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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婧,不好意思,其實我曾經(jīng)從小姑姑嘴里聽說過你從前的經(jīng)歷。”胡文愷并沒有繞彎子,而是開門見山道,“所以我猜測,這次的那位受害人,你很有可能會認識?!?/br> 瞬息之間,震驚與困惑頓時彌漫于梅婧心頭。 “我認識?” “江卿卿,二十一歲,籍貫江蘇南京?!焙膼鹫f,“這個人,你有沒有印象?” 心跳仿佛瞬間停滯。 先前如碎片般的回憶頓時紛至而來。 原來卿卿口中那個對她呵護備至的有錢男友,竟然就是夜生的前老板,唐幸的前夫? “認識,當然認識,”梅婧連嘴唇都開始微微泛白,“她是我從前在隊里的室友,我們倆去年還在路上碰巧遇見過,當時我還見過她的男朋友……” 這一次。 不止是惠惠,就連胡文愷也詫異非常。 “那她的為人,你大概了解嗎?”惠惠一針見血道,“婧婧,你認為她會不會說謊?” 梅婧垂下眼眸,用兩手的食指按壓著驟然發(fā)漲的太陽xue。 “她的脾氣有些嬌氣,不過她的家庭條件的確比隊里大多人都好,所以我也一直見怪不怪。在我印象里,她就是個直來直去的小姑娘,本性應(yīng)該并不壞……” “好,我們假設(shè)江卿卿沒有說謊,那么,就是鄭夜生和唐幸在說謊?!焙膼鹣乱庾R地松了松系在脖間的那根青色領(lǐng)帶,進而手指點著桌面,飛快地推論道,“他們倆能在一個極短時間內(nèi)達成了這個大膽而默契的同謀,背后要是沒有牽涉什么利益關(guān)系,似乎都有些說不通……婧婧,夜生的身邊有沒有什么來往密切的親朋好友?要是在出事前后,他們收到大額現(xiàn)金或等價物,那么這個設(shè)想或許就能解釋得通!” “夜生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梅婧回憶起了那一日分別前,夜生再出門前夕將她抵在墻上的纏綿之吻,霎時間堅定無比地搖了搖頭,“而且他那天去上班前,是明明白白和我說好,自己是要去辭職的?!?/br> 胡文愷敏銳地追問道,“他和唐幸之間有矛盾?” “他們應(yīng)該沒有。只是我想要他換工作,然后他就答應(yīng)我了?!?/br> “據(jù)我了解,他在唐幸那里的待遇水平是很不錯的,”胡文愷的語氣本本正經(jīng),甚至在這一刻,表情都顯得有些職業(yè)化,“你是因為什么想要他離職的?是因為他和唐幸在外面有著不正當男女關(guān)系的傳言嗎?” 惠惠一時瞪大了眼,卻是驚異不敢言。 梅婧苦笑地勾起了唇,只覺得生活真是荒誕到匪夷所思。明明上一次和胡文愷在飯桌上說要自己結(jié)婚,還是亞蘋姐的權(quán)宜之計,然而到了眼下這一刻,想要和夜生結(jié)婚的這件事,倒真成了她心中如假包換的真實心愿。 “之前和你說我們想要結(jié)婚的事,是真的?!?/br> 胡文愷眼神一閃,態(tài)度不予置否道,“嗯,你上次也這么說。”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而且前兩天我在整理衣柜的時候,甚至發(fā)現(xiàn)了他在出事前一天竟去商場里買好了結(jié)婚用的戒指?!泵锋合袷窍胍参孔约喊?,怔怔地辯解著,“我們是真的都很憧憬之后的生活,所以我覺得他不可能為了給人頂包,就能忍心這么丟下我?!?/br> 在極為短暫的自嘲一笑后,胡文愷話鋒一轉(zhuǎn)道,“婧婧,那么我認為,江卿卿就是目前最大的突破口……” 梅婧的眸中頓時染上了一層希冀。 “文愷,你看看我能做什么嗎?或者說,我該怎么做,才不會出錯?” “你可以去看看她,無論是用舊友,還是被告人的親友身份,”胡文愷補充道,“只要你不抗拒,并且有一定程度自信能從她的嘴里獲取到一些有用信息的話……” 然而還沒等話落音,向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梅婧頓時斬釘截鐵道,“我能,我愿意的?!?/br> 胡文愷和惠惠都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仿佛是意外于她這份驟生的勇氣。不過倒是惠惠反應(yīng)更敏捷些,很快的,她便寬慰般地撫上了梅婧的手。 “別擔(dān)心啊婧婧,到時候我會陪你去的!” “惠惠,你就別跟著麻煩這一趟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事自己可以解決好的……” 澄澈的暖光燈下,注視著女孩們這一份患難真情,胡文愷的心中一時有著形容不出的心緒。在這一刻,他忽然有些羨慕惠惠,因為他也是那么誠心地想要幫助婧婧,并且想要陪她去那么一趟,可他卻明白,自己對她的每一份好意都必須拿捏準確,不然很可能會成為她難以言明的負擔(dān)。 這一切,他向來深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話要說: 惠惠,文愷,謝謝有你們陪伴失落的小玫瑰:) 第70章 梅婧并沒有忘記上一次遇見江卿卿時, 和夜生鬧得那場不愉快。 就算是昔日里的隊友兼室友,也曾夜復(fù)一夜地躺在相鄰的兩張小床上說了許多的貼心話,可如今她們社會地位懸殊,更是再沒有一點共同語言, 所以自從那次分別后, 梅婧心里一直期望著自己這輩子都不要再遇見她了。 生活已經(jīng)布滿波折了, 她實在不愿再去做散播矯情與虛榮的聽眾。可今天為了夜生,也為了心底那道解不開的疑惑, 她不得不和自己的主觀意愿低頭。 不同于丁姐和大姑姑住院時的人流嘈雜, 喧鬧不已,醫(yī)院高級病房的走廊中散發(fā)著的是滿滿消毒水的潔凈氣味,就連護士臺中值班護士的言行舉措也變得小心謹慎,令梅婧很是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