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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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她委屈可憐的眼神,何為安忙把人帶進懷中,“好了好了,不哭了啊?!?/br> 心疼不已的抹去她面上的淚珠,何為安親了一下她被自己咬出齒印的唇,“年年,我真的只有你一個,我向你保證。” 明蓁抽泣的停不下來,手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帶著顫音道:“真的嗎?” 何為安點點頭。 “那你還納妾嗎?”明蓁不安的問他。 “為什么要納妾?”怎么一下又說到納妾了?他從未有個這個想法,不知道她又是那兒聽來的? “我們成婚四年了。”明蓁慢慢開口。 “嗯。”何為安點頭,看著她。 “到現(xiàn)在還沒有孩子。”她的聲音有些嘶啞。 “所以?我就要去納妾嗎?” 她未免也太不相信自己了,何為安看著她紅紅的眼睛,目光沉沉的問:“年年,你希望我納妾嗎?” 聽到從他口中提到的那兩個字,明蓁就難受不已,她咬著已經(jīng)被自己折磨到不堪的嘴唇,眼中含著淚,不住的搖頭。 她不想,一點也不想他納妾。 以前不覺得有什么,覺得大家的日子都是這么過的,可是越到后面,他對自己越好,她才發(fā)現(xiàn)她壓根就做不成一個大度賢惠的妻子。 “好,那就不納妾?!焙螢榘残Φ臏厝?,語氣堅定的回她。 明蓁愣住了,不敢相信他不僅沒責怪自己善妒,竟還這么輕易的就答應(yīng)了自己。 見妻子不說話,何為安笑道:“真是個傻媳婦兒?!?/br> 明蓁抱著他的腰總覺得有些不真實,明明早上還 在以為他瞞著自己有了別的女人而難過不已。 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不僅沒有養(yǎng)外室,他還答應(yīng)自己不納妾了,她一下被這個巨大的驚喜給砸懵了。 等等,他說自己和那個姑娘沒關(guān)系,那他為什么要孤身去一個女子家里,而且看著他熟門熟路的。 “你說,那個白衣姑娘是誰?”明蓁抬頭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只是河?xùn)|老家的一個鄉(xiāng)友,我和她之前見過幾回,僅此而已別的絕無半點瓜葛?!焙螢榘步忉尩馈?/br>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個這么貌美的鄉(xiāng)友?”明蓁幽幽道。 “撲哧”的一聲,何為安笑了出來,“我原先也不知道,我竟娶了個貌美的小醋壇子回來了?!?/br> 明蓁不滿的掐了一下他,瞪著他。 取笑完她,他認真解釋道:“她也是近一兩年才來的上京,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 “真的?”她狐疑的看著他。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何為安挑眉反問。 明蓁啞口。 “年年,你今日就為這點小事把自己給哭成這樣,值不值?” 何為安開始訓(xùn)斥她,“這種事不許再有下回了啊,你知不知道我進來看著你滿臉淚痕的躺在床上時,我有多擔心,我以為出什么大事了,你以后可不能再這么嚇我了?!?/br> “明明是你先讓我……誤會的。”明蓁小聲的為自己辯解,她也不想的,自己今天都那么難過了。 “那你以后無論遇到任何事,都要先和我說,知道了嗎?”他輕嘆著道,遇上這么個愛胡思亂想自己能把自己給氣哭的妻子,他好像拿她也沒什么辦法。 “好?!泵鬏铔]有猶豫的點頭。 今日的事雖是只虛驚一場,但究根結(jié)底還是孩子的事困擾著自己,才會讓自己害怕到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出現(xiàn)就誤以為他養(yǎng)了外室。 糾結(jié)了許久后,明蓁鼓起勇氣問出了自己一直擔憂的事,“夫君,若是我一直都不能有孩子了怎么辦?” 她小產(chǎn)后也有一年多了,可肚子就是一直不見動靜,她也了解過,明明他們房事不少,但孩子卻遲遲不來。 “說什么傻話呢?季大夫不是說了你身體沒問題嗎,就算真懷不上,那也說不定是我的問題?!?/br> “可季大夫說了你也沒有問題?!泵鬏璨幌肟吹剿沿熑味紨埖阶约荷砩先?。 “唉!” 何為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故作無奈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只有辛苦大哥和二哥了,看在你這么喜歡孩子的份上,能不能勻一個給我們了。” 明蓁被他逗笑了,“你以為孩子是什么,還勻一個給你?!?/br> “年年,我是說認真的,孩子的事,我們何家已經(jīng)有大哥二哥在,若是以后我們真的沒那個福氣有孩子的話,大不了就去過繼一個來,你以后也不許再為了孩子的事煩憂了?!?/br> 何為安鄭重的說道,面上看不出任何猶豫。 明蓁前不久才止住的淚,此刻覺得自己眼眶又酸澀不已,她撲進他懷中,牢牢抱住他不肯松手。 “好了,趕緊下床洗把臉,我回來就一直守著你,此刻還未吃飯呢?!焙螢榘残χ咚?。 明蓁抱著人搖了搖頭,就是不撒手。 “好吧,那你的夫君就要被你給餓壞咯?!?/br> 緊抱著他的手慢慢松開了,明蓁在他懷里抬起頭,還未開口,就看到他的臉壓了下來,他笑意滿滿:“餓了這么久,我要先用些膳前甜點?!?/br> 話一落,人就欺了上來,唇上一軟,那種細密密的酥.麻感頓時蔓延開來。 明蓁剛放下的手,緩緩攀附到他頸后交疊著。 第49章 大人哄好了夫人, 阿七的日子也好過了許多,他再不用在面對雨霏雨雪時有那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了。 只是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阿七又有了新的擔憂。 果然第二日大人散職后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又去了昌平街后巷。 “你在門外守著?!毕铝笋R車何為安吩咐完阿七, 就進了院中。 望了眼院子里匆匆迎出來的那道倩影, 阿七帶上門后,默然垂眸守在外面。 這一兩年扶桑姑娘為大人做的種種, 以及她對大人的心思, 阿七全都看著眼里。 只是日日跟在大人身邊的阿七,清楚明白的知曉大人心中只有權(quán)勢, 對男女情愛之事極為淡薄。 且依著如今大人對夫人的越來越看重在乎的模樣, 想來也是不舍做出讓夫人難過傷心的事來,這扶桑姑娘怕是難以如愿了。 屋內(nèi)的扶桑親自動手給何為安泡了一杯清茶,小心的捧著手中茶盞輕移蓮步的走至他面前前,嫣嫣一笑道:“大人怎么今日又來了, 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吩咐扶桑?” 何為安淡漠的目光從她那張容顏嬌媚的臉上一掃而過,勾唇一笑,“吩咐?你如今主意不是大的很了嗎?怎么還需要我的吩咐!” “大人這是何意?扶桑不懂。” 見他沒有要接過茶盞的意思,扶桑把茶杯放在他邊上的方幾上。 “能讓上京城中的王侯公子都神魂顛倒的如意樓扶桑姑娘, 還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呢?” 何為安冷冷地看著她,“只是扶桑姑娘這手段用錯了地方, 我夫人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大人······我” 扶桑欲辯解, 又停了下來, 他既已認定自己是那居心叵測之人, 她再解釋也不過是讓他更看輕自己罷了。 “扶桑知錯了, 只是大人這般睿智, 自也知道扶桑所求為何?” 等了這么久, 她也不想再等了,索性把話說開來。 她的嗓音嬌柔乞憐,聽著柔弱似水,何為安卻不為所動,“我此前答應(yīng)過你的,自是會做到,別的你之所求,我無能為力。” “扶桑所求不過是后半輩子有個依靠罷了,大人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如今是要食言了嗎?”她哀怨道。 “如果你現(xiàn)在想收手了,我會讓阿七在城中重新為你尋一處宅子,府中奴仆配齊,你只需安心住下即可,若是有遇到任何麻煩你讓人找阿七,他也都會為你解決,或者你若想嫁人我也自會再為你備上一份豐厚的嫁妝。” 他冷冰冰的話語刺痛到了扶桑,她突然激動道:“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依靠!” “我記得你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我?guī)闳刖┠銏D你的榮華富貴,我要我的權(quán)勢名利,時至今日,我未曾虧欠過你半分”他目光凌厲的看著那個已然有些失控的了人。 見人已被自己惹怒,扶桑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剛剛情緒過激了,她竭力穩(wěn)住的心緒,知曉男子最是不喜撒潑蠻橫之人,面上重新又掛上了得體的笑容,“方才是扶桑無狀了,還請大人見諒?!?/br> “你能知曉最好,趁早收起你的那些心思,在我這兒都用不上,我言盡于此,你若再犯,沒有下次。”何為安說完起身走了。 看著那人毫不留戀的走了,扶桑緊咬下頜,坐在鏡前,看著里面那張嬌妍動人的臉,她目光似火,心中不停的和自己說不能太急了,不能太急了。 何為安那種人只要自己對他還有用,他就不會斷了和自己的聯(lián)系,她總會找到機會的,她絕對不會輕易的認輸。 她記得她和何為安第一次見面時,他還只是府學的一個普通學子。 那時剛鄉(xiāng)試后他們一群學子走進了她當時所在的花樓,而他當時明顯是被人強拉過去,看得出他面上的窘迫之色。 當時他們那一群人鬧哄哄的,她聽見有人揶揄他,讓他今夜就破了童子之身,看著他滿面尷尬,她當即捂嘴就笑了出來。 那天也正是她的出閣之夜,她作為花樓的花魁娘子,當夜為她叫價的人此起彼伏。 而他們那一群學子顯然只是來湊熱鬧的,怕是誰也出不起那高昂的費用來買下她的初夜。 作為花魁娘子的入幕之賓自然不能是只有銀錢這樣的俗人擔之,而后幾輪都是一些附庸風雅的詩詞論對。 前頭大家爭先恐后的回答著,到了最后她親自出了一個謎,把大家都給難住了。 當時唯有他想了出來,可他卻并未自己說,而是告訴了他邊上的同伴,讓同伴說了出來了,這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其實詩詞論對這些都不過只是些花頭罷了,樓里的老鴇最后還是為她選了個出價最高的恩客讓她接待。 而或許是只有他猜出了自己的謎語,扶桑后來其實已經(jīng)記不清她的頭個恩客長什么樣了,卻還依舊清楚的記得何為安,那個被同伴取笑說要幫他破了童子身的年輕書生。 所以當三年之后的何為安再次找到她時,她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三年過后他變得又沉穩(wěn)了許多,身上的氣質(zhì)也更加出眾了,當時他說想和她合作,問她愿不愿意跟他去上京。 上京城的繁華富庶她早在很多人口中已聽過多回了,他卻是第一個說要帶她去上京的人 。 對于自己的容貌而言,扶桑覺得窩在這樣的小地方不該是自己的人生,她既然長了張這樣的臉那就該是受眾人追捧,享受世間一切最好的東西才是。 上京城中的榮華富貴與她而言最是合適不過了,她當即就答應(yīng)了何為安。 只是后來到了如意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她發(fā)現(xiàn)好像一切也不過如此,什么王侯公子也都差不多,男人都一個樣。 唯獨他對自己一直都是那個冷淡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竟慢慢對他上了心,漸漸越來越不可控。 她開始想要靠近他,希望得到他的夸獎,得到他的注視,會開始瘋狂嫉妒他那個出身高門的妻子。 雖然知道他娶那個女人也許只是看中她家的身份罷了,但依然還是會嫉妒到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