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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r> 陳錦也很快收拾好了東西,如此,五人就要離家陳府了。 丫兒低著頭看著陳錦一行人的離去,陳錦沒有理會她,扶著沈梓朝著陳家大門走了去。 一路上,陳府的丫鬟仆婦們在邊上指指點點,他們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四郎主和這十姑娘斷絕了關系,把他們母親三人趕出了陳府。 不出陳錦的預料,還未走到陳家大門口,再也和她沒有半分關系的陳蕓跳了出來。 看著眼前面色平靜的陳錦,陳蕓忍不住笑了起來,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喲,你們這般樣子可是要去何處?十meimei,我聽父親說,你們被趕出了陳府?” “既然知道我們被陳家四郎主趕出了陳府,怕是來看笑話的吧?不過,陳蕓,日后我們在無半分關系了,所以也別在叫我meimei了,我擔當不起?!标愬\面色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睨著陳蕓,眼中滿是諷刺。 陳蕓被她這種諷刺的目光氣的渾身直抖,忽略了為何陳錦竟這般大膽。她往前一步,揚起手就朝著陳錦扇了過去。 陳錦豈會讓她打到,擒住了她的手,笑道:“陳蕓,別再如此毛毛躁躁的,本來長的就是一臉刻薄的樣子,若是在如此,怕沒一個男子喜歡你了,小心日后嫁不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生理期,肚子痛,所以字數(shù)少了點..好慘,為什么每次第一二天都痛的死去活來啊.. ☆、第 20 章改個小錯誤 既已有了那斷絕書,她還有何需要畏懼的?既沒了畏懼,她也就無需在忍著了。 陳錦在陳蕓的目瞪口呆中放下了手,朝著她嫣然一笑,再次扶著身旁的阿母朝陳家大門走了去。 目視這一幕的陳家仆婦們只是瞪大了眼看著陳錦她們一行人走出了陳府。他們想不明白,為何被趕出府的陳家十姑娘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 留下一干疑惑的眾人,陳錦扶著沈梓出了陳府。瞧著外頭艷陽高照的天兒,陳錦轉頭沖著沈梓笑了笑,笑容燦爛,“母親,日后我跟阿弟就可以叫您母親了?!?/br> 沈梓也有些激動,是啊,以后阿錦和阿瑟就能光明正大的叫她母親了。雖說心里也有些難過,不過她也清楚的很,就算繼續(xù)待在陳府,怕是日后他們的日子會更加辛苦的。而且阿錦還會被那狠心的男人給去別人當妾侍。 如此看來,離開陳府,反而是最好的結局了。 這樣一想,沈梓算是真的想開了,沖陳錦一笑,“如此很好,只是錦兒我們現(xiàn)在要去何處?” 陳錦想了想,又在陳府四處環(huán)視了一圈,道:“母親,如今我們身上還有八金,足夠我們用了,先去買一宅子,等一切都安頓好了再說?!?/br> 一旁的陳瑟欲言又止,看了陳錦一眼,終究還是顧忌身旁的母親,沒有把話說出口。 大梁雖也算是大的諸侯城,不過空著的府邸還是很多的,陳錦先讓春雨和春大娘帶著母親去了客棧休息,而后跟著陳瑟跑了一天。終于尋了一處滿意的宅子。 這宅子比起陳府來小了不少,位于大梁城最邊緣的位置,屬于西城的城角,這里住的也多是一些世家小貴族或者一些經(jīng)商有些小錢的人家。 當天陳錦就雇了輛馬車帶著母親住到了宅子里。 宅子是個三進的宅子,前前后后占地面積加起來約有三畝地的大小。足夠一家人住了。 這宅子花費了陳錦五十片金葉子,她又遣春雨去買了些被褥之類的日常用品。宅子里也沒仔細打掃過,就是幾個房間稍微打掃了下,幾人就這么鋪著床鋪歇息了。 這一夜,陳錦卻是睡得異常安心,第二日醒來時,還是春雨叫醒的。 “錦姑娘,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奴婢要不要進來伺候您梳洗?”春雨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很耐聽。 陳錦躺在床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發(fā)覺不早了,這才道:“進來吧。” 春雨端著木盆走了進來,瞧見陳錦,笑道:“錦姑娘,夫人跟瑟公子都已經(jīng)起來了,正在偏廳等著您食飯。” 陳錦梳洗干凈,又讓春雨給她梳了頭,這才來到偏廳,里頭母親和陳瑟已經(jīng)就坐了,瞧見陳錦,沈梓沖她笑了笑,“錦兒,快過來食飯吧?!?/br> 吃了早飯,沈母有些扛不住了,又去房里休息去了,陳錦把春雨叫了過來,遞給她十片金葉子,“春雨,你去買些家里的日常用具,在買些糧食,順便在買幾個丫頭們回來,春大娘就不用去了,大娘你在家里照顧我母親好了,等會我也要出去一趟。” 春雨跟春大娘忙應了一聲。一旁的陳瑟聞言,慌忙道:“阿姐,你去何處?我也跟你一起出去轉轉吧。” 陳錦想了想,道:“成。” 她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帶著陳瑟來到了賭石街。雖說那債有三個月的時間,不過三個月要多還上十八金,不劃算,還不如早些把這些債務還上。她唯一能指望就是這些美麗的翡翠了。 “阿姐,咱們還要來賭石嗎?”陳瑟看起來很擔憂,經(jīng)過這件事情,這才八歲的孩子似乎又成熟了不少。 陳錦點了點頭,笑道:“阿弟放心吧,這次阿姐不會在那么魯莽了?!?/br> “可是,”陳瑟抬頭,“阿姐,咱們所剩的銀錢已經(jīng)不多了,要不先還他們一些,剩余的再想想辦法湊齊,來賭石始終不是個辦法?!?/br>