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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櫻桃成熟時[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她平時手上割開一道小口子都要疼半天, 腦袋開瓢,得多疼啊, 他受了那么嚴重的傷, 她是不是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牧遙想到自己因為他沒回來各種無理取鬧,又是把他送她的生日禮物扔了,又是把他的號碼拉黑,不禁鼻頭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

    沈亦淮見牧遙哭了, 恨不能把付崇遠一腳踢出太陽系。怎么他交的朋友, 嘴巴都跟老奶奶的棉褲腰似的, 一個比一個松。

    “沈哥哥,我……”牧遙閉上眼睛, 兩滴淚珠從臉頰滾落,滴到沈亦淮的手背上,燙得他心頭一緊。

    付崇遠并不知道牧遙為什么哭,還以為她是因為明天不能去跳舞才哭的, 他剛想跟牧遙解釋其實是可以去跳舞的,沈亦淮已經(jīng)擺出了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沈亦淮摸摸牧遙的頭發(fā), 說道:“我去送下他?!?/br>
    他起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示意付崇遠可以麻溜圓潤地滾蛋了。

    付崇遠走到大門口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控訴道:“我大半夜趕過來, 你連杯水都不給我喝, 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br>
    “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就是頭驢?!鄙蛞嗷蠢淅涞厮ο逻@句話,“嘭”地把大門關上。

    付崇遠摸了摸鼻子,內心憤懣不平。自己是驢,那請一頭驢來看病的他又是什么?

    沈亦淮關上門之后,扶額嘆息。他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瞞著牧遙這件事。這下牧遙知道了,還不得把長城都哭倒了。

    “先生,你怎么了?”方阿姨拿著水壺走過來問道,她以為沈亦淮頭疼。

    “我沒事?!?/br>
    “水燒開了,我去遞給遙遙。”方阿姨道。

    “給我吧?!鄙蛞嗷唇舆^水壺。

    “遙遙不要緊吧?”方阿姨順著樓梯往上看了看,她怎么隱約聽見有哭聲?

    “沒大事,阿姨你去休息吧。”沈亦淮拿著水壺上樓梯。

    沈亦淮回到房間的時候,牧遙兩只眼睛哭得跟小兔子一樣。見了沈亦淮,她哭得更厲害了,眼淚止都止不住。

    沈亦淮把水壺放在她床頭,坐到床邊,將牧遙擁入懷中。

    牧遙的身體軟得跟一片花瓣一樣,沐浴后的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牛奶氣息,異常甜美??善@味道里夾了些咸澀的海水氣味,沈亦淮的整顆心都像被浸入鹽水之中。

    牧遙抓著他的睡衣,胡亂地抹著眼淚,嗚咽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沈亦淮的手掌在她腰際緊了緊,沉默半晌才說道:“你說呢?”

    牧遙隱隱能猜出沈亦淮是為了不影響她考試才瞞著她,可她就是氣自己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氣自己當初不懂事跟他胡鬧。她誤會了他這么長時間,他竟然都不愿意跟自己解釋。

    想到這里,牧遙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說道:“我能看看傷口嗎?”

    這個要求讓沈亦淮為難,他啞著嗓子低聲道:“沒必要?!?/br>
    “為什么沒必要?”牧遙哭得更兇了,“都是我不好,才害你這樣。”

    牧遙一想起沈亦淮是為了回來陪她才趕戲受了傷,愧疚得恨不能當場去世。

    “沒有的事,不是什么嚴重的傷?!鄙蛞嗷捶魅ツ吝b的淚珠,她嬌嫩的臉龐被淚水浸漬,泛著纖細脆弱的紅血絲,“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br>
    “那你給我看看?!蹦吝b堅持道,“看了我就不哭了?!?/br>
    沈亦淮拿她沒辦法,只好讓步,他指了指頭頂,說道:“在這里?!?/br>
    牧遙直起身子,小手撥開他的頭發(fā),果然看到在茂密的黑發(fā)下,隱藏著一條大約五公分左右的疤痕。被縫合過的疤痕像一條百足蜈蚣一般蜿蜒猙獰,這種丑陋的疤痕不應該長在他這么英俊的人身上。

    最可怕的是,結痂后的傷口長不出新的頭發(fā),所以那里永遠會少一小簇頭發(fā),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出現(xiàn)了一道細小的裂痕。

    可他在她心中依然是完美無缺的。

    沈亦淮只讓她看了一眼便不允許她再看了,他貼著她的耳畔說道:“早就沒事了,別哭?!?/br>
    牧遙又窩在他懷里抽泣了一小會兒,沈亦淮說道:“乖,把藥吃了,不然水要涼了?!?/br>
    沈亦淮給她倒了水,把藥丸按劑量取出來,放進她手里。牧遙張口將藥丸一股腦放到喉嚨口,喝了一口溫水,吞咽下去。

    “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沈亦淮將水杯放回床頭,又替她關了燈,正打算起身離開,卻被牧遙一把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

    黑暗可以放大除了視覺之外的其他感官,沈亦淮甚至可以感覺到牧遙溫熱的鼻息帶著溫熱的濕氣,穿過睡衣的纖維刺激著他的后背。她的體溫一向比他稍低,此刻卻熾熱guntang。

    “沈哥哥,別走?!边@句話純粹是牧遙用氣息發(fā)出來的,仿佛消音一般,可他聽得分外清楚。一字一句像是鼓點一般落在他的心頭。

    沈亦淮全身的血液恣意奔騰著,每一粒細胞都飽滿膨脹。

    “遙遙……”他硬得厲害,她卻軟得不可思議。

    這一幕跟一個多月前那一晚簡直一模一樣,當時她也是這樣抱著他,渴求著他。

    沈亦淮想起那一晚就頭皮發(fā)麻,全身上下僵硬得如同磐石。

    “留下來陪我,好不好?”牧遙低聲乞求。

    沈亦淮本該理智地離開,可他的理智卻在她柔軟的包夾下離家出走了。

    他回過身,將牧遙平放回床上,替她掖好被子。

    “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好嗎?”沈亦淮說道。

    牧遙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握住他的手掌。她不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提議。

    “肚子還疼嗎?”他問。

    “好些了?!彼鸬馈?/br>
    “我在這,睡吧?!鄙蛞嗷礇]有再開燈,任由牧遙捉著他的手。

    牧遙此時此刻卻沒有睡意,她睜著眼睛怔怔地瞧著他在黑暗中的剪影。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會安心無比。

    “沈哥哥?!彼崛岬亟袉尽?/br>
    “嗯。”

    “你要不要上來躺一會兒?”牧遙說道。

    “……”

    沈亦淮哪里敢答應她這個請求,天知道他現(xiàn)在是用了畢生的忍耐力去克制自己不對她做出禽獸之事,可偏偏這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誘他。

    也不知到底是無意識還是故意的。

    “遙遙。”他遲疑片刻,才問道:“你知道男女有別嗎?”

    牧遙不吭聲了,好一會兒她才弱弱地說道:“我怕你冷?!?/br>
    冷?他現(xiàn)在熱得快冒汗了,某個部位更是燙得似烙鐵一般。

    “我不冷?!鄙蛞嗷吹?。

    “哦?!蹦吝b心底的期待落了空,她就知道會這樣。五年前,任憑她怎么哭鬧,他也不會抱著她一起睡覺。

    只是牧遙不知道,那時他拒絕的理由跟如今已完全不同。

    五年前,牧遙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半大不小的年紀。而他二十二歲,正值血氣方剛,再怎么也該注意避嫌,這完全是為了她考慮。

    而現(xiàn)在,她三言兩語就能勾動他的情|潮。沈亦淮望了望自己不爭氣的小兄弟,還好沒有開燈,要是被牧遙發(fā)現(xiàn)了,他的顏面往哪里擱。

    即使他的內心是極度渴望她的,可沈亦淮知道不是現(xiàn)在。如果牧遙只是因為單純的依戀而錯愛他,他怕她日后會后悔。

    在完全確認她的心意之前,他不能。

    黑暗之中,他聽見牧遙淺淺的呼吸,由章亂無序變得均勻平緩,抓著他手掌的小手也漸漸失去了力度。

    看樣子是睡著了。

    沈亦淮把手小心翼翼地抽出來,又將她的胳膊放回被子里。

    窗外微弱的光芒映著她的面頰,沈亦淮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那里干燥且光滑,已經(jīng)沒有汗了,估計肚子好多了。

    他微微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悄無聲息的吻。

    他垂眸望向她鮮嫩的唇瓣。他曾經(jīng)嘗過它的味道,被動的主動的都有。她的嘴唇又軟又嬌,甜美的滋味令他久久不能忘懷。

    沈亦淮閉了閉眼,握緊拳頭,強迫自己離開她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牧遙七點半醒了,沈亦淮不在。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已經(jīng)痊愈了。昨晚的疼痛仿佛已經(jīng)是非常遙遠的事了。

    看來付醫(yī)生開的那幾顆藥丸著實起了作用,牧遙這么想著。

    牧遙光著腳踩過柔軟的羊毛地毯,又踏到地板上。秋冬時節(jié)燕州有暖氣,室內溫暖如春。她愛光腳踩著紅木地板,沈亦淮怕她著涼,又特地讓人給鋪了地暖。

    她悄悄走出房間,來到對門。沈亦淮的房門沒有關,她隱約聽見衣帽間里傳來他的聲音。

    沈亦淮正端坐在衣帽間的皮質座椅上,面對著穿衣鏡整理袖口。他的手機在一旁開了免提,似乎是在跟他說今天的行程安排。

    沈亦淮說道:“……一會兒來接我,就這樣,先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他這才從鏡子中看見牧遙正站在他門前。

    見著她那一雙光潔的小腳,沈亦淮眉頭微蹙,說道:“怎么不穿鞋?”

    牧遙的長發(fā)如藻絲一般從肩頭流瀉下來,垂在腰際。剛起床的她,眼睛帶著點朦朧的光,她絲毫不在意自己光著腳穿著吊帶睡裙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牧遙沖沈亦淮張開兩條纖細的胳膊。

    是要他抱的意思。

    在他面前,她既迫切地想要成為一個女人,又總是保留著孩童時期的一些小習慣。明明在外人面前她不是這樣的,可在他身邊,她就是想任性妄為。

    牧遙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小不點了,沈亦淮也沒辦法將她像小時候那樣托舉著抱起來。

    精心裁剪的黑色西褲襯得他的兩條腿分外修長,沈亦淮將兩腿間的距離分開一些,牧遙駕輕就熟地坐在了他的一條大腿上。

    她的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語氣軟糯地跟他撒嬌:“就是不想穿嘛,反正地上也暖和?!?/br>
    “胡鬧,冬天也不注意,受涼了怎么辦?”他責備道,繼而一只手搭上她的小腹,問她:“肚子還疼不疼了?”

    “不疼了?!蹦吝b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年確實長高了不少。小時候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她只能貼到他的胸膛。十五六歲的時候,差不多能跟他平視。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高出他大半個頭了。

    她望著對面的鏡子,沈亦淮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整個人顯得肅穆威嚴。牧遙覺得沈亦淮穿什么都很帥,可他自己平日里喜歡穿襯衫打領帶,這使他看上去比真實年齡要更成熟穩(wěn)重些。

    沈亦淮素來行事又頗為低調,不愛炒作,這兩年又一直在國外,鮮少在國內拋頭露面,導致某些新生代流量小生不知天高地厚妄圖與他肩并肩。

    牧遙記得,娛樂圈有位熬到三十來歲才出頭的“小鮮rou”,一時風光正盛,膨脹得找不著北。這位小鮮rou的粉絲也是臉大如盆,碰瓷沈亦淮。

    只因沈亦淮出道近十年,成名也早,那些粉絲就一口一個“中年老男人”地叫沈亦淮。結果沈亦淮的粉絲貼了兩人的出生日期,中年老男人沈亦淮比那位小鮮rou還小了五六歲。

    沈亦淮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各大電影節(jié)的座上賓了,而那小鮮rou卻連個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沒有,紅毯基本靠蹭。當時小鮮rou就被打臉群嘲,弄得粉絲里外不是人。

    這些粉絲分明是碰瓷不成,結果卻反而成了沈亦淮的黑子,著實給沈亦淮為數(shù)不多的黑子群體增添了一股新鮮血液。

    沈亦淮國民度高,演戲口碑頗好,可即便如此,極少數(shù)人也會因為各種奇奇怪怪的原因討厭他。只要不是人民幣,那就沒人能做到人見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