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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瓶酒灌完,阮凡楠已經(jīng)神志不清,滿臉蒼白冒汗的躺在那無力又痛苦的虛弱哀嚎。 阮糖放下酒瓶,拍了拍手。 心中的憋悶憤怒因為阮凡楠的慘樣散去了不少,臉上也帶上了快意了笑容。 他站起來想要招呼馬愷樂走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褲兜里面掏了下,掏出一個紅本本。 “親愛的弟弟,哥哥忘了還有一個好東西要給你看看,你看了不要太高興呀?!比钐侵匦露紫?,強制的上手掰開阮凡楠那已經(jīng)睜不開的眼,將打開的紅本本懟到阮凡楠的眼前。 還留有一絲清明意識的阮凡楠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想不到吧。哥哥這可是托了你的福?!比钐菨M意的看著阮凡楠變的更難看的臉色,開心的不得了:“哎呀,說起來,陸霖和他比起來是不是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阮凡楠依舊一臉驚愕,半晌才痛苦又艱難的擠出聲音:“你……” “吧嗒” 緊閉的包間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高大的人影逆著光出現(xiàn)在門口。 包間里面的所有人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向那人看去。 阮糖在看清那人面容的第一時間心頭咯噔了一下。 是傅曜深! 壞了! 被氣的完全忘了還有這回事! 阮糖的目光心虛的掃過包間里面被捆的橫七豎八的人、不遠處的皮搋子、嘔吐物、還有一身狼藉滿是酒水面色痛苦的阮凡楠…… 劇情已經(jīng)離安排好的劇本千百米遠…… 現(xiàn)在裝暈當(dāng)無事發(fā)生能有用嗎? “過來。”還不等阮糖想出對策,屬于傅曜深淡漠冰冷的聲音就傳來了。 阮糖:“……” 阮糖心中臥槽了幾句,才慢吞吞的站起來,變換了一副可憐害怕的模樣,小碎步地向傅曜深跑去:“嚶QAQ,老公,你終于來了,我和孩子都好害怕的~” 他直直地沖到傅曜深的懷里,張開雙臂就將傅曜深的腰給緊緊抱住。 傅曜深有一瞬間的身體僵硬。 但他很快調(diào)整好,一手?jǐn)堊∪钐堑难?/br> 另一只手遲疑了下,放到了阮糖的腦袋上,認(rèn)真說:“不怕?!?/br> 這次輪到阮糖臉上裝出來的可憐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別扭的動了動腦袋。 傅曜深放下手掌。 仔細認(rèn)真瞧了阮糖一眼,而后攬著阮糖的腰帶著阮糖往外面走去。 “東澤,這里處理下。” “是,先生?!?/br> 很快現(xiàn)場能夠動的人只剩下東澤和馬愷樂。 馬愷樂驚愕又暈乎乎的直到阮糖沒了身影才反應(yīng)過來要追出去。 他才一動,就被東澤攔?。骸斑@位先生,還請您留下幫忙一下?!?/br> 他示意地看向那滿地被捆著的人。 馬愷樂:“……” 阮糖一邊乖乖地跟著傅曜深走,一邊腦袋暈暈。 他被傅曜深和兩個保鏢護著走出了幻夜酒吧。坐上等候在酒吧門口的車?yán)铩?/br> 車內(nèi)很安靜。 傅曜深的表情也依舊很平靜。 仿佛剛剛酒吧內(nèi)無事發(fā)生。 阮糖忍了忍,沒有忍住,發(fā)出靈魂的疑問:“你沒有想對我說的嗎?” 傅曜深轉(zhuǎn)過頭。 他看著困惑又糾結(jié)的不行等著他回答的阮糖,心里疑惑,但還是想了想,認(rèn)真說:“既然害怕,下次就不要來這種地方?!?/br> 阮糖:“……” 這個回答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傅曜深看著阮糖變換的神色,頓了一下,補充道:“喝酒對寶寶不好?!?/br> 阮糖實在糾結(jié),他試探地給了一個提示:“方才包間里的人你都看到了嗎?” 傅曜深:“嗯,無關(guān)人等不用在意。你懷著孩子,下次要做什么讓保鏢做?!?/br> 無關(guān)人等? 不是情人? 果然人渣! 看到昔日情人這幅慘樣居然能夠這么淡定! 阮糖低頭,看著自己有些軟軟的肚子,暗嘆:這一招走的果然對!免死金牌?。?/br> 下一秒,阮糖又嚶QAQ了一聲,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老公~” 傅曜深:“嗯?!?/br> 阮糖:“……” 總有一種拋媚眼給瞎子看的感覺…… 反應(yīng)冷的讓人透心涼。 阮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車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九點。 楊叔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狗血婆媳劇,時不時地替電視劇里面的苦情女主抹上兩滴眼淚。 聽到開門聲,他轉(zhuǎn)過頭,看到阮糖的身影,連忙熱情的站起來迎上來:“少夫人,你回來了?玩的開心嗎?餓不餓?我給你熬了雞湯,你這么瘦還懷著孩子,要多補補。我去給你盛一碗?!?/br> 關(guān)心完阮糖,楊叔才轉(zhuǎn)頭看向傅曜深,笑的很是欣慰:“少爺長大了,懂得接少夫人回家了,今晚這雞湯少爺您也多喝點,我去給你們盛,你們先坐著。” 阮糖原本想直接回房間休息,奈何楊叔實在太熱情,連讓他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兩碗雞湯就已經(jīng)端到了飯桌上。 他和傅曜深一人一邊坐在桌上,安靜的喝著雞湯。 傅曜深沒說話,阮糖也不知道說什么。他一邊喝著雞湯,一邊思索著該怎么讓傅曜深幫他搞阮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