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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明明是狗。 不說好話,不做好事,養(yǎng)不熟,喂不夠的惡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感覺我的寫文生涯要到此結(jié)束了,好焦慮,上一本沒能夠?qū)懴氯ド蠆A子,全崩了,完全看不到后面的路。 我再想想吧。 感謝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非常感謝。 鞠躬,愛大家。 第24章 扶一下24 我這具身體沒挨過餓,五頓飯沒吃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盡管我精神還行,但身體餓的站都快站不穩(wěn)。涂女士以為我房間有零食才一直不出去。 我不肯下床,也不肯出房間,尤戚把飯菜拿了上來,是瘦rou粥,要一勺勺喂我。 我縮了縮脖子,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尤戚的眼神暗了些,他說過不能躲他,但我偏躲。 我恨他還來不及,為什么不躲? 尤戚:“阿錦,我知道你不是對我的碰觸惡心,你沒有后遺癥?!?/br> 我不吭聲。 尤戚把勺子放到我嘴邊,粥和瘦rou都煮的很爛很軟,一點(diǎn)也不傷胃,我餓了兩天,肚子咕咕叫。這會兒尤戚要是強(qiáng)灌我我也是沒力氣反抗一下的。 “不自己吃,我便用另一種方式了。”尤戚竟然笑了,聲音低柔,“上一世你死后,我當(dāng)你還沒死,便是那么喂你的。” 我瞪大了眼,明白他說的意思,他用、用口!渡飯給一個死人?!他瘋了! 尤戚用粥滋潤我的嘴唇,“阿錦,別這么看著我,你不知道我那時(shí)有多不舍你?!?/br> 我被嚇到了,老老實(shí)實(shí)喝粥,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瘋子。他到底都對我的尸體做了什么?他知不知道那是尸體,尸體是那么不吉利陰寒的東西,就是保存的再好,也是個尸體。 我默念著瘋子,變態(tài),魂不守舍又狼吞虎咽地喝完了一碗粥,我還餓,舔了舔嘴唇。 尤戚卻不給我吃了,擦干凈我唇角的液體,“過兩個小時(shí)再給你吃,一次性不能吃太多?!?/br> 我剛開了胃口,又不給吃了,難受的厲害,躺了回去裝死,祈禱尤戚趕緊走。 但這是不可能的,尤戚坐到了我床邊。 我能感覺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視線,有如實(shí)質(zhì),正當(dāng)我被他盯的渾身發(fā)麻,肚子都快疼的時(shí)候,尤戚的手放到了我腰上。 捏了捏,他今天好像就是要來嚇我的,說道:“你死后我重金找江湖上的異士來保存身體,其中有一個蠱師跟我說,男子也可以受孕?!?/br> 我忍不住蜷縮起腿護(hù)住我的肚子。 尤戚不緊不慢地伸了進(jìn)去,我死死咬著牙閉著眼,一動不動。 “阿錦,我動過念頭的,在你的肚子里塞一個,連胎兒都不是的東西,讓它在你身體里長大,待足月后取出來,那便是我們的孩子?!?/br> 我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尤戚是瘋子。 那般違背天理的事他竟然都想做,不怕因果報(bào)應(yīng)。 尤戚在我背后也躺了下來,將我整個人抱到他懷里,“可是它憑什么在你肚子里,而且我并不想要你生出來的孩子,我只要你罷了?!?/br> 我終于受不住了,一邊大力掙脫尤戚的手一邊大罵,“我是男的!本來就生不了孩子!” 尤戚錮我的很緊,在我耳邊說下了他真正想說的話,“你別鬧,乖點(diǎn),不然我就在你身體里放點(diǎn)你自己弄不出來的東西。” 我憋的臉通紅,掙扎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腰臀上有個東西正在慢慢蘇醒,我不是什么純情少男,上一世帶著涂山鈺乞討的日子我就沒少偷看人的活春宮,為此挨了不少打。更別說尤戚本就是大變態(tài)。 辱尸是什么意思我就是再假裝不知道,我也知道個辱字。 我傻了,這回是真的動也不敢動了。 身后的人發(fā)出低笑,一下下把我嚴(yán)實(shí)地按回懷里,“怎的不扭了?我剛得了趣。” 我耳尖發(fā)燙,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轉(zhuǎn)過臉,親了親我的嘴唇,啞聲道:“阿錦,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乖些?!?/br> 等他起身去洗手間,我鞋也顧不上穿的跑了出去,那已經(jīng)不是我的房間了,我要搬屋! 他憑什么親!我讓了嗎就親! 不要臉! 可我躲得了一時(shí)躲不了一世,而且尤戚很明白地警告了我,我只能去上學(xué)。 涂女士拍了一巴掌我的屁股,“喪氣什么呢兒子,打起精神,政治面貌搞起來?!?/br> 我沒力氣理她,尤戚怎么做到的,給所有人都下了迷魂湯,親生兒子屁股都不保了,她還跟過大年一樣。 一天比一天高興。 尤戚在外面等我,我低著頭快步走過,他拉住了我的手,不是之前的手腕,是手,甚至蹭了蹭我的指縫。 我頭發(fā)要炸起來了,怒目瞪向尤戚,我覺得我得反抗!我要站起來!是他尤戚喜歡我,不是我喜歡他,我怕什么! “你那么喜歡蹭就去蹭樹,別他媽蹭我?!?/br> 尤戚依舊揉著我的指縫,他膚色好像更白了,像冷玉一樣,聲線清冷,“阿錦,嘴干凈些?!?/br> 我又慫了,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罵什么鬼話,一路被他牽著去了學(xué)校。 我敢罵他,敢擺臉色,但他讓我別鬧,我就又乖乖聽話了,還不能離遠(yuǎn)他。有次我吃太飽去散步,回來后他把我放在課桌上面無表情地揉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