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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覺得自己聽了不該聽的,心里總有些沒底,進(jìn)而下意識地往門口望了一眼,直待確認(rèn)大門還是緊閉著,這才緩緩放下心來。 “對了鄭夜生,”眼見他神色磕絆謹(jǐn)慎,唐幸一時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我問你,我是不是你遇到的所有老板里最漂亮的?” “是?!?/br> 這一次,夜生答的沒猶豫。 因為屬于唐幸的風(fēng)情美麗,本就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唐幸聽到了想要的答案,霎時有些孩子氣地燦然一笑,“真的?” “我干嘛要騙人?” “那還差不多……行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下去逛一逛,順便讓小杜開車送你回去,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記得別到處亂晃,要知道別人可沒我這樣好的態(tài)度對著你這張冷臉!” 杜經(jīng)理是唐姐的私人助理,這樣的特權(quán)令夜生實在覺得逾越,于是他忙忙擺手道,“不用的唐姐,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可以——” “鄭夜生,我給你的,你就受著,”唐幸打斷了他,隨即起身上前,垂眸用水紅色的指尖,不輕不重地?fù)哿藫壅谘谧∷珉伟毯凵系哪菈K濡濕衣料,“這也是你應(yīng)得的,知道了嗎?” 夜生只好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窗外的風(fēng)雨似乎小了些,拍打在窗戶上雨珠的架勢也不再凌厲,就連樓下曲調(diào)靡靡、再熟悉不過的歡聲笑語也逐漸明晰可聞。他默默地掐著手指,猜測著再過一刻鐘,渝中半島的雨水估計也就停個干凈了。 山城的雨總是這樣,來得急,去得也快。不論春夏秋冬,都是如此。 可人卻不一樣,人可做不到像雨水這樣來去自如,肆意灑脫。小玫瑰今夜決絕而去的身影,他更是分毫沒忘。 在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個潮濕又沮喪,就連圓月也不愿出來見人的夜晚,唐幸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與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舉措,令他舒緩了不少那份羞于啟齒的自慚形穢。只可惜此刻得到的點滴慰藉,類如蜉蝣撼樹、杯水車薪,遠(yuǎn)不如今日所失去的一切來得珍貴。 第29章 其實梅婧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在不歡而散的第二天, 她便躺在自己那張還沒來得及洗的小床上,想通了自己昨晚的那場脾氣著實發(fā)的很沒道理。 夜生并沒錯,從小家庭關(guān)愛的缺失,注定了他的內(nèi)心容易萌生出不安感。從這方面來說, 他們確實是一類人。而自己明明曾信誓旦旦地說過要對他好, 可卻在關(guān)鍵時刻遷怒于他, 并說了不好聽的話。 她很想要找個機(jī)會和他道歉,可卻連續(xù)幾天都沒能見過他。 于是有幾次她故意將房門開著, 想在樓梯口等人, 卻不料他恍若未見,每次來回都走得飛快,令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梅婧頓時便竄上了火,隨手將大門摔得更重, 仿佛生怕他聽不到似的, 可沒過多久又覺得這樣的賭氣, 毫無意義,反而令自己對他更為記掛…… 可她想夜生卻不是。 夜生不想理她,夜生應(yīng)該是真的對她生氣了。 于是在丁桂早餐鋪里, 梅婧一手支著腦袋, 一手無精打采地攪弄著碗里的清湯抄手??啥」鹉睦镏浪牡椎膹潖澙@, 于是此刻拉了拉身側(cè)擇著菜的短發(fā)女人便開起玩笑道,“逢君,沒騙你吧?咱們樓上的婧婧生的可太水靈了,和畫報明星似的,是不是?” 丁桂口中的逢君便是如今租住在郭大爺房里的房客祝逢君。 她的丈夫在江對岸的輪軸廠上班,每日早去晚歸,一日打照面的時間并不長, 而她又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于是便在孩子睡覺時來給丁桂搭把手做做幫工,也算是稍稍補(bǔ)貼家用。 祝逢君有些微胖,身上和臉上都是rourou的,可一張臉卻生的白凈,笑起來更是顯得十分喜氣,“好看好看,你們口中的重云西施,果然不是蓋的!” 梅婧第一次聽到這個令人羞恥不已的綽號,瞬間漲紅了臉。 “丁姐,這綽號是誰取的?” 丁桂抬臉笑著,手里切涼皮的動作卻沒停,“最早是理發(fā)店的阿寶哥喊出來的,后面大家都覺得形象,也就跟著私下喊著玩?!?/br> “大家?” “可不是?連做盲人推拿的老魏都知道呢!” 梅婧覺得這樣的出名不是很光彩。 可她也明白大家巷中的街坊和丁姐一樣,都是出于善意,是對她好心的夸獎,只不過是她自己心內(nèi)別扭罷了。 想來于小鶯雖然性格跋扈,但心地也不壞,自從夜生替她修好漏水的墻后,她果然沒再來尋過麻煩,也如約未將那場雨中親密事與鄰里分享。 丁桂邊說邊笑,“婧婧,是你還小,臉皮薄呢!等你和jiejie們一樣再大幾歲,得了這樣的夸獎,可是要高興地開啤酒慶祝了!” “這么一說,確實覺得年輕幾歲不得了?!狈昃堄腥の兜卮蛄恐锋嚎矗澳憧存烘旱钠つw多好,跟塊嫩豆腐似的,和咱們糙皮糙rou的完全不一樣?!?/br> 丁桂的表情一滯。 隨之一刀下去,手里的涼皮也有些切歪了。 所幸這一份失常還并未被他人發(fā)覺。于是丁桂很快地?fù)Q了副神色,繼續(xù)笑盈盈地開口道,“是啊,都說搞文藝的小姑娘會保養(yǎng),看來果然不錯,我們也是該學(xué)學(xué)了……婧婧,你說丁姐這個年紀(jì)是不是也該涂雪花膏了?” 梅婧放下筷子,認(rèn)真點頭道,“要涂的,睡前還要涂點唇膏和護(hù)手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