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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驕有點奇怪他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那怎么能比呢?!?/br> “為什么不能比?”袁少鈞騰出一只手捂住抽痛的腹部,考慮找個地方把車停下來,不然他怕自己會情緒失控撞到路邊的樹上。 “譚奕秋是像個大哥哥,可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人了,當然不能比啦!”蕭驕無比認真地說,“咦,二少,怎么了,為什么要停車???” 袁少鈞百感交集,剛才還直冒酸水的心瞬間仿佛落進了蜜水罐里,腸胃也不藥而愈,還好是停了車,不然激動之下恐怕也要撞樹了。 他捧起蕭驕的臉親了一口,這次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你今天表現(xiàn)得特別好,這是對你的額外獎勵?!?/br> 第36章 一直到回了別墅, 蕭驕臉上的熱度還沒降下來,頭也有點暈暈的。 剛才袁少鈞親在他臉上的那個吻, 似乎和親在自己額頭上差不多,又似乎有點不一樣。他也想依葫蘆畫瓢地親回去,又覺得不好意思, 糾結(jié)半天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袁少鈞則是一路嘴角上揚,到家了都沒放下來, 四舍五入,今晚就算自己和小香蕉的第一次約會了吧, 真是進展喜人!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蕭驕又去書房看了一個小時的書, 后來被袁少鈞強行拉到臥室門口, 不容置疑道:“早點睡,書以后有空再看,明天不是一早還要拍戲嗎?” 蕭驕一想也是, 要是因為看書太晚令精神狀態(tài)不佳,影響到明天拍戲就不好了,于是就乖乖地說:“好的, 我馬上就睡, 晚安?!?/br> 想了想, 他又踮起腳, 在袁少鈞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然后迅速躲進臥室關(guān)上房門。 袁少鈞站在緊閉的臥室門口笑了半天,才夢游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樣子小香蕉對兩人之間的親密舉動適應(yīng)良好, 今天是親在臉上,那下一次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親在他嘴上了? 嘿嘿嘿嘿,真是讓人期待呢! 第二天,蕭驕又早早地到了片場,換好戲服做好準備。 今天的服裝和昨天不同,是中式小立領(lǐng)白襯衣和黑色西褲加黑色學(xué)生帽的校服裝束,為他平憑了幾分稚的書卷氣。 今天的劇情是生日宴會后過了幾天,秦家桐要去學(xué)校上學(xué),秦家楠則去和戀人約會,就順路送他過去,兄弟倆乘坐家里的老爺車經(jīng)過熙熙攘攘的大街。 期間秦家桐在路上看到一個醉醺醺的洋人不給錢就拿街邊一個老大爺賣的香煙,還把人一腳踹在地上爬不起來。秦家桐氣憤不過,想下車去打抱不平。秦家楠一來不想和洋人鬧矛盾,二來趕著和戀人約會,就阻止了弟弟的舉動,讓司機繼續(xù)往前開,然后兄弟倆針對這件事展開了一場不太愉快的對話。 秦家桐:“哥哥,剛才那個老大爺好可憐,為什么你不讓我下去幫他呢?” 秦家楠:“你今天不是要月考嗎,遲到可是會扣分的哦?!?/br> 秦家桐:“扣幾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成績好!” 秦家楠:“好吧,其實是哥哥擔心你會吃虧,你沒看到那醉鬼腰里插著一把槍嗎,要是走了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秦家桐:“不是只有巡捕房的人才能佩槍嗎,為什么那個洋人也能帶槍,而且在街上橫行霸道都沒人管呢?哥哥你認識巡捕房的李探長吧,可以讓他派人來主持公道啊?!?/br> 秦家楠(避重就輕):“這個嘛說來就復(fù)雜了。小桐,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怎么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你只要好好學(xué)習(xí)過得開心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用不著理會?!?/br> 秦家桐(氣呼呼):“哥哥,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總是用這種話來敷衍我!” 說話之間到了學(xué)校,秦家楠就說:“好了我的小桐王子,別生氣了,下次有空哥哥就告訴你,好不好?” 秦家楠這才稍稍消了氣,和哥哥道了別后進了校園。 這次主要是和譚奕秋的對手戲,弟弟的情緒波動也比第一場要大,對蕭驕的要求也更高一些,他便在大部分人還沒來的時候再一次用心揣摩。 十多分鐘后,譚奕秋來了,蕭驕上前問了好,態(tài)度比昨天要自然一些。 譚奕秋卻微微沉著臉,似乎心情不佳的樣子,跟他說話的口吻倒還是很溫和:“蕭驕,拍戲的時候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突發(fā)意外,這些往往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不過只要結(jié)果不太壞就不必過于糾結(jié),我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等下導(dǎo)演可能會找你談話,你先有個心理準備吧。” 談什么?蕭驕有點不大明白,只知道對方的在開導(dǎo)自己,就點頭道了謝。 譚奕秋欲言又止,片刻后還是沒說什么,朝他笑了笑后去了化妝間。 過了一會兒,一名有些眼熟的清秀少年在數(shù)名助理和保姆的簇擁下進了片場,蕭驕想起來他叫衛(wèi)瀾,在《烽火佳人》劇組時自己曾經(jīng)接替他演了小伙計的角色,便高興地上前打招呼:“你也參加了《怒濤》的演出嗎,太好了,恭喜你啊?!?/br> 衛(wèi)瀾將他上下一瞥,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一抹上次所沒有的艷色,突如其來地問:“你總是這么開心嗎?” 蕭驕說:“是啊,怎么了?” “不錯,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衛(wèi)瀾神情淡漠地說著,與蕭驕錯身而過,慢慢走到片場另一邊。一名助理立即搬來一把椅子,保姆則放了張軟墊在上面,衛(wèi)瀾這才坐了下來,姿勢稍稍有點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