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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琛的目光停滯在了某處。片刻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游隼”這個代號對于曾經(jīng)的季涼來說有著最為特殊的意義,然而現(xiàn)在這個名字卻又顯得格外陌生。 三年前,季涼在海市刑警隊任職的時候,曾經(jīng)在警校中的恩師忽然有天來到海市,交給了他一個神秘而特殊的任務——為CJF效力。 從此“游隼”這個名字就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中,但也成了他一碰就會痛之入骨的沉疴舊疾。 . 12點30分,束辛回到了小區(qū)里,趁季涼還未下班時他打算回家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 林氏兩兄弟依舊沒有任何音訊,束辛時刻都和林磊保持著微信聯(lián)系。 據(jù)林磊所說,當?shù)氐木揭呀?jīng)在大力搜尋兩位哥哥的下落,可是依舊沒什么進展,但從事故現(xiàn)場來看,基本已經(jīng)排除被劫持的可能。 但是,林氏兩兄弟當時失蹤在山里,且二人的手機也同車子一起被毀,因此警方很難通過現(xiàn)代化的科技手段去尋找兩人的下落。 正當束辛在出神之時,季涼的敲門聲在午飯點準時響起。 束辛心中一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之色,帶著自己的東西走進了季涼家中。 . 飯桌上,季涼向束辛說起了學校發(fā)生的那起自殺案,“我認為這不是一起普通的校園自殺案,”季涼說,“你也看了那個女生自殺前寫的遺書吧?” 束辛點了點頭,并將早上在教室中聽到的內(nèi)容描述詳細的用手語表達了出來。 季涼向束辛的碗里夾了一塊排骨,“胡飛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但從各方面取證來說,除了那份遺書比較可疑之外,其余的證據(jù)都指向女生確實是自殺。” 季涼:“她用美術(shù)刀片割破了自己的脈搏,整個宿舍里除了她自己的指紋之外,再未發(fā)現(xiàn)其余人進入的痕跡?,F(xiàn)在上級正在定義案情,如果定義成單純的自殺案,那就輪不到我們插手了?!?/br> “或許可以調(diào)查一下這個女生的社關(guān)系,”束辛用手語道:“看看她和夏婉君是否有交集?” 季涼向束辛投去一抹欣賞的目光,示意他繼續(xù)—— 束辛比劃道:“她和夏婉君在遺書中寫的那句話很像是被什么不法組織蠱惑了心智?!?/br> 季涼瞇了瞇眼睛,開口問道:“若如你所說真的存在這么樣一個組織,那夏婉君和這位女同學身上應該有某些共同性,亦或者說...存在某種共同的‘信仰’?” 束辛頷首,“夏婉君的原生家庭很慘,我雖然不是很了解那個女生的家庭背景,但是據(jù)我所知,她在學校里非常孤僻。” 束辛比劃道:“在心理學中表明,一般不太合群的人都是早年與父母中的其中一方失去了鏈接,因此才會喪失與人鏈接的社交能力?!?/br> “而且,”束辛繼續(xù)比劃道:“那個女生的遺書開頭是‘親愛的爸爸mama’,那就說明這份遺書是專門留給她父母看的。而心理學也指出,自殺其實也是一種潛在的報復心理,雖然她在遺書中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已經(jīng)不在記恨父母,可是字里行間依然都透露出對父母的埋怨?!?/br> 季涼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贊同道:“你分析的很對,如果能從女生的社交軟件下手,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夏婉君的下落!” 季涼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束辛柔軟的頭發(fā),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與另一種不明的寓意。 “對了,”季涼道:“明天你就可以來警局報道了!” 束辛莞爾,他不知該如何向季涼表示自己的謝意,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 季涼將手伸進口袋中,一臉神秘道:“把手伸過來。” “?”束辛有些茫然,同時又有一絲期待,他心里像一個孩子一般揣測著自己的家長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 季涼從兜里拿出一塊瑞士全自動機械手表,整個方形表盤都是鏤空的,樣子看起來大氣又時尚。 他將表帶輕輕帶在束辛纖細的手腕上,“咔”的一聲,整個手表嚴絲合縫正好扣住。 “這是我在美國的時候買的,”季涼笑道:“送給你,當做入職禮物?!?/br> 束辛心里既激動又惶恐,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收到過如此貴重的禮物。他的第一反應想要拒絕,但是季涼立刻遏制了他的想法。 “就當是老師送你的一份禮物?!?/br> 老師? 還未等束辛發(fā)問,季涼神秘一笑,“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局里讓胡飛調(diào)查一下那位女同學最近的社交網(wǎng)絡?!?/br> “對了,”束辛繼續(xù)筆劃道,“昨晚門口的那個人....?” 季涼聳了聳肩,“雖然張局不讓我們在繼續(xù)跟蹤梁輝,但我私下依舊讓小吳一直在盯著他,”季涼說:“據(jù)說梁輝最近休了年假,已經(jīng)有連續(xù)幾天沒有在渭江市內(nèi)出現(xiàn)過?!?/br> “咱們小區(qū)年久失修,大部分監(jiān)控已經(jīng)失效,不過....”季涼道:“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家里,有什么事立馬與我打電話就好!” 束辛笑著點了點頭,起身將季涼送出了家門。 . 午后,慵懶的陽光讓人不禁睡意昏沉,束辛蜷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了一張搖滾CD,放進了掛在墻上的壁掛式CD機中。 搖滾歌手鄭鈞的聲音頓時回蕩在房間中,從他嗓子里唱出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滄桑,但卻又是那樣的桀驁不馴與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