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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密妃娘娘每天都在變美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原來秋千竟然還可以這樣玩的嗎?蜜菀紅著小臉兒琢磨著,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一幅畫面,在儲秀宮的院子里,康熙抱著她坐在秋千上,一邊蕩秋千,一邊同她親熱纏綿。

    蜜菀的一張小臉兒紅若云霞,一雙精致漂亮的大眼睛由于害羞而沁出些水意,越發(fā)顯得水汪汪的,十分惹人憐愛。

    蜜菀覺得自己從今以后只怕都不能正視秋千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心無旁騖地開開心心的蕩秋千。

    偏巧康熙在這個時候又在蜜菀耳邊說道:“朕已經(jīng)命內(nèi)務(wù)府在儲秀宮的后院里為菀菀搭了一架秋千,等菀菀生下孩子養(yǎng)好身子以后,咱們可以試一試這個特別的姿勢,應(yīng)該別有一番樂趣……”

    蜜菀微微松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康熙不是立即讓她陪他這樣做,也無比慶幸在乾清宮中并沒有什么秋千可以讓康熙拉著她胡鬧的。

    康熙又將書翻到了第二頁,指著另一個讓蜜菀更加瞠目結(jié)舌的畫面,低聲對蜜菀道:“一會兒菀菀陪著朕試一試這個方法吧……這是朕教給你的第三種無需真正行房也可得趣的方法……”

    第36章

    蜜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震驚的望著康熙,那里根本不是用來做那件事的地方,也可以這樣用的嗎?

    蜜菀心里很害怕, 有心想要抗議, 然而想到她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康熙了, 要認真學(xué)會書里面的內(nèi)容,還要與他一起勤加練習(xí),蜜菀又找不到反悔的借口, 加上蜜菀到底有些懼怕康熙的龍威,于是只能可憐兮兮的求康熙輕一些,不要弄疼她。

    康熙見蜜菀嚇得臉色都變了, 便知道小丫頭誤解他的意思了。

    康熙低頭吻了吻蜜菀的嘴唇,笑著安慰她道:“菀菀莫怕,朕并無龍陽之好, 也自然不會對那里有興趣。朕只是見菀菀的雪臀綿軟可愛,只在外面,不會靠近那里, 也不會進去?!?/br>
    聽見康熙這般說, 蜜菀心里更是沒底了, 總覺得自己可憐的小菊花要遭殃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在床笫之間, 男人這般說的時候, 通常都是在騙人的!到了最后, 還不是一樣會……

    蜜菀心里委屈極了, 她覺得康熙如此寵愛她, 說不定只是饞她的身子, 根本不會在意她的心情與感受!她很不喜歡這樣, 覺得自己并沒有被康熙理解與尊重。

    可是,后宮妃嬪們不都是如此嗎?皇上想要她們?nèi)绾问虒?,她們便要如何侍寢,而且還要努力的做到康熙的每一個要求,如此才能不被康熙厭棄,才能繼續(xù)得到康熙的寵愛。

    蜜菀一想到她從今以后也要過這樣的生活了,心里便覺得十分委屈,她很想告訴康熙她不喜歡這樣,可是又有些不敢,生怕她這樣做了以后,會令康熙厭惡她,會讓她失去康熙的寵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康熙對她的寵愛與疼惜,她真的舍不得失去康熙寵溺的目光與溫暖的懷抱。

    康熙起初并未發(fā)現(xiàn)蜜菀的異樣之處,還以為蜜菀只是有些擔心,等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當真不會傷害她的時候,她就會放心了。

    可是,康熙卻發(fā)現(xiàn)在他疼愛蜜菀的時候,小姑娘一直嚇得身子僵硬,緊緊的閉著大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可憐兮兮的垂直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潔白的貝齒緊張的咬著花瓣一般的粉嫩的嘴唇,幾乎都要將嘴唇給咬破了,而蜜菀一直不曾動情,瀅白如玉的胸前也沒有像他期盼的那樣出現(xiàn)那朵漂亮的桃花。

    康熙皺了皺眉頭,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只顧著他自己舒服暢快的歡好仿佛在欺負蜜菀似的。

    對于蜜菀,康熙想要的是兩情相悅的水rujiao融,而絕非單方面的宣泄與凌虐。

    事實上,康熙只是在剛得了這本《春宵秘戲圖》的時候,好奇的將這本書翻閱了一遍,而后這本書便被康熙放到龍床旁邊的暗格里,再也沒有動過。

    一來,前幾年康熙忙于平定三藩叛亂,收復(fù)臺灣,沒有時間和心思想這些事情;二來,對著后宮里的妃嬪們,康熙也提不起這個興致??滴踔詴氲搅诉@本書,還與蜜菀有些關(guān)系。

    只因康熙在前兩日收到了他安插在王國正府中眼線傳來的密折,那名眼線在密折中不止按照他的命令繪制了蜜菀的閨房以及王國正府里園子的模樣,還提到了蜜菀從前尚未出閣的時候在家里經(jīng)常喜歡做的一些事情,其中有一件事便是蜜菀十分喜歡在春末夏初或是初秋時節(jié)在花園里蕩秋千。

    康熙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當時便動了心思,打算回宮之后也命內(nèi)務(wù)府在儲秀宮的后院之中搭一個秋千,供蜜菀游戲玩樂。

    因著這架秋千,康熙才又忽然想起他從前放在龍床旁邊暗格里的這本《春宵秘戲圖》。想起蜜菀那張漂亮的小臉兒和美妙絕倫的身子,康熙便興起了想要與蜜菀逐一演練一下書中各種姿勢和方法的念頭。

    康熙原本今夜興致極高,然而折騰到一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的菀菀似乎被他給嚇得不輕,那緊張的模樣比起初次為他侍寢的時候還要嚴重幾分??滴跻娒圯胰绱?,自然也沒有興致繼續(xù)下去了。

    康熙將蜜菀僵硬發(fā)抖的身子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拍著蜜菀的后背,柔聲安撫道:“菀菀莫怕,朕說過只在外面,不會靠近那里,不會進去,便一定不會食言。再說,你的那處那般小巧,倘若朕真的不管不顧的進去了,只怕就真的將你給弄壞了。朕可舍不得菀菀受傷。”

    “你若這般害怕,朕以后不再這樣便是了。看你嚇成這幅模樣,好可憐見的!菀菀的膽子怎么這般小,真像一只可愛的小白兔?!?/br>
    蜜菀見康熙竟然當真沒有食言,而且見她害怕還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下去,心中既覺意外,又十分震驚。

    這還是康熙與她親熱纏綿的時候第一次還沒盡興便停下來的。盡管蜜菀才剛剛伺候康熙不久,但她心思聰慧,已經(jīng)隱約明白剛才康熙其實并未盡興。

    蜜菀依偎在康熙的懷里,用自己的手臂輕輕摟著康熙的腰,正欲開口之時,卻聽康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朕欲讓其伴駕的妃嬪如今就在朕的面前,朕自然不須再翻什么綠頭牌。往后,菀菀的綠頭牌如果不在托盤上,朕便不翻牌子便是。這些話并非是朕隨口說來哄菀菀的玩笑話,而是朕給你的承諾?!?/br>
    蜜菀心中震動,只覺得從心底深處涌起的溫暖與甜蜜安撫了她心中的不安之后,又緩緩向四肢百骸流去,竟讓她的身子里漸漸涌起一股股熱流,讓她感覺十分舒服,又興起一些莫名的渴望。

    蜜菀開心的抱著康熙,主動吻了吻康熙的臉,欣喜的說道:“皇上待菀菀真好!菀菀好開心!”

    康熙見蜜菀在他的懷抱里柔軟了身子,嬌軀已經(jīng)不若剛才那般緊張僵硬,康熙心中一動,用手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蜜菀竟然已經(jīng)動了情。

    康熙心中驚訝不已,心想他的菀菀果然有些意思,方才他身體力行的那般折騰,她卻被嚇成那樣,如今他只不過說了兩句菀菀愛聽的情話,她卻感動的動了情。

    康熙琢磨著蜜菀的反應(yīng),忽然想起他從前看過的《春宵秘戲圖》里曾經(jīng)提到過,若想令女子動情,也可以如此這般……

    康熙以前雖然在書里看過應(yīng)該如何令女子動情,從來不曾在任何一位妃嬪身上試過這種方法。

    一來,康熙以前并不曾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因而自然不曾想過要花費心思哄她們開心;二來,后宮的妃嬪們無論位份高低,哪一個女人到了康熙面前的時候,不是想盡辦法、手段百出的伺候他的,根本無須康熙動手,這些女子便已經(jīng)自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做好承寵的準備了。

    如今康熙卻發(fā)現(xiàn)蜜菀與后宮的妃嬪們并不相同,蜜菀雖然也會想在床笫之間討他的關(guān)心,卻并不會像后宮里的其他女人那樣一味的偽裝出笑臉,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和反應(yīng)。

    后宮里的妃嬪們在康熙面前偽裝出的完美模樣雖然倒也賞心悅目,但日子久了也難免令康熙覺得虛偽和無趣。

    現(xiàn)在康熙見了蜜菀在床笫之間毫不掩飾的真實反應(yīng),不但不覺得蜜菀大膽失禮,反而覺得蜜菀真實可愛。

    康熙心中一動,越發(fā)期待看到蜜菀為他動情的模樣。于是,康熙竟將他從前在書中看到過的取悅女子令女子動情的種種方法手段盡數(shù)用在了蜜菀身上。蜜菀初識情*事,哪里禁得起康熙這般撩撥,不多時便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這一夜,康熙雖然不曾盡興,但他看到蜜菀在他的懷中舒服到失神的可愛模樣,竟覺得心中無比滿足,那種感覺竟然比他自己舒服盡興還要暢快。

    乾清宮的寢殿之中柔情蜜意、春色正濃,承乾宮里卻是一片愁云慘霧。

    皇貴妃佟佳云婉自從聽到敬事房傳回的消息以后,便被氣得不輕。

    皇上竟然還將密嬪留在乾清宮里,也不提送密嬪回儲秀宮的事,為了一個密嬪,皇上竟然連宮中規(guī)矩都不顧了!

    皇上不僅不按照宮中雨露均沾的規(guī)矩翻牌子甄選嬪妃侍寢,而且還將懷有身孕的密嬪留在乾清宮寢殿,這成何體統(tǒng)?

    尤其當皇貴妃聽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小宋子說他送綠頭牌去乾清宮請康熙翻牌子的時候,康熙剛剛與密嬪一起用過晚膳,尤其密嬪見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呈綠頭牌給康熙,不止不知回避,反而還厚著臉皮湊上前去看,更不知廉恥的說了一些沒規(guī)沒矩的話,而康熙不僅不責(zé)罰密嬪,反而還縱著密嬪放肆胡鬧,皇貴妃頓時氣得失手剪壞了瓶中的一支梅花。

    皇貴妃原本以為她今日既然已經(jīng)特意派人命敬事房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將已經(jīng)懷有身孕的密嬪的綠頭牌給撤了下去,康熙便會翻其他妃嬪的綠頭牌,召其他妃嬪侍寢了。

    尤其是皇貴妃還派人特意囑咐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將她的綠頭牌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皇貴妃心想康熙南巡離開皇宮整整兩個月,如今終于回了宮,于情于理,康熙今夜也應(yīng)該翻她的綠頭牌,來她的承乾宮里陪陪她的。

    然而,皇貴妃怎么也沒有想到康熙不止沒有翻她的綠頭牌,甚至也沒有翻后宮之中任何一位妃嬪的綠頭牌,仍舊不顧宮中規(guī)矩將懷有身孕的密嬪留在乾清宮伴駕。

    皇貴妃只覺得自己被狠狠的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她在康熙的心里很可能真的比不過剛剛?cè)雽m的密嬪了。

    如今既然已經(jīng)確定康熙不會來承乾宮看她了,皇貴妃便無精打采的在紫云的伺候下卸下了精心搭配好的發(fā)飾,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寢衣,坐在鏡子前默默的想著心事。

    皇貴妃望著鏡子里自己憔悴的容顏,幽幽的嘆息道:“紫云,你看本宮是不是老了?本宮的皮膚的確沒有密嬪那般白皙嬌嫩了。眼角周圍都已經(jīng)有些細紋了……”

    紫云一邊用木梳輕柔的為皇貴妃梳著頭發(fā),一邊柔聲勸道:“主子千萬別胡思亂想,依奴婢看,主子一點都不老,而且主子的皮膚皓如白雪、滑若清波,勝過許多雙十好年華呢!”

    皇貴妃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如何不知紫云不過是安慰她罷了,她的眼睛又不瞎,難道她當真看不出來密嬪和她兩個人相比,誰更好看一些嗎?

    皇貴妃從前的確一直以自己那一身白皙的皮膚引以為傲,然而,當她在慈寧宮看到密嬪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她一直最滿意的白皮膚在密嬪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恰在此時,皇貴妃感覺紫云為她梳頭發(fā)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

    皇貴妃從鏡子里見紫云的臉色不對,便敏銳的覺察到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皇貴妃盯著紫云的眼睛,沉聲詢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紫云的聲音雖然有些慌亂,卻依舊強自鎮(zhèn)定的回答道:“回主子的話,沒……沒有什么事?!?/br>
    紫云越是掩飾,皇貴妃便更加確定一定有事發(fā)生,語氣也比剛才更加嚴厲了一些,“到底是什么事?”

    紫云顫抖著聲音回稟道:“回,回主子的話,剛才奴婢發(fā)現(xiàn)……主子的頭上似乎長了一根白頭發(fā)……請主子恕罪,也可能奴婢剛才看花了眼,看錯了也說不定……”

    皇貴妃心中一緊,連忙催促紫云道:“別遮掩了!趕緊將本宮頭上的那根白頭發(fā)給拔下來!倘若你此時一味的欺騙本宮,以后卻讓皇上看見了本宮的白頭發(fā),你的罪過就更大了!”

    紫云不敢再有所隱瞞,只能小心翼翼的將皇貴妃頭上的那根白頭發(fā)給拔了下來。

    皇貴妃覺得頭頂一疼,心中漸漸涌起一陣悲涼。

    皇貴妃嘆了一口氣,向紫云伸出手,淡淡的說道:“將那根白頭發(fā)拿給本宮看看?!?/br>
    紫云不敢違背皇貴妃的話,忐忑不安的將那根白頭發(fā)放在了皇貴妃的手里。

    皇貴妃低頭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手中的這根頭發(fā)發(fā)尾處依然是烏黑的,然而在靠近發(fā)根部位兩寸長的位置則已經(jīng)變成了扎眼的銀白色了。

    皇貴妃盯著這根白頭發(fā)出了半晌神,忽然落下一滴眼淚。

    皇貴妃又哭又笑的嘆息道:“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難怪皇上現(xiàn)在不愿意來本宮的承乾宮了,原來,本宮都已經(jīng)老了……”

    紫云也紅了眼睛,柔聲勸道:“主子,您今年不過才二十三歲呀!怎么會老呢?主子您之所以會長那根白頭發(fā),應(yīng)該與主子前段日子思念小公主有關(guān),主子以后只要放寬心,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一定會將身子養(yǎng)好的!”

    皇貴妃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掉著眼淚。

    承乾宮偏殿,庶妃佟佳云綺惱怒的盯著宮女侍琴,低聲詢問道:“你不是說你的對食御膳房的小太監(jiān)小允子親眼看見今日御膳房呈給乾清宮的御膳里鹿rou比平日里多了一些嗎?為何皇上用膳后卻沒有翻任何一位妃嬪的綠頭牌呢?”

    侍琴心中也萬分疑惑,“是呀!這件事情的確古怪得緊!御膳房里各宮的眼線的確不少,可是,有膽子敢在皇上的御膳里動手腳的人可不多!”

    “但是今天下午,小允子卻親眼看見御膳房呈給乾清宮的皇上的御膳里鹿rou足足比平日里多了一倍的量!也不知道是哪位妃嬪娘娘有這么大的膽子和手段,竟然能在皇上的御膳里動這樣的手腳?”

    “更加令人奇怪的是皇上晚膳進了鹿rou之后,卻沒有翻牌子,而是繼續(xù)將懷有身孕的密嬪娘娘留在乾清宮伴駕。就憑密嬪娘娘現(xiàn)在的身子,哪里伺候得了皇上呢?皇上這樣對待密嬪娘娘,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寵愛密嬪娘娘,還是壓根兒不在意密嬪娘娘的身子了!”

    庶妃佟佳氏思索了一會兒,忽然對侍琴道:

    “小允子今日下午也并非一直留在御膳房中,也許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事情,而小允子正好去別處送東西沒能看見也未可知。御膳房的確呈了許多鹿rou給皇上,可是,皇上也未見的就會吃下那么多的鹿rou?!?/br>
    “按照皇上用膳的規(guī)矩,一向都是食不過三口,既然皇上沒有吃下這么多的鹿rou,又或者是皇上根本沒有動那些鹿rou,那么皇上不翻牌子也便沒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了?!?/br>
    “我倒是覺得做下這件事的人其目的倒不一定是希望皇上當真吃下那些鹿rou,反而像是有意要提醒皇上要雨露均沾、臨幸后宮妃嬪似的。”

    侍琴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如此說來,那位冒著被殺頭的風(fēng)險在皇上的御膳之中動手腳的人豈不是費力不討好,很有可能白白的為他人做嫁衣嗎?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傻子呢?”

    傻子嗎?不見得吧。

    庶妃佟佳氏總覺得今天下午御膳房鹿rou這件事情不像是出自她那位自視甚高、目下無塵的嫡姐皇貴妃之手。

    她那位嫡姐太過驕傲,仗著她自己比別的女子多讀了幾年書,又會做幾首詩,因此身上便帶有一股文人墨客的清高孤傲之氣,即使她的嫡姐想要向皇上邀寵,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么,放眼后宮之中,能有能力有膽量做出這件事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就在庶妃佟佳氏在承乾宮偏殿絞盡腦汁的琢磨這件事情背后的主謀之人究竟是誰的時候,永壽宮的貴妃鈕鈷祿瑾瑜及永和宮的德妃烏雅玥凝也都有著同樣的疑惑。

    延禧宮的惠妃納喇氏茹蕓與翊坤宮的宜妃郭絡(luò)羅毓秀并沒有想到這一層,二人只是嫉妒密嬪剛一進宮便獨占皇寵,心中對密嬪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私下里與自己的貼身宮女說了幾句酸話,吃吃醋而已。

    鐘粹宮的榮妃馬佳雅淇倒是覺得康熙對密嬪的這種寵愛有些不同尋常。

    如若不是康熙當真對密嬪動了真情,情不自禁的想要將她留在乾清宮伴駕,那么便是康熙根本不在意密嬪的死活,只由著自己的性子拿她當作玩物一樣的寵愛,絲毫不在意這樣令人側(cè)目的盛寵會將密嬪置于風(fēng)口浪尖,引來無數(shù)人的嫉妒與怨恨,隨時都有可能害得密嬪糊里糊涂的丟了小命兒。

    后宮里的其他妃嬪們對于密嬪如此受寵,私下里也有許多人頗有微詞。

    這些妃嬪們或是與要好的姐妹私下里抱怨幾句,說幾句拈酸吃醋的話發(fā)發(fā)牢sao,或是一個人躲在寢殿里生生悶氣,卻不敢明目張膽的針對深受皇上和太皇太后寵愛的密嬪。

    也有一些身份不高的妃嬪出于自己的私心,或者打算巴結(jié)討好密嬪,希望密嬪能夠幫她們在皇上面前說幾句好話;或者背地里偷偷模仿密嬪的衣著妝容、言行舉止,打算用這種方法得到皇上的注意,獲得為皇上侍寢的機會。

    第二日上午,梁九功按照康熙的吩咐前往御膳房查訪鹿rou一事,便有一位御廚主動承認此事時他一人所為。

    據(jù)那名御廚說,他以為在冬季多進些鹿rou對皇上的龍體有益,又說當日的鹿rou是極好的,因此便為皇上多呈上了一些鹿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