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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他說出來故意刺激段澤霄的,帶著點調(diào)侃的意味,誰讓這狗東西從小刺激他,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不坑一把說不過去。 段澤霄收回視線,瞥他:“你很得意?” “也沒有很得意,一般般得意吧,畢竟你也知道,林甜蜜二十歲以后就歸小爺管了,我的求婚不要太順利?!?/br> “順利?”段少爺冷笑:“合著現(xiàn)在是鬼在分居?殊途同歸,你也配笑話我。” “少說有的沒的,我就問你結(jié)婚了嗎?” “……你老婆跟你分居。” “所以呢?你結(jié)婚了嗎?” “……你老婆把床分給別的女人。” “so?你結(jié)婚了嗎?” 段澤霄再也無法忍受這貨賤兮兮的反問,果斷開始人身攻擊:“沙比。” …… 互相吐槽環(huán)節(jié)在邊旭推門進(jìn)來后暫且告一段落,邊旭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坐下喝酒,場面很快就變?yōu)槿齻€人借酒澆愁。 段澤霄祁鋮隱約猜得出來兄弟為什么不高興,這郁郁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絲毫沒有好轉(zhuǎn)。他們一直認(rèn)為,以邊旭這種悶sao到極點的性格,不是在沉默中爆發(fā),就是在沉默中把自己憋死。 為了防止他把自己憋死,也為了防止他爆發(fā),兩位少爺決定充當(dāng)一下解語花,開導(dǎo)開導(dǎo)。 大堂侍者就是在這時候沖進(jìn)來的,敲門聲急促如鼓點,進(jìn)來后先是看向祁鋮,又看向一臉陰沉冰冷的老板:“先生,寧小姐與林小姐遇到一點麻煩!” 這個林小姐除了林甜蜜沒有別人。祁鋮喝的不算多也不算少,一聽這名字立馬清醒,雙眼亮的嚇人,幾乎是立馬奪門而出。 邊旭幾乎是把人揪起來問:“在哪?” 侍者沒見過老板這樣難看如修羅的臉色,再加上樓下爭執(zhí),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大、大堂!” …… 不得不說,這一次林甜蜜還是有些進(jìn)步的,起碼沒有因為憤怒而忍不住動手,更何況與上次不同的是,這地方到處都是自己人,她有恃無恐的程度又高了不少。 這個叫寧憶的姑娘被她護(hù)在身后,林甜蜜抬眼與眼前男人對視,一字一句開口,語氣十分冷硬:“這位先生,請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br> 猥瑣自負(fù)的男人在被阻止后是如出一轍的惱羞成怒:“你是什么人,我警告你少多管閑事!” 身后的姑娘不自覺握緊她的手,指尖冰涼。 林甜蜜頓時油然而生一股保護(hù)欲:“你公然sao擾女生,腦子和屁股長反了?難不成是你的生殖器在驅(qū)使你行動?今天這閑事兒我管定了!” 嚴(yán)謹(jǐn)一點說這可不算閑事,她保護(hù)的小仙女是他們家邊少爺?shù)男纳先?,輪得到這畜生欺負(fù)嗎?在這里惹事逞能,是活膩了吧! 陳羽沙蹙了蹙眉,也停下腳步,卻沒有上前阻止,走在最前方的助理先生同樣駐足,在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之后,立馬招手將工作人員找來。 林甜蜜說話并不客氣,但是對付這種人也不需要講究什么先禮后兵,正因為她有類似的經(jīng)歷,所以格外替寧憶感到憤怒。 大廳里不少工作人員,此刻都圍上前來,經(jīng)理十分客氣:“這位客人,請您出示會員憑證?!?/br> 他哪里有什么會員憑證?不過是跟著人來玩的,這地方?jīng)]什么意思,沒有女人只有酒,也是偶然才看見大廳里彈琴的姑娘,只一眼就驚為天人,起了別的心思。 出入會所的人非富即貴,可眼前這個阻攔他的女人穿著普通,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值錢貨,也敢來壞他好事?還敢當(dāng)著眾人面羞辱他! 很明顯他被惹怒了,暴瞪著眼睛,沒有理會任何人,猛然伸手推向林甜蜜。 誰也不妨他突然動作,她們身后就是室內(nèi)噴泉,林甜蜜反應(yīng)很快,立馬松開寧憶的手,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千鈞一發(fā)之際,腰際突然多了一只手,她倒在一個熟悉的堅實胸膛里。 眼前一亂,再抬眼,邊旭不知何時出現(xiàn),捏住那個男人的手,滿面寒霜。他不斷用力,男人不敵,手也跟著慢慢后折,直到彎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臉色瞬間蒼白,慘叫出聲。 他做著這樣兇狠的事,眸子卻凝在不遠(yuǎn)處肩膀微顫的寧憶身上,像一只耐心告罄的狼。 寧憶與他短暫對視,眼眶微紅水光盈潤,又慌忙將頭低下去。 如果放在平時,林小姐一定得興致勃勃的觀察觀察情況,此刻卻沒什么心思,松了一口氣,又提起一口氣。 這熟悉的味道…… 祁鋮將她扶穩(wěn),顧不上看她,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他抬腿一腳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力道之大rou眼可見,狠厲又決絕,人狼狽倒在地上,順著大理石地板竟然滑出去幾米。 他疼傻眼,倒上地上好幾秒沒反應(yīng),正要掙扎著爬起,被邊旭一腳踩在手腕上。 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居高臨下看著他,輕聲開口:“在我的地方鬧事,動我的人,想死?” …… 祁鋮攥著林甜蜜的手沒松開,拉著她轉(zhuǎn)個彎面對面,扶住肩膀上下打量:“他還碰你哪沒有?” 林甜蜜不想深究為什么會在這里,在這個時間點和他碰上面,只是單純的不想理他,把手腕抽出來,極為冷淡的應(yīng)了一聲:“沒有?!?/br> 在她這里,祁鋮眉間寫川字的簡直成了常事,正要開口,耳邊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