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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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眾人靜待季大夫為明蓁診脈。 不過一會兒,明蓁卻緊張的不行,何為安立在她身后,抓著她另一只手,無聲安撫她。 季大夫收回手,立即起身朝明蓁和賀母祝賀:“恭喜夫人,是喜脈,從脈象上看,已有一月身孕了?!?/br> 明蓁緊緊抓住何為安的手,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懷孕了。 何為安朝她點點頭,面容上帶著明顯的笑意。 賀母高高興興的讓雨雪又包了二十兩銀子給季大夫,激動的問,“我女兒這剛懷上孩子,不知可要注意些什么,或者要吃些什么補品之類的?!?/br> 季大夫搖了搖頭,“何夫人身子康健,胎像平穩(wěn),日程膳食均衡即可,不需再食任何大補之品,凡事過猶不及。” “前三月盡量少些走動,夫妻二人最好分房睡?!奔敬蠓蛴纸淮?。 賀母無一不應下,隨后讓雨雪送季大夫出府。 盼了這么久的事,此刻終于懷孕了,明蓁腦子里一直還回響著剛才季大夫的話,呆呆愣愣的沒一點其他反應。 賀母看著女兒那明顯高興壞了的模樣,不禁失笑,自己先出了房中,讓小兩口好好說話。 過了許久,明蓁突然轉(zhuǎn)向何為安,“夫君,你聽到了嗎?我們有孩子了,真的有孩子了!”她聲音顫著。 何為安蹲在她身側(cè),握著她的手,笑著點頭。 第34章 夫妻二人, 在房中說了許久的話。 明蓁有孕的事,很快傳遍了賀府上下。 這其中最為高興的還是賀母,這一日但凡遇見二夫人的仆從們皆得了賞, 府中下人們時常能看到在安瀾院外頭晃蕩的。 吃過晌午飯, 夫妻二人便要回懷遠街何宅了。 因明蓁剛懷孕,賀母擔心,派了玉嬤嬤與二人一道回去伺候明蓁。 玉嬤嬤自己育有兩個孩子, 又照顧了賀母當年生明蓁和明博。 有經(jīng)驗又是從伯府就跟著自己的老人了, 讓她去照顧女兒, 賀母才能安心下來。 離去之時,賀母特意把女兒拉到房間交代, “年年,早上季大夫說的事, 你可一定要記得, 這前三個月切記要和為安分房睡?!?/br> “不然…為安年輕氣燥的,萬一……萬一那個, 后果很嚴重的, 知道了嗎?”賀母就擔心這一點。 明蓁嫣紅著臉,點點頭。 回到家中,明蓁就安安靜靜的坐在羅漢床上, 指揮著雨霏和雨雪給何為安收拾東西。 看著她這么迫不及待的樣子, 何為安無奈的讓兩個丫頭把東西放下先出去。 坐到她身邊后, 他嘆了口氣, “你這才剛懷孕就要把我趕出去了?” “可是…季大夫說了,說這時候要分房睡比較好?!泵鬏枰膊幌牒退珠_, 可是想起母親的再三交代, 她也不敢冒險。 “這天寒地凍的, 我晚上不抱著你睡,你不怕冷嗎?” 何為給她分析。 “沒事,我讓雨霏多放兩個湯婆子放被子里就好了?!闭f到這,她揚起笑意,覺得這是個不錯辦法。 見她沒有絲毫不舍的模樣,何為安臉色變了一變,直接拒絕,“我不,年年,這么冷的天,你要讓我孤枕難眠嗎?” 說完,他直直的看著她。 “可是…可是母親說過不能同房睡的,怕你…怕你到時會對孩子不好,再說玉嬤嬤也看著呢?”明蓁支支吾吾的說著,有些猶豫。 聽到這兒,何為安伸手過去輕捏下她白皙的臉頰,沒好氣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抱著你睡,夜里怕你凍著而已,玉嬤嬤那邊我去和她說?!?/br> “我才沒有瞎想,反正你別想亂來。”明蓁不服氣道。 “知道了,我保證都聽夫人的,好吧!”見她不再說分房睡的事,何為安心情大好。 就這樣,因為何為安的不同意,明蓁沒有做到對母親的承諾。 玉嬤嬤見二人如此,且姑爺還特意來和她解釋了,說是小姐冬日一人睡怕冷,她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年初,開朝后,戶部新修訂的條例也正式開始更替使用。 金鑾殿上,圣上再一次嘉獎何為安。 近來圣上多次招何郎中進宮,且去年除夕,他做為五品郎中,竟也得到了一道宮中御賜菜肴。 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圣上對他的青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入了圣上的眼,這位何朗中青云直上,指日可待了。 這日散職歸家后,何為安進房間時,見妻子竟在喝雞湯,面色也無一點不適之色。 心中松了一口氣,走過去笑著問她:“今日可還有不適?” 自那夜吃那金絲玉蜀黍吐了后,這一個月來,妻子聞不得一點甜膩的東西,更別說吃了。 再后來便是稍微帶點葷腥的東西也吃不下了,一吃就吐,這人眼看著還瘦了下去,把玉嬤嬤急得不行。 經(jīng)常整天蹲在廚房,變著花樣的給明蓁做吃的。 好在明蓁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想喝雞湯了。 把玉嬤嬤高興的不行,忙去廚房做好后,給端了來,見小姐能吃下去了,心中直念菩薩保佑。 見是他回了,明蓁開心地和他說:“今日好多了,突然就不難受了?!?/br> “那就好?!?nbsp; 這段時間,妻子一直都吃不進什么東西,小臉都消瘦了些,何為安看著心疼不已。 晚膳時,見明蓁胃口明顯變好了許多,終于不再吐了。 何為安和玉嬤嬤才終于徹底放下心來。 自懷孕后,明蓁就沒再出過府門了,賀母到是三天兩頭的來看女兒。 在家中待了一個多月,眼看還有二十多天懷孕滿三個月了,明蓁夜里和何為安提了下想去香云寺還愿的事。 之前聽說香云寺的菩薩靈,明蓁上山去拜過幾次菩薩,皆為求子。 許愿時說過,若能如愿,必上山拜謝菩薩。 “好,再過些時候,我陪你一道去。”何為安想起大夫的話,欣然答應。 季大夫說孕婦也不能老悶在家中,三個月后,偶爾走動下,有利于生產(chǎn)。 二月初,驚蟄剛過,寒意初退散些。 宮中傳來消息,建安帝病了。 一連三日,圣上都沒來參加早朝,這是建安帝自登基已來三十五年中,第一次未參加早朝,且還一連三日。 眾人憂心不已,卻又皆不敢不多打探。 好在第四日,圣上終于現(xiàn)身朝堂,百官這才心安。 這幾日因為南巡的事,朝中吵的是沸沸揚揚,但因圣上未在,這事也一直未定。 朝中五年一次的南巡,最初圣上親自去了兩次,隨后改為朝中指派欽差。 太子弱冠后,這事便一直由太子擔任。 但自幾年前太子因郕國使團一事受牽連,被圣上斥責后,這幾年的朝中要事圣上甚少再讓太子參與了。 楚王越來越受器重,相繼辦了不少漂亮差事。 是以關于這次南巡的人選,雙方爭論不休。 建安帝大病初愈,面上略帶蒼白的聽著底下各執(zhí)己見的爭辯,一語不發(fā)。 瞧著圣上明顯面色不對,紀尚書朝爭論的人投去一個警示的眼神,漠然立著不語。 爭論的人慢慢停了下來,朝堂之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咳咳咳咳!”一陣低咳過后,建安帝目光沉沉地看著眾人,悠悠開口:“怎么?眾愛卿可選出適合人選了?” 方才還唾沫橫飛的大臣們,此時都鴉雀無聲了。 “既然你們都不開口,那朕便來說一人選。” 建安帝拿起桌上的熱茶抿了一口,待喉中不在艱澀,緩緩開口:“太子此前三次代朕南巡,功績有目,此次南巡之人…” 說著突然停頓下來,又咳了兩聲“咳咳”,接著道:“朕認為,太子是最合適人選,眾愛卿覺得呢?” 太子面上一喜,感激的朝父皇望去。 本以為這次南巡可能會被換掉了,沒想到父皇還是在意他這個太子的。 方才支持太子的眾臣們,頓然揚眉。 “太子殿下乃國之儲君,自是最合適代圣上南巡之人,圣上英明?!奔o尚書恭謹回道。 “圣上英明。” 大臣們也接二連三的附和著。 楚王眼眸微動,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隨即抬頭,“兒臣也覺此事由太子擔任最合適不過了,父皇,不若讓何朗中也跟隨太子一道去?!?/br> “此次戶部新條例,何郎中是功臣,正好也讓他去江南親自推行一番,好指導一下那些江南官員們?!?/br> 聞言,何為安眼眸瞇了一下,他不知道楚王突然這么抬舉他是何意? 建安帝看著楚王,沉默半響后,“此次南巡何朗中不必跟隨,著戶部另外擬派官員即可?!?/br> 楚王眸色一深,心中思量一番,沒有再提。 散朝過后,何為安被建安帝留下了。 御書房內(nèi)。 “你可知今日早朝,楚王提議讓你跟隨去南巡是何用意?”建安帝問他。 “微臣不知?!?/br> 坐著的建安帝突然笑了一下,“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不明白圣上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何為安道:“微臣真不知,陛下面前,絕不敢有半點隱瞞?!?/br> 建安帝點點頭,站了起來,“你心中可有疑惑,為何朕遲遲未提昌平街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