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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警官你門清?。俊苯I眉頭一挑:“人民警察紀律條令對參賭怎么處置來著?得從重吧?” “誰他媽參賭了呀?”童必祥皺起滿臉rou向姜鐸罵道,“不過是知道有這么個人而已!還有,你們打聽他干嗎?跟你老婆有關(guān)系嗎?” 聞言姜鐸沒回話,陳振輝卻笑得一臉賤的揚起筷子說,“柴刀?!痹谟每曜右恢附I:“他老婆!” 童必祥瞪著眼睛愣了一秒,再迅速抖著百十來斤的肚腩靈活的跳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加崇拜的看向姜鐸: “我靠!姜木棍看不出來?。?!你老婆這么能耐吶?不對!那是你老公吧?” 姜鐸掙紅了臉抄起筷子就扔到老童腦袋上,“說了老子是上面那個!” ※※※※※※※※※※※※※※※※※※※※ 還是沒貼完,這一章和前幾章都會再改,本人改文狂魔。另,求收評. 第51章 辭職 又是“怎么辦?” 氣喘吁吁的叫嚷完, 姜鐸陰沉著臉坐回凳子上, 眼下他腦子里滿是老胡說的“生死場”三個字,驚懼、怨憤、無可奈何和無能為力正混成一鍋熱油烹烤著他的心。 他埋頭揉著腦袋痛苦的糾結(jié)了半晌, 卻突然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 拿出手機走到包房外,屋內(nèi)的幾個人都愣愣的看著他,但誰都沒有多問一句,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眼下還能有什么辦法。 …… 差不多過了20來分鐘,仿佛卸了包袱一般,姜鐸滿臉輕松神情堅定的走回餐館包房, 對童必祥說, “老童,等會麻煩你把那老吳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今晚我就讓他帶我過河。” “辭職?。??” 半個小時后, 南鳳鎮(zhèn)口岸賓館, 姜鐸悶不吭聲就把自己的大好前程當爛香蕉皮一樣扔進垃圾桶的作死行為,在張程勉、陳振輝和童必祥三人之間引起軒然大波! 接到姜明遠的電話 ,張程勉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只是抖著手指著姜鐸“你!……你!……”卻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振輝則站在陽臺上黑著臉一根接著一根的嚼煙, 挨都不想挨攏姜鐸。他以前覺得姜鐸平日里除了行為跳脫了一點,腦子起碼還是清楚的, 但南鳳鎮(zhèn)一行, 已經(jīng)徹底刷新了姜鐸為人的下線, 那就是一攀扯上林逆濤他就沒有下線,整個兒就是個神經(jīng)病! 唯獨童必祥,還能皺著眉唉聲嘆氣的拍拍姜鐸的肩,連聲問:“值得么?真的值得么?姜木棍你怎么能這么任性這么兒戲呢?眼下就業(yè)形勢多嚴峻啊,連高學歷的和海歸的都一撥一撥的找不著工作無業(yè)待崗,沒了工資,你老婆找回來你拿什么養(yǎng)?” 姜鐸卻云淡風輕的笑著說,“我老婆正在河那邊作死呢!我總得先把他找回來吧……辭職信來前我就寫好放抽屜里了,只是沒想到還真用上了,不過這樣也好,沒了公職,所有的行為便只是我的個人意志,與身份無關(guān),辦起事來手腳也能利索些,更不會連累你們擔責。” 氣急了的張程勉嚯的站起來,抬手便給了姜鐸一巴掌:“你真是瘋了吧!?” 這一巴掌力道之重,扇得姜鐸偏過臉耳朵嗡嗡直響。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腥甜卻沒有吭氣,只是捏著拳頭定了一會神才語調(diào)平緩的說: “張大哥,我知道你是真的為我好,但當初我考警校的時候我就跟我爸說過了,我不過是覺得公安系統(tǒng)查人方便而已。我跟小濤不一樣,我從小就目光短淺沒什么遠大抱負和理想,讀書那會我的目標就是將來要多掙錢,好好養(yǎng)著小濤,因為他想當警察,但我可不愿意讓他像我爸那樣一輩子過得窮酸又摳餿。 但是,就因為公職,就因為警察身份,就因為我們靶子一樣明晃晃的擺在那里任由他們暗箭傷人,那幫人燒死了三兩叔和文清阿姨,開車撞了我爹,砍斷了洪叔的手,逼著小濤不拿自己當人一樣的深入邊境查線索,警察身份除了讓我旱澇保收有口飯吃外,你說,他還能給我什么?榮譽感?責任感?使命感?沒了親人!我要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有什么用?!” “……” “而且吧,小濤其實特別愛哭,他只是從來沒在你們面前哭過罷了,現(xiàn)在,我得過河去找他?!?/br> 聽完這些,張程勉沉默著看了看自己仍震痛不止哆嗦不住的手,又問:“你要是攔了小濤的路,你不怕他恨你一輩子?” 姜鐸頓了一頓,又輕聲說: “讓他活著恨我,也比讓他沒命強?!?/br> 深夜,邊境線外老街特區(qū),厲勝酒店。 賭場里沒有時間,也沒有白天或黑夜,這里只有金錢的消長和欲望的沉浮。 任何時候你走進這里,永遠都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所有情緒、所有渴望都表現(xiàn)得直白而熱烈,所有的觀感和先驗都是最極致和飽滿的。賭桌前千人一面,賭客們通通青黑著眼底、通紅了眼角,屏息凝神,周身顫栗,仿佛靈魂已不在心內(nèi),而是化身籌碼被壓在了絨面賭桌上。玩家們看似樂在其中,仿佛正在享受無比的歡愉,實際上他們的情緒從來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驚喜或沮喪,膨脹或恐懼,得意或失意,全部被手里的籌碼所左右,而溫和平淡的表情,只有冷眼旁觀、細語輕慢、笑容甜美的荷官身上才找得到。 望著瘋魔了一般兩眼只看得到賭桌、篩盅和撲克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姜鐸正混跡其中,又仿佛游離其外。像個初來乍到的新賭客一樣捏著一堆籌碼卻不知道該怎么下注似的四處游蕩,東瞅瞅西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