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記憶輪回式、玩物 (1v1 H)、獨白/迷失、地球名相養(yǎng)成計劃、這是一道送分題、她收了大魔頭們做徒弟、情欲地中海(貴族歐洲穿越,NP,高H)、他要就山、庶女畫棠、當不成迷弟的我只能出道了
不過,暢想一下又不花錢。 齊政的眼睛都亮了,腦海中都是這樣縱橫交錯的白色玉龍,然后直接指出了其中的重點,“這個水泥花費如何?” 陳柏都笑了,靠近了齊政一些,因為這涉及到配方問題,不可能透露給其他人聽到。 “如殿下所見,水泥占比最多的材料,是細小的沙,我們大乾有不少河流,這些河邊的河沙其實都是符合要求的,只需要注意合理開采就行,主要花費反而在運輸上?!?/br> “其余其他成分就相對麻煩一點,需要開采,比如……” 陳柏說了好幾樣化學成分,哪些需要開采的材料中含有這些成分。 也虧得齊政上過陳柏的化學課,不然得跟聽天書一樣。 “只要形成規(guī)模開采,綜合起來看,修建一條水泥路,雖然比以前的泥石路花費要貴上一些,但遠遠趕不上修石板路所需要的花費,但路的質(zhì)量卻能提升千倍萬倍……” “我等會可以給你一個大概的預(yù)算表?!?/br> 其實不用預(yù)算表,齊政也能根據(jù)陳柏說的算出一個大概價格,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他大概明白剛才陳柏說起水泥為什么那么激動了,這是一種了不起的變革,甚至從今以后很可能會改變大乾修路的習慣。 路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陳柏繼續(xù)說道,“水泥雖然價格合理,但以大乾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在各地重新翻修道路的話也不怎么可能,所以我準備將它用在我們新封地的建設(shè)上?!?/br> 反正封地都要修新路,正好投入使用,一舉多得。 “而且,水泥的用處還不僅僅如此?!?/br> “我們大乾以石質(zhì)建筑和木制建筑為主,但房屋的防風防潮的能力一向不足,導致房屋被風雨和潮濕腐蝕的情況十分嚴重,修建的新房不到幾年就得不停的維修翻新?!?/br> “我們只需要將水泥的配方稍微調(diào)整一下,就能用來填補石頭木頭縫隙等,達到一定的抗風抗潮的目的……” 當然主要還是修路,這是陳柏為封地建設(shè)規(guī)劃的道路。 齊政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怎的就讓一群學生在大廳廣眾下實驗水泥,讓人看了去怎么辦?” 這個陳子褏,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弄出來的東西有多寶貴,價值有多高。 說這個陳子褏吧,聰明是聰明,但在有些事情上,總是少了一點防人之心,感覺挺缺心眼的。 陳柏一愣,“旁人看了去,沒有具體配方應(yīng)該也弄不出來,有些材料哪怕開采出來也不是直接能用的,得稍微加工一下……” 而學生們記錄配分的方式,除了學院的人,其他人想看懂,恐怕有點困難。 齊政直接打斷,“那也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然后帶著人,將那幾堆泥巴團團圍住,守衛(wèi)的侍衛(wèi)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 一群學生揮著手上的鏟子,眼睛眨巴得一閃一閃的:“……” 咋了?還讓這么多人守著他們玩泥巴? 其他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了,不就是一群頑童在玩泥巴,這仗勢怎么看上去跟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 齊政說道,“學院后面不是有一塊空地,我讓人稍微打整一下應(yīng)該能用,以后學院有類似這樣的研究就在那塊空地進行,我派人將它保護起來。” 陳柏點點頭,齊政說的空地,應(yīng)該就是他以前養(yǎng)烏龜那里,因為沒有人打理,很少有人去。 齊政問了一句,“墨家的墨千機不是跟你一起建設(shè)封地,怎么沒有看見他人?” 陳柏嘴角一笑,“自從上次我畫了一個封地規(guī)劃圖給他,他差不多除了吃飯等必要的事情,就好幾天沒有出來過他的房間了?!?/br> 齊政都愣了一下,墨千機可是墨家嫡傳,對建筑機巧的造詣可以說已經(jīng)到了十分了得的地步。 陳子褏到底是給了他什么樣的規(guī)劃圖,才讓墨千機廢寢忘食地研究到了這種地步? 齊政居然有點期待他的封地會被打造成什么樣了。 陳柏陪著齊政進了學院。 電梯中,齊政突然開口道,“上次我讓你每天來太子府跟我學劍,為何沒來?看看你那劍術(shù),亂七八糟像什么樣子?!?/br> 陳柏不動聲色的正了正身,然后一臉驚訝的道,“殿下有這么吩咐過我嗎?估計是我當時大意,沒有聽到吧?!?/br> 媽呀,他還等著當他的二世祖,學什么劍,雖然古代劍術(shù)和現(xiàn)代劍術(shù)的意義完全不同,現(xiàn)代劍術(shù)就是表演用的,而古代,因為就只有冷兵器,所以將冷兵器的運用發(fā)揮到了極致,可以這么說,古代劍術(shù)真的是專門干架用的,特別有意思。 陳柏雖然也頗為感興趣,但看齊政的樣子,這是準備天天督促他練劍啊。 而且,哪有一個臣子天天讓太子教練劍的,他雖然想當一個寵臣,只是這份榮幸要是傳了出去,怕是就不只是寵臣那么簡單了,稍微被人上升一下,說不得就成了什么禍國殃民,恃寵而驕的亂臣賊子。 齊政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樣了,也不知道齊政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到底意識到了這一點了沒有。 他現(xiàn)在需要的僅僅是,在重大場合,給他足夠的面子,比如給他安排一個好的座位之類這樣能向所有人展示他有多被看重的程度就行了啊。 但他要是就這么拒絕,是不是在齊政看來也太不識抬舉了一點? 陳柏也愁,他也沒有想到,以前看著他就皺眉的齊政,現(xiàn)在居然主動要教他學劍了,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陳柏想了想,繼續(xù)道,“再說我這不是專心為殿下建設(shè)封地,責任重大,也抽不開身?!?/br> 齊政答了一句,“勞逸結(jié)合?!?/br> 陳柏:“……” 這還是他自己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 齊政繼續(xù)道,“再說有誰促著你趕工?有人覺得你建設(shè)得慢了要問你的罪?” 陳柏:“……” 陳柏愣是半天沒有將“這不合適吧”幾個字說出口。 最終委婉地說了一句,“我這不是擔心殿下才被立為太子,國事繁忙,哪有時間教我一個沒有天賦的人練劍,我這回去找我們廷尉府教侍衛(wèi)的教頭練上幾招也是一樣,等我練好了再給殿下看看如何?我們廷尉府的教頭也是大乾知名的劍客……” 齊政突然眼睛瞇著看向陳柏,似乎在觀察著什么,看得陳柏都有點毛骨悚然。 不知道為何,陳柏居然忍不住吞了一口一口水,咋回事?這致命的氣氛? 陳柏將一種叫求生本能的能力演繹到了極致,身體一個機靈,趕緊道,“當然,殿下這么器重,簡直讓我受寵若驚,以后每日無論多忙,我都會到殿下府上學劍,保證一天不落下,將八方劍式學得出神入化,保證不給殿下丟臉。” 他覺得他不這樣說上兩句,怕是下一刻要血濺當場。 這個齊政越來越有點奇怪了啊。 這感覺怎說來著,就像是老子一片好心你居然敢當作驢肝肺,那老子扔垃圾桶里面也不給你,不僅如此,老子還會給你好看,讓你踐踏老子的好心。 陳柏十分“真誠”的眨巴著眼睛看向齊政。 齊政這才收回目光,“莫要再忘記了?!?/br> 真是的,一個什么廷尉府的教頭,拿來和他比?在陳子褏的眼中他的親自教授還比不上一個教頭? 陳柏松了一口氣,偷偷看了一眼齊政沒什么感情的表情,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 齊政剛才是生氣了的吧? 可為什么???自己都明顯謙虛地表現(xiàn)出來,教他學劍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陳柏嘆了一口氣,只有以后自己注意點,千萬別被人覺得自己在魅上,一丁點小事就去霸占堂堂儲君寶貴的時間。 電梯停下,陳柏是準備帶著齊政去找墨千機的,看看他的封地規(guī)劃地圖。 結(jié)果敲了敲門,墨千機在緊閉的房間里面恩了兩聲,就沒有任何答復(fù)了。 陳柏慫了慫肩,“你也看到了,就是這個狀態(tài)。” 陳柏不是搞建筑的,所以他畫出來的圖和建筑施工圖是完全有區(qū)別的,他畫出來的更像是效果圖,比如一座房子,那就是一座漂亮的房子,沒有任何施工線條在。 所以墨千機拿到陳柏的圖之后,正在轉(zhuǎn)化成能用的施工圖。 只是沒想到,墨千機跟著了魔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陳柏也只能這么想了,或許一個具有匠工精神的人都是這樣的吧。 陳柏說道,“看來只有等殿下下次來再看規(guī)劃圖了?!?/br> 他不可能現(xiàn)在再去畫一副。 齊政倒是無所謂,陳柏以為齊政這次來就是為了看封地建設(shè)的規(guī)劃情況的,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又好像不是,也不知道對方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是一個徹徹底底猜不透的人。 現(xiàn)在學生都在下面玩泥巴,陳柏一個人陪著齊政還是有點尷尬的,“要不聯(lián)機下象棋?” 陳柏和齊政在玩象棋。 樓下面,一群學生也在和人玩下棋。 本來剛才若鴻若有所思地看著陳柏走進學院,“上京公子柏么?一個走上絕路的人,短短時間卻如同奇跡般的走到了現(xiàn)在上京第一公子的地步,而我這人偏偏最不信的就是奇跡,所有奇跡不過是還沒有被揭開它的面紗罷了?!?/br>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而有趣的人往往是最上好的棋子?!?/br> 結(jié)果才嘀咕著,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拉了一下他的袖擺,低頭一看,就看到一顆小腦袋,腦門上的meimei頭特別顯眼。 “棋子?你也會下棋么?” “要不我們來比一比下棋” 陳小布最近有點飄,眼睛一閃一閃的,滴溜溜地轉(zhuǎn),他知道這人啊,燕國前太子若鴻,曾經(jīng)有諸國第一太子之稱,他在上京看熱鬧的時候,看到過這人一次。 要是下棋下贏了對方,他陳小布可就流弊了,還不得天天跟同窗吹噓,他贏過諸國第一太子。 若鴻看著陳小布一閃一閃的眼睛,也是一楞,然后嘴角都揚了起來,他要是看得不錯,這孩子……居然在給他挖坑? 這么明目張膽地,當面給他挖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挺有意思的。 而且這孩子應(yīng)該就是陳子褏的弟弟,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了一眼高塔,也不知道想什么,居然真的找了個位置和陳小布準備下棋。 旁邊的蘭若昀眉頭一皺,諸國第一太子,居然真的答應(yīng)和一個頑童賭棋? 不知道為何,他第一時間并不是驚訝,而是皺眉,若鴻不可能是這么無聊的人,但這樣又能有什么深意? 陳小布的眉毛笑成了月牙兒,“我們下五子棋怎么樣?我也是剛學會的,特別簡單?!?/br> 這家伙天天和人下五子棋,因為隨時隨地都能下,哪里是剛學會。 若鴻看了一眼,也好笑地點點頭,“你先給我講講規(guī)則。” 于是,一場怪異的賭局開始了。 只是,陳小布驚訝到了,因為從來沒有一個才學會規(guī)則的人就能下得過他,但現(xiàn)在他遇到了。 陳小布的小眉頭都皺了起來,設(shè)了套,但沒贏。 若鴻有些好笑的搖搖頭,現(xiàn)在的小孩子還真是…… 不過小小年紀居然就跟個機靈鬼一樣,頭腦倒是靈活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