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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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蕾:“哎呀,小梔現(xiàn)在長大了,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聚會應(yīng)酬也是正常的,你別管太緊,快去洗手,準(zhǔn)備吃飯吧?!?/br> 姜黎搖頭,聽不下去,趁機(jī)溜進(jìn)餐廳。 這于蕾賢妻良母、溫柔賢惠的形象深入唐文理心,雷也打不動,實在是個厲害角色。 沒一會兒,桌上擺滿了于蕾精心搭配的菜品,色香味俱全,姜黎享受到了半個多月以來最豐盛的一次午飯。 迅速吃完飯,她就撤回自己房間,勉得再跟唐文理起沖突。 誰料,回房到間,沒一會兒于蕾還殷勤地端著她精心泡制的花茶送到姜黎房間,說是可以緩解熬夜的疲勞和黑眼圈。 既然有人趕著伺候,姜黎沒有理由拒絕,欣然接受了。 誰知道喝完茶以后,她就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不僅頭重腳輕,身體發(fā)軟,連肚子都開始發(fā)痛。 姜黎的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道中毒了? 但不應(yīng)該啊,中午的飯菜大家都有吃,不可能只毒她一人。 并且于蕾也不可能這么大膽子。 姜黎不想輕易懷疑這家里任何一個人,奈何她的肚子越來越痛,痛到最后像有什么東西攪在腹部似的。 更糟糕的是,她感覺到一陣暖流從腥部一直往下流…… 隨后她難以至信地伸手摸了摸屁股,再看手指,竟然是血。 “……” 姜黎如遭雷霹,這tm都尿血了,不是中毒是什么?! 既然不是飯菜問題,那就肯定是剛才那杯茶有問題。 她怒氣上頭,頂著慘白的臉和軟弱無力的身體快速下樓,勢必要找于雷算帳。 “老爺,來,吃瓣水果。”于蕾溫柔地用叉子把水果送到唐文理嘴邊。 唐文理盯著手里的書,眼都不抬,只管張嘴吃。 兩人琴瑟和諧,誰也沒注意到姜黎撫著肚子從樓下面色陰沉地走下來。 因為她光著腳,樓梯上撲著地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就在于蕾笑盈盈回頭的瞬間,瞳孔一震,姜黎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一把抓起她胸口的衣服往上提:“你給我喝的什么?” 盛怒之下的姜黎力氣大得驚人,于蕾不僅被她抓著站了起來,還被迫踮起腳尖,嚇得她哆哆嗦嗦:“花,花茶呀,怎,怎么了?” 唐文理見狀,勃然大怒,當(dāng)即把書扔到一邊,大吼:“你個孽障!又發(fā)什么瘋,還不放開她?” 說著就要湊過來掰姜黎的手,但還沒靠近,,就猝不及防,被姜黎橫手一推,連連后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驚得他目瞪口呆。 在他的認(rèn)識里,林夏梔不可能這么大力氣。 “?。±蠣?!”于蕾尖叫。 這動靜不小,把在廚房里收拾碗筷的吳媽都吸引進(jìn)屋了 。 “茶里有毒?!苯瓒⒅抗夂蒽?,甚至帶了些許殺氣:“現(xiàn)在給我解藥,否則我扭斷你脖子?!?/br> “沒,沒有毒啊……”于蕾委屈得哭,“我怎么會在你茶里嚇毒呢,小梔,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姜黎一口咬定:“休要狡辯,沒有毒,為什么我喝了你的茶會肚子痛,還流血?!?/br> 于蕾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只能繼續(xù)哭:“我,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沒放……” 而這時,站在姜黎身后被嚇得不敢出聲的吳媽看了一眼她褲子上的血跡,畏畏縮縮走到她旁邊,小聲而又尷尬地說:“大小姐,你,你是不是例假來了啊?” “……” 姜黎神魂一震,例假?月事? 當(dāng)年她跟阿修羅族的女人們還專門討論過人族女人的月事,全部轟然大笑,深表同情。 覺得這人族女人實在悲催,不僅地位低微要忍受丈夫三妻四妾,連身體構(gòu)造異也于常人。 不僅每個月要流一次血,生孩子時更是拼上性命九死一生。 是啊,她差點忘了,自己現(xiàn)在變成了悲催的人族女人。 姜黎神情呆滯地松開了于蕾,隨即又一腳踏在腳邊的矮桌上,咬牙低罵:“該死!” 啪! 實木矮桌在她光禿禿的腳丫下四分五裂,飛得最遠(yuǎn)的碎片砸到墻上的花瓶上,又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第10章 強(qiáng)大的長發(fā)男人 客廳里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看著姜黎瞠目欲裂。 好一會兒之后,唐文理才反應(yīng)過來,大步走到姜黎跟前指著她大罵,氣得手指都在發(fā)抖:“你,你個混帳東西故意的是不是?不把這個家搞得天翻地復(fù)你不罷休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教訓(xùn)你!” 正吼著,就高高抬起手,對著姜黎的臉狠狠扇過去,不料扇到一半,被姜黎穩(wěn)穩(wěn)截住,動彈不得。 “我不想傷人,所以別找事?!?/br> 剛才那腳一下去,姜黎的怒火平息了許多,所以語氣還算平靜。 但唐文理憤怒值顯然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頂峰,難以至信地瞪她:“你竟然還敢還手!” 下一秒另一只手握成爪直直朝姜黎抓著他的手抓去。 這一招又狠又快,顯然用上了真功夫。 姜黎眼急手快,后退一步閃開,又道:“我說了不想傷人,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唐文理哪里會聽她的話,越是打不著人,他越要打,反手又是一掌劈了過來:“今天不教訓(xùn)你,我就不是唐文理!” 姜黎無奈,只能被迫再次躲開。 父女兩人一個出招一個躲,把客廳里的家具擺設(shè)全都弄得橫七豎八。 于蕾抹著眼淚驚呼:“別打了,你們別打了……老爺,你當(dāng)心身體啊,別受傷了……” 而屋外一堆傭人縮著偷看,沒有人敢出聲。 唐文理雖然上了年紀(jì),但是身手卻及好,很快就把姜黎逼得沒有退路,姜黎煩了,只能還手,一掌拍在唐文理肩上。 雖然她已經(jīng)很努力壓制力道了,但唐文理還是整 個人被推得撞到墻上悶哼一聲,痛得齜牙裂齒,又罵:“你哪里來的力氣,哪里來的身手,你這三個月到底干了什么?” 姜黎收回手,沒好氣地說:“就當(dāng)我躲起來修行了吧?!?/br> 唐文理猛地瞪大眼:“你,你練成了御魂術(shù)?!” 姜黎:“你說是就是吧。” 唐文理:“所以你什么都記得,失憶是騙人的?” 姜黎:“差不多記得。” 其實是這半個月時間里,對而林夏梔言重要的記憶,她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消失了那三個月,林夏梔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姜黎腦子里至今一片空白。 “反了!反了!你個孽障要反了天了!”唐文理又是一陣火氣上頭,擼起袖子又要找姜黎干第二架。 “??!老爺!”于蕾尖叫,跑過去扶住他哭道:“停手吧,快別打了,她練了御魂術(shù),你打不過她,再打你會沒命的?!?/br> 回頭就朝姜黎哭罵:“小梔,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怪我,恨我,無論我做什么,怎么討好你,你都不會有半點感動,你打我罵我,我都認(rèn)了,但他是你爸爸啊,是生你養(yǎng)你的親生父親,你怎么可以連他也打?” “……”姜黎嘆氣,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于蕾,再看看這滿屋子的狼藉,煩得腦仁發(fā)痛:“這里住不下去了,我今天就搬出去?!?/br> 再住下去,以她的暴脾氣,肯定會弄出人命。 她扭頭上樓,不想再跟這群人類再做任何交流,身后是唐文理喋喋不休的叫罵:“你給我回來!混賬,看我不修理你!” “老爺,別打了,讓我看看你的傷,痛不痛啊?!?/br> 姜黎回到房間后,就像xiele氣的氣球。 剛才打架太投入忘了肚子痛,現(xiàn)在停下來,又痛得一抽一抽的,冷汗直冒。 這人類的女人可真麻煩。 月事來了該怎么辦?總不能讓血一直流吧。 她再次出門,朝樓下大喊:“吳媽,來我房間?!?/br> 半個小時以后,安頓好姨媽,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姜黎躺在床上挺尸,為自己的今后作打算。 唐家是絕對不能再住了。 她記得林夏梔的外公給她留了一棟老宅子就在城西老城區(qū),林夏梔只要受了委屈就去那里哭。 現(xiàn)在她也只能去那里了。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東西,錢!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沒錢寸步難行。 林夏梔的卡里倒還有一些錢,并且他外公還給她留了一些寶貝放在銀行保險庫里,沒錢可以拿去賣了。 但姜黎是一個有骨氣的人,不信堂堂阿修羅首領(lǐng)會養(yǎng)不活自己。 所以,她決定搬出去了,首先得找份工作。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感覺肚子沒再疼了,姜黎就開始收拾行李。 等她提著箱子下樓時,客廳已經(jīng)被收拾得差不多,于蕾正在跟唐文理泡茶,安撫他:“別氣了老爺,你還有我,還有倩倩呢,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無論生什么事,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br> 唐文理火 氣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一看姜黎提著個箱子,又冒了出來,狠狠把茶杯摔地上:“你要是出了這個門,我唐文理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女兒!” “隨你便?!苯璐蟛酱┻^客廳出門,頭也不回。 沒有車,打車軟件還不知道怎么用,姜黎只能提著行李在路上走,走了老半天才攔到一輛出租車。 到城西老宅子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 這座老宅子雖然舊,但是寬敞干凈,花草還打理得很好,因為林夏梔經(jīng)常過來緬懷,偶爾還會小住幾天。 一進(jìn)院子,就聞到了撲鼻的梔子花香。 不過姜黎沒找到鑰匙,只能一腳踹開,委屈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