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逃生游戲里崩壞boss、露得清、側(cè)寫師:犯罪現(xiàn)場、融/Melting、[病嬌]瘋子、豪門老男人說他喜歡我、盲圈、刑偵:全城戒嚴(yán)、天選預(yù)言家 [無限]、撿到了一只A
rou居然也這么厚,居然還能站著?林逆濤皺眉心忖,喘著粗氣微沉重心戒備的看向昂提兵,剛剛使出鞭踢的小腿正隱隱作痛,心里暗罵道:這人渾身都石頭一樣可真不好對付! “既然你認(rèn)真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卑禾岜χf完,人已經(jīng)閃到林逆濤面前 心下只反應(yīng)了一秒,林逆濤向后撤步一躲,昂提兵沉重的拳頭已快要揮到自己的左下顎,林逆濤急忙一偏一架手,借力搡開粗木棍般的手肘,誰知昂提兵卻狡黠的一笑。 糟了?。?/br> 想在提膝防御卻已來不及了,昂提兵下肢繃緊一記氣貫長虹剛猛無比的低鞭腿,重重掃到自己膝側(cè)腿彎處。 被踢到的地方立即腫脹起來,林逆濤支持不住用半撐半跪的怪異姿勢站在拳臺上,退出一段距離后皺著眉頭緊盯昂提兵,心忖著,骨頭大概又裂開了…… “居然沒跪下去!”昂提兵驚喜的開口,“可有什么用呢?還不是會被我打死。” 林逆濤不吭氣,邊咬緊牙關(guān)狠命道一定要再堅持一會,邊調(diào)整身姿直起腰做好站架。忽然耳內(nèi)一陣嘈雜的聲響,林逆濤心里一驚看向二樓的VIP包房,包房落地窗用的是鋼化單向透視玻璃,外面只看得到烏黑一片,但林逆濤就是沒有辦法把挪開視線。 “你他媽又分心!”昂提兵怒喝著沖向前,第一次遇上柴刀這種上了拳臺還敢開小差,目中無人不把他當(dāng)回事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的對手,他既興奮又憤怒,沖上前抬手就是一拳! 這一下林逆濤連防都沒防,被重重一記擺拳打得偏過臉吐出一口血沫,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 昂提兵不給他調(diào)整喘息的機會,沖上前跳起來蜷膝重重一磕,有如沉重堅硬的厚鋼實鐵自空中壓砸下來,震得林逆濤的皮rou、骨骼到內(nèi)臟全部移了位,眼前一黑竟短暫的昏厥了一會兒。 刺啦啦一陣嘈雜又在耳內(nèi)響起……林逆濤立即驚醒,不是錯覺! 姜曉堂……我要去找姜曉堂。 殺意! 昂提兵本能的向后一撐跳起來,下腹部卻還是躲避不及綻裂開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口子,他反應(yīng)過來后難以置信又惱羞成怒的看向林逆濤,大罵 “你居然藏著刀?你找死!” 話說完,昂提兵便沖向林逆濤,林逆濤卻已經(jīng)看不見他了,跳起來卻是沖向擂臺邊。 想跑?昂提兵渾身燒灼被輕視、被戲耍的一腔怒火燒,牙齒咬得嘚嘚響!在四周一片失去理智的喊殺聲中沖向林逆濤,接連使出擺拳、勾拳、膝撞、側(cè)踢,擊打林逆濤的軀干,將他的去路封鎖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殺了他! 林逆濤被他糾纏得怒火更盛,忽然右腿后撤一步沉身架馬,一腳前一腳后正直著上身,前腳掌正對昂提兵,后腳斜向外腳掌微微內(nèi)扣蹬地,雙臂曲肘左手在前在上高高架起,右手在后在下微微回收,拳心向內(nèi),雙眼緊盯著昂提兵,攥著的拳頭里竟都握著刀刃! “古緬刃!”宋查猜脫口而出滿臉驚疑,“他從哪里學(xué)的?” 阿扎云河同樣驚疑了一秒,又笑意盈盈的看著林逆濤,只見他手里柳葉一般巴掌大小極細(xì)極薄的刀刃,比普通緬族匕首更短小,更彎曲,宛如兩把扁平的鐵鉤,隔得稍遠(yuǎn)甚至都不太看得清楚他手里竟握著東西。 看著他手里玩具一樣小巧的家什,昂提兵火冒三丈怒極反笑,邊伸手抹去腹部的血跡邊在心里低罵,虧我還覺得他是條硬種,就他這種花瓶一樣的長相、瘦弱的體型身量,沒有忍受過剝筋碎骨的鍛造和折磨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堅硬的身體,心下還不禁有點小佩服他……沒想到轉(zhuǎn)頭他竟然開始使詐?;ㄕ?!可恨!該死! 這么想著,昂提兵重心微沉聚力于雙腳,向著林逆濤猛沖過去 昂提兵要吃虧! 宋查猜心里大驚按捺不住要沖向擂臺,阿扎云河突然伸手一把鉗住他的胳膊,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林逆濤 “你找死?!彼尾椴履抗庖粍C甩開阿扎云河,在看向拳臺時昂提兵已經(jīng)雙腿血淋淋的跪倒在擂臺上,心內(nèi)駭然,不過耽誤了幾秒鐘的功夫而已。 “十一刀?!卑⒃坪永吨尾椴麦@喜的笑著,“動作太快了,我都有點看不清楚,這幾刀可真狠,怕是把昂提兵的腿部肌腱都割成了好幾節(jié),他真是我們寨子里使刀使的最漂亮的一個,難怪查亞火補那么喜歡他!” 憤怒又痛心的宋查猜一沉身沖上前,蜷膝撞向阿扎云河腹部,將他撞得整個飛起后又蜷住腹部起來重重跌倒在地上,嗆出一口血沫。 “讓你殺了他!你卻敢放他走,還騙我?” “我照做了呀。”阿扎云河一抹嘴角的鮮血,無辜的笑起來,“聽你的話把他扔進(jìn)山崖里,是他命硬閻王不收我有什么辦法?” 宋查猜不理他,轉(zhuǎn)身沖向擂臺準(zhǔn)備截住林逆濤的去路,忽然砰愣!嗙啷!幾聲巨響,二樓包間的玻璃帷幕炸裂開來,人群立刻慌亂著、尖叫著四散而逃,紛紛退讓躲避頭頂落下的尖銳又鋒利的玻璃渣。 緊接著,砰咚一聲!一個人影從天而降后橫著砸到了擂臺上,四肢扭曲,仰面朝上,眼睛仍然難以置信的圓睜著看向天花板,耳孔嘴角慢慢留出幾股鮮血,鮮紅濃稠的血液迅速從他身下流淌成不規(guī)則的圓形,血泊中的他軀干抽動了兩下,便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