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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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嚇的縮了下脖子,默默閉嘴:“不用?!?/br> 老板最近這幾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雖然外表看不出什么異樣來。 但平時和他一起工作的自己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他把那個電話號碼拉黑, 以至于忽略了信息里剛彈進來的短信。 伯母:【商滕,你今天有時間嗎,伯母想和你聊聊?!?/br> 萬事小心翼翼,生怕做出一點錯事的秘書,在看到面前這個女人時,仿佛聞到了被辭退的氣息。 于是商滕面無表情的臉上,不著痕跡的露出厭煩。 他的視線越過站在他辦公桌前的劉因,落在秘書身上。 后者哆哆嗦嗦,都快哭了:“我......我攔過了,攔不住?!?/br> 不光攔不住,還差點被她扇耳光。 這個阿姨實在是太兇了。 最主要的是,她說自己是商總的丈母娘,他根本不敢還手。 商滕把手里的鋼筆合上:“行了,你出去吧?!?/br> 秘書跟得了特赦一樣,一刻也不敢在這兒多待,開了門就離開了。 雖然對她沒什么耐心,但商滕還是保持著應(yīng)有的教養(yǎng)和禮貌,讓人倒了茶水進來。 劉因把自己手里的愛馬仕稀有皮包包放在一旁,面上笑容殷勤,哪里還有半分面對岑鳶時的狠厲刻?。骸拔覄倓傇卺t(yī)院碰到岑鳶,聽她說,你們兩個好像出了點矛盾?!?/br> 原本淡漠的神情,在聽到她說出來的話時,有片刻的異樣。 桌上的文件被他無意識翻動。 “醫(yī)院?”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劉因敷衍過去:“應(yīng)該是感冒了吧,最近不是變天嗎?!?/br> 關(guān)于商滕,劉因還是有些懼怕的。 雖說他是小輩,就算是除開岑鳶,他也得尊稱她一句伯母。 但他對自己,純粹是出于教養(yǎng)的禮貌。 拋開這些,她在商滕眼里,什么也算不上。 這些劉因都明白,所以這次過來,也算是鼓足了勇氣。 “岑鳶那孩子現(xiàn)在也在后悔,但是拉不下這個臉和你道歉,所以就拜托我過來?!?/br> 所以她到底是在質(zhì)疑自己的智商,還是在質(zhì)疑他對岑鳶的了解。 才會說出這番不過腦子的話。 “伯母?!?/br> 男人的聲音,像是染了冬日的霜,冷的徹骨。 甚至連眼神,都帶著料峭的凌冽:“岑鳶是您的女兒,不是您用來鞏固地位的籌碼?!?/br> 劉因被他的語氣給震住了。 分明沒有一句重話,但莫名的,就是讓人從心底里開始懼怕。 仿佛是警告。 劉因之前見過商昀之。 在某個慈善晚宴上,他是主辦人。 那個時候的商昀之,三十來歲,正值壯年。 商滕的眉眼和他有八分像。 天生的狩獵者,哪怕偽裝的再好,自然流露的狠和冷血,還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此刻。 如果說以前是那層薄弱的關(guān)系壓制著他的天性,那么現(xiàn)在,則是連偽裝也嫌麻煩。 劉因心里自然也清楚。 岑鳶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商滕自然也沒有理由去尊重她。 心里再不甘心,還是只能乖乖離開。 她那點狠,也只有用在欺負家里人上。 ------------------ 岑鳶回到酒店后就睡下了。 從中午一直睡到下午,是中介的電話把她吵醒的。 西城那邊有個合適的房子,周邊地理位置很好,就是價格有點貴。 岑鳶看了他發(fā)過來的圖片后覺得還不錯,當(dāng)天就約好了去看房子。 去看過以后,發(fā)現(xiàn)的確很不錯,隔音也好。 于是就這么定下來了。 合同是第二天上午簽的。 趙嫣然讓岑鳶別管,搬家的事情放在她身上。 然后第二天,林斯年就紅著一張臉出現(xiàn)在她家里了。 他支支吾吾的解釋,說是今天天氣太熱。 岑鳶起床前特地看過氣溫,最高溫度才十度。 卻也沒有戳破他。 而是笑著和他道過謝:“東西可能有點重?!?/br> 林斯年卷著袖子過來:“沒事,我體力好。” 岑鳶拖動都覺得費勁的箱子,他輕松的扛在肩上往外走,胳膊上繃緊的肌rou線條。 雖然和江祁景是朋友,但他們卻完全不相同。 性格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 岑鳶詢問起他們是怎么認識的時候,林斯年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下:“我們小學(xué)就認識了。” 岑鳶點了點頭:“這樣啊。” 林斯年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關(guān)于岑鳶和江祁景的關(guān)系。 他知道他有個jiejie,但不是岑鳶,好像是叫江窈,煩人精一個。 都是江祁景的jiejie,怎么區(qū)別這么大。 但是他沒問,既然岑鳶不愿意說,那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他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欲望,能幫到她就很滿足了。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忙。 東西不算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岑鳶專門點了外賣,做為答謝。 “今天jiejie太累了,等下次單獨找個時間,jiejie再請你吃飯,好不好?” 這溫溫柔柔的語氣,就跟有只貓在他胸口撓癢癢一樣。 林斯年覺得自己今天臉紅的頻率太多了,擔(dān)心岑鳶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 于是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這暖氣是不是壞了,怎么這么熱。” 岑鳶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帶歪:“很熱嗎,我記得里面好像有個小風(fēng)扇,我給你找出來?” 林斯年急忙搖頭:“不用不用,應(yīng)該是剛剛累的,我坐會就好了?!?/br> 與此同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是外賣的電話,這兒有門禁,外賣上不來。 岑鳶讓林斯年先在這坐一會,她下去拿,林斯年立馬站起身:“我和jiejie一起去?!?/br> 岑鳶被他這個積極性弄的驚了一小會。 卻也沒有拒絕,笑著點了點頭:“好?!?/br> 這幾天天氣不好,雨斷斷續(xù)續(xù)的,下個不停。 外賣小哥穿著雨衣,把東西遞給他們。 有點多。 她食量一般,但是考慮到林斯年是男孩子,再加上今天又干了一下午的體力活,所以就多點了些。 林斯年把東西全部接過來,岑鳶怕他一個人拿著重,說幫他分擔(dān)點。 林斯年忙說:“不重的。” 岑鳶在他看來,就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 林斯年不敢讓她受一丁點的罪。 因為總感覺,會碎掉。 電梯門開,又關(guān)上。 從重型機車上下來的趙新凱,把頭盔摘了,疑惑的盯著逐漸關(guān)攏的電梯門。 這不是岑鳶嫂子嗎,她怎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