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利middot;羅丹沉思地點著頭。

    布利說的這個詞突然間在羅丹的腦海里展現出了一幅奇怪的圖景。羅丹并沒有說出來。他反而提出了一個非常怪的問題：亞當斯先生，您說，兩千三百六十九點七的三次方是多少？rdquo;

    小個子驚訝地仰望著羅丹。然后他去拿他的計算尺。

    不，不是這么算！rdquo;佩利middot;羅丹說道。要用腦子算！rdquo;

    這就要費些時間了hellip;hellip;rdquo;

    那您就不要再算了！結果是：一百三十三億零六百九十九萬八千四百二十九點八七三。另外，我還有一件事不清楚。您原米說我們在鋼筋和混凝土公司以及明尼蘇達礦業(yè)公司都擁有多數股權。但在我們談話開始時您卻解釋說只有魏斯先生對百分之五十一的條款承擔了義務，而吉勒提先生卻將股權降到了百分之四十五。rdquo;

    這很簡單。我們事先在交易所已經能夠得到了明尼蘇達礦業(yè)公司百分之七的股票。對此，吉勒提當然一無所知。rdquo;

    佩利middot;羅丹一直等到笑聲停了下來 。

    我想，我們可以對此感到滿意了?，F在來談我們下一步行動的細節(jié)。rdquo;

    第四章

    飛機在格陵蘭的冰面上降了下來，并開始著陸。除了機組乘員之外只有一位乘客。他現在站起身來準備下飛機。阿倫middot;Ｄmiddot;默坎特的腦子里還在想著剛剛結束的旅行。

    幾天前卡茨上校從紐約給默坎特發(fā)來了令人憂慮的消息。正在日理萬機地處理著他自己的工作的默坎特，聽到消息后拖拖拉拉悶悶不樂地到了那里。當卡茨僅僅報告到由于其有心靈致動能力而被派往東亞的變異人安妮rdquo;斯隆消失得無影無蹤時，默坎特的憤怒便公開地爆發(fā)了出來。安妮是一位很溫柔的姑娘，她是絕對不會從事間諜任務的。當然，是默坎特自己多次邀請并鼓勵她接受這個任務的。今天他想的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有兩個愛斯基摩人開著一輛車來接他。默坎特卻感謝地說：我想走一走，以便終于能又吸收到新鮮的空氣。rdquo;

    不久，他便踏進了用大寫字母寫著烏馬納克皮貨公司名字的木屋。這家公司是經營皮貨貿易的。這并不是騙人，因為為了完善對這個情報中心的偽裝人們真的也作皮貨交易。

    默坎特乘電梯下到了第十五層。在這里他必須換乘，因為由于安全方面的原因十五部電梯沒有一部可以一直通到最下面一層。最下面有三千米深，那里有默坎特的官邸。走廊上和門口的哨兵向他打著招呼。在這里服役的五百多人中最多只有十個人熟悉整個設施的秘密。

    穿過三個過廳才能來到默坎特的辦公室。到了那里以后他倒在了沙發(fā)上，舒服地向后靠著。

    然后他呼喊起他的勤務兵。不多一會兒奧希利中士走了進來。

    您不在期間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先生！rdquo;

    謝謝，中士！現在是幾點鐘？rdquo;

    十一點十七分，先生！rdquo;

    默坎特滿意地點著頭，因為他確信現在是十一點十六分。

    是上午還是下午？rdquo;他繼續(xù)問道。

    是上午，先生！rdquo;

    此時是夜里，但奧希利中士卻用錯誤的回答證明了他的身份。

    請告訴齊默曼上尉，我要找他談話。rdquo;默坎特命令著。

    上尉目前不在站內，先生。他在執(zhí)行例行的巡邏飛行任務。rdquo;

    默坎特不得不笑了，哈，其他國家情報機構的特工已經在我們這里相互將門的把手都交給了對方。而他卻一直還認為我們的敵人會從格陵蘭的冰上偷偷地接近嗎？rdquo;

    先生，我不知道上尉是怎么想的。rdquo;

    好啦，這個我會親自來問他，rdquo;默坎特宣布說，我希望他能過十分鐘到我這里來。請用無線電呼叫他！rdquo;

    奧希利走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命令已經照辦了，先生！齊默曼上尉說他可能會晚些時候到。他有一個奇怪的發(fā)現，并想首先弄確切這個東西意味著什么。rdquo;

    是什么樣的發(fā)現？rdquo;默坎特沒好氣地問道。

    這個，他沒有講。顯然他自己也還不知道。rdquo;

    當只剩下默坎特一個人的時候，他將他寫字臺下部的滾動擱板拉了出來，并打開了放在里面的無線電器材。當他聽到像剛才從奧希利那里聽到的如此不完全的暗示時他總是寧可直接去詢問。

    喂，齊默曼！請回答！我是默坎特。rdquo;

    所選頻率上沒有回答。

    齊默曼上尉，請立刻回答！您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您的秘密消息意味著什么？rdquo;

    默坎特等待著回答。在晚了十秒鐘后回答才終于到達。很顯然，齊默曼講話遇到了困難。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嘶啞。

    喂，先生！我一定暫時失去了知覺。我的頭蓋骨在嗡嗡作響。我眼前只能看到些條形的東西。rdquo;

    見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dquo;默坎特令人不安地問道。

    我不知道，先生。我馬上回來向您匯報。rdquo;

    請報告您的方位！我派人去接您。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