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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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們很不合,但是他們倒是同事,誰也沒有離開大隊部。 胡杏花重重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黃妙嫦飛快的竄到門口,探頭望著胡杏花,見她進(jìn)了大隊長的辦公室,壓低聲音說:“我聽說,她的婚事定了!” 徐莎:“神馬!??!” 她震驚的看著黃妙嫦,說:“我咋不知道?你快說說。” 黃妙嫦:“他家說是給找了城里的男人?!?/br> 他們村子都曉得,老胡家是要給胡杏花定親的,只是因為胡杏花的風(fēng)評實在是不太好,所以這距離的比較近的幾個大隊,都是堅定的不愿意的。 當(dāng)然,就算是胡杏花風(fēng)評不好,如果真的相親,也不是不行,但是這又架不住,胡杏花自己也鬧。 這下子就更不成了。 徐莎湊近了黃妙嫦,小小聲:“城里的嗎?那咋看上胡杏花了?。俊?/br> 這倒不是說,城里的就比農(nóng)村的強(qiáng)。而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是這樣的,城里和農(nóng)村,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一個城里身份值千金。除非那種有很明顯短板的,不然還真是絕對不會找農(nóng)村的。 畢竟這要是找了農(nóng)村媳婦兒,將來孩子也要跟著當(dāng)媽的走的。 黃妙嫦:“我就聽說,還是陳桂花對象他們家的親戚呢。不知道是怎么搭上線的,估摸著這是要惡心死陳桂花。誰不知道,胡杏花相中了陳桂花的對象。現(xiàn)在撬不來,這又退而求其次。你說這要是成了親戚,抬頭不見低頭見,膈不膈應(yīng)啊?!?/br> 徐莎撓頭:“她相中陳桂花的對象了嗎?” 黃妙嫦:“村里人都這么說的啊!” 她睨著徐莎:“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br> 徐莎又撓頭,抿抿嘴沒說啥。 看她啞口無言,黃妙嫦就得意了:“你的消息,很跟不上啊!下次有新消息,我告訴你?!?/br> 徐莎挑眉:“你又知道了?!?/br> 黃妙嫦驕傲挺胸:“我大哥二哥都在公社上班,消息靈通,當(dāng)然曉得了?!?/br> 徐莎看著黃妙嫦,好半響,哦了一聲,點頭。 看來,還真不是事事都會像小說里一樣,繼續(xù)走下去,總是會有變化的。 蝴蝶效應(yīng),說的就是這樣。 一個小小的蝴蝶煽動翅膀都會改變,更不要說她孜孜不倦的給胡杏花搗亂了。 不過雖然搗亂,但是她可是正義的。那是阻攔胡杏花為了一己之私害人! 變化,真的好大??! 小說里,黑市兒小霸王因為精致點心和胡杏花桀驁不馴的性格對她另眼相待,愛上了她。是胡杏花的舔狗,然而現(xiàn)在胡杏花因為被大隊長發(fā)現(xiàn),并沒有成功在黑市兒扎根,反而是在村里挑糞。所以,黑市兒小霸王就不會存在于胡杏花的生命里了。 小說里,黃家老二是胡杏花的舔狗加狗腿子,一直沖在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出頭為她平事兒的第一線,然而現(xiàn)在,成了看她笑話的路人甲。 小說里,胡杏花順利嫁給了男主趙家小子,一直風(fēng)評很好。 可是現(xiàn)在呢,趙家小子不知道因為什么就是沒回來,她竟然還傳出了喜歡陳桂花對象的傳言,更令人吃驚的是,她答應(yīng)了別的婚事。 這些改變,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大概是因為徐莎走神兒的太厲害,黃妙嫦拉了拉她的衣袖,說:“你干啥呢?還琢磨呢?你就不好奇,胡杏花相中的男人是干啥的?” 徐莎疑惑的看她,說:“干啥的?” 黃妙嫦小聲:“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婚頭?!?/br> 徐莎又化身尖叫雞了:“神馬!” 黃妙嫦捂住徐莎的嘴:“你小點聲啊。” 眾人:“……你的聲音也不小,我們都聽見了。” 徐莎不敢相信,胡杏花這種眼光,她不是等著要做將軍夫人嗎?咋可能就突然改變了? 徐莎覺得,一切都好玄幻哦。 胡杏花變了就令人吃驚,選擇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又二婚的,就更加令人震驚了。 不過,徐莎眼神閃了閃,胡杏花是重生的,她就算實在繃不住,等不了趙家小子,會選的也應(yīng)該是以后會發(fā)達(dá)的。畢竟,她是重生的人啊。 徐莎:“那個人,沒有工作啊。” 黃妙嫦:“可不!” 她興致勃勃,正準(zhǔn)備說,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閉嘴了,給徐莎使了一個眼色。 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徐莎:“……” 胡杏花昂首挺胸的離開,徐莎看大隊長也出來了,趕緊問:“大隊長,她改名家里同意啦?” 大隊長點頭:“同意了,她從胡杏花改成胡紫菱了?!?/br> 徐莎:“噗!” 黃妙嫦:“啊,這個名字好好聽哦?!?/br> 徐莎莎:“………………………………”我知道的太多了。 就這個jiejie為了達(dá)到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兒,咋就能叫紫菱啊。 雖然一簾幽夢的女主廣受詬病,但是最起碼性格不是胡杏花這樣的吧? 徐莎嘖嘖嘖了半天。 大隊長:“她年后就嫁到城里了。” 黃妙嫦:“不定親嗎?” 他們這邊都是先定親,至少也要有個小半年聯(lián)絡(luò)感情,才會正式結(jié)婚的。 大隊長:“不定了吧?我也不曉得。” 他實在是不想管老胡家這些惡心人的事兒,但是胡杏花要嫁的這個男人,是他未來女婿的表弟的堂哥,雖然拐著十萬八千里的彎兒,跟那家還真不算有啥關(guān)系。 但是到底也稱得上是一句親戚的。 所以既然人家要改名,他也不好太為難。 徐莎通過窗戶看著胡杏花歡快的腳步,心中越發(fā)肯定,胡杏花是滿意這門親事的。 那么,胡杏花找的這個人,肯定是將來有些說頭的。 事實上,真是如此,胡杏花本來是千萬個不愿意的,她一定要等趙志偉回來,她只有再次嫁給趙志偉,才能做未來的將軍夫人。然而趙志偉還真就沒回來。 這跟她經(jīng)歷過的一世截然不同。 她接二連三的把相親攪合黃,已經(jīng)跟家里鬧得水火不容,為此一貫向著她的老娘都已經(jīng)開始摔摔打打,滿滿都是怨懟了。她沒辦法去公社找出路,竟然偶然認(rèn)識了姜遲。 姜遲是什么人,胡杏花可是太知道了。 她更知道,姜遲早年不學(xué)無術(shù),媳婦兒死后一人拉扯著孩子,過的貓一天狗一天。人人嫌棄。后來改革開放,卻憑借一股子闖勁兒賺到了錢,還登上了富豪榜。 要說林州將來會有錢,可是那卻是不如姜遲的。 很多人都說他們這塊地方人杰地靈,出了好些個富豪,那時胡杏花已經(jīng)深陷泥潭,她時常想,自己怎么就缺了這樣的好機(jī)會呢。如是自己年輕的時候就與他們都交好。 將來可就完全不同了。 但是現(xiàn)在重來一次,胡杏花眼看結(jié)識姜遲的機(jī)會近在遲尺,立刻就巴結(jié)上去。 胡杏花好與不好,總歸都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果然,姜遲被吸引了。 二人已經(jīng)有了共識,他會來提親。 要不說,最了解你的人,十有八呀九是你的敵人。 所以徐莎還真是沒猜錯胡杏花了。 不過,胡杏花只要不搞一些壞勾當(dāng),徐莎也不會專門跑到人家面前搞破壞,她還沒這么閑呢。 誰沒有點自己的事兒呢? 她也有的呀。 也不知道,她爸和江楓他們在山上怎么樣了? 徐莎其實是很怕真的遇到野豬,她爸有傷,她舅舅不頂用,江楓一個人或許十分的游刃有余,還有拖后腿的,不知道能不能行。她不想任何一個人受傷。 但是,她又有點希望遇到野豬,不遇到野豬,怎么證明自己啊! 徐莎是希望江楓可以證明自己的,雖然嘴上總是叭叭叭的死犟,但是徐莎曉得,自己是希望她爸爸真正打從心里認(rèn)可江楓的。 認(rèn)可江楓,就相當(dāng)于認(rèn)可她的選擇。 所以,徐莎真是滿矛盾的。 她趴在桌上神游,而此時,江楓領(lǐng)著徐鴻偉和徐山往山里頭走。 徐鴻偉和江楓都不是話多的人。但是,徐山叭叭叭啊。 他看著蕭條的山路,說:“你看這路都不好走了?!?/br> 他們這邊冬天不如北方嘎嘎冷,但是濕冷濕冷,也沒強(qiáng)到哪兒去。 涼颼颼的還要爬山,徐山覺得真是太難了。 他說:“咱們還要走多久?。课叶伎柿?,小江大夫,你對山里熟悉,你曉得哪里有小溪嗎?” 懶驢上磨屎尿多,說的就是這種人。 江楓把水壺遞過去,說:“給?!?/br> 徐山:“這怎么好意思?!?/br> 話是這么說,立刻接過。 江楓:“小心燙著。” 徐山:“這你就夸張了吧?這大冷天的,咱們也走了好一會兒了,你這水還能燙?呦吼!” 水滴在他的手上,他差點給水打翻,隨即怏怏的抬頭,尷尬的笑:“呵,呵呵,還真是挺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