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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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這座古鎮(zhèn),有著江南水鄉(xiāng)特有的鐘靈毓秀,養(yǎng)出了這方水土上不知多少青年才俊、傾城佳人。 遲北的外婆早先年陪著他外公顛沛流離,走南闖北許多年后,才定居于此地。 新年的第一天,遲北總算開上了他久未出山的Knight ⅩⅤ ,他在前座音樂響得鑼鼓喧天,外婆和雯嶠在后面看著綜藝節(jié)目就差開罐啤酒了。 車子就停在清河鎮(zhèn)門口,古鎮(zhèn)都是青石板路,遲北那車不能開進去。 叁人大包小包往外婆的宅門走,一路上街坊鄰居看到了都很熱情。 “顧師母,外孫和外孫媳婦又來看你啦!” 外婆:“是噶,這回要在我這里住幾天,陪我老太婆過元旦!” “哎喲喲這兩個好相貌真孝順,顧師母福氣好!” 外婆:“謝謝謝謝!你家琳琳也回來了吧?回來了?那好??!叫她有空來找她徵徵哥哥玩!” 遲北走在前面正拿出鑰匙開門,驀地感覺背后射來一道冷箭。他把手里拎的一大袋蔬果擱地上,回首觀望,外婆還在河沿,手里都捏上了一把瓜子開始邊磕邊和人聊,而他媳婦兒—— 粉墻黛瓦下,她正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墻根處還孤零零立著一個行李箱。 “徵徵哥哥?”雯嶠玩味的咀嚼這四字,雙眸亮晶晶的像是銜了河面的粼粼波光。 那上揚的眉眼忒勾人,遲北長臂一伸,絲毫不溫柔的把人從脖頸攬過來,拖進宅子里。 “閉嘴!” “哎行李!” “先收拾你再收拾行李!” 遲北把人一把抱起掛在木質的樓梯扶手上,手撐在雯嶠身體兩側,他也不矯情,反正外婆還沒進來,直截了當開黃腔:“昨兒外婆在家,沒被cao小嘴在癢是吧?” 荀雯嶠這暴脾氣可不是吃素的,她抻腿就踢他:“遲北徵!你個老流氓!這什么地方呢你就敢涮我!” 遲北身手敏捷地抓住她腳腕子,正要把人抗肩上背樓上去,外婆拿著行李進來了。 “鬧什么呢!”外婆教訓遲北,“把你媳婦兒掛這么高要給她磕頭?。 ?/br> “噗哈哈哈哈哈哈!”雯嶠笑聲爽朗,被一臉憋屈的遲北抱下來,倚在他肩頭還一直花枝亂顫地胸脯一聳一聳,觸得遲北心里發(fā)癢。 他趁著外婆跨進灶臺不注意,手掌從雯嶠的腿縫間伸進去,雯嶠如驚弓鳥般身子彈起后撤,他的手被她夾在腿間進退兩難。 “你瘋了!?。 彼龎旱蜕ひ?,鉗住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拿出來。 遲北順著她的力氣,卻在掌根完全撤出來后,叁根手指往上一頂,隔著厚實的打底褲重重戳在她的花xue口。 “呃!” 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雯嶠嬌吟出聲。 外婆聞聲轉頭,從廚房向兩人看過來,遲北已泰然自若地轉身攬住她,雯嶠兩頰泛著可疑的紅暈。 “徵徵小鬼頭!不許作弄你老婆了!快過來做飯!” 遲北徵光速開溜,雯嶠在身后氣得干跺腳。 晚上叁人吃完飯,外婆又跑去隔壁鄰居家閑聊嗑瓜子,遲北和雯嶠正收拾著碗筷,隔壁孫阿婆的孫女琳琳來找她“徵徵哥哥”玩了。 琳琳比遲北小叁歲,現(xiàn)在正讀研,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從小被調侃著是“娃娃親”一起長大的。雯嶠見兩人坐在天井旁的藤椅上聊得正嗨,便不出聲打擾,捎了點從家里準備的物件去山中找她爸爸了。 荀無涯不喜雯嶠總是去找他,但偶爾逢年過節(jié),雯嶠便借著來看外婆的由頭,給他帶些衣物、用品。這幾年mama不在,她爸爸吃齋念佛,心胸愈發(fā)開闊,傷痛好像就此被掩埋了幾許。 在外婆家吃飯早,所以上山時天光尚明,清河鎮(zhèn)的治安也極好,雯嶠輕車熟路就找到了她mama所在的那棵桑樹。 她跟mama說了一些話,就繞到寺廟后面去找她爸爸了。 一盞孤燈下,一個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正在布筷,桌上是兩碗時蔬。雯嶠在窗邊叩了叩,屋內的男子回首,見到來人他招手示意:“寸心啊!” “爸爸!”雯嶠把在mama墓前流露的傷感拋卻,小跑著穿過回廊,神采飛揚地進了屋。 這是她mama洛桑最后度日的廂房,這里不論過去多少年,都維持了她mama走前的原樣。雯嶠把她買的一大堆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荀無涯在邊上看著笑得無奈:“爸爸不是跟你說了,我這兒什么都不缺?!?/br> “天氣越來越冷了??!我上次做冬至回家,從你們臥室找出了這些衣服給你帶過來。” 荀無涯看到雯嶠拿出來的衣物里,除了有他的,還有亡妻的。 從前雯嶠最是怕他睹物思人,把她mama的遺物偷藏了不少,現(xiàn)下卻是知道如何寬慰他這個當爸爸的了。 “我們寸心又長大一歲了?!避鳠o涯摸著雯嶠的發(fā)頂,想到今日是元旦。 父女二人一同坐下,荀無涯為她又添了一雙碗筷,四四方方的木桌上,叁雙筷子便就顯得熱鬧些了。荀無涯慢條斯理地用飯,聽著女兒碎碎念叨著女婿的不是、上司的敲打,時間好像比他在山中每日打坐念經要消逝得快許多。 “真的想好要孩子了?”荀無涯畢竟是做父親的,不能不關心女兒的生育大事。 “算——是吧?!宾鸬媚@鈨煽伞?/br> “怎么能算是呢?且不說你孕期要遭多少罪,孩子生下來,你跟遲北可都是責任重大,這種事,切莫兒戲?!?/br> “可是爸爸,我想……”雯嶠咬唇想了下措辭,“比起順其自然,水到渠成是更好的結果對嗎?” 雯嶠自小就在父母的熏陶下飽讀詩書,荀無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培養(yǎng)她的思辨能力,父女二人已多年未有這般相對,上一次深入的對話,是荀無涯勸女兒下山,莫要動搖他隱居山廟的意志。 “水到渠成固然是好,但流水無情,若不明了溝渠通徑、預先控制流量,如何成渠?” 雯嶠想到一旦懷孕,肚子一挺就得十個月,落子無悔,何況腹中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她不怕疼也不怕苦,但在生孩子這件事上,她不確定自己的意志力準備充足。 可是—— “跟所有苦果比起來,能看到一個肖我也肖遲北的生命呱呱落地,我們一起將ta撫養(yǎng)長大,就像當初給了我們生命的你們一樣,給予ta我們所能給予的一切、希望ta幸福并好好看看這美好的世界……爸爸,我不確定自己這樣的情緒是否合理,但——我期待ta——這就是我的想法?!?/br> “這樣很好啊,”荀無涯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了一半,“情緒哪有什么合理不合理的?” 雯嶠笑開,余光瞥到床頭柜上擺的母親錦衣舊照,她的音容笑貌此刻像是在贊許她所言。 “只是,”荀無涯話鋒一轉,“比起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似乎是個更恰當?shù)谋扔鳌!?/br> 父女二人相望,露出皆是彼此這段時日以來,前所未有的會心一笑。 雯嶠要回去前聽到一道叩擊聲,跟她先前來時叩窗是同樣的方式。 打開窗戶,是遲北。 “爸,我來接嶠嶠回去。”遲北立在窗下,收斂起平日里的落拓不羈,恭敬謙和的神情讓荀雯嶠都差點被他唬住。 “遲北,等很久了嗎?”荀無涯如常同他寒暄,翁婿二人互動向來不熱絡,因此遲北哪怕到了也不會貿然打擾。 “沒,剛到?!边t北從窗外伸手進來,望著雯嶠叫到,“嶠嶠,你別再從寺廟繞出來了,晚上這里都沒個燈。你直接從這邊下,我抱你?!?/br> 雯嶠瞄她爸爸的臉色,沒有什么不悅,反而嘴角含著一抹笑,略帶揶揄地跟遲北說:“現(xiàn)在一個人還抱得動,以后有身子了兩個人了怎么辦?” 遲北愣了下,隨即勾唇,“爸,你也太小看我,她就是懷雙胞胎、叁胞胎我都抱得動!” 一只手伸了過來,遲北的肩頭被雯嶠輕拍了下,“還叁胞胎!你想得美!” 遲北雙手穿過雯嶠腋下,把人一舉越過頭頂,后退幾步,他的小祖宗穩(wěn)穩(wěn)落地。 兩人同荀無涯話別,手牽著手下山途中,遲北突然道:“老婆,我背你下去吧。” 他這突如其來的示好,讓荀雯嶠心生疑竇:“你想干嘛?” “想干嘛?”月光下,遲北臉上掛著一抹壞笑,“當然是想干你!趁四下無人跟你打場野炮咯!” “咦——”雯嶠拖長了聲音嫌棄又害怕,她小跑起來要逃,沒走幾步就被人從身后攔腰抱起,騰空感驟然來襲,“??!” “逗你玩呢!這么不禁逗!”遲北啄了下她的頰側,他最近喜歡這樣輕輕地吻她,帶著不可言說的珍惜。 “啊呀!你放我下來!卡得我胃難受!” “所以我就說我背你嘛!” 遲北把人放下來非要蹲在她面前讓他背,以前他有事沒事吃撐了也喜歡背她,但好歹都是在自家中庭里散步,今夜山中星光熹微,倒也可以放縱一次。 雯嶠伏上去,是她熟悉的溫暖厚實的后背,可以為她抵御凜冽寒風,劈開前路的漆黑迷茫。 “遲北?!宾嚨貑舅?。 “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雯嶠仰頭卻是對著萬里無垠的星河道:“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遲北聲音平穩(wěn),托著自家老婆耷拉下來的嬌臀往上顛了顛,“28歲的荀雯嶠!” “閉嘴29歲的遲北徵!” “荀雯嶠你瘋了吧?!自家老公幾歲都亂說!我明明也才28好伐!” “我看你才瘋了!我才剛剛26周歲好嗎?。?!” “虛歲!” “虛歲也是過舊歷年才往上加一歲的!” “好好好!那你到底26?27?28?” “你個欠扁的!本仙女當然永遠18!” “嘔!” 這夜清河鎮(zhèn)某座雕梁畫棟的私宅,二樓臥房內,古樸的拔步床上交迭著兩具年輕的胴體,年久失修的木床因為床鋪上劇烈的晃動而發(fā)出“咿呀”、“嘎吱”的動響。 “遲北、輕點~”被壓在錦被上,長發(fā)凌亂、玉體橫陳的女人,正是遲家二少的嬌妻雯嶠,嬌呼聲被身上占有欲強盛的男人撞得破碎。 而貼著她一進一退抽插下體的男人,正是荀家雯嶠的丈夫遲北徵,他大抵也是被晃得像要散架了的舊床吵煩了,長臂一掃把棉被裹起來,抱著雯嶠到衣柜前。 巨大厚實的棉被披在他肩上包裹著兩人,搖搖欲墜又沉得他不好發(fā)力,他一掌握住雯嶠的兩瓣臀rou,嬌小如她坐在他掌心摟著他后頸倚在他身上,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吃力。 兩人性器仍是火熱相連,遲北后撤幾步打開衣柜門,老式的紅木衣柜是上面中空放大衣,下面是幾檔抽屜,遲北把肩上的被子塞進只掛了零星幾件衣服的大衣柜,然后把雯嶠放進里面坐上去。 “?。∵t北徵!你干嘛呀!”雯嶠被塞進衣柜逼仄的空間,霎時放聲喊叫起來。 遲北被她又踢又推的也絲毫不受干擾,照樣能傾身捂住她的嘴,把底下那根炙熱的東西塞進她門戶大開,正淌著兩人蜜水的花xue里。 “唔!”雯嶠無處安放的手拍不掉遲北捂她嘴的大掌,她伸手亂揮,碰到了頭頂?shù)牧酪聴U,索性扣住借力,不然她就要被頂進衣柜最深處了。 遲北視線跟著她微顫波動的乳白雪團向上,凹陷的腋窩晶亮反光,上面還留著他舔舐過后留下的津液。再往上是她纖長光滑的手臂,揚在半空中,周身掛著的綢緞裙都不及她柔軟的四肢肌膚細膩。 頂端便是那芊芊玉指,攀在衣桿上露出可愛的幾枚粉白指甲蓋,遲北伸過去與之相扣,倆掌腹中央橫穿而過的,是現(xiàn)下yin靡的衣柜中帶著隱秘氣息的衣桿。 遲北好似也因此找到了著力點,他圈住雯嶠的另一臂帶到頭頂?shù)囊聴U處,手掌越過衣桿去找她的指尖,纏綿又繾綣。 沒了遲北的手捂住遏制不住的呻吟,雯嶠啞著嗓子大口吸食空氣,修長的脖頸曲線起伏優(yōu)美地落進遲北的視線中,她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天鵝,喘著瀕死般的歡愉,仿佛下一秒就會窒息而死。 “啊——”遲北發(fā)出可怖的低沉粗喘,他一口咬上雯嶠的頸側,她汨汨流動的血液隔著薄薄一層肌膚,就在他躁動叫囂著的唇齒間。 遲北徵覺得自己就快要瘋魔。 他想要不管不顧地一口將她吞食入腹,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血rou相連??伤痔岵坏盟耍粑恢?,他都覺得像是有石子兒砸在自己心尖。 他伸出舌頭,模擬著下身一進半退的頻率,在她血脈賁張?zhí)庉p舐安撫。roubang抽插得仿佛歡愛是一項機械性的動作,一點兒不帶情趣與愛憐。 可遲北徵太知道,荀雯嶠rou腔內的空洞,正在被他漸次膨脹腫大的堅硬所填滿;而他靈魂深處的一段空白,正在被此刻光芒萬丈的她注入力量。她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不過是像尋常zuoai時一般羞澀嬌喘著。 今晚,事實上卻是不一樣的。 遲北找到了雯嶠xue內的那朵膨出的rou芽,他把guitou死命抵上去,絕對不給她丁點退縮逃撤的機會。 “?。 宾粨糁幸?,渾身酥麻得發(fā)顫,花xue激蕩出一波又一波浪潮,媚rou絞著巨大火熱的roubang抽搐瑟縮,那大得她快要被撐壞的棒身筋脈凸起好似又腫大了一圈。 埋在雯嶠脖頸間的遲北抬起頭,閉著眼尋到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拖出她的舌至他潮濕溫熱的口腔中,他緊緊含著她清甜的小舌,下身開始劇烈噴射濃稠guntang的jingye。 雯嶠被燙得想要后撤,卻被遲北禁錮懷中,兩具赤裸溫暖的胸膛緊貼在一起,他在她體內,水rujiao融。 刺激的高潮將荀雯嶠沖擊得昏厥過去,她眼冒金星手腳酥軟地癱倒在衣柜中,遲北徵把人撈起來丟回床上,難得細心地打理衣柜、床鋪二處的凌亂起來。 收拾完一切,遲北在呼吸平穩(wěn)、安然睡去的妻子額頭烙下一吻。 他說:“老婆,我也期待。” 期待你我二人生一寶貝,肖我遲北徵,亦肖你荀雯嶠。 來自正經SnailKelp 攜沙雕廣坤的留言: 謝謝大家的留言與珠珠!?。《伎戳耍。?! 前段時間分身乏術就沒回復大家~ 故事到這兒其實不剩幾章啦(不含番外大概不超過10章)!謝謝你們的支持與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