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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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看著離開的人群,趕緊撒腿就跑,時間來不及了,要是晚了,齊政又不知道會想出什么法子折騰他。 結(jié)果,到了齊政府上,齊政直接道,“后天你不用跟在我身邊。” 陳柏心道,后天他還真得跟在齊政身邊,因為后天他要用山君的身份去授課。 “那沒事我先回去了?”陳柏問道。 齊政看了看天色,“站這吧?!?/br> 陳柏:“……” 都沒啥事,讓他回去打個游戲能死?天天讓人罰站,齊政這愛好實在特別的變態(tài)。 免不了晚上要用山君的身份和他吐吐酸水,講講道理。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和齊政講道理吐酸水,齊政越變本加厲的懲罰陳子褏。 第二日,陳柏照常去上京文院上課。 原本以為也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天。 結(jié)果中午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 趙太子素丹,挨個挨個去他們大乾國弘學(xué)名士府上拜訪了,說是昨日太子蛟當場答應(yīng)的。 結(jié)果拜訪的弘學(xué)名士府邸,一個個開始閉門了,拜訪一個閉門一個。 聽說傳出話來,太子素丹在上京一日,他們就再無顏打開府門踏出一步。 實在太過轟動。 聽說趙太子現(xiàn)在正在向上京文院而來。 陳柏也是聽得驚奇到不行,這個趙太子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讓大乾弘學(xué)名士無顏出門。 學(xué)舍的人都在往外面涌去,似乎要去看看趙太子似乎真的來了。 不過也不用跑了,因為趙太子真的帶著一群門客進入了上京文院。 “早就聽聞,大乾的上京文院是大乾文士匯聚之地,我國太子素丹慕名已久,特來拜訪各位弘學(xué)名士?!?/br> 聲音傳開,是素丹后面一門客的聲音。 鴉雀無聲。 這趙太子不是拜訪一個就閉府關(guān)門一個嗎? 他難道還想讓上京文院也關(guān)門不成? 陳柏皺了一下眉,趙國使臣弄出這么大動靜,讓大乾如此難堪,真的僅僅是無意為之?還是他們借此想達成什么目的。 陳柏看向齊政,齊政曾經(jīng)在大趙國做了八年質(zhì)子,應(yīng)該對太子素丹有所了解。 不由得厚著臉皮問了一句,“這趙太子素丹如何?” 齊政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意外地接口回答了一句,“驚世之才,無人能出其左右?!?/br> 此時,上京文院的那些先生也坐在一起,氣氛有些壓抑。 “那些閉府的府邸可有傳回什么消息?” 旁有一站立的人,額頭還有汗水,答道,“都傳來一句話,圣賢降生,無人可以匹敵,無論他提出比試什么,皆不可應(yīng)?!?/br> 第26章 陳子褏的高光時刻要來了 “圣賢降生, 無人可以匹敵?!?/br> “無論比什么,都不能應(yīng)?!?/br> 一片安靜。 但別人都找上門來了,豈能有不應(yīng)之理, 這要傳出去, 他上京文院豈不成了那無膽的縮頭烏龜。 這時,突然有人匆忙走了進來,是皇宮中的內(nèi)侍。 “大王有旨,文院眾學(xué)士,盡一切可能, 務(wù)必要勝那趙太子素丹?!?/br> “……” 陳柏不知道后續(xù)如何, 因為他們這些院生呆在了學(xué)舍繼續(xù)上課。 只是,下午的課上到一半,突然有學(xué)院的內(nèi)務(wù)跑來給先生說了一句。 先生明顯沒能掩蓋住臉上的震驚,那樣子從無法置信, 絕不可能, 變成滿臉憤怒,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樣,但又無可奈何。 等先生返回學(xué)舍后,好不容易穩(wěn)住情緒宣布, “學(xué)院從今天起,開始閉院, 開院時間另行通知?!?/br> 嘩! 整個教室突然沸騰了起來。 先生雖然沒有說原因,但…… 那趙太子素丹一來學(xué)院沒多久,學(xué)院就宣布閉院, 加上先前他去拜訪的弘學(xué)名士府邸也紛紛閉府, 要說和他沒有關(guān)系恐怕都沒人會信。 “一個他國太子竟讓我上京文院閉院?” “這哪里是一個使臣該有的禮儀, 竟然如此輕辱我大乾, 豈有此理?!?/br> 整個學(xué)舍的學(xué)生慷慨激昂,氣憤得滿臉漲紅。 這是他們大乾文人的恥辱。 陳柏也震驚莫名,他能和太子府的門客斗是因為他開了外掛。 而這太子素丹,居然憑一己之力,斗得大乾最高學(xué)府閉院。 當真是蓋世的人物,天下無雙的奇才,當世猛人,不過太子素丹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小奶狗樣,戰(zhàn)斗力強不說,居然這般爭強好勝。 座位上,齊政卻皺了一下眉,這和他認識的素丹的性格差別太大,為何會如此? 陳柏走出學(xué)舍的時候,整個文院都是憤怒奔走的院生,一片大亂的樣子。 有心有不平者,有憤怒發(fā)狂者,都在到處找趙國的使臣。 這時陳小布跑了過來,“哥,我們都沒課上了,回家嗎?” 現(xiàn)在文院內(nèi)這么亂,陳柏也不敢讓陳小布一個人呆著,正準備點頭。 這時,陳小布身后又屁顛屁顛跟來幾個孩子,一人牽一只狗,“柏哥兒,等會一起遛狗不?” 得,都是來找他遛狗的。 “柏哥兒,我的斗牛老是喜歡咬人的鞋,怎么辦?” 其他人也將養(yǎng)狗遇到的一些問題問了出來。 狗子都四個月大小,換牙期,牙齒癢喜歡找東西磨牙,還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看來得找個地方回答這些小家伙的疑問了。 大手一揮,“走,遛彎去?!?/br> 他本來也沒怎么逛過這上京城,正好趁今天不上課,好好逛一逛。 上京城的街道是由青石板銜接而成,陳小布滑著滑板都沒有什么顛簸,還算平坦。 陳柏看著“氣勢洶洶”地走在他旁邊的幾個小家伙,說道,“知道誰是這上京城最靚的仔?” 幾個小家伙疑惑地搖搖頭。 陳柏一笑,伸出手指在幾人身上一一點過。 幾個小家伙嘴巴張大,然后臉朝前,屁屁朝后,眉毛都笑彎了,走出一副妖魔橫行的樣子。 陳柏一笑,也沒管他們,內(nèi)心充滿自信也是一種強大,這個年齡正是需要生活得像最美麗的朝陽一樣,煩惱這種東西就交給大人吧。 在說,今天他本來就是帶著這幾個小家伙出來炸街的。 “那不是陳子褏嗎?” “嘖嘖,他居然還敢出來逛?雖然說現(xiàn)在在傳他那案子似乎還有疑點,但他也沒有洗脫罪名不是。” “光是那些流言,一般人恐怕都直接將自己關(guān)起來永遠不見人了吧?!?/br> 陳柏還沒說什么,一旁牽著狗的幾個小家伙眉毛都立起來了,“你們在說甚?你們說大聲點?!?/br> 然后氣勢洶洶地對跟在后面的粗使婆子道,“要是再有人胡說八道,你們上去扇他們耳刮子,扇嘴,扇到他們認錯為止,覺得委屈的讓他們直接申冤去。” 說完,還笑瞇瞇地望向陳柏,“柏哥兒,我們怎么樣?” 得,一群小紈绔,一群小舔狗。 不過,效果還真不錯,果然周圍安靜了不少,也對,也不看看這一行人都是誰家的后輩,上京能數(shù)得上數(shù)的大官兒,有三成的關(guān)系都在這里了。 陳柏嘀咕了一句,“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br> 以前他任人胡說八道,沒怎么反抗,倒是讓人覺得他好欺負了,這些人捧著太子蛟罵他幾句,怕是忘記了他也是個官二代,哪容得他們嘴碎。 陳柏畢竟現(xiàn)代人的思想占了大半,倒是從來沒想過指使人扇人耳刮子這種事情。 后面跟著的粗使婆子瞪著眼睛朝周圍看去,氣勢兇得很。 陳柏:“……” 怎么感覺自己變成牽著狗縱橫鄉(xiāng)里的惡霸了? 陳柏一笑,似乎也還不錯,反正應(yīng)該沒有人會將他當成一個好人,不過連陳柏都不知道讓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好人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那時候才是一個精彩,昔日這些辱他罵他的百姓,終歸是沒有臉面對他的。 將這些拋之腦后,邊走邊買一些小東西,比如糖人面人…… 別看東西小,這幾個小家伙玩得高興到不行,街上都是銀鈴一樣的笑聲。 陳柏也在感受著屬于這個時代的獨特氣息。 不過,不知道何時,他們身邊跟了個轎子。 跟了已經(jīng)好幾條街了。 陳柏有些皺眉,跟蹤么? 就是跟蹤得也太明目張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