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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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這種東西,其實很好養(yǎng),尤其是像沉博書那種骨子里發(fā)sao的。只要抓住他的敏感點,狠狠蹂躪,一點點地打破羞恥,最后總能學(xué)會屈服。 讓他害怕,讓他顫抖,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再給予安慰。打一棒子,再給顆甜棗。在安全的前提下,不斷打破他的羞恥底線。這番cao作下來,人形犬就會失去反抗能力。 溫曼用實踐得出,這個理論相當(dāng)正確。 就像現(xiàn)在,這個男人赤裸地趴跪在地上,用近乎虔誠地目光盯著她的腳,忘情地吻著。他的身上捆著交錯的麻繩,粗糙的繩索夾著他冒起的乳尖,在腹部打了幾個菱形。枯黃色的麻繩勒住深深臀溝,在會陰和睪丸處固定了好幾個結(jié),最后交匯在一起,而繩索的另一端就拽在溫曼的手里。只要她輕輕一拉,沉博書就能嗚咽著顫抖。 從足尖到足弓,翹起的玉足每一處都沾著男人的亮晶晶的津液。經(jīng)過兩個月的學(xué)習(xí),他的技巧已然變得相當(dāng)嫻熟,知道怎么樣把主人伺候得舒服。他一邊吞吐,一邊扭著身子,狗牌連帶著晃動,時不時發(fā)出好聽的叮鈴聲。yinjing也高高昂起,耀武揚威似的吐著水。 但男人跪著,身份、地位、外貌都不再是優(yōu)勢。說到底不過是條狗,屬于人的榮譽,和它沒有半分關(guān)系。 溫曼彎著嘴角想,有一只任人蹂躪的大型玩具,果然是件很有趣的事。 “屁股翹那么高,又發(fā)情了?”她隨意掃了他一眼,像是拿他沒有辦法般。 “是的,主人?!彼麡O力模仿犬類的動作,一下又一下親吻著她,腳面都親紅。屁股撅高,臀縫兩邊依舊光滑漂亮,他中央的xuerou微微翕動,內(nèi)里媚粉起伏,勾勒一場情色盛宴。 “想要獎勵?” “想?!彼鲋^,眸里映出希翼。冷白皮吸附著燈光,散著熱氣,男人的身體像生長出一匹雪似的毛。 “嗯,我知道了?!彼淮饝?yīng),也不拒絕,語氣漫不經(jīng)心,如同敷衍。 沉博書也不多說什么,繼續(xù)細(xì)致地吻著。他一會垂眼一會又望她,嫩嫩的舌尖在腳趾的縫隙中撩起瘙癢。男人玻璃球樣剔透的眼珠燦若明星。那雙眸子里只留著她一個人的時候,實在是乖順得過分。 “哈迪斯?!边@是一聲溫柔的召喚。 沉博書知道,他的主人被哄高興了。費力的討好得到回應(yīng),他愉快哼了一聲,撒嬌的動作似乎是在快速搖尾。 “仰著。” 男人倒在純色的毛毯上,呆呆望她。四肢屈起,臀xue大張,這是溫曼教導(dǎo)的狗狗仰臥姿勢。為了讓他做到神似,她甚至專門給他放了好幾遍犬類紀(jì)錄片。 溫曼居高臨下地看他,踩在沉博書的胸口上,擠壓著胸前紅石榴般的凸起,贊嘆道:“學(xué)得真快?!?/br> 腳掌下移,放至男人的襠部中間,勒緊的下體承受著碾壓,顏色由鮮紅轉(zhuǎn)為深紫。沉博書悶哼著,低啞的聲色像沉重的大提琴,韻味十足。蹂躪性器的力道時輕時重,毫無章法,因為猜不到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玩弄才顯得尤為刺激。 “唔,主人,舒服……” 腳趾夾起rou頭肥厚的頂端,借著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想要在莖身上來回滑動。但是腳趾的縫隙和guitou的直徑相比還是太小了,根本夾不穩(wěn)。溫曼不死心地再試了幾次,略長的指甲戳弄著薄薄的包皮,反而將粘液越踩越多。潤滑過量,cao作變得更加困難,她有些氣惱地狠狠踩弄yinjing。那可惡的東西就陷進(jìn)下腹,被迫壓扁,吐出一股子透明的液體。 “不好玩。” 巨大的壓迫將痛苦和快感一齊施行,他輕抖著身子,飽含歉意道:“對不起,主人?!?/br> “嗯!”麻繩驟然拉緊。粗劣的材質(zhì)附有無數(shù)根毛刺,它們一并扎進(jìn)男人脆弱的敏感點,rutou、xue口、會陰全部摩擦出深紅。 “還是這樣好玩?!彼謥砘乩读藥紫?,打過結(jié)的地方勾著肌膚,留下細(xì)細(xì)紅痕。強烈的痛楚引得他不斷悶哼。 “嗚嗯……” 她又試著改變力道,緩緩撥弄著繩索,癢意四起,白玉似的“大提琴”發(fā)出悅耳的咿呀聲。 她cao縱著繩索,也cao縱著他的情欲。 動聽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沉博書粗喘著亂動,又不敢動得太狠。在意識稍有清醒時,他就會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以此方便主人的踩踏。訓(xùn)練的成果可以由此窺見一二。 “自己摸奶子。”她的腳拍打著rou柱,連帶著guitou在炙熱的空氣中來回?fù)u晃。 聞言,沉博書便將屈著的爪子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在她嘲諷的目光中,一下又一下的撫弄自己。之前的摩擦已經(jīng)讓兩處乳首變得挺翹,加上毫無憐惜的揉弄,男人像上了發(fā)條般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嗚嗚聲。 最后,溫曼玩夠了,才讓他哀嚎著射了出來。 “行了。”她伸了個懶腰,長長吐出一口氣,“累死我了。自己收拾,我先去做飯?!?/br> 沉博書翻了個身,銳利的目光盯緊少女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她的頭發(fā)很長,烏黑油亮,挨近的時候可以聞到香味。她也很瘦,不算低的個子在沉博書面前顯得格外嬌小。 那種嬌小使他單用武力便可以捏碎她,輕易到如同折下一朵百合花。但沉博書沒有這么做,他難得好心,覺得花還是長在土里有意思,斷了根莖應(yīng)該就活不長久。 她要他的信任,他就給了她驕縱的權(quán)利。任由那株百合野蠻生長,扎根在男人近乎枯竭的血管里。 花太香了,有點舍不得摘。 背后的目光過于熾熱,溫曼疑惑地轉(zhuǎn)頭,柔聲問:“餓了?” “嗯?!背敛恢涝撜f什么,狼狽起身,也不去看她。 “沉博書,”她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放下手里切菜的刀,愉悅地跑了幾步,挨在男人的身前,抓住他有些發(fā)涼的手,“我很喜歡你今天的表現(xiàn),所以你可以提點小要求?!?/br> 他低下頭,繼續(xù)沉默,像是覺得為難,胯下之物和他的頭一般垂著。 “不用現(xiàn)在告訴我,”她揉了揉他的頭,“等你想好了再回答,畢竟機(jī)會不多?!?/br> “謝謝主人?!彼龍D親吻她的手背,卻被溫曼快速躲開。 “略略略,臟死了你?!彼行擂蔚匦πΓ拔也畔赐甑氖?,還要做飯呢?!?/br> 沉博書這才意識到,自己嘴上大概粘上了某些不適合她食用的液體。 “快去洗澡——”她忍不住催促,推搡著他,像是為了掩飾什么。 他低笑著“嗯”了一聲,緩緩走向浴室。 等沉博書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溫曼已經(jīng)把飯菜都做好了。桌上擺了兩菜一湯,紅紅綠綠,看上去頗有食欲。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慢慢享用這頓香噴噴的家常菜。沉博書很喜歡她做的飯,他也是前不久才意識到這一點——自己的胃好像被她養(yǎng)刁了,吃別人做的總覺得缺點什么。就算不被cao弄,單純的蹭飯也是個極好的選擇。 吃到一半,他突然放下碗筷,斟酌著開口,“主人,我想好了?!?/br> “哦?!彼龑⒖谥械臇|西咽下,挑起下巴,“你想要提什么要求?” “我想讓主人cao我?!?/br> “我不是一直在做?”她歪頭。 “主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彪m然他經(jīng)常被溫曼玩弄地徹底,但也僅限于手指、跳蛋和按摩棒。沉博書真的很想看看,溫曼戴上假陽穿過他的xuerou,將他的內(nèi)里都cao得殷紅、汁水四溢的樣子。 淺淺的欲望在日積月累中轉(zhuǎn)化為了執(zhí)念,埋入了男人的心底。他好奇,那個時候的溫曼是否還像現(xiàn)在這般氣定神閑。既然他是在第四愛群里找到的溫曼,她就不可能對此沒有興趣。 溫曼微愣,也將手里的碗筷放下,無比自然地問:“人會和狗做嗎?狗只會交配?!?/br> 沉博書臉上的表情不停變換,可謂相當(dāng)精彩,顯然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他還是第一次意識到,全身赤裸地面對衣著整齊的人會有那么難堪,半響才道:“主人,你這個人真是……” “所以,”她回望著他,溫柔的眼眸里像是盛滿整片月河,“沉博書,不如和我zuoai吧?!?/br> 所謂zuoai,最好是天時地利人和。若是不能全部達(dá)到,至少也要做到最后一個。 換句話來說,對象很重要。 “嗯?”溫曼見對方沉默,善意開口:“你想要做嗎?” “按你這種說法,我大概沒做過?!彼菩Ψ切?,故作輕松地聳肩,背后流出幾滴冷汗。 “我也沒有。你要是同意,我們可以做一次?!彼Q郏ξ卣{(diào)侃,“或者多做幾次也行?!?/br> “要是拒絕呢?” “那我還是你的主人。” “……差別很大?” “對我來說,是的?!彼刂攸c頭。 “我明白了?!彼屓灰恍Γ皽芈?,和我zuoai吧?!?/br> “當(dāng)然可以。”少女順勢握住了他的手。 掌心的溫度一點點傳遞給他,男人的心臟無可抑制地瘋狂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