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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天剛剛播出的《哭吧兄弟》的收視率峰值則是4.8,兩廂比較,《三天兩夜》完勝。 而此時此刻,蕭驕正身在華國西南部的某個小村莊里錄制第二期的節(jié)目。 原本沖著劉連的面子,《三天兩夜》的制作方也只給了蕭驕一次擔(dān)任嘉賓的機會,酬勞也只有最基本的兩萬塊??傻谝黄谶€沒播出,制作方就意識到這個初出茅廬的新人潛力了得,馬上就改了口風(fēng),想和他簽整個第二季長達三個月、一共12期、總價為120萬的整包合同。 這下劉連可沒那么好商量了,拖了兩天等到第一期播出得到熱烈反響后,才給制作方開玩笑一般回了句“當(dāng)初的我你愛理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把制作方噎得翻白眼卻無話可說。不過劉一手并沒有把事情做絕,還是給制作方留了一些面子,答應(yīng)了這份合同,不過打包價格提高到了160萬。而且還特別聲明,這給的是友情價,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有幾家現(xiàn)在出的價格更高,我都拒絕了云云。 制作方的老板一邊罵劉連是jian詐的老狐貍,一邊還是同意了。 蕭驕簽合同的時候都驚呆了,數(shù)了半天16后面到底有幾個零,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劉連當(dāng)時樂不可支道:“傻孩子,才160萬而已,哪里多了。你知道那些一線明星的出場價是多少嗎,人家一天都是按百萬來算的,一季就要上千萬甚至數(shù)千萬。不過作為一個剛剛出道的新人來說,你這個價格還算馬馬虎虎,到明年這個時候,這個數(shù)字再漲個三倍還差不多?!?/br> “所以,加油吧,小香蕉,你要走的路還長著呢?!?/br> 蕭驕徹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重重點了下頭。 忙碌起來的日子過得特別快,11月時蕭驕完成了《三天兩夜》第二季所有的錄制任務(wù),每一期播出后都廣受好評,平均收視率5.6,收官那一集則高達6.4,吊打《哭吧兄弟》及所有其他同類型節(jié)目,成為今年最火爆的一檔真人秀節(jié)目。在第二年一月底舉辦的金玉蘭電視節(jié)上,蕭驕憑借他在《三天兩夜》中“自然純樸積極向上”的出色表現(xiàn),奪得了最佳綜藝新人獎。 雖然出道尚不足半年,蕭驕理所當(dāng)然成為本年度上升速度最快的一名藝人,身價每個月都以可觀的數(shù)值暴漲。在金玉蘭電視節(jié)后,他立即接到了一家歐美輕奢服飾品牌的廣告邀請,代言費高達200萬,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地躋身天麒目前身價最高的藝人前三甲。 包括蕭驕本人在內(nèi),天麒上下都很高興,覺得當(dāng)初簽下這名小藝人真是明智之舉,公司高層果然是慧眼識珠。而這顆珍珠的真正發(fā)掘人,也是天麒唯一一個不那么高興的人,只有天麒總經(jīng)理袁少鈞了。 這幾個月來,兩人聚少離多,蕭驕在家的日子加起來都沒多少天,大部分時候只能靠電話和短信聯(lián)系,而一旦投入工作忙起來,蕭驕連接電話的功夫都沒有,這如何能叫他高興得起來? 他憋得都快炸了好不好! 不行,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這段時間一定得讓那家伙停下來歇一歇,再賺錢的工作也得靠邊站,必須得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上一個臺階才行! 第49章 到了一月三十一號那天下午, 蕭驕又要出門了。 劉連給他接了一部由近幾年大火的一部武俠小說改編的45集古裝連續(xù)劇《丹心訣》,蕭驕在其中飾演男一號楚云真, 一名心性純善、天賦驚人卻命運坎坷的江湖少俠,一集片酬18萬。 這幾個月來蕭驕陸續(xù)接演了幾部影視劇,不過都是比較特別卻戲份不多的配角, 《丹心訣》將是他第一次擔(dān)綱主角的戲,所以無論是天麒還是蕭驕本人都很重視。 劇組查了二月一號是個黃道吉日, 打算這一天在華中一座古鎮(zhèn)沙溪鎮(zhèn)舉辦開機儀式,蕭驕需要提前一天動身去報道。 袁少鈞十分不滿, 中午飯都沒吃兩口,板著臉默默表達自己的抗議。 蕭驕知道他不高興, 夾了一只雞腿放到他碗里, 軟綿綿地說:“二少,導(dǎo)演剛才跟我說明天參加完開機儀式,拍幾張定妝照, 然后大家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就好了,晚上我就可以回來了,等過了年再正式開機。我保證回來以后過年這段時間哪里也不去了, 就在家里陪你, 所以你不要生氣了, 好不好?” 袁少鈞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勉為其難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又反悔了?!?/br> 蕭驕立即舉手發(fā)誓:“絕對不會, 否則我是小狗!” 小狗哪有你可愛啊。袁少鈞繃不出笑出來,然后夾起雞腿狠狠咬了一口,幻想著自己在吃這只小香蕉一樣。 吃完飯后不久,蕭驕要出發(fā)了,袁少鈞拿了一件自己新買的黑色呢子大衣,命令一般道:“把胳膊舉起來。” 蕭驕依言舉起手臂,由著他幫自己穿上大衣,再一顆顆系上扣子,像個孩子一樣乖巧聽話。 袁少鈞又取了一條軟和的羊絨圍巾,仔細地給他圍在脖子上,嘴里一邊念叨:“華中地區(qū)冬天氣候濕冷,要注意保暖,多穿一些,不要凍感冒了?!?/br> “知道了?!?/br> 蕭驕感受著他溫暖的手指時不時輕輕擦過自己的臉,耳垂不由自主地?zé)崃似饋?,像顆嫣紅的瑪瑙。 袁少鈞看到了,心里一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嫩嫩的,軟軟的,手感好到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