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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苟怕犗囊豢诰芙^,他望向浴室,潺潺的水聲從里頭傳出來,其實他也沒打算真和江之衡發(fā)生什么,只是想在對方上人界前把話說開,畢竟上去回來后再他們之間定必會發(fā)生變化,所以他剛剛給下臺階才給的那么爽快,不然以他的個性,不撈回點絕對不正常:「還未到那個時候,之衡性子像他,他要下定決心后才來找我?!?/br> 「什么像不像,根本就是……慢著,這種事還需要決心?」阿冬忽然很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討論同一件事,怎么好像他說的「做」并非杜聽夏口中的「做」。 「對,他從來都是這樣子的?!苟怕犗膰@了一口氣,沒有在這話題深究下去,改道:「對了,拿多一張被子過來塞在中間,保證我們不會看得到對方,這樣我應該不會捱得那么辛苦?!?/br> 「其實你可以去書房……」 「這屋子沒有我的書房,知道嗎?」 「我知道,這屋子只有這里一間房間,其他什么也沒有。」 江之衡洗澡后裝成什么事也沒有般飄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杜聽夏的意思很明顯,若然他點了頭的話,此刻的他就不會穿著睡衣坐在馬桶上思考,而是腦袋溶化在床上渾身濕透。 但他現(xiàn)在沖好了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不就是更方便被吃進肚子里嗎? 不對,或許有那么零點幾的機率,是他反過來吃掉對方呢? 一些兒童不宜的文字描述在腦里浮現(xiàn),江之衡看著鏡子中紅糖般的臉,嘆了一氣,無奈地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試圖讓自己的臉降溫。 他什至開始后悔,剛剛如果答應了的話,他現(xiàn)在就是不是不會如此無措,不知如何面對外頭的杜聽夏。他瞄了瞄鏡子前的小時鐘,這才意識到自己進來都差不多一個小時,當下就再顧不得臉紅,匆匆放下毛巾就往浴室外飄,滿腦子只得一個念頭——糟了,在里頭待這么久,杜聽夏以為他拒絕后跑進浴室自己玩怎么辦? 自己玩自己不是問題,但跑到人家浴室玩之余還不和杜聽夏玩,這就有點不把對方放在眼內(nèi)了。 江之衡抱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飄離浴室,哪知他才一出來,就被映入眼簾的被大山嚇到目瞪口呆。 他很清楚記得,在進浴室之前,床中間還沒有這嘆為觀止的楚河漢界。 「咦,之衡你出來?」杜聽夏聽到聲音笑著望過來,見江之衡的視線落在床上,便主動解釋道:「那是阿冬弄的,他說這樣隔著看不到彼此,我們都會自在點。」 江之衡眼角抽了一下,雖然他對和杜聽夏同床一事緊張不已,但到底也是有點期待,阿冬來這么一手,他是該恨對方,還是恨對方? 「頭發(fā)記得要先擦干才睡,不用等我了?!苟怕犗牟恢约航o阿冬拉了仇恨值,拍了拍江之衡的肩,就頭也不回飄進浴室,態(tài)度正常得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江之衡呆呆地看著杜聽夏消失的身影,明知對方這樣子是最好的應對,可當杜聽夏真一副沒事的時候,心里又禁不住浮起絲絲失望。 就說自己矯情,果然沒錯。 江之衡苦笑搖搖頭,認命似的飄上床占據(jù)其中一邊,阿冬很貼心地把自己原來房間的枕頭和被子拿過來,都是他進浴室前沒有的。他無力躺到柔軟的床上,除非他把鼻子往床單上嗅,才會像小說那般被喜歡的氣息所包圍,但這么變態(tài)的事,想象一下就好了,真做出來連自己也會覺得惡心。 阿冬,真不愧是當貼身管家的,貼心得他都恨得牙癢癢了。 ☆、真相(一) 上人間的日子眨個眼就到了。 江之衡在閱讀同人的時候,已經(jīng)領略過枝可依的高效率手段,但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短短一天內(nèi)規(guī)劃好上人界所需的一切。 想要查學生記錄?可以去新校區(qū)海淀樓7B室的檔案館,不過檔案館有些數(shù)據(jù)已經(jīng)電子化,若然找不到你想找的東西,那你就去要16樓24號房,那間房有計算機但沒人使用,在里頭想怎樣玩也可以。 碰不到計算機?來,這是實體丸,讓你可以短暫觸碰到人界的物品,時效五分鐘,一日最多可以吃五次,藥效沒散不要從房間出來。 畢業(yè)冊?那要去達爾圖書館,那是大學里頭最舊的圖書館,一些沒人查的數(shù)據(jù)都扔在那頭。 員工數(shù)據(jù)?人事處在舊校博文館10樓,但那里有監(jiān)控鏡頭,而且數(shù)據(jù)都是電子化了的,不想創(chuàng)造新校園傳說的話就用門口右邊第二排最后的計算機,那個位置監(jiān)控影不到。 江之衡拿著枝可依給他的地圖,上頭劃好了各條通往不同地點的最快路線,讓他不禁懷疑,枝可依其實是白貝文化書院畢業(yè)生,不然怎會連特別路徑也能列出來。 慢著,白貝文化書院? 江之衡重新翻看一次地圖,發(fā)現(xiàn)枝可依給他的居然是白貝文化書院的,而不是白言貝大學。 她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了杜聽夏撒謊了嗎,還是單純杜聽夏不在,她沒打算掩飾?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好像沒有跟她、什至是杜聽夏提過要去的就是白貝文化書院,她就已經(jīng)像肚里蟲般摸清自己的想法,那杜聽夏呢? 他也看穿自己已經(jīng)把白貝文化書院的事查出來了嗎? 但若然這樣的話,他怎能依舊若無其事放自己來人界? 「你臉色很難看,是陽光太刺眼了嗎?」枝可依冷漠的聲調(diào)喚回江之衡的神志,她瞄了瞄手表,在腦內(nèi)迅速盤算起新的行程方案:「現(xiàn)在下午六時多,你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待到太陽完全下山才行動,但這樣的話你就先去人事處,畢竟那里九時起每一個小時就會有保安巡查一次,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計算機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