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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之中也透著nongnong的煩躁。 兩人衣衫略顯凌亂,景邵陵頸側(cè)的抓痕與鳳玲兒肩頸處隱約露出的點(diǎn)點(diǎn)紅印都表明了之前兩人發(fā)生了什么。 鳳玲兒輕吟一聲,清醒過后扭頭朝床邊咳出一口血,咳出這口血后她面色明顯好了不少,先前那副受制于某些東西因而冷戾的眉眼都緩和了許多。 她在體內(nèi)運(yùn)轉(zhuǎn)靈氣,不由大喜,體內(nèi)的契約雖然沒有破開,但影響力卻降低了不少,遇到流悅等古族人那種近乎強(qiáng)行觸發(fā)的下跪反應(yīng)也能勉強(qiáng)抵抗住了。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一碰上古族人就無法動彈只能下跪的反應(yīng),意味著她根本沒有機(jī)會對那些古族人動手,更別提煉化神血破開契約了。 鳳玲兒看向面色冷漠的景紹陵吃吃一笑,道:“你有什么好冷著臉的,失了身的是我,你現(xiàn)在怕是占了不少便宜?!?/br> 她體內(nèi)還是有著神血的,常年在那些山體池水之中泡著吸收的正是被費(fèi)盡心思保存下來的古族神血,歷時過久效用已經(jīng)大大減少,只能勉強(qiáng)提供給鳳族圣女。 而如今她與景紹陵雙修,神血竟也渡給了他一半,比起近在眼前的古族人失去了這些神血沒什么,而且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頗有好感的。 “看來今天這婚禮你怕是趕不回去了,古師妹等不到新郎婚禮推遲指不定要發(fā)一通脾氣,你可要好好想著安慰她?!?/br> 鳳玲兒笑道。 景紹陵很暴躁,今天本該是他迎娶流悅的日子,卻因?yàn)椴恢螘r來到世俗界中的鳳玲兒一句傳話連夜趕到了這,本來算好時間是能趕回去的,結(jié)果見了鳳玲兒之后意識昏沉就鑄成了大錯,如今這個時辰早就錯過了吉時。 回去之后沒有等到新郎的流悅肯定很生氣,成親日子肯定被推遲。 景紹陵苦思冥想,覺得回去后還是先安撫流悅一番,婚禮還有機(jī)會補(bǔ)辦。 鳳玲兒半坐起身子,拉了拉松開的外衫,道:“你已與我雙修,竟還真想再娶妻?景師兄,你確定嗎?” “我說手上有助你成神的法子,你竟然來了就說明你舍不掉它,我就直接說了,辦法就是與我雙修?!?/br> 鳳玲兒諷刺一笑,接著道:“想必你也感受到了自己靈根的變化,再多來幾次那可就會蛻變成天眷靈根,而你體內(nèi)血脈轉(zhuǎn)變身體也會化為神體。” 景紹陵瞇眼道:“我不會娶你。” 鳳玲兒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低聲道:“還有一個辦法效果更佳,甚至能助你一舉蛻化,那就是幫我一個一個吸盡古族人體內(nèi)的神血,你的未婚妻古流悅可是神族后人,她我可以不動,只要做得隱秘,她不會知道是你下的手?!?/br> 景紹陵眉眼微動,看了鳳玲兒許久不語,之后才搖頭拒絕了。 眸光閃爍卻不知在想什么。 鳳玲兒也不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長,沒有人可以抵抗住成神的誘惑,尤其是當(dāng)景紹陵深切地感受到了體內(nèi)翻天覆地的變化后,他會來找她的。 想起古流悅,鳳玲兒本能地打顫,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直面對上流悅,生怕自己的某個舉動又在無意中刺激到了生為天女的她,只能拐彎抹角地借著景紹陵的手。 他們二人之間有著婚約因果,只要因果尚存,景紹陵的舉動就有著一層庇護(hù)。 …… 繁禮過后,兩位新人送入洞房。 如今屋內(nèi)就只剩下安靜坐在床上的流悅,與恢復(fù)了真容耳尖微熱不知如何是好的清瀾。 久等許久不見人上前,流悅輕聲道:“該掀蓋頭了。” 清瀾那只揮劍可劈山河的手,此時骨節(jié)分明卻也用力過大泛著白,拿著喜秤的手比起持劍斬魔時的從容淡漠,只能用生硬無措來形容。 他站至紅綢遮面的女子身旁,卻仿佛能看見對方在珠簾玉光之下精致明艷動人心神的容貌,也仿佛能預(yù)見到她輕輕抬眸時瑩瑩的眸光攜著眉心的紅痣輕易就能讓他束手無策的模樣。 哪怕她什么都看不見,也正因?yàn)樗裁炊伎床灰姡@場丟了新郎的婚禮才能輪得到他頂替上位。 清瀾謫仙般傾絕的容顏不同于往日光彩稍顯暗淡,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傳出去就是一個人人不屑的笑柄。 身為師尊的他卻心心念念自己的徒弟,甚至做出了在對方大婚之日頂替成親的行為,后面流悅眼睛好了他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 流悅適時疑惑:“紹陵?” 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頓時刺激到了清瀾,他眸中墨色翻涌,心思沉淀下來。 喜秤一挑,紅綢落地。 冥冥之中,因果已斷。 流悅抬眸看向身前的男人,珠簾晃動時的輕輕聲響無意中破了兩人之間靜默的氣氛。 腦中看到的是模糊的人形輪廓,流悅唇角卻微微勾起。 清瀾撩開珠簾,就像掀開了世間最奇美的寶物封盒,露出了寶物耀眼的光彩。不由口中微干,眸中幽暗涌上,漸漸淹沒了那岌岌可危的些許理智。 他垂眸細(xì)心將流悅頭上的鳳冠取下,發(fā)飾拿掉,一一擺至旁邊托盤。 頭上輕了許多,流悅仰首彎眸,似乎想要細(xì)細(xì)看去。 卻覺眼前一暗,腦后一松。 竟是屋內(nèi)所有蠟燭都被熄了,掩住眼睛的輕紗也被人松了去,古流悅此時對外的說法是見不得光,那么熄了蠟燭自然就可取下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