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捌玖是我的真實想法
察覺到男人古怪的視線,荊荷低下頭一看,急忙捂住胸口,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好家伙,這姓阡的倆兄弟不愧是雙胞胎,看樣子都是一樣的變態(tài)嘛! 荊荷眼里的惡意叫阡玉瑾心頭一慌,他急忙擺了擺手,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不……不是的……你別誤會……” 男人一邊說,一邊往后退,結(jié)果自己把自己給絆了一腳,“咚”地一聲朝后沉沉地摔了下去。 荊荷被那一聲給震得抖了下肩膀,擔心他真摔出毛病,彎下腰來詢問,“你沒事吧?” 這一跤摔得可不輕,她是沒想到這一個大男人也能表演平地摔…… “我……還好……”阡玉瑾嘶了一聲,躺在地上揉了揉后腦勺,待視線恢復清明時,才發(fā)現(xiàn)荊荷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男人古銅色的臉頰上泛起緋紅,一雙烏黑的眼睛不知該看哪兒,直到他尋著荊荷的視線望向自己兩腿之間,看到那高高聳立起來的小帳篷時,急吼吼地伸手遮掩。 “不、不是的,我……” 阡玉瑾嘴笨地想解釋,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借口,一張黑臉脹得通紅。 荊荷被他笨拙的模樣給逗樂了,豁達地笑了笑,直起了身子,“算了,你看了我的,我也看了你的,咱們算扯平了?!?/br> 回想起阡玉琛曾說過阡玉瑾有著嚴重的孤僻癥,荊荷心想實在沒必要和一位病人斤斤計較。?οùenwu.de) 況且他還大病初愈,剛又猛摔了一跤,這狼狽的模樣著實不像是有什么壞心思的人,她也沒必要再雪上加霜咄咄逼人。 見荊荷并沒有表現(xiàn)出反感和厭惡,阡玉瑾愣了愣,壯起膽子叫住了正要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荊荷。 “那個……!荊小姐!” 荊荷聞聲回過頭來,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問“還有什么事嗎?” 阡玉瑾勉強坐起身來,躊躇了半天,確定荊荷沒有在生氣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說道:“白天我哥哥說的那些話,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并沒有惡意……” 見荊荷收斂了表情,阡玉瑾急忙補充,“是我的錯!你別怪他!” 他理了理措辭,以求表達得足夠真誠,“哥哥應該有告訴過你,我和他之間的心靈感應……他會對你有那些行為和舉動其實都是我的錯,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是我……是我對你有不純的想法,這些想法太過強烈,以至于影響到了和我有心靈感應的他……” 阡玉瑾抿了抿唇,十分羞愧地低下頭,“其實今天白天的時候,我也在辦公室的……是我聽到你的聲音之后變得太過興奮,影響到了哥哥……所以他才會那么焦躁,然后冒犯了你……” 不擅長溝通的男人不知道怎樣才能博得面前這位異性的好感,在他出聲時,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不希望荊荷和哥哥之間有矛盾。 他和阡玉琛是親兄弟,如果荊荷繼續(xù)對哥哥保持敵意,那他夾在中間不僅會為難,也對他今后追求荊荷造成重重阻礙。 阡玉瑾陷入到自責的情緒里,沒有注意到荊荷的表情變化。 “這些話是你真實所想的,還是為了幫你哥開脫而胡謅的?” 女人冷淡的聲音近在咫尺,阡玉瑾微微抬起視線,入眼的便是她睡褲下白皙的腳踝。 荊荷在阡玉瑾不經(jīng)意間來到他跟前,一臉嚴肅地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對他接下來的回答十分在意。 “說實話。” 她蹲下身來,那冰冷的視線讓阡玉瑾如芒在背。 男人完全忘記了自己曾是一只rou食掠食者的身份,張著嘴半天才吐出一句“是……是我的真實想法……” 他的回答引來荊荷一聲冷哼。 女人視線輕輕掃過他腿間尚且還支棱著的小帳篷,嘴角掛起一絲蔑笑:“所以你們兄弟倆,變態(tài)的并不是哥哥,而是你這個弟弟咯?” 阡玉瑾無法否認自己對荊荷有過齷齪的想法,再次羞愧地垂下了視線,沉悶地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