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這里地底肯定有一條水脈,與遺跡古城相連,順著這個,就不難找出那遺跡古城?!眳侨湔f。 又過了一會,地面的黑水徹底消失了,沒有一點痕跡,連地皮都是干燥的,要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無法相信剛才這里出現(xiàn)了一片潭水。 張黑子用星羅盤來確定正北方向,按著北面走的話,他們最終會看見陰山山脈。秦南道依然記錄著筆記,其余人也已休息,等到太陽再次離開,張黑子帶領(lǐng)繼續(xù)出發(fā)。 他一直沿地勢低的地方走,朝北邊脈向,一路走到太陽下山,夜晚來臨。 當(dāng)他們停止下來的時候,遠處的黑水潭又出現(xiàn)了,他們追到了,黑水是在移動的,張黑子看到黑水潭也放心了下來。 夜晚來臨后,什么也看不清楚,張黑子判斷沒錯的話,晚上這片黑水又會消失,它的移動是有規(guī)律的,張黑子也能肯定是和遺跡古城有關(guān)的。 一夜無話,現(xiàn)在他們所處的位置,估計連狼都不想進來,第二天天一亮,就又上了路,阿糕除了精神還有些問題,其他已無大礙,吳全恪也看上去好了許多,但金仨卻也出現(xiàn)了發(fā)燒昏睡的情況,好不容易把他叫醒,拉著他必須走路了,水快到極限了,明天就會全部用完,到時候沒有補給,所有人都會死在這里。 越來越多的人出現(xiàn)癥狀,開始拖慢行進速度,秦南道似乎也快要支撐不住,他畢竟不是常年在外的,高強度的野外活動,讓他的身體疲憊不堪,秦南道雖沒有出現(xiàn)像阿糕這種情況,但他的疲憊感,在臉上暴露無疑。 張黑子去鼓勵秦南道堅持下去,他們可能就要到夏國龍雀遺跡了,秦南道不會放棄。 張黑子更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他們已經(jīng)沒有水了,就算遺跡古城出現(xiàn)在眼前,他們怕是也進不去了,離開水,在這環(huán)境下,最多活不過四天?,F(xiàn)在的六人隊伍,都是在崩潰邊緣掙扎,每天面對一樣的戈壁,沒有盡頭的一直走,太陽的爆炸光芒,都是讓他們難以忍受的,幾乎都是強弩之末。無線電完全聯(lián)系不到營地信號,他們幾天下來,也應(yīng)該派人出來找尋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六人的蹤跡。 張黑子尋著黑水的方向,勘探每一處地勢,他要借助風(fēng)水地勢來找出這條水脈,然后在順藤摸瓜。張黑子所用的方法,無非就是些傳統(tǒng)的奇門遁甲,風(fēng)水玄學(xué),干他們這行的,這些都是基本功夫,要是對這些東西掌握不牢,是要出大問題的,所以入門都是周易八卦,奇門遁甲,等這些學(xué)好,再說手上的功夫,張黑子的功夫自然不差,當(dāng)年他跟隨他的師父,進入這行才沒被餓死,他的吃飯功夫練的絕對穩(wěn)妥。 眾人沿著低勢地,走了兩個小時,張黑子一直在用他的星羅盤看方向,兩個小時后,本來是太陽正當(dāng)午的時候,天空中卻不見太陽,是天陰了,遠處的烏云黑壓壓的,正向他們過來。 金仨激動的喊:“終于要下雨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都要被曬干了?!?/br> 吳全武望了望前方的云彩,“黑子,這雨看上去肯定不小。” 張黑子點頭,不知這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好事對于他們來說,終于有水降下來了,可壞事是,雨下的太猛,對他們也是有危險的。 暫且先不管這些,太陽沒有出來,他們還能繼續(xù)前行,可張黑子總覺得應(yīng)該快到到了,因為張黑子在摸尋水脈的蹤跡時,發(fā)現(xiàn)了另一條較大的氣脈,是遺跡古城無誤,但卻一直不見蹤影。 此地的地形平坦,只有中間一條高地凸起,橫穿在無望的戈壁上,兩邊平望,中有山脈,兩側(cè)應(yīng)該有風(fēng)水氣地才是,遺跡按理也應(yīng)該在左右才對,張黑子不明白為什么還沒有遺跡的痕跡,難道是在地底下埋藏?地上的東西都消失殆盡了? 張黑子還在想這疑惑,天空中就飄下雨來,雨點啪嗒的打在身上,所有人的心都清涼了,天空的黑云像大軍壓境般撲來,一波接著一波,這雨是救命的。 第90章 雨幕中的遺跡 久旱逢甘霖,天空中的雨水降下,在眾人即將崩潰放棄的邊緣,及時雨總是來得非常是時候,大家都被雨水淋濕,在雨中高興的舞動,身體情況不太好的幾人,被雨水一淋,也清醒了許多。 金仨高興的說:“這場雨給我們續(xù)了一口大氣?!彼惹耙彩侵辛税Y狀的,勉強維持的身體,被雨水淋醒。 秦南道說:“都是上天的安排,讓我繼續(xù)下去?!?/br> 所有人都在感謝老天爺突降的這場大雨,張黑子卻不信這些,他只相信他自己,他看到了地面上一個非常奇怪的現(xiàn)象,水在流到地面上后,開始匯聚在一起,朝一個方向流。 張黑子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道路,大喊:“跟我來?!?/br> 他們朝水流匯聚的地方走去,張黑子到此刻才真正明白,他為何一直看不到遺跡的存在,雨是必要的因素,光是順著這方向,是永遠不可能找到的,雨越下越大,逐漸形成了霧氣,雨幕中,戈壁上又是另一種景象。 霧氣的形成,讓本來空曠的戈壁,一下籠罩了起來,陰黑的天氣,打在地面上的雨聲,讓這里仿佛成為了另一個世界,云翻動的聲音,如龍虎嘯,地面的霧氣朝地勢的方向涌動,如螭龍出水,這一切的物像,如夢如幻。 也是獨特的環(huán)境造就這樣的情境,讓張黑子也不由感嘆,夏國遺跡的地處非凡之位,定有不尋同別處的東西。 雨水在地面肆意奔流,所有人淋著大雨,一掃疲憊,連精神不太好的阿糕,也顯的有了幾分精神,張黑子順著水流,看著他的星羅盤。 吳全武在雨中夾雜著雨聲說:“到了?!?/br> 張黑子這才抬頭看去,前方的雨幕中,有隱隱約約的輪廓出現(xiàn),是一個城墻的外形,離這里大概有幾千米的距離,雨勢非常大,城墻的樣貌看不大清,但應(yīng)該是他們所尋找的遺跡沒錯了。 最激動的莫過于秦南道了,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的夢寐以求想尋找的夏國龍雀遺跡,就在眼前了,秦南道說:“還是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你了?!?/br> 雨下的很大,張黑子也沒聽清秦南道說了什么,吳全武過來拍了拍張黑子的肩膀,“黑子,一路多虧你了,你我的那些小事,是大哥我對不住你?!?/br> 吳全武一下說起這個,讓張黑子無法是從,“大哥,沒有什么對不住的,現(xiàn)在不是說以前那些事的時候。” 吳全武點點頭,雨水打在臉上,似乎有淚流下,他以前的做法確實有不人道的做法,自己這回攬的買賣又差點出了問題,幾天來,吳全武的心中也是糾結(jié)的,或許,自己真的是做錯了,但現(xiàn)在,龍雀遺跡已在眼前,這次的傭金基本到手了,回去后他一定要好好懺悔,自己之前對張黑子做的事。吳全恪也過來高興的雀躍,之前的癥狀似乎是好了差不多。 所有人都在高興中,邁著大步向遺跡走去,他們忘記了之前的危險,也將戈壁的惡景忘之腦后,暫時的勝利讓他們踴躍向前。 雨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淋濕,包里的許多東西也被淋濕了,像電池之類的東西,用油布紙包著,地圖、衣物都已濕透,遺跡離他們越來越近,城墻上的石壁也能慢慢看清,兩邊的城墻在雨幕中,無法確認有多長。 張黑子看到了城墻的顏色,是青黑色的,給人死氣壓抑的感覺,城門不大,只有二層樓的高度,六人小隊很快就穿過了城門,進入到遺跡之中,他們本來是一片興奮,進入城中后,表情卻變了。 龍雀遺跡城中,一片死寂,慘敗破壁證明這里最后的歷史,并不是他們所想象的輝煌,這里稱為龍雀城未免有些寒酸了,房屋許多被損毀,整體的顏色都為青黑色,在雨幕下,更加彰顯了城的詭異氛圍。 金仨問道:“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怎么是個這破爛不堪的鬼城?” “這你得問問秦兄,他研究夏國遺跡半輩子了?!眳侨湔f。 他們都看向秦南道,而他卻遲遲不語,他在雨中發(fā)呆,可能也是實際情況和他想象的也不太一樣,張黑子說:“別站的了,找個能進去的屋子,避避雨,雨淋久了會生病的?!?/br> 金仨拉著阿糕去找尋房屋,在前面大喊那里有個能進去的,所有人才進入了一處看起來還算完好的屋子,里面起碼不淋雨,屋子中很簡單,一面是灶臺,一面是炕鋪,門已經(jīng)損壞倒下,在炕上邊,有兩具骸骨,已經(jīng)白骨化,在場的也都沒有害怕這東西的,就把骨頭往邊上收拾收拾,坐了下來,又在地上把火生了起。 第91章 夏國龍雀城 秦南道從進入遺跡后,就一直沒有說話,張黑子知道他的心中是有話想說的,現(xiàn)在,他們暫且找到了一處避雨的地方,生起了火,把衣物拿出烘烤,將水瓶放在雨下接些雨水,煮沸后的雨水是可以喝的,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天大福音,這就意味著,他們又可以繼續(xù)堅持下去。 雨勢依然沒有減弱,龍雀城中一切都沒有細看,他們只能留在屋中,這處遺跡,看上去如鬼城般,毫無任何生氣,更加沒有什么輝煌的存在,但這里肯定是龍雀城,這里的地勢風(fēng)水上是極佳的,可能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吳全武問秦南道說:“秦兄,你真不打算向我們說說這遺跡嗎,它為何是這樣的?” “對啊,秦老板,要是這么個破地方,還費什么功夫來這?!苯鹭硪舱f。 秦南道有些惋惜的出了口氣,“這里就是龍雀城了,我們來的地方是沒錯的,它之所以叫龍雀城,是因為城的結(jié)構(gòu)外形,似龍像雀,東邊是頭,西邊是尾。從東看去,城宛如一條活龍般靈動,從西望去,又如神雀般栩栩翱翔,還有它城中的大夏龍雀宮,聞名于當(dāng)時?!?/br> “它怎么又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張黑子問。 “夏國的歷史中記載,龍雀城是當(dāng)年西夏太祖皇帝李繼遷所選中的地方,那會還不是西夏,西北地區(qū)還在沿用先前夏國留下的名稱大夏,這里的王宮大夏龍雀,就是先祖拓跋思恭當(dāng)年留下的,所以龍雀城一直是夏國的一個很重要的城,也成為戰(zhàn)爭必奪的城池,史料記載西夏太祖皇帝李繼遷就是葬在這里,他是戰(zhàn)死的,被葬在里龍雀城的大夏龍雀宮里,但當(dāng)時的野史中說外族在李繼遷死后,屠殺焚燒了龍雀城,至此后,它便消失在了歷史中?!?/br> 金仨說:“這樣看,野史中寫的是真的了。” “龍雀城的位置極佳,據(jù)說站在龍雀宮上,是全城的最高點,向東能看到賀蘭山,西北是一片平原地區(qū),防守位置極佳,如果當(dāng)年不是李繼遷中計死亡,可能輝煌的龍雀城就會免于一難,不管怎么說,這里作為當(dāng)時輝煌的重城,已經(jīng)有了它的歷史價值了。” 對考古工作者來說,歷史的破壞是最令他們心痛的事情,秦南道研究了半輩子夏國歷史,對于夏國這處遺跡,他可能在腦?;孟脒^無數(shù)次畫面,卻永遠想不到他會變的像今天這樣死氣,整個城中死寂一般。 外邊的雨還在磅礴傾瀉,不知還要持續(xù)多久,雨中的霧氣也越來越重,六人只能呆在屋中,繼續(xù)聽秦南道道來夏國的故事。 “龍雀城的位置記載是在賀蘭山西北處,這里作為重要地區(qū),為李繼遷收復(fù)西北地區(qū)做出貢獻,但這里在李繼遷之前,幾百年間默默無聞,西夏的祖先原先是姓拓跋的,后來改姓的李,先祖拓跋思恭,不知什么原因,將龍雀城改遷移址后,這里就一天比一天有成就,還修建了大夏龍雀宮。” 張黑子大概聽明白了,“拓拔思恭是把此地的風(fēng)水格局改活了,又建了大夏龍雀宮,才有的現(xiàn)在的輝煌,是這樣對吧?!?/br> 秦南道回答是,又說,“但根據(jù)我的研究,拓跋思恭當(dāng)年,是聽從了一個叫李置生的人,才移建了龍雀城,可李置生這個人的來歷史資料中無從記載,當(dāng)時是在唐末,他是李姓,又能用的動拓跋思恭,我推測是李置生是唐末皇室的人,但我沒有能夠找到資料,不過可以肯定,李置生的來歷非同小可?!?/br> “古城是李置生建的?”吳全武問。 秦南道點頭,吳全武說:“那這個人絕對是個風(fēng)水大師了,如此的地方都能尋到?!?/br> “先不說他是不是看風(fēng)水的大師,我覺得他建造這里,總有什么其他,李繼遷選擇葬在這里,不是這么隨便的,他可能知道這里有什么不同,或許是因為夏國的一種秘術(shù)?!?/br> “這里的事情這么復(fù)雜,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還有秘術(shù)?。”張黑子說。 “難道是點石成金的秘術(shù)?”金仨回應(yīng)。 “既然說到了夏國秘術(shù),就得再往前說了,這就得提起十六國時候,西北大夏國的赫連昌皇帝,秘術(shù)的記載是從這里開始的,再往前已無法追溯?!?/br> “十六國時期?這比西夏要早五百年?!眳侨浞磫枴?/br> “夏國秘術(shù)是西北地域歷史中,很神秘的傳說,與西夏國自然是分不開的?!鼻啬系勒f著。 第92章 夏國龍雀城(二) 天也已黑了下來,窗外的雨還在唰唰下著,今晚都不一定能停下來,屋內(nèi)的六人,除了阿糕在一旁躺著,其余人都在圍著火,聽秦南道說著龍雀城的故事。 “西北夏國秘術(shù),從大夏赫連昌皇帝開始流傳,那是一種傳說,見過秘術(shù)的人都死了,西北巫術(shù)中曾記載過,它的威力能夠召喚千軍萬馬,赫連昌曾用它征戰(zhàn)過,它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但此后赫連昌就不再讓人使用和過問秘術(shù),他知道同樣的方法也能毀滅自己,赫連昌就把秘術(shù)貢為夏國的最重要的秘密,傳于自己的后代,將來可以使用秘術(shù)統(tǒng)治國家。” 吳全武說道:“秘術(shù)去哪召喚這千軍萬馬,難道這是種邪術(shù)?召喚的都是幽靈鬼魅?” 張黑子說:“用鬼魂來統(tǒng)治自己的國家,這皇帝不成了閻王爺了,地下真正的閻王還能干?” “秘術(shù)在赫連昌后就被禁用了,后人也無人能夠?qū)さ?,但到了拓拔思恭這里,秘術(shù)又重現(xiàn)了,他修建了龍雀城,但他使用秘術(shù)干了什么,無人知曉,又到了李繼遷的時候,想在龍雀城尋找拓跋思恭留下秘術(shù)的痕跡,在龍雀宮中不知尋到?jīng)]有,歷史一但過去,想再去追尋,是很艱難的,當(dāng)年的李繼遷究竟在龍雀宮干了什么,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等等,你說的我頭都大了,這是幾個皇帝?”金仨又問。 “大夏赫連昌是在420年左右,是關(guān)于夏國秘術(shù)記錄最早的時候,大夏滅亡后,到了黨項族拓跋思恭手中,時間在895年,他是唐末夏州首領(lǐng),就是他又一次把秘術(shù)喚出,修建了龍雀城,又在拓跋思恭的后代李繼遷的時候,是1004年,又一次提到了龍雀城,并葬在了這里。” 金仨點點頭,“哦,你要這么說,我就明白了,這不都是一家子嗎,一個秘術(shù)傳來傳去的?!?/br> “這夏國的秘術(shù),看來是與西北歷史有分不開的關(guān)系了?!睆埡谧訃@道。 吳全武在一旁說,“我們真要在龍雀宮里找到夏國流傳的秘術(shù),那不就是奇功一件嗎?!?/br> 秦南道說是,又接著說,“賀蘭山作為西北西區(qū)的天然屏障,是防守的絕佳地域,龍雀城相望賀蘭山,進可攻退可守,李繼遷也是看對這點,不知他是否找尋到了夏國的秘術(shù),而他死后也葬在了這里?!?/br> 秦南道這句話剛落,后邊的阿糕傳來一聲怪笑,“咯咯咯”,叫的令人發(fā)慌,所有人看向他,阿糕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格外詭異,甚至這張臉都不是阿糕,離他近的人,不自覺的往后退著。 “他怎么成這樣了?”張黑子問道。 “剛才生火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下成了這樣?”金仨說。 阿糕的躺在地上,面朝他們幾人,很明顯,已經(jīng)不是阿糕了,他睜著眼看著張黑子他們,面色蒼白,吳全武在張黑子旁邊說:“黑子,他不會死了吧?” “沒有,他是被鬼上身了。”張黑子淡定說。 秦南道有些害怕,“張兄,阿糕看起來不怎么好啊,不會出事吧?” 誰料,阿糕接著秦南道的話,又出聲了,“死不了……” 這下著實把秦南道下了一跳,他不敢再說話,張黑子挑起地上的火,往阿糕身旁照了照,又往阿糕前后看了看,阿糕卻又說話了,“別看了我了……” 氣氛的確詭異,死寂的遺跡古城,外邊磅礴的大雨,黑暗的屋中僅有地上的火堆,阿糕的話,在此時被恐懼放大十倍,張黑子看了一圈,把挑起的火放回火堆中,“它只是上了身,動不了阿糕的身體,放心吧?!闭f完就又坐了下來。 其他人都感到有些害怕,沒敢坐下,只有張黑子一人坐在地上,其余幾人就一直盯著阿糕看,也不敢多說話,張黑子看此情形,說:“你們看他也沒用,它作不了害,只能在阿糕身上待會?!?/br> 阿糕又發(fā)出幾聲“咯咯咯”的聲音,他們幾人圍著火,坐下在阿糕的對面看著他,“你們進不去的……” 阿糕的嘴沒有動,卻有聲音從他那里傳出,“去的人,都會死……” 張黑子朝阿糕問:“龍雀宮到底有什么?” “你永遠觸碰不到的……去的人,都會死。” 阿糕開始一直重復(fù)這一句,“去的人,都會死……” 無止境的重復(fù)著,聽的幾人瘆得慌,張黑子大喝,“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