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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倍艣鰺煿创?,一腳踩下油門:“追不上的!” 摩托車“噌”的一聲飛了出去,陸西澤魂兒嚇飛半條…… 眼看著杜涼煙就要跑了,豹子男從懷里掏出一個貓爪狀的金屬一起,貓爪的末端連著金屬鐵鏈。 豹子男搖動金屬貓爪的鐵鏈,然后用力將貓爪向前一扔,貓爪牢牢的勾住了杜涼煙摩托后座的金屬桿! “被勾住了!”陸西澤慌忙提醒杜涼煙。 杜涼煙向后瞥了一眼,忍不住罵道:“cao,又是這個貓爪!” “把那爪子解開?!倍艣鰺熂甭暶畹溃骸氨荒腔哓堊プ×?,咱倆都得死!” 陸西澤驚了:“他不是你的債主嗎?還錢就好了,不至于扯上性命吧!” 杜涼煙理直氣壯的回答:“我憑本事借的錢,為什么要還?” 陸西澤:“……” 雖然陸西澤很不認同杜涼煙的處事方法,但現(xiàn)在倆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杜涼煙又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再不認同也不得不按對方的命令去做。 于是陸西澤反轉過身子,背對杜涼煙而坐,彎腰去拆那貓爪。 誰料,他剛碰上那貓爪,緊跟在他們身后的豹子男一槍便打了過來,險些打中陸西澤的手! 陸西澤慌忙把手縮了回去:“頭兒,他開槍了!” “淡定?!倍艣鰺熜钠綒夂偷溃骸叭松谑?,哪兒有不挨槍子兒的,繼續(xù)拆。” 陸西澤都要哭了:“我求求你還錢吧,你欠多少?我替你還還不行嗎?” 杜涼煙嘆氣,語重心長的教育陸西澤:“崽,這不是還不還錢的問題,這是人身安全的問題,人生在世,不多欠別人點兒錢,你有危險了誰來救你?” 陸西澤:“???” “算了,料你也搞不定?!倍艣鰺熗蝗凰砷_了車把手,反手一把揪起陸西澤,竟用一只手將陸西澤抬過頭頂,自己貓腰后退,退到了后座,與此同時拎著陸西澤的手仍沙包一樣將陸西澤扔到了前座:“你來開車,追兵我搞定?!?/br> 陸西澤驚魂未定,已經(jīng)來到了前座,無人控制方向的摩托車此刻正直勾勾的向一棟高大的建筑物撞去,陸西澤猛然回神,慌忙握住車把手急速轉向。 轉向轉的太猛,車速又快,車后座的杜涼煙直接被甩了出去,好在她及時抓住了貓爪的鏈子,在鏈子上蕩來蕩去:“哈哈哈哈哈,刺激!崽,繼續(xù)加速!” 陸西澤一扭頭,險些被坐在鐵鏈子上的杜涼煙嚇出心臟病,憤怒大喊:“你當這是秋千?。靠禳c兒回來!” 身后的豹子男和他的手下都追了過來,不住沖他們開槍,陸西澤開著摩托倉促逃亡,杜涼煙蕩秋千蕩得樂呵呵。 豹子男和他的手下越追越近,杜涼煙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伸了個懶腰:“蕩夠了,豹哥,感謝你們陪我尋找童年的感覺,咱們回見吧?!?/br> 說著,杜涼煙翻身跳回摩托車上,然后一把拽下貓爪,緊接著,她握緊貓爪,用力的輪了起來,貓爪末端連著的豹子男直接被輪飛,在杜涼煙的控制下,以不可抵擋之勢砸向了他的手下們! 一圈兒輪下來,空中的追兵全被解決掉了,杜涼煙扔下貓爪,沖豹子男擺手道:“拜拜~” 經(jīng)過這一場追逐戰(zhàn),陸西澤不僅了解了為什么杜涼煙要讓他把摩托車停到后門,更是深刻的理解了杜涼煙為什么選擇摩托車做交通工具而不選擇汽車——摩托車體積小,在擁擠的路面可見縫插針,肆意穿梭,只要配置夠好,不僅速度比汽車快,靈活度則更是汽車沒辦法比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擋子彈。 “其實能擋的?!倍艣鰺熃忉尩溃骸斑@車上按著防護罩呢?!?/br> 陸西澤憤怒大吼:“那你剛才為什么不打開?!” 杜涼煙:“打開還有什么意思呢?” 陸西澤:“……” 據(jù)杰登提供的情報,灰狼會在下周二到維克多大賭場賭博,那是場私人賭博,只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才能入內。 現(xiàn)在是周三,離下周二還有六天時間,陸西澤在考慮如何得到邀請函,杜涼煙在考慮如何盡情的浪。 “崽,你這次出門帶了多少錢?”杜涼煙神色凝重的問。 陸西澤心想頭兒一定是想用錢搞定邀請函,于是憂心忡忡的回答:“我沒想到出任務竟會有這么多用錢的地方,所以只帶了點兒零花錢出來,沒拿太多錢?!?/br> 杜涼煙拍陸西澤的肩膀:“出任務一直都很燒錢,你爸難道沒私下給你塞點兒紅包?是不是親爸?。 ?/br> “我爸又不知道我要出任務。”陸西澤哭笑不得:“這是機密任務,我哪兒敢外泄?!?/br> “唉?!倍艣鰺焽@氣,心想豪華酒店,美男按摩,一擲千金看來是享受不到了,心灰意冷的問:“到底多少,你說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br> 陸西澤:“也就一千來萬吧?!?/br> 杜涼煙:“……” 陸西澤憂心忡忡:“頭兒,你別擔心,不夠的話我可以讓我爸立刻給我們打的,他打錢很爽快,從來不問我干什么?!?/br> 杜涼煙:“……” 要知道,杜涼煙作為星聯(lián)特級戰(zhàn)士,從事各種危險工作,腦袋一直別在褲腰帶上,刀里來槍里去,一個月薪水也才一萬星幣剛出頭。在發(fā)達城市,人均薪水是5000星幣,七八千星幣就能在發(fā)達城市過得像模像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