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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料一點點的被切開,眾人都圍著,深怕錯過了什么。隨著鋸子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快,這快毛料便只剩下一半,卻依舊還是白花花的石頭。王智早已忍不住笑了起來,“馬公子,若是你肯跟本公子說聲對不起,在把你身后的美人兒拱手讓到本公子手中,本公子便不要你馬家那一處鋪子便是了?!?/br> 剛說罷,馬文才冰冷冷的目光便投到他身上,他這才看了陳錦一眼閉了嘴。雖閉了嘴,心中卻猶如撓癢癢一般,如此白玉般的美人兒還是第一次瞧見,而且瞧這美人兒的穿著打扮,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姑娘。既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這美人兒他一定要弄到手才是! 王智正意yin著,猛的聽見旁邊有人在他耳邊炸開了,“呀,出綠了,出綠了……” 王智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的朝著那只剩下一小半的毛料看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斷更了許久,跟妹紙們說聲對不起。因為身體的關系,所以一直不能久坐上網(wǎng)。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又能活蹦亂跳的了。(*^__^*) 文斷更的有點久,思路好卡,開了一篇新文,換換思路,不過大家放心,兩本書都不會斷更的,最多偶爾請個一兩天的假。 新坑:一覺醒來成為被婆婆虐待致死的古代小媳婦。奮起反抗,和離,過上紅紅火火的小日子。 只是為何和她想的有些出入,的確和離了,小日子還沒過上,這將軍府的人卻來她這種小門小戶的人家提親?迫不得已嫁入將軍府,這面容寡淡的男人是何意? 結局 馬文才切出的翡翠是冰種的,上面還飄著一絲的綠意,冰種飄綠。 王智似傻了一般,抬頭看了馬文才一眼,眼中有著不信,他……他怎么就賭出冰種飄綠的翡翠來了?比他切出的金絲種還要好上幾個等級。 馬文才笑道:“王兄,你輸了,可莫要耍賴?!?/br> 王智哼了一聲,道:“馬兄放心,待會我自會讓人把鋪子的房契送到馬家去!”說罷,又盯著陳錦看了一眼,這才甩袖離去。 待王智離去,馬文才這才轉身謝過陳錦,“剛才真是多謝錦姑娘了,若不是錦姑娘我也贏不了那小子,待王家把鋪子的房契送來,我便給錦姑娘送過去?!?/br> 陳錦擺了擺手,笑道:“既然是馬公子和那人的賭約,自然是馬公子的才是?!?/br> “如此,便謝過錦姑娘了?!瘪R文才有心與陳錦深交,畢竟這少女還是自己好友喜歡的,而且賭石又是如此了得。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還是把心中的話問出了口,“對了,馬公子,最近這些日子怎得沒瞧見白家二公子?” 馬文才哦了一聲,道:“莫非錦姑娘還不知道?那小子前些日子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非要城主大人把他調到軍中,說是要鍛煉一番。”他說道這里看了陳錦一眼,心里想著莫不是因為這錦姑娘的原因? “原來如此,我說怎的這些時日沒瞧見他了?!标愬\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她知道上次定是傷了他的心,可是那時候她也是沒法子的,畢竟不知道自己與衛(wèi)彥之間的恩怨何時能夠了結。 她與馬文才又聊了一會,這才準備回去了。正準備走的時候,馬文才突然叫住了她,道:“錦姑娘,你日后小心一些,那姓王的不是個什么好東西,我瞧著他今日似乎對錦姑娘很是……中意,怕他用不入流的手段……” “多謝馬公子了,小女定會防備著的?!标愬\道了謝,這才轉身離去了。 馬文才瞧著陳錦的背影,悠悠的嘆了口氣,也不知曉自己的好友與這錦姑娘有沒有緣分,畢竟白瑞世這一去恐怕都要幾年的時間,到時錦姑娘不知會不會嫁人了。 得知他竟然是去了軍中,陳錦心中既失落,又有些想念。不過日子卻也得繼續(xù)過下去,自從衛(wèi)彥死后,她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雖說沒有那喜歡耍寶的人跟在身后了,倒也沒什么不習慣的。派。派。小。說。后。花。園。整。理。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了,轉眼便是半年后,這半年的時間陳錦的翡翠鋪子越發(fā)出名了,不過她一直交給旁人在打理,別人對她并未知曉的太多。而且賭石也都是買了毛料回府中自己解開,她算是很低調的了。每日也就是去外頭賺上一圈,然后在家陪陪母親,教導阿弟。 這期間馬文才來找過她好些次,無非就是找她去賭石,現(xiàn)在馬文才對她才是佩服的緊,每次陳錦挑選的毛料都能切出翡翠來。馬文才也問過她怎么這般厲害,她只道是憑著感覺賭石的。 這半年她幫著馬家打壓王家,現(xiàn)在馬家已經(jīng)是大梁城的首富了。 那王智原先對陳錦也是有意思的,甚至打探到了陳錦住的位置,只是不知后來為何突然便沒在sao擾她了,后來聽馬文才說是因為白家大公子的原因。 陳錦猜測定是白瑞世曾經(jīng)囑咐過他大哥,讓他幫忙照看她。 日子一晃便又是過了半年的時間,陳錦從馬文才口中得知白瑞世如今在軍中混的如魚得水,軍功赫赫。 馬文才瞧著陳錦笑瞇瞇的樣子,道:“錦姑娘,白二公子對你很是惦記,要不你就回封信給他吧,想必他定會很開心的?!?/br>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是答應了,畢竟這個時代還是很開放的,對女子沒那般嚴格的要求。陳錦的信很短,只有短短幾個字,“你過的如何?在軍中可會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