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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姓范,你能有花不完的錢夠你揮霍?你如果不姓范,你今天能加入余家?別不知足了,享受了權(quán)利的同時就該懂得付出!” 范婉婉微垂眉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低喃道:“為了你們范家,我付出的還不夠多?我將我所有的東西都賠進(jìn)去了?!?/br> 范母見范婉婉狀況不對,想張嘴說幾句,應(yīng)玥敏率先開口了:“婉婉,別將自己的形象塑造得這么可憐,誰都不容易,你能嫁給余辰,已經(jīng)是很幸運的事了,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br> 范婉婉微抬眼瞼,笑得漫不經(jīng)心:“嫂子現(xiàn)在是后悔嫁錯了人?” 范父怒不可遏地罵道:“你這混賬說什么啊?你今天來是故意找全家人不痛快的嗎?” “沒錯沒錯,只能你們找我不痛快,不能我找你們不痛快,誰讓我卑微到了塵土里呢?” 范母拽了拽范婉婉,低聲勸道:“今天過年,別頂撞你爸了,難道還想他再進(jìn)一次醫(yī)院?他啊特地為了照顧你跟余辰的時間,將團圓飯挪到了今天?!?/br> “是特地為了照顧我們的時間,還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啊?” 范父捂著心臟,表情痛苦地罵道:“你這個逆女!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以為嫁了余辰,不再有用到我們的時候了是吧?” 范婉婉慢條斯理地打開自己的包包,從夾縫里抽出一張支票放到桌子上,語氣淡薄地開口:“這是五百萬,我手上所有的積蓄,你們要就拿走,不要我也不會逼你們,只是別妄圖要我當(dāng)你們的說客去求余辰幫忙,有本事自己找他去?!?/br> 應(yīng)玥敏急迫地開口:“你是不管大家死活了?” 范婉婉站起來,她本身就高,此刻身上冷傲的氣息,將她整體人襯得更加高不可攀,“你是覺得我是活菩薩嗎?你們捅破天還要我?guī)湍銈兲羁吡???/br> 范文豪也急了,雙眼赤紅地盯著范婉婉:“婉婉,怎么說大家都是一家人,范家垮了,你在余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br> “用不著假惺惺地替我擔(dān)憂了,我在余辰面前的作用沒那么大,幫不了你們什么忙?!狈锻裢窨酀匦Φ?,“相信我留下來,你們這頓飯吃得也不會愉快,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 桌上的那張支票,他們沒拿,但是也沒拒絕,想來也是,有錢不拿是笨蛋,再少也夠他們一陣子支出的。 范婉婉拿起自己的手提包,修長的天鵝頸將她整個人修飾得高貴優(yōu)雅,即使臉上稍顯狼狽落魄,但是她依然呈現(xiàn)出自己最驕傲的一面。 坐進(jìn)自己的車子,額角被砸中的地方便開始隱隱作痛。 真是下得了手。 范婉婉漫無目的地開在路上,因為臨近除夕的關(guān)系,不少店鋪都已提前關(guān)門,路上的車輛跟行人也少得可憐。 她不由地生出了一股寂寥失落的心情。 過年的氣氛將她的歸屬感磨得干干凈凈,她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落腳處。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范婉婉看見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還開著,于是將車子停在路旁,走進(jìn)了便利店。 她目的明確,直接拿了兩打啤酒去結(jié)賬。 可能是因為空蕩蕩的便利店突然多了個拿兩打啤酒的美女太過突兀,營業(yè)員多看了兩眼。 范婉婉揚起嘴角淺笑:“怎么?喝酒是男人的權(quán)利?” 營業(yè)員又立刻低下頭了,回道:“沒有?!?/br> 范婉婉從便利店出來,凝聚在胸口的煩悶被冷風(fēng)吹散了些許,她剛準(zhǔn)備上車,就看見擋風(fēng)玻璃上多了一張違章罰單。 警察叔叔要不要這么敬業(yè)?大過年的還堅守在崗位上。 敬佩敬佩。 范婉婉收起發(fā)單,開著車去了江邊,五彩斑斕的燈光將整條江烘托得格外絢爛奪目。 她開了第一罐啤酒,冰冷的液體仿佛一把冰錐從她的口腔一直刺入胃里,這種近乎自虐的手法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余辰從公司回到別墅,沒瞧見范婉婉的身影,就去詢問傭人:“太太呢?今天也跟朋友有約?” 范婉婉稱得上交好的朋友也就是顧南奚,勉強加個不吵不痛快的余慢慢,只是今天這日子,恐怕顧南奚沒空陪她,余慢慢自然也不會約她。 傭人回道:“太太沒跟朋友有約,似乎是回娘家了?!?/br> “范家?” 余辰不動聲色地打發(fā)了傭人,他知道范家最近遇到了困難,只不過恰逢年關(guān),正好將消息暫時壓下。 也料到了他們會趁著春節(jié)走動去疏通關(guān)系,找范婉婉的確是最快的捷徑。 只是他沒想到范婉婉竟然沒通知他? 余辰在外已經(jīng)用過餐,回房間洗了澡,又看了一會兒新聞,時間快接近十點了也不見范婉婉回來。 于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她的電話,結(jié)果耳邊傳來已關(guān)機的系統(tǒng)聲。 余辰又看了眼手機屏幕,確定沒打錯電話,眉頭微不可聞地輕皺了下。 他又給傅以曜打了電話,問范婉婉有沒有找過顧南奚。 不知道是不是正好打擾了他的好事,男人的暴躁隔著手機都能清晰地傳達(dá)過來。 讓他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說他不是求助熱線,老婆不見了打妖妖靈。 被掛了電話,余辰的眉頭又緊了幾分,他不得已又給范家去了電話。 電話正好是范母接的,告訴她范婉婉早走了,還添油加醋地闡述了一遍晚上的事情,問他們是不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