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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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一共四個人。 兩個都是比較有經(jīng)驗的,還有一個是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出來實習(xí)的女學(xué)生,叫涂萱萱。 很可愛的女孩子,笑起來時,有兩顆小虎牙。 因為沒什么經(jīng)驗,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岑鳶手把手的教。 她也有耐心,涂萱萱有什么不懂的,她都會輕聲細語的給她講到明白為止。 為了祝賀她工作室開業(yè),江祁景和林斯年特地翹了一天的課,提著花籃過來。 岑鳶剛從后面的工作臺出來,手上還拿著打版畫線用的畫粉筆。 江祁景把花籃放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上個完課呢?!?/br> 岑鳶溫聲笑了笑,把畫粉筆放進旁邊的盒子里:“剛剛在里面畫線,還沒來得及收拾?!?/br> 她讓涂萱萱給他們倒杯茶,她進去換個衣服了就出來。 涂萱萱那雙眼睛一時不知道該看林斯年還是該看江祁景。 老板長了張神顏臉就不說了,兩個弟弟還都這么帥。 嗚嗚嗚這么好的工作,就算是不給她工資她也要來。 茶端上來了,她放在旁邊的桌上,面帶羞意的說:“慢用?!?/br> 這還是江祁景第一次過來,墻上掛著幾副簡筆抽象畫,還有幾個半身模特擺在那里,上面用針扎了幾塊布。 桌上還放了本設(shè)計稿,都是草圖,上面也有署名,岑鳶的名字縮寫。 應(yīng)該全是出自她的手。 這兒林斯年熟。 他本身就是學(xué)服裝設(shè)計的,平日里也都是和這些東西打交道。 他隨便翻了翻:“想不到j(luò)iejie在這方面的天賦這么高?!?/br> 江祁景不爽的踹了腳他的椅背:“別他媽亂攀親戚?!?/br> 林斯年把設(shè)計稿合上,放回原處,笑的有點欠揍:“誰亂攀親戚了,這可是jiejie讓我這么喊她的。” 都是男人,江祁景不可能不知道林斯年在想些什么,他警告他:“你打江窈的主意我沒意見,但岑鳶不行?!?/br> 林斯年皺著眉,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我他媽為什么要打江窈的主意?” 正好岑鳶從洗手間出來,她拿了張紙巾在擦手,笑著問他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林斯年哪里還有半點剛才和江祁景說話時的欠揍,立馬乖乖坐好:“就隨便聊了聊。” 岑鳶看了眼墻上掛鐘時間,四點半了:“正好也快到飯點了,我請你們吃飯吧?!?/br> 江祁景說不用:“我們送個花籃就走。” 林斯年表現(xiàn)的很積極:“jiejie,他來的時候吃過了,我沒吃,我去!” 江祁景不爽的瞪他一眼。 最后就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去了。 江祁景還是不放心,總覺得林斯年心懷鬼胎。 他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他就成了自己姐夫了。 去的是附近的一家西餐廳。 岑鳶點了份西冷,林斯年連菜單也沒看,和服務(wù)員說:“我和她的一樣?!?/br> 江祁景接過菜單:“嘖?!?/br> 中途岑鳶去了趟洗手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林斯年把自己面前的那盤牛排切好,和她的調(diào)換。 他知道岑鳶吃東西習(xí)慣了細嚼慢咽,所以給她切的很小塊。 岑鳶和他道謝,笑意溫和。 林斯年臉一紅,有些無措的把頭低下。 握著刀叉的手也抖個不停。 他也沒什么戀愛的經(jīng)驗,這還是頭回暗戀人,而且還是大他幾歲的jiejie。 jiejie什么都好。 又溫柔又賢惠,會照顧人,而且還善解人意。 唯獨有一點。 就是太漂亮了。 林斯年每次看到她用那張臉沖自己笑,就莫名緊張,心臟跳的很快。 好在岑鳶并沒有過多的在意他。 但凡是有江祁景在的時候,她的注意力總是大部分都停留在他身上。 “快期末考了吧?” 江祁景回應(yīng)的挺敷衍:“嗯?!?/br> “考完有想去的地方嗎?” 寒假放一個月,往年江祁景都出去,他似乎不太喜歡待在家里。 他用叉子隨意的攪拌了下盤子里的意面:“還沒決定好?!?/br> 岑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像是在沉思些什么,江祁景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在,沉默了好久,才出聲問道:“還有兩天就是春節(jié)了,你回來嗎?” 難怪最近街上的人明顯變多了。 這段時間有點忙,再加上她是一個人住,居然差點忘了,還有兩天就是春節(jié)了。 “要回去的?!?/br> 江祁景欲言又止的抬眸,看到她的臉后,到底也沒開口。 --- 那天晚上,岑鳶給周悠然打了個電話。 擔(dān)心她春節(jié)一個人在家里,冷清。 周悠然讓她別擔(dān)心:“你徐伯啊,讓我到時候就去他家吃團年飯,說三個人總比兩個人要熱鬧?!?/br> 徐伯的老婆二十年前和他離婚了,嫌棄家里窮。 徐伯和他兒子相依為命,這么多年了,靠著承包的那片魚塘,也算是衣食無憂。 一個喪父,一個離異。 很多年前就有媒人上門,和周悠然提過跟徐伯的這門婚事。 但周悠然那個時候擔(dān)心岑鳶會受委屈,就一直沒松口。 徐伯是個很好的人,岑鳶覺得,周悠然能找到一個余生可以陪著她的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于是她便和周悠然說了自己的想法。 她卻只是笑:“順其自然吧,我不著急的?!?/br> 后面又聊了些其他的,快到十一點了,岑鳶才舍得掛電話。 周悠然要早睡,沒辦法熬夜。 夜間氣溫降至零下,雪下的很大。 早上起床,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刺眼的白。 陳甜甜很興奮,說要出去堆雪人。 何嬸替她把衣服穿好:“我的小祖宗,這么大的雪,別說對雪人了,雪都能把你給堆了。” 何嬸老家也沒什么親人了,這次回去,就是為了祭祖。 正好在春節(jié)前趕回來。 商滕也空了幾天的時間出來。 沒去公司。 他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何嬸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又是一絲不茍的正裝。 家是供人喘息的地方。 可商滕自小接受的教育,好像就是在告訴他,無論何時,都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他就是在這種長期重壓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 何嬸笑道:“今天是春節(jié),一年也就這么一天,還是穿的喜慶點吧?!?/br> 她拿了件毛衣遞給他。 粉色的。 是某個清晨。 岑鳶給他系好領(lǐng)帶,柔聲開口:“以后多穿些亮色的衣服吧,這樣心情也會好許多的?!?/br> 她笑的很溫柔:“我給你織了件毛衣,粉色的?!?/br> 那個時候,他并沒有給任何回應(yīng)。 過堂風(fēng)從未關(guān)攏的窗戶吹進來。 商滕垂眸 。 片刻后,他伸手把毛衣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