是?” 蘇玥將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咯吱她:“我誰都不怕,就怕你哭,你一哭我就難受,我一難受就想去欺負(fù)別人?!?/br> 蘇玥跟晨星一離開,劉清宇跟宋培基就想跟著走,他倆給李思涵敬了酒之后,正要開口請辭,李思涵發(fā)話道:“培基跟蘇玥的關(guān)系我知道,清宇怎么也成了蘇玥的跟班了?” 這話挑撥的意味那么明顯,劉清宇豈能聽不出來,他跟李思涵本是泛泛之交,今晚一起吃飯,更是將他看了個底掉:論能力論城府,他都比蘇玥差得太遠(yuǎn),自己要交朋友,只能交蘇玥這樣的,李思涵這樣的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沒必要跟他客氣。 所以劉清宇皮笑rou不笑地說:“沒法子啊,我媳婦兒跟晨星情同姐妹,她們倆一有空就湊在一起,我想追著媳婦兒,就只能跟著蘇玥走了,誰讓晨星比我有魅力呢?” 這個答案不僅令李思涵吃驚,張明越更覺得不可思議,像晨星這種不夠機靈的女孩子,竟然跟柳小晗是莫逆之交,而柳小晗這個出身跟自己一樣平凡的女孩子,卻能讓劉清宇一往情深,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劉清宇的家世不比李思涵差,而且劉清宇很有能力,大院的子弟都在說,劉清宇日后肯定能成為軍中大佬,這樣一個前程似錦的男人,怎么沒有讓自己遇上呢? 她努力上進(jìn),不停地完善和強大自己,營營役役地鉆營,卻只能嫁給李思涵這樣出身顯赫、才智差強人意的男人,而柳小晗一臉的天真,卻根本不用謀算,自有優(yōu)秀的男人對她死心塌地,命運對自己,為什么這么苛刻呢? 李思涵無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問柳小晗:“你跟江晨星這么要好,你覺得她有什么優(yōu)點啊?” 小晗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她是一個很真的人,對朋友一心一意,可以兩肋插刀,對感情非常專一,認(rèn)準(zhǔn)了誰就是誰,絕對目不斜視;她為人不虛榮、不勢利、沒有一點歪心眼兒,對工作非常努力……這樣好的女孩子,我敢說,你們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過幾個?!?/br> 聽小晗對晨星評價這樣高,李思涵更有興趣了,纏著小晗舉例說明,小晗見他真想聽,就給他舉了一個例子: “我有一次被同事設(shè)計,差點出了大事,晨星為了護(hù)住我,她一個女孩子,拿起酒瓶子就跟兩個男人打起來了,她其實心里怕得要命,可她還是把酒瓶子砸到了一個男人的頭上,將那個男人打得滿頭是血……,因為這件事,她差點就在娛樂圈里待不下去了?!?/br> “還有嗎?”李思涵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性情的女孩子,覺得晨星很有意思,就想讓小晗多說一些。 劉清宇不想讓小晗跟李思涵多說話,就自己說了一件事:“當(dāng)初我跟小晗相親,是晨星陪著她去的,晨星當(dāng)時穿得非常樸素,臉上一看就是純素顏,一坐下就吃個不抬頭,根本就沒有看我一眼,擺明了就是來當(dāng)綠葉陪襯小晗的,我當(dāng)時就對小晗很有好感,我覺得,一個閨蜜人品這么好的女子,她本人的人品肯定差不了?!?/br> 張明越心頭一震,終于明白自己跟晨星的差別了,如果自己的閨蜜去相親,自己聽說對方這么優(yōu)秀,肯定會好好地打扮一番,想盡辦法壓倒閨蜜—— 難道自己的路,一開始就走錯了?自己用盡了套路,卻要輸給這些毫無套路章法的人,是不是這個世界,最終獎賞的,都是那些真性情的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 隱情(上) 跟大家分開后,張明越跟李思涵回到他們的房間,這對向來以恩愛著稱的夫妻,第一次回房后沒有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而是各自找了一件事去做,讓自己靜靜地想想心事。 李思涵裝作看書,張明越?jīng)Q定去泡澡。 聽小晗說了晨星的為人,李思涵覺得很熟悉,他搜腸刮肚地想了想,自己身邊并沒有這種人,倒是晨星的這些品質(zhì),他經(jīng)常聽他父親提起來,他父親經(jīng)常罵他母親虛榮、勢利、自私、貪生怕死,讓他和meimei千萬不要長成他母親這樣的人。 母親大多時候都沉默著,只有寥寥數(shù)次,母親忍不住反唇相譏,讓他去找那個不虛榮、不勢利、無私無畏的女人,自己可以退位讓賢……父親總是冷冷地瞥母親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他沒有接觸過這種女生,但是父親多年的言傳身教,讓他很有興趣認(rèn)識一下這樣的人,想看看這種人,在生活里到底是什么模樣? 張明越這會兒心緒難平,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從在英國跟蘇玥再次相遇之后,今晚竟是她跟蘇玥靠得最近、說話說得最多的一次。 當(dāng)年去了英國,她一眼就認(rèn)出蘇玥就是那年在俄羅斯背過自己的小男孩,她心潮澎湃,立即在學(xué)校的交友論壇上發(fā)布了“阿德列爾的浪漫邂逅”,尋找7年前幫過自己的舊友。 這個帖子被版主置頂了很久,當(dāng)時在英國的華夏留學(xué)生,大多都去追了這個故事,很多人在文章的下面幫她挖掘線索、發(fā)表評論,唯獨故事的主人公蘇玥,根本就不曾上去看過。 她不知道是因為他太忙,還是那件事對他而言,早就沒有了任何印象。 無奈之下,她刻意接近了胡佳佳,經(jīng)常想法設(shè)法在節(jié)假日去找胡佳佳玩,以尋求跟蘇玥見面的機會,可是蘇玥每次見了她,也都是敷衍地點點頭,根本不曾多看她一眼。 去英國之前,她不僅減肥成功,皮膚的保養(yǎng)也頗見成效,她已經(jīng)由當(dāng)年那個“黑胖”的小姑娘,成長為一個“白瘦”的大姑娘,而且,她去霓虹之國做了微整形,縮小了鼻翼,擴大了眼裂,成功地將自己的顏值提高到八十分以上。 高顏值、高智商、高情商的她,在留學(xué)生的圈子里大受歡迎,那時候的她,每天晚上回宿舍,首先查看的就是自己的郵箱,看看又收到多少封表白的情書、多少愛慕者悄悄獻(xiàn)上的鮮花。 可是這些人當(dāng)中,偏偏沒有她最渴望的他。 她不甘心,有意爆出自己藏有蘇玥12歲到22歲的畫像一事,跟一直狂追蘇玥的方美玲大吵一架,她以為,這樣迅猛的八卦,蘇玥那里總會有點反應(yīng)吧? 可令她無比失望的是,蘇玥那里依然如同風(fēng)過無痕,連問都不曾問過她一聲。 后來她才知道,當(dāng)時蘇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蘇玥的視野里,蘇珊每天花樣百出地追求著蘇玥,蘇玥漸漸被蘇珊迷住了,根本無暇關(guān)注其他人。 而她,自始至終,就像一個笑話,在蘇玥的世界里奮力折騰,卻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過。 蘇珊畢竟很優(yōu)秀,蘇玥跟蘇珊同居之后,她無奈地認(rèn)了命,跟艾明輝走在了一起…… 可能是她洗澡的時間太長,李思涵等急了,走進(jìn)來看她在干什么,及至看到她側(cè)躺在水中的旖旎風(fēng)光,頓時意動,問道:“你是在這里等我嗎?” 不等她回話,李思涵飛快地脫掉了睡衣,跳進(jìn)浴缸里跟她一起洗浴,她嘆了口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眼前又出現(xiàn)了蘇玥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孔,在這一刻,無論她的身邊人是誰,她心里想的,都是蘇玥的模樣…… —— 為了不再吃閉門羹,不讓當(dāng)初去月荷家里的情形再發(fā)生,胡玄寧這次作了充分的準(zhǔn)備,他先去榆市公安局找到父親的老部下余成,余成如今已經(jīng)是榆市的公安局的副局長,他請余成陪著自己去米縣大留鎮(zhèn)晨星的家。 余成到了縣里,主管副縣長和公安局長聞訊之后,準(zhǔn)備陪著他一起過去,余成問了胡玄寧的意思,知道他不想大張旗鼓讓江家人緊張,就讓縣里的刑警隊安排了兩個精干的刑警,陪著他和胡玄寧一起去了大留鎮(zhèn)。 晨星的父親江明順和母親劉月梅本來正在自家的飯館里忙碌,聽兒子說市里的領(lǐng)導(dǎo)到了他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趕緊回家看看。 到了家里,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余成向他們介紹了來自京城的胡玄寧,說胡玄寧想找他們了解一些事情,請他們配合一下。 他們夫婦對望了一眼,趕緊請客人坐下,也大體猜到胡玄寧的來意了。 胡玄寧問話的時候,特地讓余成跟那兩個刑警都先出去。 他站起身來,向劉月梅自我介紹,說自己姓胡名玄寧,問他們有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劉月梅警惕地看了他兩眼,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他:“您到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見她這樣警惕,胡玄寧只有苦笑,看來月荷一家人對他的誤解很深,可憐他當(dāng)初腦子里少跟弦,竟然一直沒想到那方面的事情。 他只能先解釋:“月荷當(dāng)年在我家里幫過忙,她把我當(dāng)?shù)艿?,我把她?dāng)jiejie,我絕對不是欺負(fù)了月荷不負(fù)責(zé)任的人,請你們相信我?!?/br> 沒想到劉月梅打量了他幾眼,竟然點點頭,說:“我們知道不是你?!?/br> 胡玄寧更奇怪了,既然知道不是他,為什么他們一家人對他這么有敵意呢? 他試探著問劉月梅:“我去你們家里找過月荷,可是伯父伯母好像有點不待見我。” 劉月梅低下了頭,好一會兒才說:“我們是小老百姓,對你們這些人惹不起,但是躲得起,因為相信你們,我jiejie已經(jīng)送了命,你還指望他們對你們有什么好臉色嗎?” 聽了劉月梅的話,胡玄寧心頭大震,難道當(dāng)年月荷不是死于難產(chǎn),而是另有隱情嗎? 胡玄寧心情激蕩,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他走上前,對著劉月梅作了一個揖,懇求道: “您能不能告訴我,當(dāng)年月荷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這些年我總是夢到她,她讓我無數(shù)次從噩夢中驚醒,我就在想,她是不是死得很冤,想讓我給她報仇,所以我才找到你們家,想把這件事查清楚?!?/br> 第二百八十二章 隱情(中) 晨星的父親江明順急忙拉著胡玄寧坐下,劉月梅捂住臉,哭了好大一會兒,才說:“好吧,我告訴你當(dāng)年的事,只是她的仇,她臨死的時候已經(jīng)交代我們不要報,就讓她好好安息吧?!?/br> 雖然時光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有些事對有些人來說,永遠(yuǎn)清晰如昨。 劉月梅清楚地記得,jiejie月荷回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嫁到鄰縣半年多了,家里捎信過來,說她jiejie回來了,她就跟婆婆說了一聲,帶著老公急匆匆地回到娘家。 回家見了jiejie,卻發(fā)現(xiàn)她有些憔悴,又因為她回來得很突然,家里人都以為她在外面受了委屈,知道她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父母親都沒敢多問。 月荷有兩個弟弟,大弟弟十八歲、小弟弟十六歲,農(nóng)村婚嫁都很早,大弟弟都開始尋媒人介紹對象了,月荷給了父母兩萬塊錢,讓父母給兩個弟弟蓋房子。 父母親很不安,因為那是一大筆錢,在那個年代,他們村里最富裕的人家,都沒有這么多錢,月荷讓父母放心,說自己在京城遇到的蘇家、胡家都是好人家,這筆錢是他們兩家給她的嫁妝,她推辭不過才接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