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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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怎么樣,地球還好嗎?” 話音一落,木子堰頓時覺得窗外的歡笑聲聽不見了。 她端起茶杯喝口水,暗道還是木星人工培育的茶葉,味道怪怪的。 “你猜出來了?” 木艦長雙手交叉合攏,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她這樣子讓李伯勞微感不適,說不上來哪里,就是不適。 也許是往常少見木子堰對他見外,這樣子總覺得代表著什么疏離或者異常。 “我不是瞎?!?/br> 李伯勞冷聲說。 你遠(yuǎn)超同代人的知識儲量就是最直接的證明。 思維可以超越同輩人而只憑借個人的力量,但是科學(xué)技術(shù)不行,那是億萬次同時代人類的實驗迸發(fā)的靈光,除非你確確實實來自下一個時代,不然有些事情實在解釋不了。 木子堰:“……” 木艦長爽氣笑:“你不是瞎是什么,義眼還是我出錢換的。”說完哈哈哈哈笑起來。 李伯勞:“……”膝蓋中箭。 片刻安靜。 李伯勞等著木子堰的回答,神態(tài)隱約胸有成竹。 木子堰望著他,神情欣賞又譏諷。 想來,像李伯勞這種人,心智超群卻能一直堅守情報這個苦逼行業(yè),肯定是喜歡揣測人心的家伙,并能從中獲得快樂。 真是個死變態(tài)。 木子堰哂笑,“你猜的對也不對吧?!?/br> “還問我母星怎么樣?” “我現(xiàn)在的行動還不足以證明嗎?”我做的樁樁件件,哪一個不是為了母星的未來。 李伯勞不置可否:“宇宙間多的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和人物?!?/br> “你愿意為了地球復(fù)興付出一切,也許只是不能接受隕滅的宿命。” 麻批,祖先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 木子堰噓他:“慎言啊,勞哥?!?/br> “我大地球永遠(yuǎn)是太陽系不滅不死的旗幟,好嗎?!?/br> 李伯勞死盯著木子堰,似乎在判斷她說話的真?zhèn)巍?/br> 木子堰攤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確實沒有,到目前為止。 但總覺得她這話說的,不嚴(yán)不實。 李伯勞思忖。 木子堰的話自然有保留,李伯勞頭腦猜破天去,能從牛頓研究所慘死的時空旅行者猜到木子堰的一半來歷,已是很不容易—— 他哪里能想得到,平行宇宙這回事? 而且,木子堰的話是留有明顯余地的。 她言說自己做過多種職業(yè)。 來自未來這個解釋,不能作為“多種職業(yè)背景”的充分論據(jù)。 但,此刻,李伯勞心中激蕩的都是不滅的旗幟,一時沒想起來挑錯,被木子堰蒙混過關(guān)。 木助教又開始端起茶杯喝茶,一場驚心動魄的交底,看起來還沒她解渴來得重要。 李伯勞見她神態(tài)如此,不知為何,有些微的挫敗感。 猜她來自未來是早有的事情了。 厄斯號從冥王星返航路上,他就有了大概想法。 但……見這人絲毫不拿這種事情當(dāng)回事,還真是,一點成功感都沒有。 “唉,我想念普洱了,田從文呢?”木子堰放下茶杯,問道。 李伯勞神色未明,片刻后才慢吞吞回答: “尊敬的遺跡所醫(yī)療人員去朱庇特校園獻(xiàn)血去了。” 木子堰:“……噗。” “從文哥真是醫(yī)者仁心,什么時候都不忘老本行?!?/br> 李伯勞敷衍:“隨他吧,我倆聘到遺跡所明為職員實為放羊,他想多見識見識九星時代的醫(yī)療發(fā)展就讓他去吧?!?/br> 木子堰點頭:“遺跡所怎么樣?” “地球史料多嗎?” 李伯勞神色難地泛起一點懷念:“很多?!?/br> 多到走進(jìn)遺跡所,你會覺得回到了搖籃時代。 木子堰神來一句:“能拷貝嗎?” 李伯勞睨她。 木子堰笑瞇瞇回視。 李伯勞先開口:“你先別想著借遺跡所的資料幫助地球恢復(fù)文明奇觀了,先考慮考慮你的人身安全吧。” “剛才論壇我也看到了——”他指指光腦,“艦院老院長留的爛攤子讓你因禍得福,逃犯的身份沒有立刻曝光?!?/br> “但你知道的,重點不是明面上有沒有坐實,而是,你的名聲已經(jīng)傳出去了——” 他手指叩擊桌面,“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全朱庇特市都知道,艦院實cao助教疑似水星逃犯,而這逃犯是四星通緝,人頭起價,1000萬?!?/br> 木子堰眨巴眼睛。 李伯勞:“你真是太小看真金白銀對非常規(guī)就業(yè)人員的吸引力了?!?/br> 木子堰笑起來:“老哥您不是說要幫我料理地球來的賞金獵手嗎?” 李伯勞:“……” 李伯勞沒忍住翻個白眼,“我不救沒救的人?!?/br> “你收斂點吧,名氣越大禍害越多?!?/br> 校園獻(xiàn)血長隊烏泱烏泱,學(xué)生們朝氣蓬勃,在采血針的強(qiáng)壓下,個個齜牙咧嘴。 田從文被練手的護(hù)理學(xué)生抽的哎呦叫: “哎、哎呦、哎呦喂喂喂,疼啊meimei、妹?!?/br> 連喊疼都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學(xué)生都被逗笑了。 捂著胳膊出來,就看到醫(yī)療帳篷外李伯勞抽煙等著他。 田從文:“……” “吸煙、有害害健康?!贬t(yī)生義正言辭.結(jié)巴說。 李伯勞沒搭理他。 田從文習(xí)慣了他的爛脾氣,拿小黑板寫字: 【怎么樣,給小木子說清利害關(guān)系了嗎?】 【最近硅酸鐵星港登陸的地球人很多】 【朱庇特大學(xué)學(xué)風(fēng)開放,安保實在不太行】 【她還是要加小心啊】 李伯勞敷衍點點頭。 田從文無語對視他。 【你不會又和她懟起來了吧】 【兄弟啊,明知道自己性格銳化了,就收斂些嘛,小木子確實性格開朗為人大度,到這不是包容你隨便作妖的理由噢】 李.全程懟木子堰.最后一分鐘才點題安全警告.伯勞:“……” “田文,你站哪邊的?” 田從文板板正正寫: 【我站有理的這邊】 【你對她可比對我惡劣多了】 【人家?guī)湍氵@么多,要團(tuán)結(jié)】 李伯勞心中心不心虛不知道,嘴上倒是很硬: “萍水相逢的人,哪有我們同生共死來的情比金堅?!?/br> 田從文費解地瞪他: 【冥王星的事情我后來也了解了,那還不算同生共死?】 【適可而止啊,伯勞】 與此同時,艦院助教辦公室的大門被叩響了。 木子堰應(yīng)聲:“請進(jìn)?!?/br> 門被推開,一個學(xué)生走進(jìn)來,恭恭敬敬鞠躬,像木子堰請教: “老師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