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琉璃鎖(民國)、我那個特別涼的媳婦、豪門女配她冷漠無情[快穿]、夫人她天天都想離婚、段影帝今天開竅了嗎、網(wǎng)戀到外星校草、慶余年、大佬們對我恨之入骨、櫻桃成熟時[娛樂圈]、諸事皆宜百無禁忌
宗城轉(zhuǎn)過身,衛(wèi)生間的門拉開,林遷西一手插著兜,走了進來。 “城爺,”他嘴角勾著,眼里晶亮,眉毛輕輕挑了一下,語氣忽然輕佻又曖昧:“再來一次。” 說著褲兜里的那只手拿出來,在洗手池上一放,一瓶剛買來的潤滑油。 宗城目光從洗手臺上轉(zhuǎn)到他身上,牢牢盯著,一秒,兩秒,伸直一條腿,半靠半坐在洗手臺上,低低說:“來?!?/br> 林遷西視線跟他黏在一起,手在背后一拉,關(guān)上了門,過來一把抓著他褲腰就貼到了他嘴上。 呼吸瞬間變急,彼此都親地無比急切。 宗城剛要重重吻回去,嘴唇上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林遷西往下親,手很干脆地扯開了他的褲腰。 黑t被掀起來,右邊小腹露了出來,宗城低下頭時,他已經(jīng)蹲了下去,臉對著他腹邊紋身的傷疤,呼吸噴在那兒,一下又一下。 然后那兒陡然一縮,是他的嘴唇親了上去。 宗城頓時下顎繃緊,還是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手指摸到他的頭發(fā),用力地抓了一下。 林遷西親那兒很輕,不像他痞氣的色情挑逗,更像是心疼。 宗城揉了下他頭發(fā),一把拽住他胳膊拉起來,低頭就親了回去。 林遷西被他推著壓在洗手臺上,舌根被猛地一擠,舌尖上又被一吮,頭皮都如同炸了一下,一陣陣的麻。 水聲“嘩嘩”響著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宗城在后面按住。 他張著手臂,撐在洗手池邊,余光都能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肩背在隨著呼吸有規(guī)律地起伏。 宗城忽然在身后貼近了點兒,低聲說:“這回看清了,確實有肌rou?!?/br> 林遷西抬頭,和他鏡子里的眼睛對視,喘氣笑:“那當然?!?/br> 緊跟著就笑不出來了,他兩只手都陡然往前一送,一下用力撐住,緊閉住嘴唇,才忍住出聲,眉頭間時緊時松。 直到忍耐不住要低頭大口喘氣之前,眼里都是鏡子里的景象。 宗城撥著他肩轉(zhuǎn)過來,抱住他。 林遷西看著他在面前低下頭,手又一把抓緊了臺邊,一只手摸他頭發(fā),從他耳邊推得短短的發(fā)根,到后腦勺扎手心的短發(fā)絲。 呼吸太急了,胸口從一點火星,蔓延成轟然燃燒,什么都說不出來。 宗城忽然抱緊了他,扣住他腰,用力一托。 林遷西心口都像被撞了一下,牙關(guān)一松:“我cao,你又?” 宗城呼吸沉在他耳邊:“不是你開的頭嗎?” 是林遷西開的頭,就是想讓他看到那個鮮活的自己,那個不肯認命的林遷西,又他媽好好的回來了。 “對。”他手臂一把箍住宗城肩膀,在他頸邊張嘴就咬了一口,看見他斷眉抽了一下,浪蕩地笑了聲:“來,男朋友,我把一年的債都還你!” 衛(wèi)生間的水早關(guān)了,房里的燈一直昏黃的開著。 林遷西仰躺著,手抓著床單,揪成了一團,額頭一層細汗,連鼻尖都有,呼氣,吸氣。 然后又被翻了過去。 燈光打在雪白的墻上,墻上是他跟宗城模糊的身影,始終連在一起。 他埋著半張臉在枕頭里,看著兩道疊著的身影在晃,是因為自己就在一下一下地晃。 直到身上又出一層汗,宗城的手撈住他腰,忽然一握。 他手猛地伸出去,一下?lián)妇o,脊椎到頭頂都扯緊了,酥麻的腦中一片空白。 “cao……”林遷西埋著頭,大口喘氣,終于投降:“城爺,指導(dǎo)員,爸、爸爸,行了,行了……” 宗城從背后貼上來,在他耳邊呼吸,好像是笑了:“還沒,乖仔,早著呢……” “我……”林遷西一下轉(zhuǎn)過臉,下巴被一把捉住,他的嘴又堵了上來。 …… 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的,大概早上六七點鐘的時候,宗城先醒了。 醒了之后他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林遷西還在睡,一動不動的。 他嘴角動了動,昨晚好像太不克制了,一個鮮活朝氣的林遷西在面前,克制不了。 宗城伸手過去,拉著他過來,讓他躺在自己肩窩里,垂眼去看他臉,發(fā)現(xiàn)他皺著眉,似乎睡得不好,提著的嘴角又抿住了。 林遷西忽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宗城肩膀上,眼睛一抬,對上他目光。 “你又做夢了?”宗城盯著他問。 林遷西啞著聲:“嗯?!?/br> 宗城皺了下眉。 “cao!”林遷西忽然罵了一句,一把勾住他脖子:“我夢到你非按著我,讓我叫你爸爸!” “……”宗城嘴邊才又揚了一下,扯著毯子在他身上一蓋,壓上去,用那種巨他媽冷淡的聲音說:“那應(yīng)該不是夢,是事實?!?/br> “……”林遷西一翻身,反壓住他。 宗城抵著他鼻尖,低低說:“歡迎回來,乖仔?!?/br> 第132章 林遷西又一次走進賽場里時, 又是上午九點。 在這個禮拜的最后一天,沖擊排名的下一場比賽到了。 賽場里已經(jīng)準備就緒,他剛到,在選手席旁放下球桿包, 坐下, 翻著手機, 看燈塔頭像的微信。 是在等他的消息。 那天早上, 他們在酒店里花了兩個小時才起床,然后暫別, 一個去醫(yī)院繼續(xù)做暑期工, 一個去場館里繼續(xù)練球。 后面這幾天都沒見面, 但感覺上并沒有什么。這跟之前不同,在同一個地方, 想見面隨時可以見面,就算不在一個地方,也再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依然想見面就能見面, 林遷西已經(jīng)沒了以前那種隔了一千多公里的分離感。 “林遷西?!绷_柯叫他。 林遷西抬頭,眼睛還又黏了一眼手機:“???” 羅柯打量他:“看你今天狀態(tài)好像不錯,一直有笑?!?/br> “是嗎?”林遷西笑笑, 自己都沒注意。 “別笑了師弟, 再笑就要招一群女選手過來了?!弊蠛鈴膱鲞吷献哌^來,看著他揶揄:“這幾天練球的時候都咧著嘴, 當我沒發(fā)現(xiàn)?” 林遷西看他一眼:“你怎么能借著管理工作搞偷窺呢?” “我那是正大光明看的。”左衡推了下眼鏡兒, 擺出師兄姿態(tài):“代表馬老爺子提醒你,今天比賽的排名沖上去了,以后才能在北京常駐訓練, 才有希望走上下一個規(guī)格更高的賽場,到時候你再慢慢笑吧。” 林遷西不笑了,認真地點一下頭,抓著手機說:“知道了?!?/br> 他的排名目前在第六,今天這一場如果能成功打進前五,那就算邁過去了。 但是這畢竟不再只是個針對高中的臺球比賽,參賽的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職業(yè)選手,有的還是國外磨礪過的老將。 這幾天練球,沒有一刻放松,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想留下,常駐北京。 想在這兒訓練,然后爬的更高,走的更遠。 頭頂?shù)碾娮悠辽嫌衷诓ベ愂滦麄鳎莻€熟悉的英國澤西島燈塔畫面剛好又閃出來,林遷西抬頭看了一眼。 羅柯一直看他到現(xiàn)在,笑了笑,小聲問:“這次他會來嗎?” 林遷西看他一眼,點點頭:“當然?!币贿叺皖^,手指在微信上打字。 --我可馬上就要比賽了啊。 對話框里很快彈出回復(fù)消息。 --左手邊第一排。 他一愣,立即轉(zhuǎn)頭往那兒看。 宗城穿著件純黑t恤,襯著寬正的肩和一頭酷短的頭發(fā),手里拿著手機,正坐下來,眼睛早就看著他,嘴邊還沖他提了一下。 林遷西摸一下嘴,嘴角已經(jīng)忍不住扯開。 就知道他一定會來。 他又坐在第一排,這個位置離球桌和自己都特別近。 場中音樂一轉(zhuǎn),該準備比賽了。 十點沒到,輪到林遷西的比賽就要開始。 他站起來,拿了球桿包,拉開。 賽場跟上次一樣,布滿體育媒體,電視臺的攝像機豎著,對準著賽場中央的球桌。 林遷西抬手理一下西裝襯衣的袖口,又扶一下領(lǐng)結(jié),拿著球桿,聽著場中聲音報著說比賽開始了,走到球桌邊,跟一位差不多年長他快十歲的對手握手。 “啪”一聲,球開了。 對手拿到球權(quán),開始先下桿。 幾個漂亮的進球,對方比分迅速領(lǐng)先。 “四十八!”裁判用英文報出分數(shù)。 輪到林遷西上場。 他握著球桿站起來,轉(zhuǎn)頭,又看向觀眾席,目光很快地掃視了一圈,什么也沒看到,最后又看向了宗城,沖他笑一下,準備上場。 宗城看著他,忽然朝后面偏了一下頭,像在示意他看。 林遷西停頓一下,下意識順著他指引看過去,就在他的斜后方,兩個人似乎剛剛進來,正在對著位子就座。 左邊的是秦一冬,右邊的是他媽。 林女士頭發(fā)梳地一絲不茍,身上穿著件裙子,那件當初他用人生第一筆獎金買來送她的裙子。 坐下來后,她捋了一下耳邊頭發(fā),朝球場中間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