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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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門口,那“毛賊”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而入,不過他也不太擔(dān)心暴露,一是現(xiàn)在夜深,按照上京的習(xí)俗,恐怕都已經(jīng)睡熟了吧,二是他對自己的本事還是有些自信的。 只是這時,眼前的門突兀的就那么打開了。 “毛賊”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柄利劍從門縫里直刺向他的面門。 也虧得這“毛賊”本事了得,不然光是這一下,都得讓他被刺得滿地打滾。 “毛賊”暴退,只是那門里的身影已經(jīng)撲了出來,兇悍異常。 “八方劍式!”不用看,都知道突然刺他的人是誰,住在這學(xué)院內(nèi),又會八方劍式的,就只有大乾樂塤長公主。 刷刷刷! 二樓的燈也亮了起來,一個個小腦袋從窗口擠了出來。 “打死這個毛賊?!?/br> “抓他去見官,居然敢偷到我們學(xué)院來了。” 一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其實樂塤也有些驚訝,這人劍術(shù)好生了得,措不及防之下居然能避開她的劍,現(xiàn)在還能和她斗得旗鼓相當(dāng)。 這人……怕不是什么毛賊,要是毛賊都這身手,那還了得。 高手過招自然是全神貫注。 但對方似乎并不想和她打,以被刺了三劍為代價的情況下,匆忙逃走了。 樂塤看了看劍鋒上的血跡,“寧愿死也不肯暴露身份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對學(xué)院這么感興趣?!?/br> 倒是二樓的孟還朝,若有所思,“能將玄鐵劍使得如此之好,看他身形……難道是他?” 孟還朝搖了搖頭,“若不是曾經(jīng)相處過一段時間,還真認(rèn)不出來,他剛才之劍有意隱藏,但終歸是帶了一點磨石劍法的影子?!?/br> 不由得看了看樂塤,“居然能將他刺傷,這天下最頂尖的劍客又多一人?!?/br> 一群學(xué)生還有些憤憤不平,“這毛賊忒膽小了一點,怎的就跑了?” “可惜了可惜了,應(yīng)該抓去見官,以儆效尤,看以后還有沒有人敢窺視我們學(xué)院?!?/br>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 而上京,若鴻住處。 若鴻看著身上簡單處理過,但依舊鮮血滲透出來的黑衣人有些皺眉,“你極擅長隱匿,是如何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 黑衣人現(xiàn)在心里也疑惑非常,因為他沒有半點暴露的征兆,但對方似乎對他的行動知道得清清楚楚,那緊閉的門內(nèi)刺出來的那一劍,十分肯定他就在門外。 只得答了一句,“不知?!?/br> 想了想,不置可否地道,“那甘十三今晚也在學(xué)院內(nèi),或許和他有關(guān)?!?/br> 估計是甘辛被黑得最慘的一次,他就在窗口看了個熱鬧而已,他連樓都沒敢下。 若鴻臉上疑惑,那甘十三他也見過,還和他下了一局象棋,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有些機靈勁的孩子。 不過這世上不可貌相的奇人異事多不勝數(shù),他也不好貿(mào)然下結(jié)論。 若鴻又說了一句,“你這身上的傷又是被誰所傷?” 這一次黑衣人倒是答得肯定,“大乾長公主樂塤。” 若鴻:“……” 這樂塤的劍術(shù)他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等地步了。 “你下去養(yǎng)傷吧,這幾日注意不要出現(xiàn)在人前?!?/br> 黑衣人點點頭,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小心翼翼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進了一書齋,青竹書齋,大乾四大君子竹石墨的府邸。 …… 陳柏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人在齊政府邸。 聽到來傳信的人的消息,陳柏都愣了一下,“學(xué)院進毛賊了” “沒有進去,被樂塤長公主刺了三劍,受了些傷逃走了。” 陳柏一愣,等等,在樂塤手上逃走了? 樂塤曾經(jīng)以齊政門客的身份力戰(zhàn)其他皇子府上的劍客,一舉奪魁,其實力可見一斑。 陳柏嘀咕了一句,“這毛賊恐怕有點來頭,未必真就是一個雞鳴狗盜之輩。” 問了問,“學(xué)院的學(xué)生沒事吧?” “一切安好?!?/br> 陳柏又問了問情況,但已經(jīng)沒有更多消息了,除了這人劍術(shù)了得,中了三劍,再無線索。 齊政也在一旁若有所思,“我派人將學(xué)院守衛(wèi)起來?!?/br> 陳柏心道,這樣也好,如今學(xué)院周圍魚龍混雜,學(xué)院里面又基本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學(xué)生,有些人守衛(wèi)也能安全一些。 陳柏?fù)Q了個話題,“我今日來得可準(zhǔn)時?殿下讓我來學(xué)劍,我就一刻也沒有耽擱。” 他也是有當(dāng)舔狗的潛力的。 齊政嘴角一抽,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br> 聽說這陳子褏貴公子的脾性可不少,現(xiàn)在看來不假,這日頭都老高了,居然還覺得來得早。 難道不知道他摩拳擦掌等好久了,連管家都隔三岔五地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這才終于將人給等來了。 陳柏也是感嘆,古代的人啊,明明都沒有燈火,居然都起得比雞早,哪像他,只要沒事,他就想躺在暖和的被窩里面。 陳柏直接忽略掉齊政那覺得他來得晚的表情,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殿下,我這次來給你帶了禮物,這禮物我可是花了好些心思才弄到的。” 齊政這才發(fā)現(xiàn)陳柏手上提了個書箱,看上去還挺沉。 陳柏將書箱放在地上,“我又默了好些書出來,等會正好拿去青竹書齋,讓那里的讀書人幫我謄寫,也好充一充我們學(xué)院的藏書?!?/br> 齊政皺了一下眉,“你就這么將這些書給人謄寫?” 陳柏一笑,“放心吧,你想到的問題我早想過了,內(nèi)容都是打亂讓他們謄寫的,從只字片語中他們想看懂都不可能,等他們謄寫完,我再整理成書冊?!?/br> 齊政這才放心,他可是將這些書當(dāng)成了不得的寶藏來著,怎么可能輕易透露出去。 陳柏的表情突然變得一本正經(jīng)了起來,從一堆書中抽出來一本,然后目不斜視地遞給齊政,“我覺得這本書最適合殿下,就送給殿下了。” 的確最適合齊政,看了這本書還不開竅,那陳柏也只能拉著他去一些風(fēng)月場所拔苗助長了,雖然后果有些不可預(yù)料。 不知為何,齊政的嘴角居然上揚了一下,接過書,“《金瓶梅》?聽名字倒像是一本雅致的詩集?!?/br> 陳柏咳嗽了一聲,“差……差不多吧,都是陶冶情cao,教人哲理,不可多得的好書。” “哦?”齊政頗為有趣,倒是陳子褏的聲音怎么聽上去稍微有些耐人尋味。 正準(zhǔn)備打開書,卻被陳柏立馬阻止了,“這書殿下還是等會看的好?!?/br> 大庭廣眾看這書,作死啊,拿回去捂在被子里面看,世界才更精彩。 陳柏繼續(xù)道,“殿下不是要教我八方劍式?” 齊政點點頭,也對,將書放在院子石桌上,然后扔了一把劍給陳柏,一招一式的教了起來。 陳柏心道,他就當(dāng)去健身房健身了,還能有一個免費的健身教練,也不錯。 也不知道怎么的,陳柏原本以為今天的“健身教練”會特別兇,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嘀咕了一句,陳柏就邊練邊道,“殿下,我這樣跟著你學(xué)劍,多久能成為一流劍客?” 齊政嘴角都抽了一下,好高騖遠(yuǎn)之輩,要是以往,估計他都臉黑了,但今天他心情似乎不錯,只是說了一句,“先練個三五年,勉強能入三流?!?/br> 陳柏:“……” 他覺得齊政不是一個好教練,這不是打擊他的積極性嗎? 三五年苦練,才是個三流…… “你這八方劍式怎么使得軟綿綿的?” “這是搏殺之技,不是用來扭扭捏捏觀賞。” 陳柏:“……” 還好齊政教了幾招起手式,就讓他自己反復(fù)練習(xí)了。 陳柏也松了一口氣,自己練就自己練,他就說過他不是什么練劍的料,這不是有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閑得蛋疼逼迫他學(xué)嗎? 別說,這鍛煉也是有好處的,陳柏練啊練的就忘記了時間。 而旁邊的齊政,也拿起了石桌上的書本,心情愉悅地看了起來,時不時還看一眼陳柏。 嘖嘖,心情今兒個怎么能這么好,奇怪。 只是,書籍一頁一頁的翻,看著看著,齊政的臉色就慢慢地開始變化了。 這是一本陶冶情cao,教人哲理的詩集? 這就是陳子褏口中花了好大的功夫,專門給他找的最適合他的禮物? 他怎么看著特么的像是…… 看看這寫的都是些什么骯臟的玩意兒。 陳柏練著劍,說實話,真夠累人的,加上天氣慢慢變熱,這運動特別鍛煉人。 只是……怎么突然感覺冷颼颼的?也沒有起風(fēng)啊。 “殿下,我也練這么久了,你是不是該教我下面的招式……” 陳柏回頭,話還沒有說完,聲音愕然而止。 眼睛中,正是拿著書的齊政,臉黑得跟鍋底差不多了。 陳柏一個哆嗦。 臥槽,不是讓齊政躲在被子里面偷偷看嗎?他怎么就看起來了。 而且,看齊政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