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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易又笑了,舉起胳膊上秀了一下自己勻稱緊致的肱二頭肌。“誰保護誰?。俊?/br> 他這動作堪稱有點二,明天卻是很真誠地點點頭。“好,那你保護我?!?/br> 不待段易再說什么,明天直接脫下風衣外套掛在衣架上,往浴室去了?!拔蚁热ハ词??!?/br> 段易:“……” 明天去浴室了。段易收起玩笑的表情,嚴肅地看向了衣架。 ——衣架上掛著明天的風衣外套,外套的衣兜里則露出了他平板的一角。 段易自然沒有走過去拿起他的平板看,這是找死的違規(guī)行為。 靜靜坐在沙發(fā)上,段易的五官被燈光暈染得輪廓分明。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那個平板,雙手則不自覺交疊起來放在膝蓋上,那是他在陷入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 大概過了20分鐘,明天從浴室出來了。 段易也不多言,快速去到浴室沖澡刷牙。 等他披著浴袍再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明天已經(jīng)躺在地鋪上了。 坐在床邊,端起吹風機把頭發(fā)三兩下吹干,段易的目光再度瞥向了衣架的位置。 ——明天的外套衣兜里,平板依然露出了一角,絲毫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收回視線,段易把吹風機放進床頭柜,躺上了床。 熄了燈,床上床下的兩個人暫時都沒睡,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段易忍不住再次感慨,在現(xiàn)實里的時候,明天真的格外高冷,簡直有種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感覺。來到這游戲里,他卻居然有這么多話跟自己說。 聊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段易有點困倦了,閉上眼正準備睡覺,廣播居然響了起來。 ——11號、12號兩位玩家雙雙進入囚牢。 廣播通報完畢,7號房內暫時陷入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兒,明天在夜色中開口:“雙死?是女巫用了毒?還是狼刀到了獵人,而獵人帶了人走?” 段易知道自己是女巫,他并沒有用毒,那么很顯然,是獵人開了槍。 12號如果是獵人,在明天身份最高的情況下,她沒必要跳預言家,更沒必要將槍對準11號。 所以獵人只能是11號。他被狼人刀之后帶走了12號——他相信反水立警的2號明天才是真正的預言家,他不想浪費技能,所以干脆把12號一起帶入囚牢。 三個預言家,6號被票走了,12號被獵人帶走了,剩下的明天會是真預言家嗎? 明天一整晚都在和自己聊天。 他的平板放在衣服里,而衣服掛在衣架上,他確實沒做任何cao作。 思及于此,段易側過身,往地鋪上看去。 明天的個子很高,夜色里他的側影就顯得極為修長。 段易望了他片刻,輕聲開口:“我傾向于認為,是獵人被刀,然后帶了人走。” 段易現(xiàn)在并不能完全信任明天,所以他不能泄露自己女巫的身份。 其實他最開始想的是直接回答三個字“不知道”,以表示自己是個什么都看不清楚的閉眼玩家。但他轉念一想,其實作為平民,分析出今晚的局勢也不難,那么如果他光說“不知道”三個字,就顯得太刻意了,反倒好像是在故意藏拙隱瞞身份。 于是段易開口進一步解釋道:“現(xiàn)在焦點集中在你和12號兩個預言家身上,如果你們中的一個被票走,女巫毒剩下的那個,可以理解。但你們都活著,女巫不太有隨便開毒的可能?!?/br> “獵人跟女巫的情況不一樣。女巫毒人是主動技能,獵人開槍,是被刀之后的被迫舉動。獵人被刀,無奈之下決定帶走一個人,這個可能比女巫主動開毒的可能性更大。因此,11號應該是獵人,他覺得你反水立警身份最高,所以他帶走了12號?!?/br> “嗯?!泵魈熳饋?,隔著朦朧夜色與段易對視,“我同意你的看法?!?/br> 段易打了個呵欠:“現(xiàn)在我唯一好奇的是,狼人是怎么能精準刀到獵人身上的?” “你這話問得奇怪?!泵魈斓穆曇糇兊糜行┑蛦?,“狼人為什么要刀獵人?” 的確。段易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問題,已經(jīng)把明天帶入狼了。 ——6號配合明天玩反水立警的套路,把明天的身份做到最高,然后他們刀了獵人,讓獵人帶走12號,一下子滅掉預言家和獵人這兩個神。 事先帶入了這個設定,段易才會問出,狼人怎么能精準刀中獵人這種問題。 氣氛忽然有點尷尬。 話說回來,這明天也實在是太敏銳了。 段易眨兩下眼睛,摸摸鼻子,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狼人并不是有意刀的獵人。他們并不知道獵人是誰。他們刀中11號,純屬巧合?” “當然,我不認為在白天的探索階段,又或者晚上的討論階段中,獵人暴露過身份。狼人不應該抿出11號是獵人。” 明天點頭道,“所以狼人這次運氣很差。首先,6號悍跳,發(fā)金水居然發(fā)到了我這個真預言家身上;其次,他們不小心刀到了獵人,而獵人不信他們,直接帶了12號走。” 段易想了一會兒,沒再糾結這個話題。 他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啪”一聲點開床頭燈。 暈黃的燈光把段易的雞窩頭染上幾分暖意,非常有居家感。 坐在地鋪上略仰著頭看著這樣的他,明天淡淡一笑,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