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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暮的手在聞緹的胸口上撫過,他手上都是厚厚的繭子,聞緹抓起他的右手低頭吻著他的手心,楚行暮還是頭一次被人吻手心,濕濕癢癢的,以前皮糙rou厚怎么磨都沒什么感覺,聞緹看他臉上笑意漸濃,便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楚行暮的手心,最后吻了下他的小指骨節(jié),楚行暮的手上也有很多抹不去的疤。 楚行暮揣摩著聞緹露出來的半截后腰,一個一個按過他的脊椎骨,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著,按到聞緹的脖子上,他弓起腰吻住了聞緹的嘴唇,聞緹又笑起來了,楚行暮反正不知道他是怎么練就這種一邊接吻還能有余力笑的技能,權(quán)當吻戲里的小情調(diào)了。 他笑起來可勾人魂兒了,平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模樣也勾人,偶爾耍個小脾氣簡直可愛的要命,楚行暮緊盯著他的瞳孔,心想,聞緹的眼睛怎么能這么深情,溺死在里面他都愿意。 楚行暮用另一只手按住聞緹的背,聞緹沒了支撐力順勢趴在他身上了,楚行暮翻了身又將聞緹壓在下面,聞緹舔了舔嘴說道:“雖然我并不想做下面那個,但我是個特別能屈能伸的人,而且我對楚隊長的美色垂涎已久,現(xiàn)在得償所愿了,我想得意忘形一下?!?/br> “上個床就能屈能伸了?哦對了,我記得你以前打趣我,威脅我跟你上床,小伙子,禍從口出要謹記啊?!背心簩⑹稚爝M了聞緹敞開的襯衣里,低頭親他的胸口,聞緹還算個體面人,沒有立即哼唧出聲,而是拿胳膊擋著因為舌尖舔過胸口不由自主發(fā)出的喘息聲,聽的楚行暮心頭一緊,這人渾身上下哪兒都能撩撥人,楚行暮同志干脆老臉都不要了,專心致志吃他的糖。 雖說擋了勾人的喘息聲,但聞緹嘴上還是不饒人,他緊緊抓著楚行暮的上衣說道:“那只能是紅顏禍水,如果楚隊長這么喜歡,我可以天天變著法兒的威脅……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兒?” 楚行暮突然捏住了聞緹的后腰,聞緹一個激靈,楚行暮壓低聲音說道:“我以前還沒覺得你是個話癆,還有余力扯東扯西,我下嘴還是太輕了,反正這是自己家,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捂著不出聲兒做什么?怕我聽見?” 他故意撞了一下聞緹,然后一只手扣住聞緹的手腕,楚行暮親他的眼睛和鼻子,另只手則慢慢把那件看起來只是皺皺的實際上已經(jīng)半脫不脫的襯衣脫了下來扔下了床,聞緹很少穿露胳膊露腿的衣服,他常年穿著西裝講究的不得了,比常年風吹日曬的楚行暮不知白了幾個度,楚行暮還沒見過他剝了那身西裝的樣子呢,楚行暮按住他的肩膀咬著他的鎖骨,可能是下口太重,聞緹悶哼出聲,楚行暮又用舌尖舔著咬痕安撫著他。 楚行暮洗完澡沒吹頭發(fā),雖然是短發(fā)但還是有些濕,蹭在臉上涼涼的,一鼻子的洗發(fā)水味道,聞緹深吸了一口,怪好聞的,聞緹心想,成熟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這不就醉在里面了嗎? 聞緹雙手攀上楚行暮的背,他背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平整的,前段時間的傷疤都還沒好全,聞緹用手指磨著那些陳年舊傷,楚行暮不知碰到了他哪里,聞緹一咬牙不僅發(fā)狠似的咬住了楚行暮的肩膀,還在他的背上撓了幾下,兩人**正濃,楚行暮也沒管自己背上流沒流血,就連短暫的疼痛感都成了催動**的藥,下一秒就讓聞緹以前后悔說他狂野了。 “楚隊長,你……真是太狂野了?!甭劸煹穆曇舭l(fā)顫著說道,逞口舌之快可是聞緹的一大特色。 楚行暮得意問道:“不是你夸我的嗎?既然都夸我了可不就是我的特長?我還不得給你親自演示一下?!?/br> “語言和行動通常都是不對等的,你……嘶——”楚隊長真夠勁兒,后半段話聞緹咽回去了,楚行暮胳膊一伸,床頭那盞燈的亮度暗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聞緹難得一見的把他的頭發(fā)散了下來,楚行暮拎著貓籠和聞緹的筆記本電腦神采奕奕的和聞緹一起到了辦公室。 放下東西后楚行暮拉了拉聞緹的襯衫領(lǐng)子明知故問:“你今天怎么不把頭發(fā)扎起來?” 聞緹笑道:“楚隊長的杰作太珍貴了,留著我們自己欣賞就可以了?!?/br> 楚行暮心想聞緹還說他是假正經(jīng),撩撥他的時候可一點兒不手軟,床上床下判若兩人,楚行暮的背上又癢又疼,早上起來才涂了藥粉,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跟貓撓了似的,聞緹昨晚還把他背上的傷口撓開了。 聞緹把書放在桌子上,見辦公室里還沒有人,楚行暮走進茶水間接水去了,聞緹把聞大橘從籠子里放出來,他半蹲在自己的辦公桌下面,抬頭剛好看到楚行暮的辦公桌下放著一些卷宗,聞緹扶著腰站了起來,楚行暮接完水徑自走向了自己的工位,聞緹走過去問道:“你不是說要幫鐘長新找鐘鳴樓的卷宗嗎?” “他還沒把你的治療記錄給我,我倒不是怕他反悔,卷宗這個東西不能隨便外借,我還不知道他要卷宗到底干什么。”楚行暮把杯子擱在桌子上,從他的辦公桌下面拿了兩個檔案袋上來。 聞緹看清楚了那檔案袋上的時間,不知道楚行暮是什么時候找出來的,聞緹說道:“其實我并沒有什么治療記錄?!?/br> 聞緹想不明白楚行暮為什么突然對他的治療記錄感興趣,甚至拿卷宗那么重要的東西去交換。 “鐘長新不是你的精神治療師嗎?怎么連治療記錄都沒有?”楚行暮皺起眉頭,難道他被鐘長新那小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