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勝負(f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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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正對著小鏡子理她的劉海,見周舟來了快活地沖她招手。 “船妹!快來快來!” 周舟撲過去捂她的嘴,恨聲道,“不許再這么叫我!難聽死了!” 船妹是什么鬼,又土又難聽。 林妙妙不甚在意地?cái)[擺手,摟住她,“寶貝,今晚有什么安排嗎?” 安排?她周舟向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需要什么安排。 手伸進(jìn)兜里,指尖碰到了一團(tuán)紙,意識到這是什么后,一個念頭浮上周舟的心頭,她又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 “今晚有安排了,你自己玩吧?!?/br> 說著她掏出那團(tuán)紙展開,“喏,這個人你認(rèn)識嗎?幾班的?” “沉自橫?”林妙妙用一種見鬼的表情看她,“你不認(rèn)識他?”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他?” 見她那理直氣壯的樣,林妙妙只能敗下陣來,“也是,你估計(jì)連我們班物理課代表叫什么都不知道?!?/br> 周舟皺眉,“物理課代表?不就是孔詩嗎?” 林妙妙翻了個白眼,“那是歷史課代表。行了行了,沉自橫是吧,一班的?!彼D了一下,“你偷人家考簽做什么?你變態(tài)啊?!?/br> “沒什么,覺著他挺帥的,交個朋友不行嗎。” “交朋友?你看我信嗎?粥粥,你丫不會看上他了吧?” 周舟沒說話,眼含秋波地看她一眼,做作道,“討厭,別說出來嘛,人家害羞的?!?/br> 林妙妙感覺一陣惡寒,忙捧住她的臉,“他可不是個善茬,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br> 周舟炸了。 自取其辱?她有這么差勁嗎?就算她前腳剛分手,后腳追她的人能立刻編一只足球隊(duì),自取其辱?呵! 她發(fā)出一聲表示不屑的嗤笑,“我只是想睡他罷了,你不要想太多。” 睡他?罷了?林妙妙覺著周舟再自己心中的形象驀然高大了。 她咽下到嘴邊的勸阻之言,摸摸她的臉,心中升起一絲奇異的亢奮。 “睡他好啊。”林妙妙兩眼放光,“粥粥,你要是一星期內(nèi)能睡到他,我那只還在路上的包就是你的了。” 周舟撐著下巴,懶洋洋地看班長在講臺上調(diào)多媒體,“那你現(xiàn)在直接改地址寄到我家吧。” “因?yàn)槲医裢砭蜁怂??!?/br> 林妙妙看她尾巴翹上天的樣,越看越不靠譜,還是沒忍住提醒她,“我說真的,粥粥,他真不是個好相與的。” “你從來不關(guān)心學(xué)校里這些破事,很多事兒你都不知道?!闭f著她湊過來,小聲道,“徐梓倩,就你那個表姐,之前都對他好像有點(diǎn)那個意思…” “我跟你說,之前他倆不是搭檔主持過一次什么活動,徐梓倩那個傻逼就以為跟人家有什么交情了,后來有一次活動差一個男主持,徐梓倩就說她喊沉自橫來幫忙。” “我cao你是沒看見當(dāng)時徐梓倩說話那樣,隨隨便便就說喊人家過來幫忙,搞得大家以為倆人很熟一樣。” 說到八卦,林妙妙越說越精神,聲音都不自覺提高,“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徐梓倩竟然真的帶人去一班找沉自橫了,說問他愿不愿意去跟她一起主持,你猜沉自橫說什么?!?/br> 周舟正聽得起勁兒,所有讓徐梓倩不自在的事情她都十分感興趣,聞言順勢問道,“說什么?” “沉自橫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問`你是誰`,媽的,我要是徐梓倩絕對當(dāng)場就走了,跟她一起來的人估計(jì)也很尷尬,以為很熟才找人家?guī)兔Y(jié)果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徐梓倩心里素質(zhì)真的強(qiáng)啊,竟然還能說下去,逼逼一堆完了人家回她一句`我為什么要去`就直接回!教!室!了! ” “徐梓倩絕對氣死了。”林妙妙笑到拍桌,想到自己八卦的原因又勉強(qiáng)正經(jīng)起來,“真的粥粥,沉自橫說不給你臉就不給你臉的,徐梓倩在他那也沒討到好,你可不要指望他憐香惜玉,別衣服脫一半他把你丟出來。” 周舟聽了徐梓倩的傻逼事跡,正身心舒暢。 “不要拿我跟徐梓倩比,我謝謝您,她算個什么東西?!敝苤壅f著撩了一把頭發(fā),她頭發(fā)又黑又密,一直被精心打理著,“今兒個就讓你看看,徐梓倩搞不到的男人,我還不是想睡就睡?!?/br> 林妙妙心道不好,說這些本來是想讓她注意一點(diǎn),但是沒想到竟然激起了這人的勝負(fù)欲,失策失策。 日更是做不到了,隔日更可以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