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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了這邊的準備,那么隨本縣移步到這邊,本縣將在另一個地方給你們詳細講解一下?!闭f著,秦元帶著眾人,來到了枯井邊。 這個時候,枯井的旁邊,掉落著一根鐵棍,而本來橫亙在鐵棍和枯井之上的鐵板,已經(jīng)調(diào)入了枯井內(nèi)。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般,麻袋之所以會突然騰空而起,并不是本縣讓他飛了起來,而是這邊有著比他更重的東西,在快速的往下墜落著,在這股拉力的拉扯下,那邊的麻袋,自然就騰空而起了。” 頓了頓,秦元又解釋道:“當然,這里面有個小小技巧,那就是一定要將鐵棍豎著放,讓它橫亙在鐵棍和井口之上,這樣才能在拉動鐵棍的同時,確保鐵板會墜入枯井底部,拉動那邊的繩子,而不是不慎掉落子啊地面上,使前面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有了秦元如此細致的講解,在加上眼前的場景,眾人還是很快就明白了兇手所采用的手法,只是眾人這一次雖然明白了兇手用的手法,但卻非常罕見的沉默了下去。 “大人,你是怎么知道,這馮員外一定是他殺,而不是自殺?而且又是什么,讓你如此駑定,這親員外一定是從下面運上去的,而不是有人將他騙上佛光塔,在將其殺害的?”靜空大和尚看了一眼周圍沉默的眾人,輕咳一聲,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秦元看了一眼靜空大和尚, 待看到其臉上的認真之色時,這才緩緩開口道:“這是因為,一根青草?” “一根青草?”靜空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濃烈了。 秦元從懷里掏出了那根青草,淡淡道:“這根青草,是本縣在馮員外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就在他脖頸和衣服夾縫的那個。要知道,那個問題,要出現(xiàn)青草的幾率,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人在倒地之后,被人在草地上被拖拽,才又有可能在那個地方,留下青草?!?/br> “正是這一點,讓本縣肯定了,這馮員外絕對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后,本縣從佛光塔下來,在佛光塔的前面青草上,發(fā)現(xiàn)了這兩者之間,竟然出奇的相似!也就是那個時候,本縣就知道,那片青草地,應(yīng)該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而大家所看到懸掛尸體的地方,已經(jīng)是被轉(zhuǎn)移之后的位置了,因為只有這樣,馮員外尸體上出現(xiàn)的那片青草,才能在邏輯上說得通。而兇手這么做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讓整個事件,看起來像他殺一樣?!鼻卦旖锹冻鲆唤z嘲諷,聲音冰冷的說道。 第二百五十七章 聯(lián)手犯案 無論兇手殺人的目的是什么,情殺,復仇,亦或者真是正義的除暴安良,在殺完人之后,總是想要將這一切掩飾起來,如果有可能,就會將所有的一切,都刻意的安排成自殺的模樣。這也許是人的本能,但是這一點,在秦元看來,總是覺得有些莫名的可笑。 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論你做的多么的天衣無縫,總是有東窗事發(fā)的一天,難道現(xiàn)在這得過且過的沒一談,就能讓你忘記,你曾經(jīng)犯下的事情? 秦元不知道,因為殺人這種事情,他還沒有機會嘗試。 “那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大人所說的那般,那位什么麻袋只停留在了半空中,而不是像我們所看的那般?”沉默片刻后,靜空大和尚試著做最后的掙扎,只是這個掙扎,是那么的無力和多余,哪怕在他自己看來,也是如此。 秦元輕輕搖了搖頭,很無奈的說道:“靜空師傅,這種事情應(yīng)該難不倒你吧。麻袋之所以停在了半空中,是因為這口枯井的深度,只有這么高的距離,當充當拉力的鐵板著地之后,另外一邊的麻袋,自然就會停在半空中了。想要讓麻袋達到之前尸體停留的那個高度,更簡單,只要這邊以人拉扯著繩索,然后在將下面的鐵板拉上來,然后將繩子縮短之后的距離,在綁在鐵板之上,如此再來一次剛才的動作,那么麻袋就會再次驟然飛躍,來到馮員外尸體停留的那個高度上?!?/br> “當然了,這里面肯定會有一些小的偏差,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這些都是可以人為調(diào)整的。兇手在這邊的動作搞定之后,可以跑上佛光塔,然后將多余的繩子,用火燭燒斷,然后將繩子捆綁在欄桿上。將這些繩子之類的東西,全部拋入枯井中,就會最終形成本縣最開始看到的那一幕?!鼻卦粫r給眾人用雙手比劃一下場景,以此來幫助眾人理解。 講到這里。秦元將手上的繩子,高舉起來,朗聲道:“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這繩子上有著距離的摩擦痕跡,還有還有出線的情況出線。這就是繩子在高速劇烈摩擦過后,而產(chǎn)生的變化。而這里,被燒焦的地方,就是兇手當初截斷的地方,只不過后來本縣還需要這條繩子,因此也就將兩段繩子又打結(jié)到了一起,也就是現(xiàn)在大家所看到的這樣子,不過即使如此,這也可以肯定,當初兇手。就是用火燭之類的東西,將繩子給燒斷的?!?/br> 說著,秦元拿著高舉著手上的繩子,在眾人的眼前晃悠了老片刻,確保每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內(nèi)心不會有疑問。 “靜空師傅,現(xiàn)在你還有問題?”秦元側(cè)身,對著一邊的靜空大和尚問道。 靜空雖然面帶不甘之色,但是低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只能輕聲道:“回大人,小僧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