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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杜總會直接睡在江先生的房間。」阿冬小聲在背后說了一句。 「我忍耐力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苟怕犗囊幌氲絼倓傔B瞄都不敢瞄多眼就垂下眸,語調(diào)冷淡得讓鬼分不清他的情緒:「告訴白召南,他那藥根本不行,什么返老還童,我童也沒有童過。」 「身體沒有變化,只有智商還童,我會這樣轉(zhuǎn)告白校長的?!拱⒍氐?。 「對,像個神經(jīng)病?!苟怕犗姆戳艘粋€白眼,可當他想到江之衡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嘴角又忍不住上揚,那小笨蛋留意不到自己沒有酒臭味嗎? 白召南從黑市高價收購了三顆聲稱可以短暫返老還童的藥丸,本來打算私用變身成小正太求崔悅寵愛,哪知倒霉看到杜聽夏吻江之衡的一幕,為了賠罪便送了一顆給杜聽夏,還說自己用也沒有用過,等著他的使用心得。 眨個眼的功夫他們便來到主臥房前,阿冬很識時務(wù)地停下來不跟進房,杜聽夏本想揮手示意阿冬可以下去,但忽然又想到什么,回頭問了句:「對了,你覺得我屁股如何?好看嗎?」 阿冬嚇得瞳孔一縮,可惜視野早已反射性掃向老板的下身,杜聽夏有的他也有,他完全不明白同性的屁股有什么好看,但對方既然問到,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挺、挺翹的……」 「只是翹……」杜聽夏摸了摸下巴,顯然不太滿意阿冬的回應(yīng),再問道:「那會有揉的沖動嗎?」 阿冬渾身一顫,望向杜聽夏的目光帶上了驚恐,他就說黑市賣的沒樣是好東西,看他家的杜總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 「瞎想什么,要摸也輪不到你來摸?!苟怕犗目粗⒍p手擺到背后的樣子,沒好氣道:「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練一下。」 「杜總,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不如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考慮?!拱⒍J定杜聽夏藥效未過在發(fā)瘋,在對方問出更恐怖的問題前,他誓要把鬼踢回房睡覺。 「唔?這也是?!苟怕犗牟惶靼装⒍瑸楹瓮蝗粡娪财饋?,但根據(jù)過往的經(jīng)驗,和管家吵絕對沒有什么好下場,點頭應(yīng)了一下,在阿冬的督促飄進房睡覺去。 阿冬見杜聽夏回房后松了一口氣,目光隨之變得堅毅,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他一定好好跟白召南投訴,杜總平常都不會這樣,肯定是這藥禍害心智! ☆、前奏曲(一) 江之衡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 迷迷糊糊的神志花了好幾秒才回想起早上的鬧劇,睡眸猛然睜大,整只鬼幾乎是蹦跳的從床上彈起,側(cè)頭望向身邊的位置,這才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床鋪除了自己一只鬼也沒有。 杜聽夏走了嗎? 江之衡的身體僵了僵,原來強撐的精神一下子打回原狀,無力地癱回床上,說自己沒松一口氣是騙鬼的,但說自己心里只有興幸而沒有失落……也是騙鬼的。 腦袋回播著自己是如何手忙腳亂照顧杜聽夏,江之衡嘴角勾起了一抺笑意,笑著笑著,這抺笑意慢慢化成欲哭無淚的苦笑。 今早發(fā)生的點點滴滴讓他無法再騙自己,也許,是時候承認自己栽了。 他抬眸盯著灰白的天花板,總覺得在看自己的情路,白茫茫一片沒有光明可言,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杜聽夏愿意接受他的感情,不能動搖的正宮杜鳴春擺在眼前,以他這副沒身材的弱雞,愚公移山三百年也沒資格轉(zhuǎn)正。再者,他想象了一下自己告白的畫面,悲慘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說什么情話,腦海里頭的杜聽夏都不會吐出好話。 ——唔,好,來當我的小三吧! ——要我和私奔?沒問題,等我安排接一下我哥,不然他很難奔的。 ——一攻兩受你做受,沒問題的話我叫小枝擬一下合約。 ——很感謝你的心意,但我要問問我哥才可以給你答復(fù)。 不對,江之衡突然坐起來,怎么能如此爽快把自己定位成小三,還理所當然地把事情合理化起來? 「咦?你醒來了?」 阿西本來是想偷瞄一下江之衡醒了沒有,哪知一飄進來就看到對方張大雙眼呆坐床上的樣子。大家都是成年鬼,很清楚房里會發(fā)生什么事,因此他故作體貼沒有問及情況,只是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晚餐過來?!?/br> 「拿過來?不、不用這樣,我可以出去吃的?!菇怦R上叫住阿西,雖然這家伙沒說什么,但他那張瞹眛的臉已把他在想的東西毫不保留傳達出來,放這大嘴巴出去,眾鬼看著「出不了房間」的自己,只會更加堅信阿西口中的「事實」。 「你跟我客氣什么,呀,杜總臨時有個緊急會議已經(jīng)走了,你出去也見不到他?!拱⑽鞒鈹D了個「哥懂你」的眼神,再道:「既然杜總不在,你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反正他也說了,晚上你可能會沒精神,要我們好生伺候?!?/br>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江之衡嘗試解釋給阿西聽,可后者聽也不想聽,轉(zhuǎn)個身就飄出房間,去盡他應(yīng)盡的管家職責。 江之衡對離去的阿西反了一個白眼,從一開始阿西就沒想過聽自己解釋,他根本是來看一下自己,擺出「唔,果然如然」的樣子,再興沖沖飄出去興風(fēng)作浪。 也許,他應(yīng)該追出去,用行動打破阿西的做謠? 但杜聽夏不在,出去又能干什么?不對,他不在,自己不倒是更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