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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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男人威嚴(yán)的眼神下,她不敢反抗,又默默拿起碗盛了湯,直到喝得肚子撐得圓滾滾,那人才放過她。 蘇璃暗自腹誹,也不知這男人是個什么狗癖好,喜歡看她吃東西,真是郁悶。 等韓湘君吃完,天便黑了下來,屋子里已經(jīng)掌燈。蘇璃扶著腰,在室內(nèi)走來走去消食,而韓湘君則坐在榻上看公文。 她暗自琢磨著,韓湘君一回宅子就來她這里,看樣子似乎打算今晚也歇在此處,莫不是忘了正院還住著個公主? 她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呢? 老實講她希望今晚自己睡,今天太累了,不想伺候他。這個男人也不知是吃什么長大的,精力旺盛得很,之前哪怕是在回程的路上,也總是捉著她做那種事。 但是她私心里卻又不想他去睡那個公主,倒不是吃醋,而是覺得,他睡其他女人后又來睡她,總有那么點......嗯,有點膈應(yīng)。 正當(dāng)她糾結(jié)時,院子外傳來了聲音,“殿下可在此處?” 是個那個公主的婢女,她恭敬的進(jìn)門請安,悄悄抬眼打量韓湘君的神色,隨后說道: “殿下,公主她病了,讓奴婢來請您過去一趟?!?/br> 第31章 臭不要臉的男人! 那婢女進(jìn)門后, 恭敬的行了一禮,“殿下,公主她病了?!?/br> 隨后拿眼悄悄的打探韓湘君神色。 韓湘君皺眉不悅, “病了不去找大夫, 來尋孤做什么?” 他看公文的時候不喜人打擾, 尤其是有人拿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擾他。 那婢女見他語氣嚴(yán)厲,心里也發(fā)憷, 可想著淄國皇帝派她前來的任務(wù), 又暗暗給自己鼓勁。 她回道:“殿下,公主初來貴國, 水土不適,難免有許多不便之處,如今更是在異國他鄉(xiāng)生病, 自是希望有人能關(guān)心一二。再則, 公主視殿下為夫君,這些日子,心里惦念著呢?!?/br> 蘇璃在一旁暗暗打量這個婢女,心想, 不愧是淄國公主身邊出來的人, 真是藝高人膽大,連韓湘君的話都敢懟回來。 果 然,韓湘君扔下公文, 眸色一沉, 眼見正要發(fā)脾氣, 可沒過片刻,他站起身出門,揚長而去。 那婢女大喜, 趕緊跟了上去。 ...... 正院,貞緲箐在床榻上躺著,她今日吹了一下午的寒風(fēng),果然傍晚就起熱了。 婢女盧絹在站在一旁說道:“公主,那栗桑竟自作主張去請殿下了,真是一點也不把您放在眼里呢?!?/br> 貞緲箐心里忐忑,她聽說過豊國太子殿下的事跡,從他人口中了解得知此人不是受人擺布欺騙之輩。栗桑深得父皇信重,因此向來對他人狂傲不屑,哪怕在她面前也依舊如此。這次去請韓湘君,也不知她是怎么個請法,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人,那可不妙。 “栗桑去多久了?” “約莫一刻鐘了?!?/br> 貞緲箐想了想,吩咐道:“你再去請大夫過來?!?/br> 婢女盧絹詫異,“公主千方百計想病一場,為何又......” “你去就是了。” 盧絹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栗桑的聲音,“殿下,公主正在屋內(nèi)等著殿下呢?!?/br> 韓湘君抬腳進(jìn)了室內(nèi),果然見個絕色女子嬌柔的躺在床榻上,見他進(jìn)來,似乎掙扎著要起身行禮。 她衣衫單薄,一頭烏發(fā)落在肩處,更顯得面龐蒼白羸弱。她顫顫巍巍的撐著身子下床,端正的給他行了一禮。 韓湘君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凝視她一切動作,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那公主蹲了許久,眼見就要支撐不住而倒下,他才開口說道:“起來吧?!?/br> “是。”貞緲箐也不敢看他,起身后局促的站在床邊,不知該躺下去還是該去添件衣裳繼續(xù)站著。 韓湘君瞥了眼一旁的軟塌,他走過去坐下來,婢女進(jìn)來上茶后又退了出去。 “你病了?” “小病而已,勞殿下掛念了?!?/br> 韓湘君嗤笑一聲,“為何病得這般湊巧?” 貞緲箐心里一驚,她也知道這個院子里時刻有人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韓湘君肯定也知道。這一個月來她一直都好好的,突然今日在他回來時就病了,這里頭說沒點貓膩他肯定不信。 當(dāng)然,她也的確是故意生病的,至于目的為何,也確實是想讓他知道。只不過千算萬算,沒算到栗桑會自作主張的去請他過來。 此時,她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這個氣勢凜然的男人。 終于,沒過多久,盧絹請來了大夫,她繼續(xù)躺上床榻,用被褥將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伸出手讓大夫把脈。 這等普通風(fēng)寒,自然是無需太復(fù)雜的整治,大夫看過后,寫了方子,立馬又退出去了。 盧絹拿著方子讓人去抓藥,屋里便又只剩他們兩人,韓湘君似乎 等得不耐煩,他站起身,說道:“既然病了好生待著養(yǎng)病,孤喜歡安分守己的人,莫要動心眼,可明白?” 貞緲箐心恐,趕緊回道:“明白?!?/br> “還有,你既被你父皇送來此處,那便是貞夫人,再無什么淄國公主。至于你身邊伺候的人,還需好好教教規(guī)矩?!?/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了門。 栗桑在外頭貼著門聽動靜,冷不防見他開門出來,唬了一跳,趕緊躬身退到一旁,“殿下這便走了?” 韓湘君腳步不停,吩咐秦忠道:“把她的舌頭割了?!?/br> “是?!?/br> 下一刻,便聽得身后一聲慘叫,隨后是婢女們一片驚惶之聲。 門口處,栗桑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大股鮮血從她的指縫間流出。 再看披著玄色大氅的男人,早已踏出了院門,消失在暗夜風(fēng)雪之中。 ...... 韓湘君又回到蘇璃的屋子,見她已經(jīng)換了寢衣,兩邊褲腿用根細(xì)繩幫著,躺在榻上,雙手和雙腿的高高提著,形成一個v形狀,十分怪異。 “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蘇璃差點滾落下榻,她拍著胸脯驚魂未定,“殿下怎么又回來了?” “不喜孤回來?” “不是,”她趕緊解釋,“我還以為殿下在正院歇了呢?!?/br> 韓湘君走過去,捉住她一只腳輕輕撥弄,問道:“你希望孤歇在她那?” “整個宅院都是殿下的,殿下想歇哪里便歇哪里?!?/br> 他捏起她的下巴,仔細(xì)打量,眼里含著點笑意,“你吃醋了?” “???” 蘇璃覺得他腦洞也太大了吧,從哪里看出來她吃醋的?不過這事也不好辯解,免得這男人生氣,于是便順著他話頭回道:“是......有那么一點?!?/br> 男人果然低笑出聲,似乎對她的表現(xiàn)極其滿意,“只要你乖乖的,孤自然最寵你。” “好......叭?!?/br> 可是,說話就說話,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呢。眼見他手掌撫上自己的腿,蘇璃暗自叫苦,心想,這男人恐怕是又起興致了。 緞面的布料滑溜不已,不知不覺便滑進(jìn)了內(nèi)側(cè),他問,“你適才在做什么?” 她回道:“在做瑜伽。” “瑜伽?” “呃......就是在鍛煉身體,一種運動?!?/br> 男人勾唇淺笑,將她一把拉進(jìn)懷中,“何須這般麻煩?孤帶你一起煉便是?!?/br> “......” 突然,內(nèi)里一涼,隔著綢緞讓她驚顫不已,她忍著那股不可忽視的‘打攪’,隨后想起一事,便勾著男人的脖頸嬌柔的說道:“殿下,殿下覺得璃兒這些日子的表現(xiàn)如何?” “甚好 ?!?/br> “啊呀!”她被攪得輕呼一聲,“即是如此,難道就不打算慰勞璃兒一番么? ” “此時不正在慰勞么?難道你不滿意?” 他另一只手拔下她的發(fā)簪,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垂落下來,滑過他修長白皙的手指。 男人大掌抵著她的頭,忽然重重的壓下來,噙住那紅唇,品了許久后才說道:“別急,一會兒仔細(xì)慰勞慰勞你?!?/br> “殿下,我說的不是這個,璃兒......呀......”肌膚驟然暴露在冷空氣中,她打了陣寒顫,哆哆嗦嗦道:“殿下,可不可以不在這里?” 知道她怕冷,他從旁扯了條毯子給她蓋住,“孤覺得此處甚好,滋味美妙?!?/br> 他一語雙關(guān),抽出來手來,見上頭布滿了水光,很是滿意。 蘇璃也感覺到了他下腹急切的變化,果然,下一刻便被他抱起來緊緊箍進(jìn)懷里。 軟塌上,兩人就這般面對面坐著,他衣裳完好,而蘇璃裹在絨毯里,只露出白皙小巧的面龐?;椟S的燭火照映在她臉上,芙蓉嬌面,秋波明媚,紅唇微啟,如泣如訴輕輕嬌啼。 男人最是喜歡看她這副如花間初露嬌艷欲滴的模樣,仿佛她越是這般,便越是想讓她更可憐些。 蘇璃還惦記著心里的事,她逮著喘息間隙說道:“殿下,璃兒見這西河鎮(zhèn)甚是繁華,有許多好看的好玩的呢,可惜我囊中羞澀......” “你想要銀錢?”男人打斷她。 她羞赧,“不是......就是想問一下,我能不能有月錢?。俊?/br> 男人皺眉不解,“跟著孤還能少了你吃穿不成?” “可我也需要有點私房錢吧?比如偶爾打賞下人。” 男人點頭,“也是,那你想要多少?” “殿下覺得璃兒表現(xiàn)甚好,那就按甚好的給吧?!?/br> 男人笑了,“你倒是不客氣,月錢可以給,不過嘛,”他將她重重擱在軟塌上,換了個姿勢,“你太狡詐,若是得了銀錢又想著跑路,孤豈不是虧了?” 蘇璃的雙膝被他扛在肩上,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哪里逃得過......殿下的掌心。” 男人發(fā)狠,“算你有自知之明?!?/br> 蘇璃像條砧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的磋磨,慘不忍睹。 外頭的彩云本來端著水想進(jìn)來服侍她洗漱,可這會兒聽著內(nèi)室的叫聲,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年紀(jì)小,也不知里頭到底在做什么,但這聲音卻莫名的令她覺得羞臊,便悄悄打量了眼里頭的情況,只見殿下將她們姑娘壓在軟塌上,肩頭一側(cè)露出姑娘的兩只腳丫不斷搖晃著。這一幕很是怪異,最后還是紅著臉趕緊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