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叁零小乖,我們的寶寶呢?(h)【300珠加
荊荷忙碌一整天收攤回家,將明天要賣的冰粉事先準(zhǔn)備好放入冰柜冷藏后,已經(jīng)快午夜十二點了。 有一個日夜顛倒的室友的好處,就是在她大半夜鼓搗這些東西時,不會被室友投訴。 荊荷幾乎看不到阡玉瑾出房門,要不是偶爾路過時能聽到里面?zhèn)鞒銮面I盤的聲音,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洗完澡,荊荷躺床上清點完今天的入賬流水,開始琢磨著今后的發(fā)展。 一直擺地攤是不實際的,到了冬天,出門的人少了,就算她改賣熱串串也不一定能有現(xiàn)在的收入。 尋找猴兒的啟事張貼了兩個月也沒有絲毫音訊。 而秋燁廷…… 荊荷翻開手機里找到的有關(guān)秋燁廷的資料,呼吸沉重了許多。 秋燁廷,31歲,華征集團總裁,身價百億。 網(wǎng)絡(luò)上對他的評價皆是“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斷”的“鐵血總裁”,不乏有夸贊其商業(yè)成就與領(lǐng)導(dǎo)才能的。 荊荷看著這些話語只想冷笑。 有再高的社會成就,也掩蓋不了他是強jian犯的事實。 荊荷有調(diào)查到一件很重要的情報,八年前,23歲的秋燁廷曾在她的家鄉(xiāng)宜城居住過,且時間段恰好與那場火災(zāi)事故發(fā)生的時候相吻合。 這絕不會是巧合,這個人很大可能就是八年前強jian她的人! 興奮與失落同時在荊荷腦子里并行,她該拿什么方法懲治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人? 如果秋燁廷真的收買了法醫(yī),那她又該如何追回自己的證據(jù)? 荊荷腦子里亂成一鍋粥,想著想著就這樣睡了過去。 深夜,荊荷感覺落入到一個緊實的懷抱中,后脖頸被濕軟的唇舌細細舔吮。 她怔了一下,就聽到那讓她手腳發(fā)涼的低沉嗓音在耳邊回蕩。 “小乖,我們的寶寶呢?” 荊荷嚇得渾身發(fā)抖,不知道這男人是如何出現(xiàn)在她床上的。 察覺到她的戰(zhàn)栗,男人輕輕哼笑了一聲,大掌掀起睡裙,一手撫上她柔嫩的乳兒,一手落在她的小腹上,依舊是那句重復(fù)的話。 “我們的寶寶呢?” 荊荷怒從悲來,咬著牙,鼓起勇氣,似要故意惹怒他一般大吼道:“打掉了!我不會生下強jian犯的孩子,絕不可能!” 哪怕她并沒有懷孕,也要用這種方式讓男人知道她對他的厭惡。 男人沉默了,在這靜謐的空氣中,荊荷能感覺到危險在一步步靠近。 然而半晌之后,男人卻是笑了。 “沒關(guān)系,那就cao到小乖再懷上就行?!?/br> 話音剛落,身后的男人就將她撲壓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從后面強行cao入她的xiaoxue中。 荊荷哭罵著掙扎,卻根本沒有用,那火熱的rou莖貫穿著她嬌嫩的xiaoxue,隨著每一次律動,男人粗重的呼吸就撲灑在她的臉上。 荊荷閉眼落淚,屈辱地承受男人的jianyin,可身上的男人卻性格惡劣地提醒著她。 “小乖,你聽,你下面吸得多歡吶?!?/br> “我每次進來都在歡迎我,我每次出去都在挽留我……” “嗯……是不是也很想我呢,小饞貓?” “夠了!”荊荷惱羞成怒地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間亮堂堂的天花板。 她睡著時忘了關(guān)燈,此時突然睜眼,眼睛被這晃眼的燈光照得有些不適。 荊荷打量著房間四周,不太寬敞的小屋里只有她一人,呼吸紊亂,心跳急促。 是夢…… 荊荷擦了擦身上冒出的薄汗,平復(fù)著呼吸。 沒想到做個噩夢也會是那個男人…… 荊荷悲涼的嘆口氣,對噩夢中的內(nèi)容心有余悸。 雖然這只是個夢,但足以證明那個男人對她的生活造成了陰影。 如果他得不到制裁,今后將會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夜晚糾纏著她。 荊荷輾轉(zhuǎn)翻了個身,察覺到另一個事實時,讓她有些崩潰。 她摩擦了一下大腿內(nèi)側(cè),竟發(fā)現(xiàn)向來干爽的下身竟被一層濡濕的布料所覆蓋。 內(nèi)褲與xiaoxue緊貼在一起,黏膩得不像話。 她竟然因為一個夢……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