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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水壺發(fā)出哨聲,剛響時好像只刺猬在屋里悶聲咳嗽,沖出壺嘴的蒸汽帶著水垢渣。 亦俏跟沒看見一樣,吹了吹茶杯里的灰,倒了兩杯開水。那是混雜了白色水垢褐色鐵銹的兩杯水。 “噢~天哪~”她好像才發(fā)現(xiàn)一樣驚嘆道。 詩人“蹭的”躥起來,“怎么能讓這么美麗的人住這種鬼地方!” “對!許竹簡直不是男人!”畫家義正言辭的叫囂。 亦俏好像被人戳中了傷心事,臉上笑容忽然垮掉了,哭喪著臉嘆氣道:“沒辦法,我一個弱女子,什么都不會,也沒人幫我……” “我來!” “我?guī)湍?!?/br> “真的嗎?你們太好了!”亦俏給了兩個人大大的愛的抱抱。 在愛的抱抱的激勵下,畫家和詩人一個變身修理工,一個變身粉刷匠,叮咣唔呲的在三樓揮汗如雨,任勞任怨的打掃起來。 這……就是“愛”的力量! 想著晚上有收拾一新的房間,亦俏心情一片大好。換了件波點緊身裙,哼著some boy kiss me,some boy hug me……^^下了樓。 許竹在做今日甜點最后的裝飾,捏著櫻桃柄,裹上糖漿,小心翼翼地擱在奶油上,端端正正,剛好在三角奶點的正中間,機器人也不過如此了。 許竹目光專注,屏息凝神,不知道的以為他在顯微鏡下搞科研。 不過,當樓梯口傳來的一聲歪歪扭扭的I am a material girl~~他一失手,櫻桃像滴淚珠“啪嗒”一聲歪出了平分線。 許竹今天有點不一樣。 亂糟糟的頭發(fā)整理過,在腦后扎了個小辮,下巴的青茬也不見了,他整個人顯得頗為清爽,眉目間的英氣浮現(xiàn)出來了。 亦俏暗暗竊喜,晃蕩著手包走過去,“啊~~手島人民真是熱情~我都不用動手~不像某些人……”她意有所指的看向他,依舊一抬腿坐上島臺。 專注甜點視她如無物的許竹,在她坐上料理臺的一刻,倏地側(cè)頭。 發(fā)現(xiàn)他瞪著自己短裙下的大腿,亦俏挑眉,笑得更加得意。 她捏起一顆櫻桃,張開嘴,鮮艷欲滴的果子銜在唇瓣間,她看向他,輕輕慢慢的咬下去。 許竹皺起眉心,閉上眼,一副隱忍模樣。 亦俏心里笑開了花,撩不到的男人就讓他嫉妒。 許竹逼近她,一只手攀上腰,另一只摸上了大腿…… 這么急?!亦俏瞇起眼,拍著他的臉頰,輕聲道:“收拾這么帥干嘛?” 手指在他下巴磨蹭,感到須后水的涼意,“還刮了胡子,是因為我么?” 許竹歪著頭,輕笑一聲,俯下身——推! 亦俏還沒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推下島臺。 “你!你干嘛?!”亦俏惱羞大叫。 “消毒?!彼f著拿起噴壺,往亦俏坐過的地方猛噴。 “你!你!你神經(jīng)?。。?!” 許竹無視她的咆哮,用一干一濕兩塊毛巾反復擦拭。 亦俏氣得直跺腳,轉(zhuǎn)身就走,卻被他叫住。 她以為他要說什么好話…… “料理臺是無菌區(qū),別隨便坐!” 竟敢命令我?!亦俏摔上門走了,走出幾步又折返,打開冰柜,拿了兩個最貴的甜點,順手把三顆雪媚娘都裝走。 第十一章 奶牛貓納尼?! 0011 雪媚娘一點也不甜,滿口的白奶油味,像吃牙膏。 粉白團子染著一片淡粉色,像若隱若現(xiàn)的櫻花瓣??丛谫u相不賴的份上,亦俏把三個都吃了。 她正要將最后一顆丟進嘴巴,忽然察覺到視線。她往眼角一乜,愣了半秒,突然爆發(fā)大笑,笑得太急,連咳了好幾聲。 原來,不知何時旁邊立了一只奶牛貓。重點是,它實在長得太……清奇。 只見它…左眼一筆黑飛上去,右眼一筆歪下來,外加兩撇日式小胡子,一臉驚詫疑惑,即使面無表情,也像在問:“納尼?!” 納尼盯著她手中的雪媚娘,一臉疑惑,亦俏忍住笑,掰了一半給它,“還挺識貨?!?/br> 納尼低下頭一口一口舔食起面皮中的奶油。 她起身,沿著海岸線走。 晨起日光清淡,薄浪撲上來又退下去,離她的腳趾頭總差一寸。 海岸線像一片淺藍的水彩。 海風撩起紅色卷發(fā),她瞇起一雙濃密的睫毛……她光著腳沿著沙灘慢行,遠遠看上去,像一只海底游上岸的女妖。 納尼起身跟上去,像個衣衫不整的小隨從。 亦俏回頭,它立住,頭轉(zhuǎn)向海平面;亦俏回身向前,它又顛顛的跟上…… 真開闊啊……面對大海,什么煩惱都吹散了。 盡管雪媚娘味道平平,但吃過甜點還是心情好。這是出事以來第二次吃甜點。 第一次在小金閣。 那天心情格外不好,想吃甜食,不知不覺就走到小金閣門口。 “咦,亦小姐來了~”領(lǐng)班遲疑的笑,低頭翻開訂位冊,皺緊眉心。 “我在頂樓法國餐廳吃飯,甜點實在是……”亦俏做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哦,那我?guī)ソ鹋_,不過沒預約,可能要久等一會兒。” “不必那么麻煩~我下午還要去Babibaby做頭發(fā),時間不多,隨便坐一坐……喏,就窗邊吧。”說著挎起鉑金包,她徑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