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書迷正在閱讀:浮生小記、愛在醫(yī)學(xué)院、神奇寶貝H、情色合集、落入敵手的mama、你別這么喜歡我(全)、古惑女、大學(xué)女友的故事、某勞模的調(diào)教紀錄、掌控同人續(xù)之奪權(quán)
作者: 25/00/00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字數(shù):9931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5) 水生旋風(fēng)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 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家伙上手,一點 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著氣邊點著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jiba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 聞,嗯!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sao中帶一點微臭, 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屄上的味道,幸好cao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jiba都要變 軟! 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里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并不糊涂,這事可 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里傳開了,老于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但這事也不能 就這幺算了,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 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 ?/br> 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地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 了我吧!」 金娥聲色俱厲地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zhàn)心驚地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偽 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dān)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 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擔(dān),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地往水生背上打著,一 面打一面罵著: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 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 哪放?我以后還怎幺和小翠處?」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 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yīng)著娘說:「娘,今天這事兒真不賴 我,是嬸子主動勾我的!」 金娥嘆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xù)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 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幺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 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但咱老于家祖祖輩 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是真 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幺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里想著不能想 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 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地出現(xiàn)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jiba堅得 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 了,家里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 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 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 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xiàn)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 樁的樣子,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 就是兩只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 了! 金娥嗞牙咧嘴地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還有紅花 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jīng)_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 青流血的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 的,走,我?guī)У侥阈l(wèi)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只好一邊在后面拖著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 地說著:「沒事,媽不去,莊戶人家沒那幺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懶得和母親啰嗦,蠻橫的拉著金娥往衛(wèi)生所走去。 村衛(wèi)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里面的陳設(shè)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 個三層的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地擺著為數(shù)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 廉價藥品。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y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 讓患者坐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后面是一個掛 衣架改編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yī)務(wù)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y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yī) 務(wù)兵,別看他下個月就滿5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一米七出頭的個子, 背還是挺得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jīng)半白 的短胡須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得早,他一個人又當?shù)之攱尩陌岩粌阂慌?/br> 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爭氣,整天游手好閑 不說還喜歡賭博,賭到后來欠了一屁股債,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 是好幾年音信全無,老趙頭哭干了眼淚后,干脆就當他死了,慢慢地倒也忘記了 還有這幺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 生意也還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一有回也不知是鬼撞 腦了還是怎幺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jié)果火一下沖了起 來,把一張俏臉燒得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y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著cao持家務(wù),婆婆嫌她把 家敗掉了,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幺,但自從她的臉毀 掉后就再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后也只能打碎牙 齒往肚子里咽。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 當然是求之不然。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里當起了農(nóng)民。 老趙頭給金娥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開了點口服藥,收了醫(yī)藥費后又囑咐道: 「金娥呀,你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聽到?jīng)]?你要是不聽我的, 到時胳膊變嚴重了就只能到縣里去瞧了!對了,記得明天這時候來換藥??!」 金娥邊陪著笑邊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煩你了得勝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唉,媽真不中用,走個路都能摔跤!又白 瞎了2塊錢,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著,晚飯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來菜,就放點清 水下了兩筒掛面,還孝順地給娘臥了倆雞蛋補身子,可惜他做飯的手藝太糟,那 蛋全給弄散成了蛋花,就這樣金娥還是吃得美滋滋的,這老兒子有這份孝心她就 很高興了! 吃完飯洗過澡后,水生在院子里乘了會兒涼,八到鐘的時候就犯困到屋子里 睡覺去了。金娥吃飯前瞇了一會兒,現(xiàn)在卻怎幺也睡不著了,這天這幺熱,金娥 里里外外地折騰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幾斤下來,汗?jié)竦囊卵澫裉锢锏奈?/br> 蟥一樣粘在身上扯都扯不開了,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沒法睡了。金娥扯著嗓子喊 了兩聲:「水生,水生!」 水生也沒睡著,倒不是沒有睡意,只是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換了七八個姿 勢還是沒法入眠,只好一邊想著和月仙娘在一起cao屄時的歡樂情景,一邊打著手 銃,聽到母親的喊聲后,水生一急顧不上穿衣服就沖到了母親房里:「媽,怎幺 了?是不是想喝水?。俊?/br> 金娥一扭頭,只見兒子只穿了個三角褲頭站在門邊,一身黑的發(fā)亮的健壯肌 rou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歡,底下卻有點不太雅觀,不知是褲頭太小了還是兒子底下 是硬著的,褲襠中間那一塊鼓得好像要把布料撐開一樣,金娥掃了一眼趕緊把目 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難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 著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邊上,再去打點水來,不要太熱,溫的就行!」 水生應(yīng)了一聲,一會兒功夫就打了滿滿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來,手剛松開 一??圩樱豢磧鹤舆€站在屋里,奇怪地問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還不出 去?」 水生關(guān)切地問道:「娘,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guī)湍恪拐f到這他說不下 去了,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覓,難道自己還能幫娘脫衣服和褲頭、幫娘洗澡不 成?水生憨厚地撓撓頭,轉(zhuǎn)身出去把門關(guān)上了。 金娥急著洗澡,一看兒子走了,趕緊下床把虛掩的上衣脫了下來,忽然門又 被推開了,金娥趕緊拉起床上的臟衣服蓋住一對肥奶子:「你跑進來干什幺,出 去出去,我不說要洗澡嗎?你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地說道:「媽,我是想對您說,洗好后叫我,我來倒水。那我 出去了!」 水生剛才不小心將娘的一對肥奶看了個真真切切,這下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 著了。他激動得邊抽煙邊想著:娘的這對奶子可真是大,難得的是還長得白白凈 凈的,比下午cao的小翠嬸那又黑又癟的奶子可是強多了,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 該多舒服?。“?,可惜她是娘?。鹤雍湍锱鞘驴墒翘齑蟮某笫逻?!……要是 我和娘都不說,關(guān)著門弄,又有誰會知道呢! 水生一會兒人一會兒鬼的亂七八糟地想著心事,底下的jiba也是越想越硬, 娘屋子里傳來的水聲不斷地傳入他的耳口,聽得他心癢難耐,要不要去門縫偷偷 看一看呢? 這邊水生正在天人交織,那邊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咋回事呢?原來她把身 上涂滿香胰子后,就習(xí)慣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 抹得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后一滑,摔了個四角朝天,下午受傷的兩只胳膊正 好先著地,痛得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雙腳一踢就踹翻了。 這幺大的動靜水生當然不可能聽不見,不過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這樣闖進 去,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門外問了聲:「娘,娘,你怎 幺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進去幫忙嗎?」 金娥痛得眼冒金星,也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邊哼哼著邊小聲地說道:「水 生,你進去把娘扶起來,唉喲,唉喲……」 水生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流,只見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地 上,兩只白白的肥腿分得很開地搭在澡盆上,順著肥腿往上看,娘中間是一堆漆 黑油亮的屄毛,甚至能看見一些屄里面的紅rou…… 水生傻傻地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rou上,竟然忘記了過去扶一下娘!幸好 金娥此刻疼得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來,唉 喲,唉喲,真倒霉,傷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過去把娘扶了起來:「娘,你這身上都還是肥皂泡,怎幺上床?。课?/br> 再去打點水來幫你沖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閉著眼和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做著斗爭,其它的什幺也顧不上, 她木然地聽從著兒子的安排。水生把水打來后,人又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金 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來幫娘沖吧,我這兩只手哪還能動???」想 到手不能動時金娥才意識到自己身子被兒子看了個通透,不過這也沒辦法,再不 好意思也只能讓他看,這家里就娘母子兩個,總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覺吧? 水生激動得拿毛巾的手都在抖著,金娥把兒子的激動當成了害怕,她忍著痛 強笑道:「你閉上眼睛別看就是了,兒子服侍娘,沒什幺的!別怕,洗吧!」 水生強攝心神閉著眼睛給娘擦洗著身子,一會兒功夫前前后后都沖得差不多 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緊張又興奮地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覺得有點尷尬,此刻母子兩個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就是兒子身上的那件 小小的三角褲頭,自己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屄上黑壓壓全是毛, 屁股也是rou墩墩的,這兒子正是想女人想得慌的時候,不可能看了一點兒反應(yīng)沒 有!看到兒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樣子,金娥心里嘆了一口氣:「水生,你到柜子里 把媽的褲衩拿來幫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地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襠部。水生拎著褲衩的上沿, 喘著粗氣順著娘的腳往上慢慢套著,套到膝蓋的時候套不動了:「娘,你,你把 腿分開一點,膝蓋把褲頭夾住了?!?/br> 金娥也是羞得不的了,一直閉著眼,怕和兒子眼光相撞。聽到兒子的話,她 聽話地把兩只腿分得開開的,水生本來也是一直閉著眼的,剛才說話時才睜開眼 睛,一看母親眼睛是閉著的,他干脆毫不客氣地欣賞起了娘rou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雙腿一分開,水生的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堆黑毛叢生的rou丘上了, 娘的屄毛長得很多很長,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幾個小集團,中間留下了幾 塊很少毛的空地,順著黑毛再往深處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一條縫,水生明白, 那是爹的尋歡之所,也是自己的降臨之地! 這一頓飽看,把個水生的jiba硬得像鋼筋水泥,小小的褲衩像氣球一樣撐得 離肚子好遠!金娥聽著兒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 一看兒子嚇人的下半身,但兒子畢竟也沒任何動作,倒也不好指責(zé),金娥趕緊咳 了一聲:「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jiba將自己的心事出賣了,趕緊應(yīng)了一聲匆忙地逃離了母親的房 間! 母子兩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無法入眠,水生是想著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軟軟白白的大奶子、長而雜亂的黑屄毛和中間那紅紅白白的rou縫……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著,另一方面是想著兒子剛才那頂?shù)孟駛€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濃重的呼吸以及噴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幾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長烏黑的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這幺大歲數(shù)了,這身子還是這幺惹眼,弄得兒子硬成了那樣!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個可怎幺辦?別看平常自己吼一聲兒子就嚇得跟 貓一樣,真要動起手來,兒子那牛一樣的力氣兩個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著煩人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腦中一會兒跳出一個聲音說:「金 娥,可不能那樣??!母子倆cao屄那是丟祖宗的臉啊!可千萬不能啊!」一會兒跳 出另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金娥,水生沒個女人多可憐??!你沒見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擼jiba呀?你悄悄讓他睡兩回,又沒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憐可憐你那 老兒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著娘到衛(wèi)生所去找老趙頭看了,老趙頭一看傷口就劈 頭蓋臉地罵了母子倆一頓:「金娥,你肯定又是閑不住搶著干活吧?你看這傷口 比昨天還嚴重了,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水生你也是,你媽都這樣了,還讓她干 活!這下起碼要一個禮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沖著兒子說:「水生啊,娘真是沒用,這下好了, 一個禮拜不能干活,還花了三四十塊呢!唉,家里正是用錢的時候,娘還凈糟蹋 錢……」 水生趕緊寬慰道:「娘,你這說的啥話哩,人活一輩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誰還沒個身體不好的時候,你別想那幺多,安心的在炕上歇著把身體養(yǎng)好才 是正經(jīng),錢的事你不用cao心?!?/br> 要說金娥這輩子還真沒這樣連著幾天在炕上躺著過,婆家娘家都是窮人家, 從十多歲開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這兩天稍微輕省 點,就是這兩天也還是要燒伙做飯招待客人啥的。像這樣躺著啥也不干對她來說 真是「享?!沽耍迷谶@兩天不干活沒什幺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兒 子幫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對著兒子的難為情。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實在是難受,這樣 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悶了,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看著房頂,老睡也睡不著??! 吃過飯?zhí)闪藭汉螅鸲鹂纯寸姴虐它c一刻,便沖外邊喊了聲:「水生,水生, 睡了沒有?」 一會兒水生推開門進來了:「娘,咋了,要喝水嗎?」 金娥笑著說:「不喝,娘不渴,來,水生,你上炕來躺著陪娘說會兒話。這 幾天整天躺在這不是睡就是吃,也沒人說個話,娘悶得難受死了!」 水生孝順地輕輕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邊:「娘,嘮吧!」 金娥愛憐地看著兒子說:「水生啊,娘對不住啊,這窮家破壁的,也沒個女 人愿意嫁過來!娘還凈給你添麻煩……」說著說著,老女人不值錢的眼淚就滑了 下來,水生忙把娘枕頭邊的手絹拿來替她擦掉眼淚。 「娘,我不急,沒女人就女人唄!這片哪個村都有一兩個老光棍,人家一生 都沒女人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碼我還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體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爭點氣,考個好大學(xué),將來在城里找個好工作,咱家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金娥聽著兒子的話心里好受多了,哽咽著「嗯嗯」了幾聲止住了淚水。金娥 憋得幾天沒說話,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什幺張家長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懶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沒收拾好的啥都嘮。水生剛開始還嗯嗯地附合幾聲,漸漸地 聽著聽著聽睡著了。 金娥感覺兒子好久沒答應(yīng)他了,扭頭一看,水生已經(jīng)睡著了,她輕聲地笑罵 道:「這熊孩子,凈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這幾天可把兒子累壞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還要回家做飯洗衣服, 睡這就睡這吧。金娥說了這幺久的話也覺得有點困了,抬手把床頭的燈繩拉滅也 睡了。 半夜的時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幾點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發(fā)現(xiàn)身邊 還躺著個人,這時他才醒起來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經(jīng)有差 不多三十年沒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時候一樣把手摟住了母親的腰。金娥 這幾天覺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這一動她就醒了,黑暗中她還不忘打趣:「兒 子,醒了,這幺大了還摟著娘的腰?還想吃奶???」 水生本來摟得很「純潔」,金娥這一說倒把他的yuhuo勾起來了,不過畢竟母 親積威已久,他還是有點不敢下手,便試探著也和母親打趣:「是啊,媽,我想 吃您的老奶!」說完,他試探著用手摸索著母親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著都是 穿著水生不要的舊背心,水生這一摸就準確地探到了那一堆軟面團上。 黑暗給了金娥勇氣,要是亮堂堂的這樣她肯定擺不下臉來,再加上這番對話 讓她想到了兒子小時候招人疼的樣子,想到了年輕時給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 也忘記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親好像默許了,便大著膽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頭探過頭一只就 將娘的半邊奶子含了進去。金娥這時清醒了一點,嘴里喃喃地說:「吃吃奶子就 睡吧,媽知道你想女人想得慌,可咱們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話 剛說完金娥發(fā)出了兩聲奇怪的嗯嗯聲,原來水生玩得興起,正在服侍娘的左邊那 粒大奶頭,一會兒用嘴唇吞吐,一會兒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曠之人,如何受得了這個,她只覺得身上變的很熾熱:「水生,別 那樣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別弄了……」 水生此時正是yuhuo焚身,如何會聽娘的話,他邊吐出奶頭改用手搓,嘴巴已 經(jīng)移向冷落一旁的右邊奶子,邊吃邊「氣」金娥:「娘,你這奶子比小時候還好 吃!這奶頭真香!」 金娥嘆了口氣,閉眼任由兒子施為,一來她手受傷了想反抗也沒力氣,二來 看著兒子像餓狼一樣連小翠這種要樣沒樣要身段沒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 里胡來壞了名聲,干脆狠狠心由著他弄一回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這些年沒個女人憋壞了,不過你可不能胡來啊,這村里 人的嘴像刀子一樣,會殺人的呢!娘今晚由著你弄一回,你可要答應(yīng)娘再不和小 翠嬸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寡婦!」 水生別的沒聽清,這「娘由著你弄一回」倒是聽得真真切切,他興奮地爬起 來把床頭燈拉著,轉(zhuǎn)身嘴巴蓋住了母親的嘴。金娥沒玩過這個,把頭扭開又把燈 熄滅了??山裢磉@兒子一點不聽話,固執(zhí)地又把燈開開,金娥生氣地說:「弄這 事哪有開著燈的,多躁人!快關(guān)了!」 水生嬉皮笑臉地說:「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應(yīng)讓我弄 了,弄都弄了,還怕看嗎?」 金娥拗不過他,干脆閉著眼不理他。水生重又蓋上了母親的嘴,肥厚的長舌 想伸進母親的嘴里,這是他前年和得勝叔去城里賣花生時在錄像廳里學(xué)來的,看 著錄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頭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他也想試試!金娥卻不懂兒子 的心,牙齒一直緊閉著,水生一只手搖了搖金娥的腰:「媽,現(xiàn)在城里都時興做 那事時吸舌頭呢,你也吐出來讓我吸吸!」 金娥閉著眼嗔道:「舌頭上盡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點弄,不弄 娘要睡覺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搖著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讓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過,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頭,水生喜不自勝地緊緊叼住, 像狗喝水一樣滋滋滋地吸著上面的口水。這一試還真不錯,原來娘的口水這幺好 喝,清清涼涼的還略微有一絲甜味。金娥覺得很羞恥,哪有老娘喂三四十歲的兒 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頭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回來不讓他再吸。 水生倒也沒再堅持,他把身體向下移動,雙手抄住老娘的褲頭上沿往下脫, 轉(zhuǎn)眼間金娥就一絲不掛地在明晃晃的電燈下任由兒子賞玩。金娥和水生爹cao屄時 都是在黑暗中進行了,從來沒試過大半夜開著燈的做那事,此時的她不由得羞得 拿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水生可顧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驚嘆又欣賞地看著娘胯下,只見rou乎乎 的小腹下一縷縷油光發(fā)亮的黑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艷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長毛把玩著,嘴里又像是說給娘聽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這 屄毛,嘖嘖嘖,又多又長,多可惜呀!荒了這幺多年!」 金娥一聽更羞了:「兒??!別看了,母子倆做這事要遭報應(yīng)的,媽是心疼你 才讓你弄一回的,快點吧,再說這些瘋話媽不讓你弄了!」 水生一聽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腸來還真拿她沒辦法,這好事可說是千年等一 回,他趕緊動手甩掉那最后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這就來cao?。 ?/br> 金娥「啐」了一聲,水生這話又說的不對,聽這話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著要 他馬上cao,不過眼下是沒空說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著硬邦邦的jiba,一手撐開娘黑毛里面的屄洞,jiba頭轉(zhuǎn)瞬間已 經(jīng)進了小半,金娥馬上像觸電一樣直著腰板向后縮了一下,嘴里痛的「咝」的一 聲,水生是個孝順孩子,一聽趕緊把jiba退了出來,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娘,把 你cao痛了吧?你這里面太干了,我慢點來!」 金娥沒想到兒子的jiba這幺粗,比他爹的短jiba要粗一圈,那大jiba頭子一 捅進來逼像被撐開了一樣!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濕淋淋的手把jiba頭上抹 勻,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涂抹滿了口水。洗個澡的jiba重 新兇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內(nèi)。有了口水的滋潤,這一下輕松地一下捅進了大 半。 進是容易,可這幺粗的東西還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著枕巾罵道:「你 這死孩子,你這jiba也太毒了,你小時候我咋沒發(fā)現(xiàn)你這東西這幺大呢?輕點, 娘都幾十年沒弄過這事了!」 水生感覺jiba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roudong,這roudong正是生養(yǎng)自己的母親的屄 洞:天??!我把jiba捅起了老娘的屄洞里!這種刺激和罪惡感并存的感覺讓水生 差點還沒cao就射了出來,他趕緊攝定心神,雙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 著老娘的身體。 這樣慢悠悠的cao法金娥倒也不覺得痛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 十抽后她就逐漸適應(yīng)了兒子jiba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這爺子倆的jiba可是差 太遠了,水生爹的那東西比起眼下屄洞里的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雞雞了! cao了五六分鐘后,水生看著娘沒有發(fā)出痛苦的叫聲,心就放了下來,看著娘 胸前被cao得晃來晃去的兩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動,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邊快速 地舔著那黑紫的大奶頭,一邊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點。「叭叭叭叭……」水生悶 著頭在娘的身體上沖撞著。 金娥被兒子這水磨功夫弄得屄里面越來越舒坦,再加上奶頭子被那靈巧的舌 頭不停地掃刮,久違的屄水竟也慢慢滲了出來,她想哼哼出來,可在明晃晃的燈 下面讓兒子瞧著又不好意思。金娥心一動,啪的一聲把燈又給關(guān)了,接著扯掉頭 上的枕巾,喉頭就放肆地叫了出來:「嗯嗯嗯,兒子,你這jiba真過癮啊,弄快 點,娘屄里面癢得不得了!」 水生顧忌著娘的身體,不敢放力大干,一聽娘下命令了,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退出jiba直起身來,把娘的兩只腳抄在胳膊上,jiba在黑暗中再次尋覓到娘的 洞中,接著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jiba順著泥濘的洞壁捅了個大半,金娥又是舒 服又是痛地長「嗯」了一聲。 水生這下毫不客氣,jiba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著,嘴里還說著瘋話:「娘, 你這屄洞cao得可真舒服,又緊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cao!」 金娥被兒子又長又粗的jiba弄得像進了神仙洞,那深深漲漲的滿足感是水生 爹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她不由得為自己守了幾十年活寡而懊悔……「嗯嗯,水 生,你弄得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cao死了!」 水生一聽jiba更硬,他發(fā)著狠又弄了兩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 娥畢竟年歲來了體力跟不上,屄里的sao水仿佛也全被那長jiba吸干了,她一邊挨 著兒子的狠抽一邊求饒道:「兒啊,要出來了沒?娘不行了,娘要被你cao死了, 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壯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時倒還可以堅持一會兒,不過他是個 孝順兒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準備收兵了:「娘,我抱著你cao一會兒啊, 爭取快點弄出來!」說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便摟著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開 大合地又弄了起來。 這種姿勢cao屄進得更深了,金娥感覺兒子的jiba像燒火鉗一樣,進進出出地 在自己柔嫩的屄里面肆虐著,那蘑菇一樣的jiba頭仿佛都撞到自己的zigong口了: 「水生,嗯……娘要死了,你還沒弄出來???」 水生摟著母親又大弄了百來下后也是興奮到了極點,他學(xué)著錄像里日本人那 樣撬開母親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軟軟的舌rou,一邊吸著上面冰冷的口水一邊做著 最后的沖刺! 「呃呃呃呃呃……」金蛾舌頭被含說不出話來,被兒子最后的狠cao弄得翻起 了白眼。 「??!娘!我射到你屄里了……」 …… 金娥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兒子還光溜溜的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床 上,她抬腿就是一記狠踹:「水生,水生,都幾點了,還不起床,這要是被人看 見俺倆這樣,娘就死給你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