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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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專門沖著這個(gè)去的:“嫂子可以講講,你和你那個(gè)初戀的故事嗎?” 岑鳶看了眼商滕,發(fā)現(xiàn)后者也正好在看她。 那雙深邃的眼眸,此時(shí)安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岑鳶說:“我喝酒吧?!?/br> 手邊正好有一瓶開過封的,她罕見的慌亂,也沒顧得上去看,隨手拿起,倒了一杯。 飲盡以后,那種灼燒的痛感才緩緩涌來。 她皺著眉,咳嗽了幾下。 看上去很難受。 商滕看了眼她手邊的酒,朗姆。 烈性洋酒。 真是什么都敢喝。 “今天就到這吧?!彼酒鹕恚拔蚁人退厝??!?/br> 岑鳶酒量不好,平時(shí)也是滴酒不沾。 剛才那一杯,足夠讓她醉了。 才剛走出去,后勁就逐漸上來了,路也走不太穩(wěn)。 周圍來往的人很多,商滕怕她摔倒,過去扶她,手?jǐn)堉难屗吭谧约簯牙铩?/br> 司機(jī)很快就把車開過來了。 看到岑鳶后,愣了一瞬:“岑小姐這是......” 商滕把她攙扶上車以后,關(guān)上車門:“喝醉了?!?/br> 他走到另一側(cè),把車門打開,坐進(jìn)去。 岑鳶喝醉了以后就是安靜的睡覺,也不吵,也不鬧的。 但是車內(nèi)睡的肯定不舒服,頭靠著車窗,硌的人腦袋疼。 她喉間發(fā)出一陣不適的輕吟,換了個(gè)方向,又往身側(cè),商滕的方向靠。 直接躺在他腿上了。 隔著黑色西褲,甚至能感受到他不斷上升的體溫。 商滕沒動(dòng),也沒推開她。 只是淡淡垂眸,安靜的看著她。 長發(fā)散下來了,有些凌亂的擋住臉。 他伸手,替她把頭發(fā)掛在耳后,那張溫婉清雅的臉便徹底展露在他眼底了。 她的耳垂很小,幾乎沒有。 周悠然以前就總說,耳垂小的人沒福氣,所以她總用手給岑鳶捏,但捏了這么多年,也沒見捏大一點(diǎn)。 車子開過一段被大貨車壓壞的路時(shí),止不住的顛簸了一下。 岑鳶被顛醒了。 她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了商滕。 車內(nèi)沒開燈,僅有的光亮都是外面映照進(jìn)來的。 錯(cuò)落的光影之下,商滕的那張臉也開始不真切起來。 岑鳶看著看著,眼淚就涌上來了。 她從他的腿上起來,去抱他:“好想你?!?/br> 聲音委屈,帶著壓抑的哭腔。 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平時(shí)的她,不管何時(shí),都是溫婉平和的。 身上總有股茉莉花的香味,此時(shí)摻雜著淡淡酒氣,微醺般醉人。 商滕最終還是抬起了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回應(yīng)她的擁抱。 她的聲音,聽起來好委屈,又帶了點(diǎn)哀求:“你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他遲疑了一會(huì),然后才點(diǎn)頭:“嗯。” 像是回光返照一樣,岑鳶的意識(shí)就清醒了那幾秒,得到自己想聽的回答以后,她又再次昏睡過去,就在他的肩上。 到家以后,商滕把她抱回房。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她的房間了,她的體力不算好,做那種事的時(shí)候,總會(huì)在中途累的睡著。 商滕每次都是讓何嬸幫她洗完澡,然后把她抱回房間。 雖然來過幾次,但從未多留過。 每次都是把她放下之后就離開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房間停留這么久。 -- 商滕知道岑鳶有備解酒藥的習(xí)慣。 她特地給他準(zhǔn)備的。 他打開抽屜去找,在看到里面的東西時(shí),動(dòng)作卻停住了。 是一張保存很好的合照。 他把照片拿出來,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照片上的岑鳶尚帶些嬰兒肥,稚嫩青澀。 她抱著身側(cè)少年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姿勢親昵。 臉上的笑容,是他沒有見過的燦爛。 照片里的她,鮮活明媚,和現(xiàn)在的她截然不同。 那個(gè)少年的眉眼,與他極為相似,尤其是眼角下方那粒褐色的淚痣。 他好像終于明白了,岑鳶為什么總是盯著他眼角的那粒淚痣發(fā)呆。 第十三章 商滕眼眸微沉, 后槽牙因?yàn)榇丝糖榫w的劇烈翻涌而咬緊。 拿著照片的那只手,力道不斷加大,照片被捏的起皺。 他抬起另一只手, 想把張照片撕了。 眼底帶了點(diǎn)晦暗不明的情緒。 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唯一知道的, 就是這張照片很礙眼, 他想要銷毀它。 這并不像他會(huì)做出的舉動(dòng), 有點(diǎn)失態(tài),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把手垂放下,將照片放回原位。 他打開門,,準(zhǔn)備出去。 床上, 岑鳶一直在咳嗽。 開門的手頓住,最后還是轉(zhuǎn)身, 替她把被子蓋好,然后才下樓。 他把領(lǐng)帶重新系好, 讓何嬸給岑鳶倒杯水端上去。 何嬸見狀, 遲疑了會(huì):“今天還有應(yīng)酬嗎?” 商滕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這幾天吃飯不用等我。” 他開門離開后, 何嬸嘆了口氣。 前幾天剛緩和些的關(guān)系, 怎么又恢復(fù)原樣了。 ----- 對于岑鳶這種不怎么喝酒的人來說,朗姆酒的后勁還是很大的。 她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頭疼的厲害。 簡單的洗漱完畢, 她隨便披了件外套出去,客廳里,何嬸剛把飯菜端出來。 她特地煮了粥。 宿醉過后, 喝粥最好。 何嬸擺著碗筷,輕聲指責(zé)她:“以后啊,少喝點(diǎn)。他們那是常年應(yīng)酬,喝習(xí)慣了,酒量也好,不像你,半杯倒。” 岑鳶笑了笑,走過去幫何嬸的忙:“以后不喝了?!?/br> 何嬸盛粥的手頓了下,她遲疑的問岑鳶:“你和商滕之間是有什么誤會(huì)嗎?” 岑鳶被她這話給問住了:“誤會(huì)?” 何嬸見她也一臉懵,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把盛好的粥擺出來,放在桌上:“沒事,我就是隨口問問?!?/br> 岑鳶也沒多想。 陳甜甜去了幼兒園,才半天就嚷著要回來。 周阿姨去接的她,路上一句話也不肯說。 到家了以后,就賴在岑鳶的懷里不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