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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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大學參觀,山衡真的和裴遠照之前預想的一樣,拉著林新綠拍各種搞怪照片,比如兩個人一起擠眉弄眼吐舌頭,看起來無比傻。 裴遠照在心里冷笑,狀若無意地站在他們鏡頭的角落里,想在他面前拍雙人合照? 不可能。 林新綠和裴遠照并排坐車回去,本來還有點別扭,但是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感覺了。 裴遠照不知道什么時候提前買好了當?shù)氐奶禺a(chǎn)小吃,端著給林新綠吃,她吃了兩口,在食物的誘惑下又覺得裴遠照還是挺好的,畢竟爽還是爽了,她也沒損失什么。 自我安慰大師林新綠只想了兩分鐘,就釋然了。 裴遠照一直用余光關(guān)注著林新綠的神情,見她從別扭到坦然,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地有些失落,林新綠心里是不是劃過分界線,他在好朋友那一側(cè),所以永遠也不能變成她的男朋友? 不過她沒有生氣,已經(jīng)是萬幸了。 秋游結(jié)束,大部分人都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按照原來的軌跡生活。 林新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桌姚曉安總是有些驚惶不定的,偶爾和后桌對視,都會立刻收回眼神。 雖然她平時也害羞、內(nèi)向、靦腆,沒有自信,但是絕沒有到這個程度,林新綠便偷偷問她,“怎么了?是不是趙元乾欺負你了?” 姚曉安的神色痛苦,她不敢說出游樂園那件事,可她又因此感到心虛,趙元乾知道她內(nèi)心的掙扎,所以總是用眼神威脅她,這讓她更加害怕。 她抿著嘴,最終還是搖頭。 林新綠拍拍她的肩膀,“沒關(guān)系,你什么時候想說了再和我說,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姚曉安羞愧地低下了頭,不肯再看她。 她以為偷拍這件事第一個倒霉的可能是林新綠,誰知道是她自己。 姚曉安有一個學校發(fā)的本子做的日記本,本子封面印著冬揚一中的照片,看起來和所有的獎勵本子一模一樣,她也沒貼任何裝飾,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本子實際上是她的日記本。 她把自己借住在叔叔家的心情,叔叔嬸嬸一家對她的苛待,父母的無奈,還有對裴遠照的暗戀都寫在了里面。 大部分時候她出于隱秘的少女心思,在日記里只用“他”來代指裴遠照,比如“他交作業(yè)的時候路過了我的桌子”,“他今天又在等她,好羨慕”,諸如此類。 只有很久之前的一篇,她寫到了裴遠照的名字,那是在她和林新綠做同桌之前,剛分到這個班上來的時候,她曾經(jīng)往裴遠照的桌肚里放過情書,想要告訴他,那個曾經(jīng)被他幫助過的女孩偷偷地喜歡他。 但這封情書最終沒有任何回音,她也沒有在班里的垃圾桶見到它,不知道裴遠照是帶到校外去扔掉了還是怎么處理了。 她以為這個日記本沒有人知道,但就是這么不幸,趙元乾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并且選擇用這個本子狠狠地傷害她。 那是從游樂園回來的第三天,林新綠和裴遠照、山衡、俞童四個人吃完午飯從食堂回來。 因為四個人邊聊天邊吃飯,加上去了一次超市,所以他們幾乎是班里最后回來的。 林新綠正和裴遠照、俞童說著小時候做過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從后門口進去,忽然發(fā)現(xiàn)班里的氣氛有些詭異。 平日里打打鬧鬧吵得震聲響的同學們,此時都坐在座位上,小聲地交頭接耳,而她的同桌正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胳膊里無聲地哭泣。 林新綠皺起眉,戳了戳坐在后門的一個同學,問他怎么了。 同學讓她看投影儀,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誰打開了學校的投影,在上面投了一本日記本中的某頁,上面寫著給裴遠照送了情書,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諸如此類的少女心思。 同學八卦地貼近她的耳朵,“他們都說這本子是姚曉安的,她可真慘,也不知道是誰要整她……” 說著又看了一眼裴遠照,不敢再開過分的玩笑。 裴遠照這個人妥妥地學神 怪咖,不管什么樣的卷子永遠保持年級第一,對大部分同學都淡淡的,講題之類的請求看心情答應, 他的脾氣和林新綠完全不同,出眾的長相并沒有弱化他身上的冷感,班里敢胡亂開玩笑調(diào)侃他長得好看的人估計只有林新綠。 這兩人能當朋友很多同學都覺得是奇事。 林新綠氣得捏緊了拳頭,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她大步從后排走到講臺上,啪地一聲合上了這本日記,把它從投影下抽了出來。 她稍稍看了一下扉頁,沒寫名字,心里安定了一半。 她長得單純無害,雖然漂亮,但沒有人會害怕她,但這一刻她的表情特別嚴肅,她拍了一下講臺,全班消聲。 林新綠問:“這是誰干的?把沒素質(zhì)當玩笑,真下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