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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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慕嘉年那趟航班是從國外返程的,雖然最終沒降落到目的地,但也是在國內(nèi)城市,沒有簽證的困擾,冷巖當天就趕了過去。 慕嘉年就在機場附近的酒店等他,公司給遇險的機組人員安排了心理評估和足夠的休息時間,她暫時不用再出任務。 房門被拉開的一瞬,看著里面完好無損的人,冷巖眼眶一熱,門都沒關就將人一把拽進懷里。 慕嘉年雙手搭上他的肩,輕輕拍了拍,像哄小孩一樣語氣輕柔地道:“好了,沒事了,我沒事。” 冷巖一聲不吭,閉上眼埋首在她頸間,雙臂越箍越緊,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會不見了。 慕嘉年被他摟得有些呼吸不暢,但沒推開也沒掙扎,只乖乖靠在他身上,安靜地與他相擁。 這個擁抱實在太過漫長,漫長到外面走過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許多雙眼睛好奇地往里瞟了無數(shù)次,他們還是不管不顧,繼續(xù)沉浸在這種能清晰感受彼此心跳的真實與滿足中。 到最后還是冷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兩聲,靜謐的氛圍才被打破。 慕嘉年好笑地看著他:“沒吃飯?” 冷巖點頭,從知道航班無法降落的消息到現(xiàn)在整整七個小時,他連一口水都沒喝過。 慕嘉年回去換了鞋,拿了手機拔了房卡,牽起他的手往外走:“帶你吃東西去?!?/br> 酒店餐廳的夜宵時間早已過了,慕嘉年帶他去的,是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廣式餐廳。 里面人太多,冷巖隨便點了些,慕嘉年也陪著他吃幾口。 兩人正說著話,斜側(cè)方另一桌人閑聊的聲音卻突兀地傳來:“聽到是個女的開飛機,我都被嚇死了,那些娘兒們連車都開不好,會開什么飛機啊?說不準沒法降落就是她技術不行?!?/br> 冷巖動作一頓,放下筷子看向那邊。 本來那些人聊什么他根本沒興趣去聽,可剛剛這一句,指向性太強,他不信有那么多巧合,那些人說的,只能是慕嘉年。 見他生氣,慕嘉年反而微微一笑,夾了塊rou送進他嘴里。 冷巖不悅地嚼著rou,目光依舊繼續(xù)掃向那邊,但很快又聽到那男人道:“不過后來我仔細看了新聞,說是怪遇到強氣流,跟人家技術也沒啥關系,而且降落的時候還是那女人開的,那技術也算是牛逼吧?!?/br>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很快就又從今天飛機遇險的事情轉(zhuǎn)到其它話題上,邊吃邊大聲笑鬧。 冷巖沒好氣地嘀咕:“還好你把腦子撿回來了,不然真沒救了?!?/br> 看他跟個陌生人慪氣,慕嘉年不由得低笑出聲:“不用在意別人說什么,我會用實力證明自己?!?/br> “你之前,應該也遭受過很多這樣的質(zhì)疑吧?” 慕嘉年點頭:“是有很多,但他們都只是我前進的動力。” 說到這,她忽然握住冷巖的手,笑意盈盈地朝他眨眨眼:“現(xiàn)在,你也是我前進的動力,而且,是最重要的那個?!?/br> 以為接下來會是雞湯時刻,結果她卻來了這么一出,冷巖愣怔之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種嚴肅場合突如其來的情話,果真最難消受。 他的反應,倒讓慕嘉年一下子又起了逗他的心思。 悄悄脫下鞋子,她緩緩伸開裸露在裙子下的長腿,腳背靠上他的小腿輕輕蹭了蹭。 冷巖一愣,抬頭看她,卻見她依舊在認真吃著點心。 是不小心碰到他了? 剛這樣想著,那只玉足就已沿著他的小腿緩緩往上,抵在他的膝蓋上磨蹭兩圈,直接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里探去。 冷巖呼吸一滯,猛地坐直身子看著她。 這下他不會還天真地以為她是不小心了,明明就是在故意勾引他,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可這種感覺,真的好刺激。 他甚至已經(jīng)無比期待,她那又白又嫩的腳掌踩在他性器上的感覺。 但慕嘉年沒如他的意,每次在他以為終于要觸碰關鍵部位時,她卻又收了回去,只在他兩條結實的大腿上流連,偶爾還移到膝彎處,撓得他陣陣發(fā)癢,兩腿不由自主地瑟縮。 只是縱然如此,他還是硬了,胯間那物直挺挺地撐著褲子,繃得他難受。 他們的確又有好幾天沒做了,可這次他來,只是想確認她毫發(fā)無損,只是想把她緊緊摟在懷里,感受她鮮活的心跳與氣息。 至于床上那回事,他還真沒想過。 然而此刻,已經(jīng)不得不想了。 他恨不得立刻就回酒店,把對面的妖精狠狠壓在身下猛cao。 “嘉年?!彼粑贝?,胸膛起伏,“我們回去吧?!?/br> 慕嘉年無辜地看著他:“我還沒吃好?!?/br> 然后,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她用筷子從甜點里夾出顆櫻桃,伸出舌尖轉(zhuǎn)著圈地舔了舔,又慢悠悠地放進嘴里。 看著飽滿的櫻桃在她口中滾動,看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粉嫩的舌尖不時往外探,冷巖只覺口干舌燥,體內(nèi)那股yuhuo又噌噌噌地往上竄個不停。 “可惜,這個櫻桃沒有梗,不然我還能在嘴里打個結?!?/br> 她這樣說的時候,腳掌突然伸到他胯間,覆住那根硬挺的東西踩了踩。 “唔……”冷巖被這猝不及防的動作激得悶哼出聲,要不是店里放著音樂,旁邊那幾桌的人說話聲也大,他的窘狀估計早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偏偏對面那個縱火犯仍一臉淡然,吃完櫻桃又用筷子送了些奶油進嘴里,嬌艷的唇瓣一點點將筷子上的奶油抿干凈,再用舌繞著筷子深深淺淺地舔弄。 這種充斥著nongnong色情味的動作更是看得冷巖腎上腺素飆升,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到桌下,借著桌布遮擋握住她的玉足,讓她的腳掌緊貼著硬邦邦的性器上下滑動。 “先生,您點的甜品剛才少上了一個,現(xiàn)在補上可以嗎?” 正投入地享受著這種足交加偷情快感的冷巖被突然傳來的女聲嚇了一跳,差點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心虛感與羞恥感將他的兩只耳朵逼得通紅,他只能往前挺著身子,不動聲色地拉了拉堆在腿上的桌布,干咳一聲道:“好。” 服務生放下東西就走了,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冷巖卻如劫后余生一般長舒了口氣,等他抬眼去看慕嘉年時,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 她這心理素質(zhì),當飛行員果然是正確選擇。 “嘉年?!崩鋷r委屈地看著她撒嬌,“我們回去吧?!?/br> 他真的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